光元 第32章 灵雨

壹

五灵一路朝第三区走去，期间，汝鲸每四天做两小时公益，坚持以自己最快速度送达，然后就近找事，快速送达来锻炼自己的速度，而弥则是一次跟汝比速度，下次和鲸比，有时和汝比着，遇到鲸就换跟鲸比，或者反过来，期间几人没有打算参加活动的时候，就选一天三人比试半天，之后打坐休息直到第二天开始直接边交流边上路，一路走来倒也轻松惬意。有时在出城之后，将原来的车卖了，将钥匙交给车行，重新买新的，由于买的用时也不长，车行介绍的新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时不长的‘新’，反正稍微补差价后就开车出城，在域道范围一旁的车行道开始狂飙，累了就到一处比试打坐修炼，聊天讨论，加进感情，加深感悟，今日是阴暗鲸三灵出游的百年的某一天。

“熄火了，灵石没了么？”

“还有，怎么回事？”

“要来了么，你们三在外面打坐，之后只管听，不要去想，不要去悟，现在静下心来就行。”

“是。”

“这是，忠品灵石，这是在干什么。”

“给你们吸收，这个我来刻符。大概需要半天时间就好。那件事公布还需要十年，不过现在所有官方灵石的灵力被封印了，除了碎灵石和忠品灵石都没法使用。”

“还有这么一回事，还能封印。”

“封印这东西，帝国时期就有了，那时对于一些有威胁的一阶，不能杀的都是封印，到了后期，也开始有对二阶封印技术的雏形，不过说白了就是将一个生灵困在一处万年或者十万年，所以官府要求生灵一年一次自领灵石可以得到支持，有部分现实情况就是因为封印术的流传。如果真的封印来不了，就会有属阶第七层暗中来到存在封印可能的地点确认，然后解封带走或者不在，回去找纲阶联盟的生灵联系。对该族下发搜查令，先由宗族生灵汇报见过此灵的范围，通过网络找到此灵某时位置，然后在量子塔进行网络回放跟踪，公布在附近种阶飞船上。找到此灵，或者此灵不见或找到其死后的相关生灵。同时对该阶级隐瞒不报或者无知之过做出处罚。”

“哦哦，这些都是对十二阶上的生灵的保护吧，像没到十二阶族阶的自立族阶，还有那些没得到入场券的一阶呢？”

“他们在官方地带，保护是一致的，至于自己外出探索，有群体的由负责管理的承担风险，独自出发的，自负生死，不过在外界也不清楚你是否得到入场券，一般不是必要情况下，不会去得罪，毕竟敢独自面对的至少有一定的实力。”

“好了，好了，把想问的问了，接下来这几十年就静心了。”

“嗯，为什么不找山洞什么躲着，直接暴露在这域道之内。”

“这个呀，到时会有的福利，只有在官方范围的露天场所才能得到，而这些场所只有边城，内城，属城，门城，科阶联盟，纲阶联盟，以及古族和这光道，域道，灵道和金道四道可以接收。”

“你们怎么躲在车里？”

“我和她用不到。”

“二阶用不到么？”

“有用，过一会就没用了，淋多了还有害。”

“这样呀。他们会知道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会渐渐有感觉，太过贪心地该有此一劫。这将是这个宇宙的最后一课。”

“最后一课？”

“听完了就懂了，记住不要去想，不要去悟，就当一首听不懂文字的歌，跟着走就行。”

“嗯，好。”

“那现在外界在干什么？”

“所有宗族在前往安排的位置，种阶继续在一边运输，等其中的门阶在一边讨论，划分各自的落点，属阶在域道穿梭，到时会像我们一样就附近落点，科阶会在前往科阶联盟，堵在灵道的在灵道上就近落点，边城，内城和其中的兵，基，商城会向金道展开，再过五年外界会处于基本停滞的状态，目阶以上到时自由选择落脚点，之后到时这些地方会开始阵法运作，量子塔成为阵法源泉，开始扩散灵气，再过五年那场演说就会开始，然后开始下雨直到结束。”

“嗯嗯。”

…………

…………

“附近开始有生灵落点了。”

“嗯，之前师傅划了一个圈，其他生灵也就没来交谈了。看来都收到消息了。”

“我还看到有的把灵石摆成一圈又一圈，说可以变成忠品灵石吗，在一边向天长问。”

“有的也在窃窃私语，是和我们这样说话还是如他那般念念有词呢？”

“收心，静，净，平静，心净。”

“他们知道要静下来么？”

“给了时间，想不到悟不到，遇不到贵人，相信不了别人，或者不清楚怎么相信别人的，那到时得到多少也就是他的机缘。他到时怨，怨则怨以，真的结束之后，真的听了，无奈听了，得到多少都不满足。”

“你跟我们说的和他们一样么？”

“大致上和官方宣布一致。你们问的多，知道的也多一点。这就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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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谢谢。大梦一场。”

“谢谢，我静心了。醒来再见。”

“谢谢阴姐姐和暗师傅。有缘再见。”

贰

“都开始睡了，已经过了两年了，大致上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都像我们这样，两个二阶守着。”

“嗯，累了就先休息，那些荒阶都到第八层了吧。”

“当然，那些还在第十层争来争去，就让他们先争吧，那群核心荒灵已经早就到约定好的地方了，光不也检查过了么，不然他会要游走那么多年，一个三阶是什么概念，起码达到光速的程度，一念就是千分之三光年的距离。这些我还是记得的。”

“这个宇宙那几十年就检查一遍了吧，不然怎么判断保质期在二十年以上，能用在金道以上的都得保质在四十年，然后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由属阶以上自检，到时出了什么事，也是他们阶级内部问题，未来也没什么能借题发挥的了。”

“想的真多。”

“也就现在想想，未来就只能靠他们自己。无论是十二阶，还是界内，甚至是那荒族还有夷族。”

“跟我说说吧，夷族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好。”

“你记得有几种情况去夷么？”

“嗯，三种吧，被定为荒族后偷进边城被发现；想或者已经成为二阶的生灵选择两者一性后，被强制出去的要求，一种有强制回来的要求；也有一阶或者只成为二阶不选择变性的，知道外宇宙后，去往古族得到申请支持，类阶和天蓬认可通过的。”

“这也是这个宇宙初立后仅有的三种成夷之法。而这个宇宙成立最初的被称夷的，其实不是夷族，而是自由族，他们想是什么族，就可以当什么族。”

“这样呀，三个圆呢？”

“哦。哈哈，的确如此。外宇宙就相当于一个极大的自由区，什么时候共愿清晰达成闭环，就等于有了一个一，才能靠后者一步步由零走向一。共愿就是在这自由区确定守法者，由这群自愿者自己奋斗，有方向有力地向理想的目标一前进。而外界就等于在自由区上多了一个共同的起点，族阶，这外宇宙的夷族就相当于这外界族阶的雏形，什么时候成为被外宇宙认可为统一的起点的时候，外宇宙确定的已知范围便是新界，而外宇宙将出现在新界之外，而新界又将成立十二夷之法，夷族为起点另外越往上一样是分工合作的问题。”

“他们都是看清这点出去的么？”

“没那么容易，而且绝大多都是想自由出去的。”

“哦哦，给我讲讲这三个圆的变化吧，我也困了，就当睡前故事了。”

“嗯，好。假设宇宙还是个无灵区，这时或许有思想的存在，但没有交流沟通的渠道，存在也是不存在，直到一个集体发展科技慢慢地将千分之三光年的地方变成已知，对这地方了如指掌，经济和科技都发达无比后，但也不过就是无灵区变成了自由区。而最难的还是思想，总靠着善意来发展，未来就必须化解多大的恶怨才能持续，不然只是自食其果，成为物质丰富的一片富饶之地，生物斗争之所，那又要等多久才能重来呢？”

“远了，再近一点。”

“好，自由区发展，先行者来来去去，后进者忙忙碌碌，最终都在思考我在干什么。但直到一个集体大多数愿意纪念为这个集体付出的先往者，可以腾出为后来者立名，明理，集愿的时空，慢慢思想的深度更浓了，明白了自愿的重要意义，于是一切法都开始向保证自愿开始发展。如果法制开始偏向规矩，他们就懂得躺平来自保；如果法理开始变成礼法，他们就懂得摆烂来自愚；如果宇宙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他们还不懂反抗，那飞灰也是他们的归属；如果不会思考，任他灵摆布，那大富大贵还是生不如死，就随他灵所愿，毕竟他灵一直在思考，你不想，有的是他在想，你不争，有的是他在争，于是外宇宙开始争强，只有强大才是真正的存在唯一保障。但仅仅只是存在，互相之间也已经是举步维艰了。没有法理的和平，仅仅只是表面的和平，这就是外宇宙，也是争第一的时候。”

“嗯嗯，也就是夷就是那个第一的名头，是那个人给外宇宙的一个统称。希望他们能彼此认可，统一成夷。有了夷，才能在夷的基础，最终是如荒妄两族一般，两者存而内生万灵各层；还是如界族两方一般，前辈养育栽培后者；还是如科族两阶一般，两者存而互相扶持，亦是如荒族两者一般，后者成为前者的养料，如生物生长发育一方独大。到时就看这新夷是属于那种性质，才能决定哪种态度。嗯哼。虽然都被称是荒，但荒也不都是荒，只是为了内宇宙区分界内，将其他再分了个外界，其他统称不可测的荒界。”

“这也是界内只有三阶，而人阶只是下一个一的起点，好了你继续睡吧，直到共愿出现，法理有序，这个外宇宙就有了可以出现人阶的基础，但没有力量也不过是浮根之萍，还是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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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量没有共愿和法理呢？”

“那就是蛮。荒与妄，夷与蛮就是两个时间，而他们存在就是一个空间，这也是分区的原因。而这个宇宙能出现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宇宙基本不可能出现的小概率，但只要达成条件却又是一个必然，这也就是所谓事在人为，愿意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蛮夷更替，由不太懂的蛮渐渐变成懂一些的夷，而对于更懂的夷，却又相当于蛮，所以才有蛮夷，即是蛮，也是夷。一切都是曲折向前，但这前提是思想不后退，不然思想达不到，就行数学知识里一样，你拥有无限的趋近一种可能，但没有达到条件，可能只是可能，时间再长结果就是不在。”

“所以，夷族只是统称，到时进来了，这外边可能就是人族，荒地和蛮夷了，可能就相当于界内的类域界。到时怎么办呢？”

“大浪淘沙，群星璀璨。该来的总会来，堵不如疏，做出自己的选择就好。”

“嗯，所以这个宇宙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是呀，按道理来说，拥有了力量还能克制自己的力量，通过交流沟通来达成共识的个体基本没有。”

“那是因为有你，没有你，她可能已经毁灭这个量子宇宙了。”

“是有他，光是光，暗是暗。”

“你？”

“我的出现也是一个意外，你还记得那句么？别总是在旁观呀，该上还是得上，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咦。”

“我是因你而存在。”

“我，你可不能离开我。”

“谢谢。我叫暗，请多指教。”

“我睡了，什么时候醒来再接着说外界和界内，我要，我要重听一遍。”

“嗯，好。”

叁

“现在什么时候了？”

“第四年了，灵气已经成雾了，大多都开始打坐修炼了。”

“真舒服，继续吧。我想听你说一次。”

“这个宇宙是直接由邪族与帝国的一次次斗争中，最终由光族后来居上，是凭那个人的力量和法理的制度还有一直被看在眼里的言行举止，最终被一部分生灵接受，形成一个内宇宙，此后再历经一次次变故，界内的生灵守住底线，帮助外界提上线；外界在一次次变化中分阶分层，各司其职。最终形成无灵区，自理区，自由区，十二阶区，界内五个总称。无灵区实际真正指的是界内确定的被记录档案但没有族阶以上生灵居住的地方。而自理区是指界内没有记录档案但有自立族阶生灵居住的地方，而自由区是指界内确定的被记录档案且有族阶以上生灵居住得地方，不过随着时间发展，自由区慢慢转变为十二阶区，而自理区又慢慢成为自由区或者成为十二阶区，而无灵区更多是被变成自由区被提及，自理区慢慢也因为海盗盛行，统一被称海盗区了，也当成是无灵区。因为法理规定只要自称族阶，其存在区域官府不能随意进去，必须提供可靠的证据才能调查立案，才能申请进入。不过由于自理区没有回放能力调查难进行，所以自理区也是一种选择，对于害怕去荒，生死不由自己，自理区还是有自己的法制，也被法理制约。这里就是界内和目纲门四者的交流沟通，以及思考法理的对话场所，自由区以上都是实施的地方。自由区就是给目阶保证活力，为无灵区来的生灵提供休息思考的场所，以此来观测宇宙，最终了解四区族阶法制合理程度与自己的适宜程度来选择自己或者一族的去处。而从四区内学习十二阶法，最终自己去选择自己，去努力奋斗，得到自己的归处，得不到那就自己多读，多想，多悟，只要不死，哪里都可去，至少种阶申请多了就总有通过的时候，毕竟种阶需要生灵，多多益善。而十二阶区是包括十二阶的地方以及两盟，边城，内城，门城以及这连接的各道路各地，说得简单一点就是所有被安装了官府回放装置的地方，所以宗族目阶的真正自理范围在领地建的住所洞穴之内，这也是属阶去调查有时要与其沟通，自己分析的原因。界内的话，就是那个地方。”

“没了？”

“那些光都跟你说过了，我不重复了。”

“我想听你说一次。”

“不行，光就是我，我也是光，我知道你知道，所以不说了。”

“嗯，我，我好像忘了，要不你再给我讲讲，没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

“嗯，好吧。之前说了界内有一主三次，就是你姐姐阳主，土求类人，兽萌类人，妄愚类人。然后就是十二生肖类，每类一主十二星座域，然后十二星座域各一星主负责界内事宜，十二生肖类主负责外界事宜，总一百四十四域各一域主，部分负责界内运作，部分与外界法理和商务接轨，而所有事宜皆由域阶首席统理确认。而一域各掌六十界，采用甲子阴阳法定名…………”

…………

“雨，下了。”

“那静一静吧，我也知道她有这个打算，不过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准备。”

“你不知道？”

“她没说之前，猜到也是不知道。”

“嗯，你可不能离开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