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萌 第十章 偷渡进行时

()（PS：2014年到了，祈祷各位与我在新的一年里有好的开始！）

楚衍不是有钱的娃。

按道理说，楚衍在这十七年中想做个大富翁不可能，要个小富还是不成问题的。虽然同为地球，但是不同的时空有些东西总是有差异的。好比如影视啊、文学作品等等。若楚衍有心，写几个前世好莱坞大片的剧本，加上他天才的名头，早就可以混出头地做个富家翁了。但是楚衍并没有，缘由就是受到上辈子奇葩的金钱价值观的影响。

怎么说呢？患有轻度迫害妄想症的楚衍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甚至称得上是异常，所以他对大富大贵没兴趣。因为猪肥了，周围的众人会磨刀霍霍向猪羊，各种注视都会集中在你身上，让你身不由己，安宁都是奢侈，最恐怖的是上面的杀猪刀随时都会落下。

这种随时在阳关下被贪婪注目，随时绷紧神经预防一切的ri子哪是楚衍这个jing神异常的家伙可以过的？所以他就认为，自己最好混个高薪的工作，钱不多，可以过个舒坦的ri子就可以了，然后无论什么事，都有老板、高个子顶住，与自己无关。生命无忧无灾，优哉游哉！

所以这种认为钱多是灾祸的金钱价值观也延续到了这一世。他并没有想过赚大钱，用的都是父母给的零花钱，再不然就是打临时工的工钱。到现在有了学园都市的LV2等级的奖学金，在ri常花销之后还有富余，就更不会有赚钱的想法了。

因此，楚衍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好几拨闻风而来的研究所邀请自己去配合空间移动系能力的实验。尽管配合研究所做实验是许多学生赚钱的来源之一，钱多、来得快，尤其是一些没能力吸引高等级能力者的小型研究所更会挥动高报酬吸引一些等级低的能力者加入，来找楚衍这个“LV2”的就是一些小型研究所。但是不缺钱、又要藏拙的楚衍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傻子才会去。

就在刚才，楚衍就打发了一拨邀请人员，在临近暑假的时候，许多小型研究所就打上了楚衍这个“LV2”的空间移动系能力者的主意。

“看来我要发个通告，谢绝一切实验邀请才行，不然烦不胜烦。”

楚衍一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一边想到。

就在这时楚衍的手机“铃铃”地响起，楚衍一接通还未说话就被人一盖脑地灌说……

“啊，天王寺君？**！还是不习惯你们ri本人的说话方式，还是叫你炎。好了，炎，长话短说。我已经把暑假的课题发到你邮箱了，自己看，有什么问题发邮箱给我。Ok，就这样。Fuck！你们这些脑子进水的家伙，接触间隙不合理，金属的内应力会把这一切都毁掉的……“

听到自己实验室导师最后的咆哮，楚衍一阵苦笑就挂了电话继续赶路。

楚衍所在的实验室是“新型金属材料的测试与应用实验室“，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对新型金属做测试和用它设计机械部件的。而实验室的导师叫格雷斯·道拉格，著名的金属研究与应用专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美国人，在这座科研都市里并不出奇，但是他的脾气就很出名了，火爆的脾气就没一个学生可以受得了的，所以他的学生助手就少得出奇。楚衍也只是他为数不多的助手之一。

不过人脾气火爆，但对助手的能力提升却一点都不放松，对学生很严格。因此，楚衍这个脾气温和、可以忍受的了他的脾气的学生，就格外受到他的喜爱，都到暑假了，还不忘为楚衍布置课题。

现在临近暑假，即是说楚衍来到学园都市也快一个学期了，自从开发出超能力也有近两个月了。

近两个月的时间，楚衍对超能力的使用已经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可不简单，要知道他才有超能力多久？很多自小开发的出超能力的能力者，还比不上他呢！更不用说是难度比寻常超能力复杂数十倍的空间系超能力。

当然这都是有赖于楚衍惊人的意志和恐怖的计算力。

是的，楚衍现在的计算力很恐怖，虽然他并没有和谁比较过，但是他偷偷地用实验室里的超级计算机做自己的能力演算的时候做过比较，自己的计算速度、jing准度、运算量竟比超级计算机快上数十倍。就算这台超级计算机比不上学园都市内计算力最强的“树形图设计者“，但也不是一个利用率不高的人脑可以比诩的。由此可以看出现在楚衍的大脑计算力多么恐怖，就算是一方通行站在楚衍面前，他也一样敢比一比，而且他的计算力还会随着他的修炼而提升，多恐怖哦！

其实这并不奇怪，楚衍就《撕力》里得知自己的恐怖计算力是生命层次进化带来的现象之一。修炼就是打破身体桎梏，令生命的层次发生飞跃。楚衍现在修炼的死亡功法更是捷径，只要修炼者的意志足够强大，就可以快速提升修为，让生命升华。虽然现在楚衍连第一大阶段都未能完成，但到第三个小阶段的他，肉身也已经是洗尽铅华之姿，好比道家中蜕去凡躯、除却蒙尘而成仙一样，掌握各类异能神通。尽管还未完全蜕变，但全身jing气神如江河般澎湃，绝对是最完美未经雕琢的璞玉，没有出现可以掌握的异能之力，但眼明、耳通、第六感、记忆力、理解力、计算力等方面早已超越常人，更有有着冠绝一切的肉身。

修炼已经让他的生命层次升华。

尤其是楚衍这一世痴迷于学习，其潜意识里让恐怖的意志做了类似“以感观动能影响微观世界”的事，让他在修炼的过程中不知不觉间拥有可怕的计算天赋。以前他自己还以为是出sè记忆力和理解力的缘故，让自己拥有出sè的计算力，由于一直是用于学习，并没进行过极限的计算，所以一直不清楚自己的计算力有多强。只不过到了学园都市，有了超能力，恐怖的计算力一下子爆发了。

感谢死亡功法《撕力》吧！sāo年！感谢其带来的绝世意志吧！感谢其带来处于蜕变的肉身拥有的恐怖计算力吧！

这就是楚衍在付出近乎死亡的代价后，现在终于有了收获的果实。

因此，在发觉小看自己的恐怖计算力后，楚衍即刻停止了使用超级计算机演算自己超能力的打算，并马上删除计算机的痕迹。只不过楚衍不知道自己的作为终究是露出马脚，被某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引起他些少兴趣。

为了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超能力，楚衍在课余之际，就开始学习各种空间理论，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量子理论、超弦理论等等。只不过这些都是自学而已，周末有空，楚衍还会去对空间物理研究出sè的大学听讲座，反正是怎么快速有效明白这些知识，楚衍就怎么来。

其实楚衍最想做就是入侵传闻中学园都市最齐全和最强大的资料库——书库，找出各个空间能力者的能力资料，进行对比学习。只不过谁叫他的骇客天赋实在不怎么样，若他想学，程序的编辑到难不倒他，但在用来攻击的天赋就不怎么样了。在“书库”的防卫系统面前就是找死。

自然而然，楚衍只能自己摸索了。

结果预想的成果是可以预料的，凭楚衍现在大脑的变态不是很难攻克的事情。这并不是说楚衍完全啃透这些知识，你以为各个科学巨匠的毕生心血结晶是楚衍这个半吊子的家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啃透的吗？楚衍没那么伟大，他只是根据其中一些论点，结合自己的空间能力，推演计算公式而已。

楚衍不得不赞叹科学巨匠就是科学巨匠，其一些处于猜想的理论简直匪夷所思，让楚衍大受启发。楚衍怀着敬仰的心态对他们表示感谢。

Level5超能力者就是楚衍现在的等级，这在旁人惊掉下巴的事迹，掀起绝世风暴的事实，其实一点都不出奇。

超能力的使用基础是“个人现实”，至于个人差异造成每个人的“个人现实“都不同这种至今无人明白的命题不是楚衍的菜。而个人现实的掌控程度则决定能力的大小，但说白了就是计算力强弱的差异。

一方通行为什么是学园都市最强？就是因为他拥有堪比“树形图设计者“超级计算机的计算力。现在楚衍无法和一方通行作比较，但自己的计算力绝对惊人，不比一方通行逊sè多少就是了。

而楚衍要做的只是找出发挥超能力的计算公式就可以了，有哪个级别的计算公式就可以发挥哪个级别的超能力。

绝世的计算力省了楚衍最大的麻烦，也是能力提升的捷径。加上楚衍刻意追求，从学园都市各个方面去了解空间理论和空间能力者的超能力，又有变态的学习能力。以有心算无心，在这两个月的努力里能达到这种程度是可以理解的。

按照空间移动系的评级要素，楚衍最大移动物体质量是40.8吨。极限距离10.3公里，jing确度：千米内0.001误差，超过千米，每一百米递减0.01，到极限距离误差大到无边，因为人的视线根本就不可能在那么远的距离辨别细小物体，计算jing确度，就算是飞行员的视力都不行。但百米内的误差却达到无误差的程度、这一切都得益于楚衍视力的变态和恐怖计算力。

然而这只是按照空间移动能力的评级标准而已。实际上，楚衍还发现，他真的可以cāo纵空间。

受到那么多关于空间的理论启发，楚衍总算演算出自己怎样去cāo纵空间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楚衍按照自己的控制情况推算出来的结果，因为他并无有现实中尽情使用超能力的状况。缘由就是他找不到一个可以隐藏实力尽情发挥的地方。

是的，楚衍自己推算出了很多计算公式，推演出自己的超能力的极限，根据学园都市对LV5的定义，得出自己是超能力者的事实。但这些都只是自己脑海里推算出来而已，没有经过jing密仪器的评测，真心不好说。

而且更重要的是来到学园都市好几个月了，他还未进行过那怕一次的修炼。

因为在这整个都市里都布满不知名监视手段的地方，进行修炼完全是作死的节奏。

事实上，在适应了幻想之神紧盯的寒意后，楚衍肉身蜕变与恐怖意志双重叠加而来的惊人敏锐感就发觉自己无时无刻都被监视住。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异常了，但后来发觉，这种监视是针对每一个学园都市人员的，不止是他而已。

楚衍放心了，但是他自己想要有什么动作就很难逃过监视，连他自己的大学宿舍都被监视了，那一次借实验室超级计算机做超能力计算公式也是打着做实验推演的名头进行的，如修炼时的惨状是绝对逃不过监视。所以楚衍放弃了立即修炼的心思，反而作为一个初入学园都市的好奇新生一样满都市地闲逛，目的就是试探出监视的死角。

这一结果就是楚衍对着不知名的监视手段感到惊惧，竟然是充数在整个都市里，楚衍清楚地知道这不是都市的摄像头监控，又或者是太空中三颗隶属于学院都市、用于监视学园都市进出人员的卫星，而是更神秘的手段，连楚衍跳下江河试探时都感到这种监视。

学园都市的技术竟能做到如此程度的监视，令楚衍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号称领先外界三十年科学技术的科研圣地。

但感叹归感叹，对楚衍而言绝对是坏事一遭，所以楚衍停止修炼，连超能力也只是使用明面的等级实力而已。

只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楚衍终是发现了监视的死角。在楚衍跳下江河试探的那一次，发现在水深二十米以下是没有监视的。但是横穿学园都市的河流最深也就差不多这种程度，难以逃过监视。

然而如果是在大海呢？

学园都市是不近海的，但河流最终还是要流入大海的啊！所以楚衍决定以一副潜游的潜水党身份进行下河，进而去大海进行修炼。若是以前楚衍是没这想法的，但自从推算自己的能力达到LV4后，楚衍可以将自己进行空间移动。尽管一次都没试过，现在LV5就更有把握了，至于是否有生命危险，被逼入绝境的楚衍从来都是疯狂的。

因此，在短时间来回学园都市就能实现，不会造成异象被发觉。今晚正是楚衍执行计划之时。

楚衍回到宿舍，打开电脑，快速浏览一片邮箱的课题后，即刻凭着变态的记忆力、理解力和计算力，在脑海转了一个圈后，就挥手完成课题。当然藏拙的楚衍会在暑假结束之前发给导师，而不是现在。之后，躺在床上思考今晚的行动是否还有漏洞，这是楚衍一贯的谨慎作风。

唰的一下，河底里出现了一个人影，在人的神经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消失了，接着在百米外的河底下出现，宛若一个鬼魅。然而这样的移动并没有引起水流的波澜，像是自然而然就存在在出现地点似的。

楚衍徐徐前进，仲夏的天虽热，夜晚的河水却冷人入骨。但楚衍却一点知觉都没有，肉·体到了他这个地步，寒暑不侵只是小儿科，在水下闭气潜水几小时更是一点问题都没，脸sè专注于空间移动中。

说实话，第一次己身进行空间移动就在液体里进行是一个十分疯狂的做法。寻常的空间移动能力者都是在视线所见的空阔地方进行移动，很少移动在阻碍视线的物体后面，因为不知道那是否是实物。若是有的话就大条了，一不小心卡在实体里，没死都是轻的。而在液体里移动是十分考验眼力的，所以很少有人这样做。更不用说第一次就在液体里进行。

尽管空间移动是点与点的移动，无视障碍物，只要计算出移动的向量就可以了。但是没有谁第一次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只有楚衍这个疯子才能做得出。

其实楚衍是很有把握，在行动之前就做了大量的推算，在水里移动的计算公式也演算出来，加上楚衍肉身的恐怖和敏锐的第六感，所谓人高胆大就是如此。

只不过第一次楚衍还是很小心地只在百米内进行移动，按照他Lv.5的实力本来可以在千米内进行jing确移动的，但第一次还是百米内，饭是要一口一口地吃。

楚衍在河底连续几次百米移动后，庞大的计算力纠正几处细微的差错后，楚衍熟悉了正确的移动方式，慢慢地移动距离一百米一百米地增加。

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

当楚衍熟练了千米内的空间移动后，他已经来到了出海口，闯进了大海里。本来在离开学园都市范围的河流里是有人工防卫系统的，可惜在楚衍的空间移动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轻轻松松闯过，连他的边角都没发现。

楚衍现在的感觉很好，那种身体空间移动的感觉实在太棒了，自己像是有了神仙之感，难怪乎人们对异能之力狂热追求，实在是自己掌握一种非自然之力的感觉太美妙了。

楚衍调整着呼吸的节奏，平抑这激荡的心情，然后在思考一番自己这一次长途跋涉的空间移动。

得益于强大的计算力和强悍的身体，自己并没有其他空间能力者连续移动几次后的眩晕，处于高度清醒的大脑也没有移动后空间错位的不适。现在自己继续移动一点问题都没有。果然，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和强悍的动力。

或者以后计算力提升了，移动距离就会更长，毕竟自己的空间移动靠的是移动向量的算计，距离越远jing度误差就越大，而可以全方位移动的自己，没有视觉的拖累，最大的限制就是计算力而已。

楚衍摇摇头，马上开始自己今晚计划之事，缓缓朝着海底深处下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