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妻,他的人,萧裕的眼里染了欲色,既然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感,他自然不会压抑自己。
“夫人,我想——”
萧裕的声音哑的厉害,与此同时,呼吸亦是沉重,谢茵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自然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她连忙阻止。
“不可以。”
萧裕正身,看着她,面露不解,怎的拒绝的如此干脆。
没过多久,谢茵就给出了她的回答,她的声音细小软酥,听的人心里直痒痒。
“我身子不舒服。”
她这些时日一直卧床在侧,都不敢随意动弹,就怕牵动了伤口,痛的厉害,更何况是那种事情。
谢茵的脸泛红,眼里也是带着羞意,真是人比花娇,比那桃花还要多了几分醉人。
只是,她显然是误会了,萧裕虽有冲动,可又不是莽撞小子,自然知道她的身子娇弱,无法有大动作,而他也确实并未往那方面想。
听了她的话,他先是错愕,随后反应过来了,便只剩下喜悦了。刚才她那般说,他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其实她并不排斥这事,若真是这样,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萧裕笑着说道。
“我自是知道,绝不会乱来。”
说罢,他便一把拉过人,对准了红唇,轻吻下去。
二人相触,内心皆是一颤,一阵悸动,这次好像与之前都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此刻两个人皆是诚心以待,这样的滋味甚是美妙。
谢茵的脸涨的通红,本就身子弱的她很快就喘不上来气,手也在不断的推着人。
此番动作萧裕亦是觉察到了,没过一会儿就放开了人,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明明以前都是清心寡欲的,如今及冠了,倒是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只想着如何欺负自己的夫人,怪不得古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不假。
谢茵被放开之时,泪眼迷蒙,双颊泛红,好不可怜。美眸瞅了身侧之人一眼,眼含秋水,目送秋波,真真是极具风情。
萧裕顿时就舍不得放开人了,大掌握着人纤细的手腕,用着自己的指腹轻碰,格外的亲密。
良久,他看着她,面带笑容的说道。
“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呀?”谢茵有了一丝好奇,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有几分期待。
萧裕唇边勾起一抹笑,伸手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温声说道。
“秘密。”
谢茵捂着自己被点的鼻子,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话就说话,怎的动手动脚的。
她不知道的是,萧裕此刻内心难耐,娇妻在侧,可却是什么都不能做,若不是他定力好,面对如此美人,怕是忍不住。
谢茵被勾起了好奇心,可这人偏偏嘴又严实,她也问不出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瞅着他。
她在撒娇。
萧裕看着面前之人,只觉得十分喜爱,怎的有人如此合他心意,他生性凉薄,冷心冷情,心中只有大计,如今,倒是甘愿折腰,只为她展颜一笑。此刻,他倒是无比庆幸,当初答应了这门婚事。
要不然,只要一想到这个娇娇美人在别人怀里,他就抑制不住血液里的疯狂。还好,这一切皆未发生。
“等你伤好了在说,莫勾我。”
萧裕的声音喑哑,听得出来,他是在极力的克制。
谢茵面色一怔,随即小脸更加的红了,她不过就是看着他,怎的算勾人了,还真是不讲道理。
只是,谢茵虽心里是这般想着,却是未说出口,也不再看着人,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
见此,萧裕也笑了笑,随后柔声说道。
“谢修一来,你便如此开心,过两日你的堂姐也会来,这几日好好养身子,到时你们也可好好说说话。”
萧裕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身子,而且想到她整日待在房里,怕闷着,因此谢家人愿意来,他也是极为满意的。
从前他一向不喜这些士族,认为他们尸位素餐,手握重权,却贪生怕死,对身为世家之首的谢家更是不屑一顾,如今,他却不这么看的,不管是士族和庶族,皆是有贪生怕死之辈,不可一概而论。
谢家虽为世家,文人之身,却有文人风骨,着实难得,当初正是因为有这些考量,他才同意张恩之法,要不然,仅仅只是凭借着士家身份,却是不足以让他如此。
既然已经结为姻亲,那便是一家人,自当放下先前偏见。
谢茵虽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却也是觉察到他态度的变化,心里亦是感触良多,如此看来,他之前的那些话,并不是说说而已。她早就已经决定,若是他真心相待,她必然报之以真心。
“嗯,知道了。”
她会赶紧把身体养好,毕竟,她也不想整日躺在榻上,更主要的是,不想让他自责,她心疼。
从那以后,刘氏便惊讶的发现,夫人喝药不怕苦了,每每端过去,便是乖乖的捏着鼻子喝,药膳也是如此,从前都只是尝了两口便不吃了,如今倒是会多吃几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