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暮苇,鸿升公司高家的小姐,高考685分考入a大,学期平均绩点4.5以上,还被零道录用了……品宣部。”
“呵。有点意思。准备下,送份礼给他,3个月后我要听到高家破产的消息。”
男人的脸隐在吐出的烟圈里,看不分明,只得见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露着分外阴鸷的目光。
……3月后
“妈!你起来!”高暮苇震惊地看向跪在地上,她那骄傲了半辈子的母亲。
“暮苇!妈求你了!你爸没了,你弟弟又还小,妈真的不能坐牢!”
“求我?我能做什么……”
看着她妈躲闪的眼神,高暮苇想到了......
高暮苇没跟她妈争什么,只是苦笑着流泪。是啊,多亏她妈,她生得一副好皮囊。
不久,电话被接听了。
“喂,先生你好。我叫高暮苇,今年20岁,我们之前在淮安饭店门口见过……高家破产了,可以帮帮我吗?”
“搬去墨野……”高暮苇咬了下唇,顿了几秒,“好的,我收拾下东西。”
搬去墨野那天,高暮苇苦苦坚守了20年的骄傲,一朝丧尽。
她强忍着没哭,因为金主会不高兴。
汹涌浮沉中……
她忍不住地想。
尚于兰,好可惜啊。对不起,高暮苇要让你失望了。
尚于兰,出卖自己……真的好痛啊。
──
三年后,a城最大的娱乐场所。
站在洗手间镜子前,回想起刚才包房里发生的一切,高暮苇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用纸巾沾了冷水,擦了擦眼睛,对镜子打气般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自己,高暮苇差点哭出声来。
三年了。他们说关山越的白月光回来了,高暮苇你就要熬出头了。她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可为什么鼻间的酸楚越发深了,这种情绪,让高暮苇有些难堪。
洗手间出来,就快走到之前的包房。高暮苇猛地被一只手拉进隔壁房间。
“啊!”她惊叫一声。
身体被大力按在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猝不及防地后脑勺重重磕了一下,疼得发懵。
刚看清那人。
“关……”
没等高暮苇说什么,男人带着怒气的吻就已落下,凶猛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抵在男人胸前,一番挣扎抗拒,却被弄得越来越狠。
唇角被咬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高暮苇被亲得缺氧,双腿发软。
“高暮苇,你不长记性。”他的声音冷沉,眸光也冷得能将人冻伤。
随即,她被强行翻转了过去,脸贴着门,双手束在头顶。
这姿势让高暮苇难堪极了。
隔壁那么多人,她还隐约能听见走廊里的人声。
他!他竟然想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屈辱,恼恨,无力。
高暮苇本就白皙的脸更苍白了几分。“别!关总,求求你,别在这里!”
“怎么,现在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高暮苇没想到你挺有本事啊,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薄言其眉来眼去!是准备换金主了?嗯?!”
关山越说着说着,掐在高暮苇腰间的手越发用力。
高暮苇死死咬住下唇,可喉咙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溢出声响。
空荡荡的包房里,那种暧昧纠缠的声音似被放大了几倍,不停往高暮苇耳朵里钻。
“啧啧,听到了么?这么大动静,高暮苇你可真是贱!”
高暮苇不是第一次被关山越这么骂了,但这次她实在难忍。
似自嘲地笑了声。
“呵,关总,你难道忘了,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我贱,您这个女票客也好不到哪儿去!”
高暮苇知道嘴快一时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关山越报复的准备,但她还是没料想到,都三年了关山越对她还是如此狠毒。
片刻沉默后。
高暮苇听见他先是轻笑,然后又平静地夸了一句,“嗯,说得好。”
可下一秒......
“唔!”
高暮苇强忍着被啃咬的剧痛没叫出声,可痛感来得太强烈,眼泪控制不住就掉下来了。
关山越贴在高暮苇耳边:“高暮苇我听说当年你在a大还挺出名的,隔壁包房好多都是a大毕业的,你说要让他们看到你这副模样......啧啧啧,那你可真要给a大长脸了。”
高暮苇听了关山越的话,甚至连身体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心上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
虽然早知道他在羞辱她这件事上从来不留余地,但每一次高暮苇还是会好疼。
a大......
是啊,她高暮苇曾经也是a大榜单上的风云人物呢。
如果让她的校友知道......
不!绝对不可以!
高暮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