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门门立雪 弗莱雅，我的母亲大人

「哈哈，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程大毛说着，低头在白莲花耳边轻声说道，「毕竟，我还想让她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征服你的……」伊凡看着程大毛，心中满是惊惧。他征战多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杀人如麻的强盗，嗜血成性的野兽，甚至传说中的恶魔，他都曾正面交锋过。可眼前的程大毛，却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那是一种面对未知，面对无法理解的力量时的无力感。程大毛冷冷地看着伊凡，眼神如同看待一只蝼蚁。他缓缓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抓，伊凡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伊凡惊恐地问道，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程大毛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一捏拳头，伊凡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全身禁锢，仿佛要将他捏碎一般。「啊——！」伊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住手！」艾莉娅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到伊凡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开口说道，「你已经赢了，放了他吧！」程大毛转头看向艾莉娅，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松开手，伊凡的身体无力地摔落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看着程大毛。「你……你到底是谁？」艾莉娅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畏惧和好奇。程大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在关心他吗？」艾莉娅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受伤。」「是吗？」程大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可要看清楚了，谁才是真正值得你关心的人。」他说着，突然出手，一把将艾莉娅搂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艾莉娅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被他强壮的臂膀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唔……」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一股浓浓的占有欲，仿佛要将艾莉娅整个人吞噬一般。艾莉娅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开来。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敌袭！敌袭！」程大毛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松开艾莉娅，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冷冷地说道：「看来，我们的游戏要暂时中断了。」艾莉娅也听到了远处的喊杀声，她脸色一变，焦急地问道：「是谁？是谁在攻击这里？」程大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想知道答案吗？那就跟我来吧。」他说着，一把将艾莉娅拉上马，调转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伊凡躺在地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剧痛的手臂，踉踉跄跄地朝着城堡的方向跑去。「程大毛！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伊凡狼狈地爬起身，惊魂未定地望着程大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程大毛所展现出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那是一种来自地狱深渊的邪恶力量，让他不寒而栗。伊凡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但他知道，在程大毛面前，任何武器都如同草芥一般脆弱。「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伊凡的声音颤抖着，曾经的威严和自信荡然无存。「这个问题，你下地狱去问阎王吧！」程大毛冷笑着，猩红的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一把将白莲花推倒在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伊凡。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在震颤，仿佛有一头远古巨兽正在苏醒。白莲花瘫软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逼近的程大毛，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程大毛，住手！」艾莉娅见状，不顾一切地冲到程大毛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艾莉娅，你疯了吗？快让开！」伊凡见状，大惊失色，想要上前拉住艾莉娅，却被程大毛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我意已决，你别管了！」艾莉娅没有理会伊凡，而是直视着程大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要杀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程大毛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勇敢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的贵族小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敢于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他。「哦？我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对这个废物将军，还挺痴情的嘛。」程大毛冷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想尝尝被他压在身下的滋味吗？」「你……」艾莉娅顿时羞愤交加，脸色涨得通红。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无法忍受这种粗俗的言语侮辱，但她更担心的是伊凡的安危。「放开她！你这个恶魔！」伊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势，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伊凡……」艾莉娅看着伊凡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哈哈，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啊！」程大毛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可惜，在我眼里，你们这些凡人的感情，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罢了！」他说着，一把抓住艾莉娅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艾莉娅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无助地望着程大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住手！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伊凡绝望地咆哮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艾莉娅被程大毛掐住脖子，脸色渐渐发青。「做鬼？哈哈，我连神都不怕，还会怕你区区一个凡人的鬼魂？」程大毛说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艾莉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出现阵阵黑影。「等等！」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程大毛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你是谁？」程大毛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可以叫我……冥王。」那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俊美邪魅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想，你应该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伊凡被高高举起，脚尖离地，窒息的痛苦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拼命地想要掰开那只铁钳般的手，却如同蚍蜉撼树，徒劳无功。绝望之际，他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带着一丝悲伤，一丝怀念，还有一丝……仇恨？「你…你到底是谁？」伊凡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如同破风箱一般。来人沉默不语，只是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吊坠，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又像是最致命的毒药。吊坠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干涸，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出诡异的光芒。「咳咳…你…你想知道什么…我…我都告诉你…」伊凡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他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自救，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说！」来人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野兽的低吼。伊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程大毛…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来自…来自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地球？」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对…对…地球！」伊凡连忙点头，生怕对方不信，「他…他来这里…是为了…是为了寻找…寻找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来人追问道。「我不知道…」伊凡摇了摇头，「他…他没有告诉我…但是…但是我知道…他知道很多…很多这个世界上…没有的知识…」「比如呢？」「比如…比如…」伊凡绞尽脑汁，想要回忆起程大毛曾经说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比如…他说…他说地球是圆的…不是平的…还说…还说地球绕着太阳转…不是太阳绕着地球转…」「一派胡言！」来人显然不相信伊凡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满嘴谎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他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伊凡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来人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伊凡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破衣服一般随意。他看着手中的吊坠，眼神复杂，喃喃自语道：「地球…圆的…太阳…难道…难道传说是真的？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另一个世界？」他抬起头，看向城堡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程大毛…不管你来自哪里…有什么目的…我都要杀了你！为…为她报仇！」伊凡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连呼吸都困难。他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要炸裂开来，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他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红色。「伊凡！」艾莉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程大毛的束缚，却被他如同拎小鸡仔一般提在半空中，徒劳地踢蹬着双腿。「啧啧，真是感人啊，可惜，我今天没心情看你们演爱情剧。」程大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艾莉娅顿时感觉呼吸更加困难，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住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伊凡强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程大毛嘶吼道。他知道，面对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他只能选择妥协，才能换取一线生机。「哦？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程大毛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着伊凡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一般轻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伊凡语塞，他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降临。「不过，看在你这么深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程大毛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只要你亲手杀了她，我就饶你一命，如何？」「你说什么？！」伊凡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大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听错，我给你一个选择，杀了她，或者，被我杀。」程大毛说着，将手中的艾莉娅，如同丢垃圾一般，扔到了伊凡的面前。艾莉娅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伊凡，眼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伊凡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艾莉娅，又看了看不远处一脸戏谑的程大毛，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性命，他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