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自几个国家的使团也有聚在一起谈论商业贸易和农牧技术的交流,不过他们都是无聊时找个事打发时间而已。试问他们想要帮助反对派颠覆政*权,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诚意和你聊这些东西。所以以上这种探讨会,苏任启一个也没有参加,都留给于成志去那里打盹去。
自从赫尔玛举办诗会那天晚上以后,上官箐一直没有跟苏任启一起出去办事。她与秦少英作为四护卫的替补轮流照看冯铁兵。冯铁兵的伤情已经日渐好转,但要全愈还要些许时间。
随着盛大的节日即将来临,来自大食国各地宗教信徒来麦加城朝圣的人日渐增多。这些教徒与异教徒之间常常引起冲突,这种情况每年都有。按照以往,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按理说塔克只要派遣几个卫兵去处理就可以了。但是今年的情况有所不同,有的人借机起哄把原本简单的事情负责化,动不动就爆发群体**件。每当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苏任启认为这涉及到宗教的东西,他尽量不好插手为好。
赫尔玛加入队伍已经有几天了,多数时间里他们几都一起出去处理事件,除非有特殊情况,他们才会分头行事。
苏任启也在这几天里看到大食国的许多问题,往往都是他们的国教对别的教会打压严重引起的。他是一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但做为旁观者,他也看到执政教的许多活动方式会触犯到其他教会的忌讳,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往往以权以势压人。他猜测也是因为这种原因,导致艾米尔国王难以指挥各个藩王,原因是因为他得不到其他教会民众的支持。关于这个问题,苏任启打算日后找个时间与苔斯私下讨论此事。
中午午饭时候,赫尔玛请苏任启、塔克和苔斯吃烤全羊。苏任启心想如果秦少英也在的话他天定会很开心。在苏任启看来,吃饭这个词应该只适用于我们的文化传统,因为在我们华夏不论南北,吃饭时把大米或面食当作主粮。在大食国主要吃肉和奶,其他的只能当副食甜点。
苏任启通过闲暇时间,对赫尔玛家作了个大概地了解:他们家族管辖的领地位于大食国西边,距离麦加城近千里路。若不是各国使团来到和‘丰收节’将近,他父王只能呆在自己的领地上。平时只有国王召他回来,他才有资格回来,否则视同谋反论处。还过这只限于藩王本人,他们的家属是可以长期住在麦加城的。四藩王在麦加城周边或城内有自己府邸。就赫尔玛家在城里有住处,在城外还有一个比城里更大的宅院。他们家城外的宅院就是上次举为情诗会的地方。
自从上次情诗会过后,赫尔玛与塔克结盟。他天天有机会和苔斯在一起。苏任启觉得赫尔玛可能是因为他一直仰慕苔斯的原因,所以最近他表现得很殷勤。
午饭已经吃好,苏任启等仍坐在那里聊些工作上的事宜,忽然塔克的一个卫兵急匆匆上楼。他来到塔克身旁嘴巴附在塔克耳边说了几句话后退下楼了。
“苔斯,桑坤的卫队在东城门外与朝圣的百姓发生冲突,有许多百姓被他的卫队打伤了,我们要不要管管?”塔克问道。
“管当然要管了,走我们先去看看吧。”苔斯说道。
“讨人嫌的家伙,只要他敢胡来,看我们怎么收拾他。”赫尔玛说道。
“这毕竟是你们国内普通民事纠纷,还涉及到宗教,我去不太合适,所以我就不去了。”苏任启说道。
塔克等人听到苏任启这么说有点意外,因为在他们心里总以为苏任启会积极响应的。所以当苏任启说着的时候,都不约而用把往他这量望过来。
“你们看我干怎么,我说的是真的,我毕竟不是你们大食国的人,如果这种事情也参与的话,日后会落下话柄的。”苏任启说道。
“那之前你和我们处理的那些呢?”塔克说道。
“之前的那些一不涉及宗教,二不涉及权贵,所以都好办,这次我担心是人家设计的圈套。”苏任启说道。
“我们人手少,他身边的几兄弟护又武功高,我是担心压不住他。”塔克说道。
“可是以你武功不是应该锄强扶弱的吗?”赫尔玛说道。
“我本身并代表不了正义,真正代表正义的是公理公正,而你们作为麦加城的执法者,不拿律法作为依靠,却担心对方在朗朗乾坤下不服理这是为何?”苏任启问道。
“难道一群人犯了法,一个人就不敢在他们面前执法了吗?”苏任启又问道。
“阿信,塔克不是这个意思,律法不过是纸面上的东西,正如大好的晴天也有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苔斯说道。
“你说得没错,但是律法的执行,是通过执法者自身的公正与严谨使得纸面上的律法烙印在人们的心中。”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说完看看塔克与赫尔玛的卫队加起来只有十几人,估计对方要动起手来这十几个人都打不过桑坤身边的三兄弟,更不用说他的卫队了。他自己也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严厉了,让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
“好吧,我只跟你们去,但我不一定能替你们说话。”苏任启说道。
“我倒不是怕桑坤的人多,只是压不住他的话,遭殃是百姓,如果有你在我心理比较踏实。”塔克说道。
“我也就看在你面子上友情客串一下,不过今天晚上你得请我喝酒。”苏任启说道。
“成交,出发。”塔克说道。
塔克带头往楼下走去,其余人跟在后头。
“真不懂你们男人,怎么这么热衷于把时间用在酒桌上。”苔斯说道。
“这就好比女人热衷于把时间用在和恋人卿卿我我上。”苏任启说道。
“没错,苏公子说的我赞同。”赫尔玛说道。
“我可没有这样过哦。”苔斯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人,唉,有可叹,没有可悲!”苏任启说道。
“哈哈……苏公子这话挺有意思。”赫尔玛笑着说道。
“这方面不如你,我认输。”苔斯说道。
“呵呵…难得你不犯没理争三分的公主病。”苏任启笑着说道。
“我若犯公主病你有药吗?你能治吗?”苔斯问道。
“对不起,请恕我不能。”苏任启说道。
“你不是把别人患的相思癌晚期治好了吗?”苔斯说道。
“好吧,我投降,哈哈……”苏任启笑着说道。
赫尔玛被苏任启与苔斯后面的对话整懵了,不知道他们在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