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 第15章 灵船

或许也是时候做下类比了，将凡间的一切有个画面。将星球古城作为计量单位，先简单来说，古城星球，海盗星球，还有神国就是宇宙的行星；海盗联邦，星河国是影响一片区域的恒星，此外，海盗联邦虽然有公约，但实际上是由许多海盗联邦分区组成，星河国更像银河中心，而小州灵城就像银河中心的黑洞，而九州更像前面那整体以外的另一个由许多个黑洞围绕的超大型暗物质黑洞，而妖界像这片宇宙最大的黑洞，神界像这宇宙中心外意外诞生的星系的恒星。而游道者联盟像是恒星，也像行星的存在，具体来说就是他只是一个代号，有在古城星球生活的个体，也有占据海盗星球一样的行星，也像一个看不见的恒星，毕竟游道者联盟是以书而流传出来的组织，但对违反规定的存在又总是能出现生灵对其进行判决。一般的飞船就像陨石，而前往灵城的灵船就像彗星。当然这只是大小进行类比，实际上唯一可以看作恒星的是那个永不熄灭的妖界，其他的都像行星。

飞船的出现由来已久，大概可以追溯到暗时代，传说那时已经有定义飞船的最低速度在结晶修士的速度三分之一才称得上是宇宙飞船。而灵船的出现是在苍天出现后才有的，而苍天具体时间至少很多新生神界和后来出现的九州是不清楚的，只知道苍天完全形成在妖界黑洞诞生之后，那时也称黑暗末期，苍天之前的时代也叫黑暗祭元，不过五百年前为了和苍天祭祀区分，也叫黑暗纪元，不过对凡间来说，叫黑暗机缘可能更加符合他们的生活，毕竟那些洞府遗迹是唯一能和妖界，神界还有九州不能被苍天直接管辖，只有记录的地方，也是凡间为了利益，一切生死都会被忽视的地方。

一般灵船上有三千船员来三班倒，每千年去船长所拥有的灵山更换一次成员。而灵山是另类的古城星球，他整个星球都是阵法，还大部分是攻守兼备的类型，许多大型灵山星球都在妖界附近，灵城船长的灵山也可以说只是宝山，原住民和原石并不多。原石原名叫元石，只是苍天祭祀出现后，为了和过去灵石叫元石区分，现在元石改称过去的灵山，简称原石，经过妖界，神界，九州，游道者联盟和海盗联邦加工后生产副作用不大的产品，才叫灵石。

或许星球更像细胞，而拥有明确地域的各海盗联邦像明面上的规则组织，遍布各地的游道者联盟像暗面的概念组织和无数停靠灵船的灵山星球这样的元素组织将星河国，灵城，妖界，神界和九州这些器官串联起来，而灵船，星球细胞产生的飞船和神国细胞内运输联盟的租赁的飞船和灵船构成了看不见的血脉流动，共存在苍天之下这个主系统，而所有生灵之间的联系也成了各种各样的伴生系统，影响着宇宙的细微调动，细小且重要，有序又无序地存在影响，让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需准备，一切生生不息，苍天才得永恒。

现在余生所在的这艘飞船还有三个月就将释放他拥有的，对星球来说，灵山像是元素，而对个体来说，灵山就像一个释放元素的专门组织，余生他们也将迎来凡间那个概念与规则并存的器官的终点，来到九州灵城这个不同规则的新器官。这三个月也终于看到飞船上的留船船员开始忙碌起来，开始集中讲解起本次航班的落点与周围的关系。

“你们这次的飞船落在距离灵城六千公里的位置，距离附近的三大邪城，分别距离七千公里，距离八千公里和九千公里，这四城两两垂直，但不排除你们看到三大邪城附属的小城，那位置就没有定数了。这是所有邪教都知道的消息，所以这样的地方周围附近会有很多邪教聚集的小镇。我们会降落点在那由灵城修筑的空城里，不过不要觉得那里很安全，那些住宅里基本布满了各邪教的符阵和石阵，和闯进去还活着的大虫，我们也只维护一片区域五天的安宁，五天之后，你们最终得到什么，就看你们造化了。如果走了近六千公里还看不到灵城，再往前就是去邪城的方向。”

所有人得到一张图，说是由灵船所绘的万年内以空城为中心上大致的山水测绘，没有任何邪教和灵城的标点，一百灵石一张，所有地图都一样。虽然都一样，不过所有生灵还是人手一份。

“你说那些船员会有一些知道的邪教据点或者灵城方位么？”

“不清楚，按理来说应该有的，可看我们这艘灵船纪律严明，怕是可能没有，毕竟下去了之后，就以这几年时间了解来看，怕是只有到了结晶才能回凡间了，都将成为竞争对手，而且听有的船员透露，灵船船长之间还可以相互揭发，证据确凿者可以由妖界来公布，由九州和神界监督，那些成功者可以得到违反规定的人的灵山，违规者将永远成为运输联盟的一员。”

“你想说，可以，但没必要，虽然不知道具体规定，但从常理来看，那些帮助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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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然这些筑基都有要遵守的规定，那些结晶大能不可能没有苍天限制。”

“有些东西只有在一个有固定形状的容器里才能水平。”

“差不多就是这个理，现在这段时间的比较和交流，大概也清楚了古城星球是凡人境的福地，阵法古城是炼体境的洞天，凡间是练气境的终点，而这邪教区域就是筑基的起点。”

“感觉你说得有的不够。”

“有什么好想的，差不多这个道理是不是。”

“那倒是。”

“余生，你觉得该怎么办？”

“六千公里，如果以凡间的速度来看，大概需要多久？”

“如果和凡间一样的情况，如果是疾走不停的话，按最快六米每秒算，最近也要十二天左右，如果可以乘飞船的话，以最低三十马赫来说的话，不到六小时就可以。以灵船的速度，用不到半小时一半的时间，可应该没这么简单吧。”

“我去过虫域，毕竟当时也就距离一光年多的距离，而且飞船是在官道上限速，到了像海盗那种自己探索的路，那就看飞船性能和自身胆量了，大概用了几年时间到虫域附近，而到了虫域后，深入进去了三年，没有法阵的飞船根本飞不快，而且也才走了两三千公里。”

“这样么？你说那六千公里，而且属于中心区域，那速度疾行你觉得是多少？”

“按以往的情况来说，结合现在那船员说的话来看，四五千公里内可能是一个均值，这也就为什么他们会选六七八千公里做邪城，其实根本不用走六千公里去尝试找方向，只要走一千公里应该就可以感觉到速度变慢许多的话，其实就是去往中心，也就是灵城的方向而灵城内可能有法阵保护抵消了那聚集的力，可能和进灵城那段有些许差距，但应该是有序变化。”

“一下子想到这么多？”

“为什么要有凡人境，不说直接炼体，就是因为需要先有能思考和联想的能力，不然再强大的存在，就像星球上的生物一样只会乱闯乱动，更多是有破坏性，也就没有现在这苍天存在的机会。”

“说的也是，这么想的话，只要能想到你刚刚的理解成立的话，到时就可以节约更多的时间。”

“不，其实也可以抓邪教的人带路，根据自己先前有过的方位，由他带路一定的距离后就可以自己判断真假，最终可能还是要多走一些路，根据那些人的细节特点来推导灵城的大致方位。”

“九州的灵念大陆都是统一的七十二万公里，小州在二十四到六十四万公里不等，不过根据初始灵城占据十万八千里的半径来看，后续各灵城也是快慢不一，具体情况也不好下判断。所以你在我没说这个之前敢猜想用一千公里来代替走六千公里来判断的勇气，的确令小女子佩服，不过应该是这样吧，可惜你们当时没有再深入一千公里，说不定就可以来佐证了。”

“实力不允许呀。”

“不过还好，对了刚刚说的不要给别人说，也就是我是星河国郡主，可以在这里先说一点内幕，但也不能传播，那凤翔哪怕在星河国地位再大，也得下了飞船才能跟其他人公布那些星河国内幕，这个算是我们星河国皇室的特权吧。”

“这样呀，难怪今天要用灵阵来说话。”

“大概有些提前的预警，也好能找到一些字里行间表达的特殊意义。”

“我会好好再想想，四五千公里之间的变化会还要多走一倍的距离，而且如果把灵城入口看成是灵城圆与空城半径六千公里的圆，这样会有多少个呢？他是以空城位置为基点还是以数量指标为基点来布置空城的呢？想多了，今天先简单这样说说吧，有空再一起分析。”

“我也就提提，到底还是要看了那里的风土人情才知道，邪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也对，毕竟要在全是虫子的地方活着，这环境因素的认知全面才能有对整体有意义地进行客观判断。”

不久后，燥敏走了，余生吧唧这茶，双目放空，不知多久，自语道：“先吃饭吧。”说着站起来，余生开始给修炼的其他联盟成员送饭，然后和风月在她房间里边吃边聊。

“刚刚燥敏郡主送了新消息，不过需要下船再聊。”

“嗯嗯。现在身体恢复往常，一直待在房间也打坐不了，毕竟只剩不到二个月，临时抱佛脚只会越来越急，就找风鸣一起聊天，不过对于神国内的事规矩，她也是说最好下了灵船才能说，我们更多是聊聊各自的生活，有了那次和你的交流，我和她之间也没有太多顾及，不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就告诉你一声，其他的就不说了。”

“好的，明白了。”

“现在考题和题干已知，就看怎么从中成为每年的前十万新入城者了。”

“可能还有邪族原住民孩子和留在邪域没找到方向的过往成员。”

“这或许就是筑基前人为的生死劫，未来都在这里面的一念之间。对了，之后都在风鸣那吃饭吧，还有两个月时间，也好好熟悉一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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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你们沟通好了，那就一起吧。”

“燥敏姐姐说，叫你一起去我房间一趟，不过这由你决定来还是不来。”

“我知道了，王芳小妞带路吧。”

“你都去过我那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去。”

“无论怎么称呼都不在意，这才是眼里真正以自己为中心的家伙，其他的都不受影响，难怪燥敏这么信任她。”余生自言自语道，跟在王芳身后，结果还是余生打开门，王芳才能进去。

“感情你是被燥敏用这个方法找你帮忙的。”

“是呀，我没地方去了，也只好听她的，你不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住你房里了。”

“你算盘打得真好。”

“单独两个人太容易被误会了，我也不想刺激到那家伙，有王芳在，他怎么也能清楚我们在说什么，不会乱猜。”

“你们在说谁，他是谁呀。”

“一个陌生人。”

“哦，那算了，你找我说有重要的关乎筑基大业的事，我才让你进来的。”

慢慢余生在燥敏的允许下，慢慢也向王芳公开了自己的猜想。

灵城是坐落在灵念大陆中央，而灵念大陆是由法阵聚合起来的完整大陆，而且已经不知道几百上千万年了，或许其中的区域分隔一定距离的压力各不相同，越往内越大，不过从城主的孩子十二岁能去九州城内生活，城里应该是受法阵控制的，有让平常人生活的地方，所以才有那么大。不过虫域也很大，看情况这灵城边的虫族一直被邪族和灵族利用，可能灵城外一万公里的虫族都在筑基以下居多，甚至练气级别的虫也不多，只是数量庞大，让邪族和灵族筑城以御，毕竟还有很多修士的孩子，这些灵童在没长大之前还是需要安全的地方进行保护。其次，邪教的存在应该跟灵城的筑基功法有关，那功法只能被那些没有进行过人事的保证足够的成功率，其他的应该是跟灵城外的虫有关，但有什么副作用或者等等其他各种各样的预防措施而被分成灵城与邪教两部分，而邪教肯定不缺少屠害生灵的存在，但也肯定有泾渭分明的家伙，而这从能创造两两垂直的与灵城入口相对的三座固定距离的邪城，这说明邪城里有亲近灵城的领主，但权利没有古城城主那么大，而且应该也就是这位置他同意，但对于城内生灵的自由，灵城应该也没能力限制，那些领主也不会遵守，至少不会明面上去遵守，可能暗地里可以有些放水，但不明显的样子。之后就是这考试没有期限，换言之，不论是一直在虫域打转的童贞男女，还是那些邪教达到炼体练气的新生孩子全都可以进入那半径十万八千里外的灵城外城第一层，而分层的方式可能就是刚刚提到的大约每几千公里会有一次的变压，在相信这考试是为了筛选凡人而不是打压凡人的前提，而这是从凡间无论古城城主，灵船船长还是星河国的存在，他们的任职方式和规则要求来看，得出可以相信的结论，那么故意说明三大邪城与灵城的位置和距离关系，一是给星河国大势力福利，至少可以保证规则上不吃大亏，但同时也给其他生灵一个可以思考的引子，能去问为什么的联想，那就看个人的能力了，而且外来生灵也有机会在与邪族打交道的时候，慢慢了解这个地方，哪怕想不到也一样可以有最普通的解法，先走六千公里再绕一圈也差不多能慢慢感觉到灵城方向的地域和其他的不同，从而进入灵城，只是这样可能待邪虫区域太久，有太多突然事件发生导致意外丛生。而且根据凡间的这么大的尺度范围来看，这灵船的下落地点应该不少，空城数量也多，不排除其他地方的修士迷路来到这里，他们的言语可能会让初到者有对地图的不信任，产生各种怀疑，最终在这里面打转，浪费时间；也可能在里面迷失方向，地图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从此一切都需随缘而行。可能的情况还有很多，余生也慢慢一条条跟她们分析，说完这地域方面的问题后，也开始牵出几类生灵，一是既然邪族已经在这里长居，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能创立居住区驱赶虫子的方法，之后就是稳定，有序，听指挥地前进，不能有一次瞎指挥，必须一起讨论清楚居住点与空城的位置关系再出发，不然后面问题会越来越大。其次就是遇到嗜杀的邪教，怎么安排负责保护和抵抗的成员，每次的安营扎寨如何布局，成员如何分配等等。毕竟一区这次也有将近万人，一路上没有纪律，怕是走不了多远就乱了阵脚。之后，我们第一天出发，我们同船来的很可能一开始就跟在我们后面，也要防备我们这些高手的伤势过重，被他们借机蚕食，我们之所以想带着他们去灵城，目的也就是未来能在灵城有一股可以互相信任和团结的力量，毕竟只有一人去灵城的话，很多东西，尤其是信息收集问题特别严重。也说了可能遇到以前个体和组队的情况，到时请求加入的安置问题等等，王芳一直像个小孩子在旁边惊讶地发声，感觉让她打开了天窗，看着燥敏和余生交谈仿佛冒出了和燥敏一样的星星眼，而燥敏和余生两人也有时会问王芳觉得怎么样或者你认为有没有什么想法，几人聊了好久，期间三人一起出去送了一次饭，五人在风鸣房里吃饭，王芳总在嘀咕这还不能说，那好像还不行，没法插嘴，看着燥敏，凤鸣和风月三人有说有笑地聊起这船上三年内有过的些许往事，拉着旁边地余生到了外面，用符箓密术传音和余生说自己想到的各种怀疑和埋在心里的烦恼，余生也边吃边用密术回应，王芳倒也开始眼睛惊喜地转动起来，没有之前那样总是直来直往地盯着人看。之后三人也向风鸣和风月道别，重新到王芳房间详谈，王芳慢慢也可以跟着余生他们交谈，及时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后这半个多月，也一直在这样的生活中度过，而有的书童们发现这情况，又开始流传余生为了巴结燥敏郡主，开始喜新厌旧的传说，还不尊重自己原有的小姐，一直和燥敏郡主交往甚密，怕是在趁风月小姐闭关，想脚踏多条船，为自己的未来多撒网，为让其广为流传，逢人便说，慢慢越来越多书童不再闭关，守在自己主人门口，那些主人还是请余生送饭的书童看到余生送饭快进快出都舒了一口气。

越临近那空城，总感觉时间过得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