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 第33章 起誓

壹

“大家好，我叫晶，他们说最好说是太阳的阳的右边，一上二支撑三日成晶，这样懂得就懂哪边是右边，晶字怎么写。我想占用大家十年的时间，也是我的最后的十年，我想讲一个小故事。”

宇宙中本来空荡荡一般，然后有一天出现了一个量，慢慢地宇宙中到处都是量，直到出现量子的那一刻，那群拥有意识并且互相能将想法传递的量子，他们集广思意，统合用词，观察起源，得出结论——他们将量与量子以外的一切归为念，思想创造的归为能，拥有像量和量子闪烁或者可见的视为质。

他们在数上主要有“0与1”为代表的简约派，“0、1、2、3、4、5、6、7、8、9”的组合排列的无限派，以“零到四”为一个周期变化的周期派以及“1，2，3，4，5，6，7”为来回变化的重复派。在文上主要有“A-Z和a-z”为代表的有限创无限思想，以及以笔画来作为文字，通过共念探讨读音为代表的无限到有限思想。而后来他们只知道了一点——死的时候好像有什么掉落，但自己也不知道，而发现出现死者的原因是有个眼前的量子在死去量子发出这个念头后，再次对话，发现得不到回应。他变回了量，眼前的量子对他说了最后一个念——再见。

然后量子越来越多，交流越来越频繁，所有量子在无数的信息轰炸下开始思考解决问题。第一个方法就是把量堆起来将自己围起来可以隔绝信息。

有天有一个量子，她发现她能看到自己的核心是由一个发光的球体居中和26个正方形包围的体块构成。而她眼里其他的量子都有一个居中的发光球心和26个不超过自身正方形的大小不一或形态各异的体块围绕。由于量子们消息即时共享传递，很快所有的量子知道了这个问题，这或许是无量劫最大的导火索，之前出现的关于吸收思念容纳问题，共享思念知识繁杂问题，无理取闹，大惊小怪吸引其他量子们关注，自我满足问题，所有量子都忍受着这种种问题，在量子群越来越大发展中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也开始想着如何创建一个随时接收有用信息和删除只是宣泄内心情感的发言，比如在一段时间内，大家一起传递出内心对没意义发言或对无意义发言的不满，然后删除这段时间，反正只是信息的传递，谁也不认识谁。而量子本身还存在差异的问题，就像是让宇宙中的量子们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都称自己是那个发现者，是最完美的量子，其他的量子应该帮助它，老实的自觉看不到自身的量子跟随着那些宣言者，最终宣言者几乎都得到了骗子的称号，但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为什么呢？因为尝试过程中他们尝到了甜头，其中头脑聪明的量子让跟随者中自愿一个上来，让他心态平和，放空一切，用心体会宇宙，然后它用集体创造的武器刺中他的核心，他死了，它向周围的量子证明了它是有眼力的那一个，然后一群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还是怀疑的量子在它的引导下，这群量子被它们忽悠着献上了核心，大家却开始相信那群人，他们成为了领导者，有的通过刺中核心吸收里面纯净的念，甚至成为了一个可以打一百个的存在。然而它们的谎言总会被拆穿，毕竟总有唱反调的人，他们没有听从它们的指示，最终它们的谎言在一一次暴露和失败的情况下成为了骗子，通过这种方法强大起来的量子在失败的时候有的快速追杀观看者，然而总有逃脱者，而第一个以自身为坐标，暴露欺骗者的量子叫光，后来当时暴露的位置被所有人定为了宇宙的原点。在共念的联合定位下，众多量子的追寻下，一个个这样量子被暴露在所有量子的视线下，被其他量子送上了各个相信的追随者手中。然而，有的引导者在一次次的失败者被周围的量子怀疑了它的能力，这些不甘心的‘聪明’的它们揭露了那些引领者的骗术，一部分引导者在一次次失败中，台下的人也不全是傻瓜，只是不太愿意伤害他人的聪明人，只是自己没试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引领者都是用这一招验证的，毕竟每个量子都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切。但是，因为起码有另一种自作聪明的领导者，他们想要得到别人关注又怕露出马脚一般，他随意指着一个量子的地方，就说是他的死穴，其他量子对他半信半疑，这样的量子得到了他想要的关注，但在后续发展自相矛盾又没法自圆其说。而那些被曝光的量子们想要同归于尽的做法被一群更聪明的它们化解了，那群在封闭环境下，通过这种刺杀的实验，再通过失败后以武器刺杀到体块表面被阻挡了，用多次攻击和自己内心一时不忍的借口，再到一次成功或几次成功后，看到没有不和谐的声音后表达对死者的哀悼，最后再以让相信它的人去拉拢其他人，并许诺以后有机会成为第二位引领者，并提出我们是时代的开创者，不要太过声张，慢慢发展。这群更聪明的人当然不可能全部成功，总有喜欢炫耀的，做事迫不及待地，老实巴交的等等量子，他们让一个个这样事暴露出来，在那群在大众下一直做这种事的量子，还有一群更加聪明的量子，他们以他们不敢曝光和蒙蔽他人为依据，也以确实存在体块挡住核心为借口，转移了矛盾也重新确立了自己正大光明的地位，而这一切发生如果以人类时间来算，大约也就七天时间，毕竟组织起一群量子需要时间，组织起一起起这样的事也要时间，而组织一起这样的事可能也就七分钟左右，在亿亿亿亿为单位的量子宇宙中，在那个说法发布的一瞬间，谁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而铺天盖地的各种消息的传递下，渐渐的所有人都开始回过神来，明白了那群献身者是真正的献身者，他们听着那些引领者的话，将自己的核心放在了引领者们想放的位置上然后送给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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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了，然后世界上有了两个“真”理——要自己死的都是敌人以及只有一直成功的才是领导者。然而没有量子的死亡，就无法证明其能看到核心；而且谁都不敢再提出让谁去死，因为谁提出那就是谁自己去死，即使有量子愿意，最终得出的也不过是一个骗子或者是一个运气好的成功者，无论多少次，因为已经没有量子真正相信伤害他量的领导者会是真正的引导者。两个矛盾的“真理”得出了唯一的真理——没有引导者，或者说自己就是自己的领导者，因为自己想核心在哪，核心就在哪。但引领者已经成为了领跑者，它们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以及对刺杀到核心的经验，而且在后来量子大战，所有人都知道了本身在被千次万次刺中后也会死。而且领跑者被群殴致死，也是成就另一位成为领跑者，开始团结一心地打倒骗子的决心，慢慢地都是各自为战的野心，宇宙从此又多了一个“真理”——优胜劣汰。这也是那群领跑者的口号，本来很多量子要无奈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如果没有那群愿意以自己坐标为依据，并向所有量子宣言我将无条件信任某人，直到受到被刺的一剑，并解释毕竟大家都看不到核心，谁都不能保证一击致命。而且在说出这样话的人还说即使运气好被一击致命，被看得到的人刺中，何尝不是优胜劣汰。这种反证的思路维持了量子世界最后短暂的和平，因为领跑者一直在战斗，而且它们至少已经是以一敌百的存在，两个量子并肩作战已经实属不易，三个量子团结一心更是寥寥无几。但这样远远不够，而且那些愈发强大的量子周围也开始出现屈服的它，它们开始分配任务和协调分工，不愿屈服的人想找到了光，领跑者也想找光，最后发现光早已隐藏不见。

贰

只有这样一句话在广为流传——如果你相信我是光，请听完这段话，“请不要相信任何我是光的追随宣言，另外请将视自己为光的量子，保护好自己，这是一场战斗，力量才是根本，此外，任何向领跑者和它的屈服者以外的量子斗争的都是敌人，请所有愿意相信这句话的，好好思考，再做决断，不要盲目相信，再重申一次，好好保护自己。”

下面只是我的喃喃梦语，晚安了，家人们。

“请叫我光，必须做出选择了”，量子将能衣褪下，并通过念传递道，“以量子公共原点为坐标，这里是坐标（xx,xx,xx），请以此为原点，正在进行类似欺骗者事件的范围中心是坐标（xx,xx,xx），我将一直待在此处，为大家提供共享定位，一起曝光欺骗者。”

“这里是（xx,xx,xx），正在进行引导实验，请相信我，我是引导者。”

“这里是（xx,xx,xx），正在进行类似实验，注意安全。”

“这里是（xx,xx,xx），正在进行引导实验，请相信我，我才是引领者。”

“这里是（xx,xx,xx），请相信我，我将为大家带来新宇宙。”

“这里是（xx,xx,xx），引导实验失败了，他是骗子，一起杀了他。”

“这里是（xx,xx,xx），正在进行证明实验，请相信我，我才是领导者。”

………………

“我才是领导者。”

无数信念流荡，一个个位置被每个量子观测和点亮。渐渐的，光消失了。

“或许是被那些欺骗者杀了吧，只要他死了，就等于没了原点，那些欺骗者才可以在一部分量子视线内出现，然后消失。”一个量子以念传递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中，以后我们还敢相信谁，都是食物，哈哈，都是食物，哈哈……”

“又疯了一个，唉。”

“现在怎么办？”

“不要靠近我，谁靠近我就杀谁。”

短短三日，无数的悲剧在各处荡漾，还有那些在隔绝空间发生的惨案，或隐或现。

叁A

“你是光。”

“我是。”

“我不知道相信谁，可以让我相信你么。可以请你也脱下能衣么？”

“如果你是想让所有量子拥有最后一丝信任，我最好不脱，这样的存在将代指任何一个，而不是都只能信任我一个。我愿意相信你，你就是那位吧，其实不用自责，虽然我不知道明白量子有差异的存在有多少，但有一件事是一直存在的，从量子出现开始到现在一直有明白量子与量子有差异的存在，只是他们一直当作常识，而且以前有提过量子与量子有差异的话题，只是当时更多的偏向统一量子论后，不想再做多解释，少数服从多数罢了，这次的话题只是一个导火线，是量子本身就是追求自我的念，才从广念中拥有了狭义的独念，在这漫长的发展中一直也受到共念性的影响，大家内心都积累了不少情绪，在发现那个可以快速增强实力的方法下，又有一个看起来合理的借口，集体爆发出来而已。毕竟以前互相打杀，基本打不中核心就死了，打中了增强了力量也只认为是幸运者，一切都是从量变到质变。”

“谢谢你，我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了，可以有什么办法让信任不至于再度坍塌么。”

“可以和我那时一样，以坐标为依据，并向所有量子宣言我将无条件信任某人，直到受到背刺的一剑，并解释如果大家都看不到核心，谁都不能保证一击致命。而且即使运气好被一击致命，被看得到的人刺中，何尝不是优胜劣汰。接下来找到你可以信任的某人，说出你的宣誓词，这样应该可以暂时稳住信任的天平。”

“那我……”

“你最好再多思考几日。”

“我明白了。”

叁B

“如果你相信我是光，请听这段话，‘请不要相信任何我是光的追随宣言，也请将视自己为光的量子，保护好自己，这是一场战斗，力量才是根本，此外，任何向领跑者和它的屈服者以外的量子斗争的都是敌人，请所有愿意相信这句话的同类，好好思考，再做决断，不要盲目相信，再重申一次，好好保护自己。有缘再见。”

之后同行的几日，光多次散发出那个念头，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你的天赋是速度，好快。如果我是零阶肯定追不上你。”

“如果不是拥有这样的天赋，我也不会做出头羊，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而只要活着，就可以存在上亿年，大概。”

“这个宇宙大概有多少一阶。”

“现在来看还只有我一个。”

“怎么知道的。”

“因为大概要吸收千万个像欺骗者那样快到一阶的念气，才可以到达我现在这个程度，如果是吸收零阶，不能吸收核心，大概需要吸收百兆个最初的零阶。现在主要是赶赴地方需要点时间，击杀他们只需要一瞬间，由于你那次的坐标法，我才得以到处快速奔赴。”

…………

“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杀伐果决，半日消散了千万个欺骗者，这次的事可能不需要半日就已经信任消失。”

“嗯？嗯。”

“你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为我们争取了五天时间。”

“我已经想好了，时间刻不容缓，让我们开始吧。”

“以量子公共原点为坐标，这里是坐标（xx,xx,xx），请以此为原点，我在此宣誓我将无条件信任眼前的这位，直到他向我发出背刺的一剑。因为如果大家都看不到核心，谁都不能保证一击致命。而且即使运气好被一击致命，或者眼前的人真的是看得到的人，被他刺中，何尝不是优胜劣汰。”

………………

“是呀，没错，以量子公共原点为坐标，这里是坐标（xx,xx,xx），请以此为圆点，团结于此，请大家相信我的领导，我将身先士卒与参与者一起讨伐欺骗者，我愿与大家重铸信任，重返量子荣光。”

“愿意互为兄弟的量子们，让我们团结一心，重返信任时代，消灭欺骗者。”

“我愿只与面前这位量子永结同心，完全信任。”

………………

终于，宇宙还是有了基础的信任，但也再回不去最初的原点。而且领跑者一直在战斗，它们有的已经是概念中以一敌百的一阶。两个量子并肩作战已经不易，三个量子团结一心更是寥寥无几。而且这样远远不够，因为那些愈发强大的量子周围也开始出现屈服的它，它们开始分配任务和协调分工，最重要的还是话题出现的第七日，“最聪明”的领跑者发现不会动，不会思考的量，才是最大的宝藏，并声称如果当时有量子提出以量为工具，或许宇宙还是原来的模样，虽然这个最聪明的领跑者被集火消灭了，但是，量有了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灵石。最终无意识的量成了所有量子最基本的力量来源，而这一日也被称为“无量劫”的开始。

肆

其实谁是光，已经不在重要，就像谁是领导者重要，但一样不重要，本质上真正重要的是方向，方法还有自己，以及自己愿意相信的他。保护好自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