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启等人回到江州。他们在那里只敢逗留两天,便从官道快马往洪湖那边去了。在这次去往苏州的路途中,他们也跟上次去江南东道一样,利用路途中休息的时间边打听最近武林中最新发生的事情。
记得上次去江南东道,苏任启在半路途中时徐了天下会的消息,其它各江湖消息他并没过多的留意。这次出来有云阳在身边,她没练过武体质比较弱,为了照顾她,所以走的步伐较上次缓。因此苏任启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听其它更多的消息。不仅如此,苏任启在这一路上还遇到许多民间武斗,但这些大多都只是民间的小纠纷,情节也不恶劣,当地官府都能解决,因此苏任启等人看看也就走了,并没有想过去干与。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教育落后,百姓素质低,行事方式野蛮粗鲁,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是怎么也管不完的。
“现在是正月下旬,人流量少,从洪湖往江南东道的渡船三天才走一趟。昨天船刚走一拔,我们岂不是还得在码头附近的客栈中再等两天吗?”上官箐问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苏任启说道。
“阿信,我们可不可以回到城中住,这里条件简陋,而洪湖城是个大城,住在那里的客栈肯定比较舒服。”云阳说道。
“嗯,这个想法可以有,反正也就几里路,咱们还可以趁这几天逛逛洪湖城顺便买些路上的备用品。”苏任启说道。
“我看云阳妹妹是头一回在外头吃苦还不习惯呢,以后便慢慢适合了。”宇文萱说道。
“萱姐,没那么严重,我就是骑马时间长了身子酸痛,早上时有点不想起床。”云阳说道。
“这很正常,以你的体质少出点远门,以后让萱儿教你做生意的本事,我不在京城时,你找点事做就不那么无聊了。”苏任启说道。
“做生意我是不行的了,要是拉一些人来买东西还行。”云阳说道。
“我倒有个主意,云阳认识京中许多皇亲国戚还有各大臣子弟,我建议搞一个专门卖高端物品的门面,里面卖的全是全国即精又贵的好货,让这些想显摆身份的贵族子弟为了面子付出银子的代价。”苏任启说道。
“你是不是心太黑了。”上官箐说道。
“哎呀,那些败家仔,他们不在你这买也会去别处买,我们只不过是把那些好东西集中起来放到一个高端的门面里而已。”苏任启说道。
“相公的这个提议我看行。”宇文萱说道。
“我看都是这人想搞**。”上官箐说道。
“你想多了,我现在无官无凭,做生意而已跟**毫无关系。”苏任启说道。
“可是你让那些买不起的人怎么想?”上官箐说道。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使一个人努力上进?我告诉你,是人与人之间存在差距。”苏任启问道。
“而且我能保证我们所挣到的一部分收益用来做一些对国家对百姓有益的事情,倘若这些银子让别人挣了去,你还能保证他们愿意拿出来吗?”苏任启继续说道。
“我都说不过你。”上官箐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客源我负责。”云阳说道。
“你要负责个开头引进,或者在新货上市时作介绍就行了,等牌子打响以后,你就不用天天讲这么辛苦了。”苏任启说道。
“那这些我们回京以后就开始筹备。”宇文萱说道。
“难得出来,我们这一路怎么没有什江湖大事发生呢?”云阳转个话题问道。
“外面又不是没有王法,哪能整天有事,而且你发现没有,我们一路上所路过的每个城池附近总有一两个武林世家,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肩负着围护这个地区的稳定,因此他们被属称地头蛇。”苏任启说道。
“那如果是他们作恶呢?”云阳问道。
“这个小恶的话,我就不好说了,如果是他们做了大恶,朝廷会铲除他们的。”苏任启说道。
“洪湖城附近有哪些江湖好汉武林世家?”云阳继续问道。
“这个你最好问你俩个姐姐,她们比我懂。”苏任启说道。
“我以前在江州,也不太喜欢打听外地的事,这里离江州比较远,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洪湖附近的情况,箐妹或许懂,她们家是百年武林世家江湖地位高,时常有外地的武林好汉上门拜访。”宇文萱说道。
“萱姐说得没错,洪湖城的两大武林世家都与我们家有过来往,他们分别是金刀门王家和意形八卦掌阎家。”上官箐说道。
“阎家是做押镖的与江州的汪家是亲戚,上次汪聪打伤了我以后,我们与汪家关系变得很一般,所以阎家现在与我们家来往也少了。”上官箐继续说道。
“那金刀王家呢?”云阳问道。
“嗯,王家是做布和马匹生意的,他们来我家时都是我爹和我哥接待,所以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上官箐说道。
“嘿嘿…我倒认识一个大官在这。”云阳说道。
“谁啊?”苏任启问道。
“江南西道上州刺使陈佐科,他是我父皇的老部将,以前常来找我父皇所我知道他。”云阳说道。
“没意思得很,咱们这次出来,在到达苏州以前少与官府的人打交道。”苏任启说道。
“我老觉得阿信这次叫我们去江南东道不只为紫河车的事那么筒单。”上官箐说道。
“这疑问我已经想了很久,快说到底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上官箐继续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相公好象在回避什么事。”宇文萱说道。
“阿信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云阳问道。
“妹妹跟在他身边的时间还短,自然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总是动许多脑筋才决定去做一件事的。”上官箐说道。
“哪有,说得我象个大祸害一样。”苏任启辩驳说道。
“怎么没有,你做的许多事都要收场了,我们还懵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官箐说道。
“是否与阿信辞官有关系?我听到父皇与杜宰相还有苏元帅讨论说因为阿信辞官的事情,引起军中有许多人不满呢。”云阳说道。
“妹妹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宇文萱问道。
“当是真的,我亲耳听到的,当时苏元帅讲,阿信明里暗里立下这么多军功,我父皇却准他辞官,让人寒心。”云阳说道。
“连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上官箐说道。
“这有什么,我又不图官场上的那点名利,你们少参和进来。”苏任启说道。
“可是其他跟你出生入死过的人可不这么想呢。”上官箐说道。
“关键是在我出使大食国以前已经跟陛下说好了的,而且我出来确实有几个原因。”苏任启说道。
“问题在于我们都是你的妻子,在这件事中就不能做一个明白人吗?”上官箐问道。
“箐妹说得是,相公你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一起担当的呢。”宇文萱说道。
“好吧,我说,首先是云阳过门后,我辞官是为了不想让外人觉得朝中有太多的皇亲去干涉朝政,这于朝廷未来的发展不好,因为这容易导致朝中有关系的人排挤有本事的人。”苏任启说得。
“其次,我挂的是军职,武周与突勒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开战,我免不了上战场,以后不知道怎么面对英越。”苏任启继续说道。
“这第一条我能理解,但是第二条不行,吴英越为么什不能能劝她的父罕与我们和平共处,他们既然可以打过来,她又怎能怨你回击他们呢。”上官箐说道。
“也许你说得很对,但我需要一段时间去调整。”苏任启说道。
“所以在京城时我就想,以你的脑子,肯定可以想出一个办法指指导苏州城的府门设计捕捉到那盗紫河车的人。”上官箐说道。
“对方武功高强,官府的衙役去围捕的话,怕是要死不少人才能拿下他。”苏任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