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匣中红白两物似在游走,急得“猴子”伸手就去摸玉匣,想马上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陈光明一见,急忙伸手拦住“猴子”,用手一指女尸的脸说:“女尸头戴面具,不知是人是妖,而棺中香气扑鼻,也不知是否有毒,我们先弄清了再说。”
说着让“猴子”后退,自己则小心的去摘女尸的黄金面具,可他的手刚触碰到面具,忽然 ,就见从石棺的棺盖上飘飘荡荡的落下一物,由于太过突然,把陈光明和“猴子”吓了一跳,以为触动了机关,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物体落在女尸胸前,两人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丝帛缯书”。由于二人只顾观看棺中情景,注意力太过集中,却忽略了棺盖,不想帛书从棺盖上掉落下来。
丝帛是古代人用蚕丝织制而成,因古时没有纸张,所以古人便把字写在竹签、树皮、龟骨、凌绸之上,丝帛非常昂贵,不是布衣平民所能用得,丝帛上写的书也称作“缯书”。
陈光明伸手拿起帛书,打开来观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蝇头小楷,很像是一个记事的帛书,上面写的是墓主生前经历,字体很小,由于年代久远,墓中光华四射,所以很难看清,只能用理解的方式去看。
陈光明打着手电,边看边念给猴子听,只见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袁氏婉娘胡仙姑,生于唐都,拜太宗驾下太史令李淳风为师,修习占卜之术,后与师随太宗东讨高丽,船行于海上,忽浊浪滔天,乌云蔽日,一黑龙肆意翻滚,使船不能行,随设坛占卜,知此行为惹犯天怒,劝太宗撤回岸上,留我师徒二人带少许兵马祭祀东海,师偶寻密洞,洞中霞光万丈,通向天际,又得修道之法,后又……”
陈光明正看得身临其境之时,忽然,就感觉身后不对劲,正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喘着粗气站在自己身后。由于洞中昏暗,陈光明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帛书上,根本没注意身后。
陈光明看了看“猴子”,他就在自己的身侧,墓室中又没有别人,那么喘着粗气的又会是谁呢?
陈光明心知不妙,急忙回头向后看去,这一看可把个陈光明吓得不轻,原来不知何时,那个高大瘆人的墓室守护者——“凶魑〞,正站在自己身后,正津津有味的听着陈光明念帛书上的文字,见陈光明回过头来,伸出漆黑长毛的大爪子,向陈光明抓来。陈光明挥起手臂,阻挡凶魑来势,急忙向后躲闪。“凶魑”一爪子没抓到陈光明,却将帛书抓个正着,大爪子抓住帛书放入口中,嚼也没嚼一下就吞了下去,吞完后转身直扑“猴子”。
陈光明一见,心知完了,最好的线索全在帛书之上,不想被它吞入肚腹。
两人正聚精会神的观看石棺和帛书,“凶魑”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怎样进来的?二人是全然不知。
这么个高大而沉重的东西,来到自己身后,却无半点声音,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知所以。
“凶魑”吞完了丝帛缯书,直接向离它近的“猴子”扑去。
“猴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立在当场,不知所措。
陈光明眼见“凶魑”就要抓到到“猴子”,急忙高喊:“猴子,小心!”
随后双手抓住“凶魑”胳膊向后猛拉,这一拉将“凶魑”拉了个趔趄。
与此同时,“猴子”也反应过来,急忙向后躲闪。
“凶魑”见一抓不中,脾气变得非常暴躁,瞪着腥红的大眼向陈光明扑去。
“凶魑”高大威猛,而又凶残暴戾,在墓中向二人猛扑。
陈光明左躲右闪,趁“凶魑”扑猴子的空隙,已将开山斧摸到手中。从背后向“凶魑”砍去,这一斧将“凶魑”后脑砍了一道口子,伤口虽大,但并没见有血流出。
此时“猴子”也模枪在手,在墓中与“凶魑”战在一处。
陈光明边战边想,凶魑太难对付,简直是不死之身,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制服呢?忽然,他想起墓室中的猎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有它们在可好办多了,不如打声呼哨试试,或许猎犬听到哨声会跑来救急。
阴阳眼陈光明探手在口打了两声呼哨,呼哨过后,却不见有任何猎犬的动静。
陈光明心想,猎犬怕是指不上,还得看自己。
这时“猴子”己抵挡不住凶魑,急忙举开山斧向凶魑砍去。
二人与“凶魑”在墓中殊死搏斗,“凶魑”虽多处受伤,但不减攻势,而二人却累得呼呼带喘,手忙脚乱。
自二从追猎犬进包子坟,直到进墓室,一连串的拼杀逃命,也不知多长时间了,此时又累又饿,口干舌燥,现在又跳出来个不死的“凶魑”,想要逃生,实属登天。
该如何摆脱“凶魑〞离开此地呢?陈光明心中正在着急,这时就听见几声犬吠,听声音是来自地下,由远及近,声音中带着勇猛,急躁。
紧接着,就见在墓室的地上靠墙处,一块石砖突然翻起,“蹭蹭”跳出两条猎犬来。
陈光明一见正是舅舅扬青山家的那两条猎犬。
两条猎犬钻进墓室,见到陈光明和“猴子”是摇头摆尾,嘴里还喘着粗气,显得十分的亲近。忽然见到“凶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