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听,只觉贾张氏管的太宽,生气道:“你这人真搞笑,被子在我们自家床上,占不占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眼睛瞎啊,没看到我和棒梗搬过来住了吗?他被褥放在床上,我们睡哪儿啊?”贾张氏横着脸,斥骂道。
何雨水懵了。
贾张氏和棒梗搬到自家住,自己怎么不知道?傻哥同意了吗?
今天在派出所,她一直在旁边,傻哥也没和秦淮茹这个事情啊。
略一思索,何雨水明白过来,这是贾家自作主张,瞒着她和她哥直接来了一个先斩后奏。
.. ... ...
贾家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还不是无主之物呢,她们就这么明目张胆。
“张大妈,谁让你们搬进来的,我们可没同意。”何雨水生气道。
贾张氏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将手里的残渣一并倒进嘴里,鼓着嘴道:“干嘛要你同意啊,傻柱同意就行了。”
“怎么就不需要我同意,这是我家。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何雨水吼道。
她的小脸通红,显然是愤怒到一定程度了。
书上常教,问人取物要礼貌询问,征求同意才能取。
贾张氏不问就来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何雨水就没见过这个无赖的人。
“你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别在这啰嗦,该滚的是你。”贾张氏丝毫不怕,脸一样,拿着鼻孔对的何雨水。
贾张氏一直重男轻女,她觉得女孩子早晚嫁人,是要泼出去的,既然不能为家里所用,女儿自然没有任何权利。
当初秦淮茹生小当和槐花,她就黑着脸抱都没抱一下。
更别说照顾秦淮茹月子。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被人乘虚而入。
何雨水在她眼里也是如此,根本没有权利决定家里财务的归属。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横行霸道的人,明明是我家,你居然喊我滚。你有什么资格,该滚的是你。”何雨水辩道。
“何雨水,你要再跟我这儿逼逼赖赖,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个什么东西?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滚出大院的人,还你的家。”
“哪一间屋子写了你名字咋的?”
“我告诉你,我今天就在这儿了,有本事你拿刀来砍了我呀!做不到就给我闭嘴。”
“不然小心我把你骂的狗血淋头,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贾张氏满脸横肉,凶恶的很。
她一顿输出,何雨水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只气得胸腔起伏。
“你...”
“我什么我,滚!”贾张氏再骂。
何雨水毕竟年轻,给贾张氏这一怼,气得张不了嘴,委屈得直掉眼泪,站在门口呜呜的哭。
她傻哥这是接济了一群什么人,真和周深说的一样,就是一群无知无耻之徒。
“雨水,你这是咋啦?傻柱的事你也别担心,他年轻力壮的,蹲几年大狱也不会有事的。”
阎埠贵听到声音,溜达着过来,正好看见哭泣的何雨水。
他还以为何雨水是在替傻柱担心,就安慰了一句。
“三大爷...”何雨水转头,抽泣着说道:“三大爷,您来评评理!张大妈和棒梗没经过我们同意,就直接搬到了我们家住了。”
“她还骂我,说我是赔钱货管不着家里的事儿。你可得给我评评理,讨回公道啊。”
阎埠贵闻言直呼好家伙。
贾张氏也太不是个人了,忘恩负义啊。
要知道整个大院,就属傻柱对她家最好,送吃送喝,没钱交学费了,甚至还给棒梗交学费,如今居然欺负傻柱唯一的亲人。
也不嫌心亏得慌。
贾张氏就是泼皮老太太,在大院里就没什么好名声,妥妥的一块滚刀肉。
谁家有点儿东西都想去薅羊毛,不给就骂你,一副大家理所应当给她东西让着她的模样。
你要是和她冲突,她就往地上一坐,开始鬼哭狼嚎,只说:老贾啊你走的好早啊,你看看大院这些人,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总之就是个瘟神,谁见谁躲。
阎埠贵也觉得贾张氏真的很过分,但他看到贾张氏就犯怂。
俗话说好汉怕懒汉,何况贾张氏还是一个不要脸的懒汉,懒汉中的战斗机。
阎埠贵除了在各种蝇头小利之间算计比较在行,其他的都是战五渣。
吵架都文绉绉的,被气着了也是躺床上盘小九九。
碰上贾张氏这样的,都不需要贾张氏如何发力,只要叉着腰往那一站,作势开骂,阎埠贵绝对秒怂。
只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三大爷,何雨水都向他求助了,他不问两句说不过去。
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三大爷”更是要形同虚设。
阎埠贵琢磨了一下,开口道:“张大妈,傻柱对你们家那么照顾,你们住他家,他肯定没意见,你好歹跟他打个招呼嘛,也免得造成邻里误会。”
阎埠贵说的很轻软,生怕惹怒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