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默默的抱起傻柱的被褥,在贾张氏不屑的目光里,离开了傻柱的屋。
就在她前脚刚踏出门,贾张氏就耀武扬威的在后面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宣誓着所有权。
何雨水咬着牙,依旧告诫自己忍耐。
她想着回自己房间,喝口水舒缓一下,再找点吃的一起给傻柱带去。
“啊!!!”
刚推门进去何雨水气炸了,连傻柱的被褥都顾不上,直接扔到一旁,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
“你们在干什么!”何雨水气愤的吼道。
她实在受不了。
女孩子的房间可讲究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何雨水的房间还是非常整洁干净的。
她还刻意弄了很多小装饰,将房间装点的特别温馨。
但此刻,那些装饰被扯的乱七八糟,小当和槐花更是连鞋都没脱,站在床上蹦哒。
而更令她心中一沉的是,她的被褥也在地上。
我还没死、没嫁、没坐牢,贾家是准备把我这间屋子也占了吗?
这家人渣。
难怪周深说他们无耻,岂止无耻。
还无赖。
一群黑心的白眼狼。
简直太过分了。
何雨水心里苦,委屈得无以加复,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打不过、骂不过,耍横也横不过贾张,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去求助谁,谁又可以来帮助她。
她想直接将这两个丫头片子撵出去,但考虑道她们小,何雨水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着小当:“小当,你怎么跑我床上去了?”
“水姑,我奶说我们俩以后睡这张床。”小当回答,何雨水的那一声尖叫有些吓着她和槐花了,说话都轻轻的。
何雨水一听,双手握成了拳头。
果然,贾张氏就是要占这间屋,这是她何家的房子,真当何家的人都死光了吗?
简直欺人太甚。
“小当、槐花,你们赶紧给我下来。”何雨水阴沉着脸,语气也变得冷硬很多。
她这时候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贾家的人。
小张和槐花见何雨水如此不高兴,赶紧从床上爬下来,扁着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跑去隔壁找贾张氏了。
小当和槐花这时候还小,又因为是女孩儿,贾张氏根本不上心,常年属于放养状态,所以还没有学会家传的绿茶学、腹黑学、戏谑学、无理取闹学等一应高深学问,还比较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子。
被人吼了就委屈得哭,然后去找家里人。
贾张氏吃得舒坦,正准备躺床上睡会儿,别说,傻柱的床打的真结实,那木头纹路摸着都舒服。
想到以后这些都是自己,贾张氏就笑得合不拢嘴。
正高兴呢,小当和槐花哭着冲了进来,“奶....”
待知道她们是何雨水吼哭的,立马不淡定了,当即生气的拽着小当和槐花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开骂。
“何雨水你个不要脸的蠢东西,你给我出来。谁允许你打我孙女的?今天这事要不跟我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不明真相的人可能会以为贾张氏在护短。
其实不然。
贾张氏平时对小当和槐花一点都不好,甚至都不让两个人吃饱饭,更别说一些肉啊点心什么的,她们根本就沾不上边儿。
就如同今天,她带着棒梗在傻柱屋子里大吃特吃,就是不叫仅仅一墙之隔的小当和槐花,任她们在隔壁玩儿。
小张今年也七岁了,幼儿园都没得上,天天在家和槐花一起混着,街道办那边来了好几次,让秦淮茹赶紧把孩子送去上学,都被贾张氏拒绝了。
上学不要钱啊?你们出钱我就让她去,你们要是不出这个钱,我家没钱。
街道办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强按着牛喝水呀。
把街道办那边的人给气得,好几次看见这个大院都绕开走。
实在是蛮不讲理又重男轻女。
对于贾张氏来说,小当和槐花这两个赔钱货,死了都不可惜。
但今时不同往日,今天可涉及到何雨水那套房子以后的归宿,所以贾张氏格外的上心。
她那破锣嗓门特别响,一开骂,震的整个大院都有回响,很快就把大院的人都给惊动了,就连在后院的周深都忍不住走了出来瞅,大院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何雨水在房间里听着贾张氏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彻底被激怒了。
假装是占自己傻哥的房子不说,还要占她的,完了还骂自己。
天下就没这样的事儿,简直太欺负人了。
何雨水啪的一下打开门,像只炸了毛的猫,“贾张氏,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我老何家的房子,你要点脸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哟呵!”贾张氏喊了一嗓子,也火了。
何雨水居然敢和她大喊大叫了,当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贾张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薅住何雨水的头发,“你要是不懂怎么说话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