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 第3章 毒物

“余生，毒物是怎么回事，在星球的时候我怎么没听过。”

“毒物也叫毒雾，直观上是星球上的巨虫被带到太空，最终被法阵轰碎，封印在一处的气体星球，但有的封印破碎，散入宇宙，有的甚至重新出现小虫，而其中的灵虫是指会向灵石密集地方前进的一类，小的经常成为宗门以上寻宝的工具，而大的一旦出现就会吞吃星球，不能消灭的话，那一片就会变成虫域，而其中对人威胁大的虫族就叫毒物。而邪教就是通过控制某些虫来将凡人以下的生灵变成傀儡，没日没夜地挖掘灵矿或者成为遗迹洞府的探路石。”

“嗯，凡人境是灵魂的境界，没到那一步，就算练气了，也只是身体凝出假丹，有了灵丹罢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好点的功法会说要什么东西，然后各种东西要验证到什么程度，有什么性质，怎么结合，最终得到有某些特质的灵气。至于最后能到什么程度，大都说达到练气后，收缩结虚，破而寻气，液固成假，就是练气初期；不断地反复收缩破碎的过程，不断收集假丹，就是练气中期；直到出现假丹内有能对丹田有吸引力的时候，灵丹雏形现，练气大成，直到找到灵丹雏形的位置，就算练气巅峰，之后不断用假丹对灵丹雏形凝聚和揉捏，什么时候能有圆润的感觉，就到筑基了。不过这都是本体的修炼，很少有关于对量子成凡人的说辞，我跟星球那些朋友聊天或者看那些一般的功法时，大都觉得凡人就是通过吸收灵石收集灵气的凝聚过程，而炼体就是不断吸收灵气，不断压缩，直到能感觉到流动的情况，就是炼体大成，基本都可以达到炼体量化的基本要求，而练气就是液体自发出现气体和固体的过程，当可以对那产生的可透体灵气指挥熟练，对那固体成分分析透彻后，就可以去寻找筑基功法，构造灵丹了。”

“多读，多想，多悟。从无到有，是量子借助以灵气为来源和以功法为前提，重塑己身；从灵到一，是借助功法创造的真灵气为来源和以灵气塑身为前提，灵魂化凡，虚凡成人，即是凡人。此后，以凡人为源，以灵体为本，相依相存，互相促进，成魂体和灵丹即是筑基。这就是我选择的功法，名字叫《琉璃》。或许未来也会分天地灵凡吧。”

“也可能是天地玄黄四阶，有些经得起考验的可能如概念和规则永存，如天地永在。而变化莫测的可能不断需要新的定义，直到被稳定定义。”

“嗯嗯，对了。那毒物的知识你知道多少。”

“还不行，需要灵气去开启戒指里的阵法，我还不能灵气透体，你那里有么？”

“在看了，只有上卷，记载了凝气以下的毒虫特点。后面还有一个阵法，大概要筑基的实力吧。那你先看这一半吧，分下工。”

“嗯，好的。到时再换过来。”

“知道了。”

“难怪要万年练气，十万年筑基，这在路上行走的时间，需要了解的知识比真正静心修炼的时间多了应该要十倍不止。水月，宗门的哪些书籍免费观看么？我没进过那种有很多书的大家族还有那宗门。”

“那不可能，根据实力还有职位，越高才能看到更多书，而且也就值得粗略一观，不如那些遗迹密室，洞天福地里暗道的书阁，那些地方基本除了书，没有任何灵气的踪迹，也才能躲过灵虫的追索。我也是一开始想到把灵虫走过的所有路线画出来，然后去探索那些灵虫不密集重复的地方，幸运地从那些遗迹里看了不少书还有功法，最终选择了学习那本《琉璃》。”

“那本书能让你三十岁之前灵魂突破凡人境灵体到达练气，的确不俗，不说天阶，也值得地阶了。”

“你的功法也不错吧，炼体期就能抵抗我练气初期实力。”

“应该是灵石和灵液这些东西用得多吧，功法的程度也和你差不多，这是师傅给的那本功法书，名叫《无名》；这是我的修炼总结，嗯，对了就叫《水生》。”

“我看那本《水生》就行了，基本前两步的见解就可以预见你练气的方式了，也能有所收获。”

“嗯嗯。”

“前方就是毒物和邪教集中的暗礁海域，还好这几年走走停停，以修炼为主，你总算练气了，那功法除了努力和勤奋，还要有破而后立的勇气，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练气的魂体和那飘渺的运气，你能在三十六岁前到练气期，看来是有大气运的。这功法最难的就是练气，后面的只要你定下筑基的方向，后面只需要不断吸收知识，增长见识，时间越久就越厉害，难怪说要自己写功法。”

“嗯，其实后面就是以凡人为源起，炼体为前提，练气为基础，筑基为位置，此后以我余生为源，选择自己每次下个阶段的尺度。你其实也可以把练气再来过，毕竟还没筑基，一切不晚。”

“我当然知道，不过没有你那种一开始就稳扎稳打的情况，我也有我应该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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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终还是需要大量灵石和天材地宝才能保证自身的实力，功法到底只是一个方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把我戒指的那些书我们各看一遍，虽然可能是一样的，说不定是大同小异呢？”

“嗯，有备才能无患，那里死了可就一切归灵了。”

“真的是一模一样。”

“唉，也还好，温故而知新，这样为了发现不同而看两遍记得更清楚了。”

“不仅仅是这一点，而且在不确定我的戒指里的书的情况下，你能完全分享这些东西。”

“说出来干啥，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毕竟是你们的东西，我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明白，好了，不说。这有什么好脸红。”

“我，我哪里有脸红，不理你了，我去看书了。”

“哼，小心点，这地方可不是那些岁月静好的地方，你死了储物戒就归我了，我才不会给你收尸。”

“嗯，我们有充足的知识保证安全，可以不用太紧张，也有足够的见解。不会太大意。开始走慢一点，这几年在飞行的那些集市周围也打了一些小的猛禽走兽，有过练手的经验了，也有了一些灵石储备。”

这仿佛有一层透明面纱的地域，也是阵法灵城的外围。阵法灵城和星球古城不同，是由九州官府将不被承认的星球，定义为陨石的存在，通过灵阵聚拢附近的陨石，将与巨虫大战中死去的那些巨虫分类丢弃在这座灵阵里，慢慢形成了一个整体大陆，这样的大陆又统称灵念大陆，而余生和水月现在在的地方，灵城那边称其虫魔洞。那些灵城招收的飞船一般通过阵法直接跨越，只有灵城学院的学生会在灵城周围的虫域活动。

“除了视线差点，木元素稀薄外，一切倒是安静。”

“除了这时不时爬过来的虫子，有点恶心。”

“无序带来极端的变异，有灵气护体，但也无碍。而且有的虫子也是记载里的灵液储虫，可以通过功法炼化。”

“嗯嗯。没有补充消耗，就算凝气都不一定能过这地方。”

“而且可以烤肉吃，我还带着调料呢。”

“要吃，你先吃。”

一路上，奇奇怪怪的蠕动的虫子千奇百怪，不过最多也就他们小腿那么高，收拾起来也没多费劲，被他们当成了行走的木桩，根据学的知识，进行弱点专攻训练。

“这里的虫子开始会跳了，蹦起来很高，有的出现甲壳了。”

“嗯，有的和记载的样子出现两种混为一体的状态，现在的虫子可不敢随便吃了。”

“知道了，之前明明说我先吃，结果每次都是你先吃。你呀，口是心非。”

“只是太费体力了，还有就是我们后面实在不行的时候，还得靠你那艘船逃命，你先晕了我原路返回都麻烦。”

“和你换你又不肯，本来我身体也好些，应该比你抵抗力强些。”

“还好意思说，还记得那几只么，吃了以后就会乱来，还好我们都突破凡人境，能最后控制住自己，没有乱来，要是破了，以后筑基无望了，只能去培养后代了，哼。”

“那些虫变异得方向太奇怪了，我们不是都没有发现不同么？而且那些虫吃后可以对灵魂滋补，增强魂体，后来还是都在尝试控制吃到什么程度。”

“人慌了，就会显得自己很忙，这里没有虫子了。”

“嗯？哈哈，真的没了。”

“做饭吧，我去收集灵晶。”

“好的。”

水月收集灵晶，余生做饭，又是忙碌的一天

“月月，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了，而且看样子之后的虫子千奇百怪，也越来越强，差不多应该回去了。”

“嗯，不能人心不古蛇吞象，算时间大概也有三年了，看样子可能就是进了一点点，想跨越这里进去是不可能的了。”

“不知不觉，三十岁的时候离开古城，四年间出古城到处走，然后遇到你，之后一年多拿到飞船得到老师的祝福，用了七年时间到这里，又花了大概三年打进来，算起来快四十五岁了，对了你具体多少岁了。”

“我才不告诉你，有必要告诉你呢？哼。”

“哈哈，只是突有所感，你说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说的是灵城那边的生灵么，他们拥有的会比我们这里好吧，那天命指筑基么？我们这边如果机缘普通，大概像我古城那些朋友，八十年内基本可以炼体，二百年左右可以到巅峰，虽然叫我哥，其实年纪够我叫他们祖爷爷了，更不要说在海盗星球的那些，那鼠标，牛魔，马头已经练气十万多年了。如果古城里的人没有后面的机缘，也只能在古城里做事，与其他生灵计较，大概三五百岁还看不到希望，也就找个对象，边养孩子等那百年一次的灵城飞船边等那千年一次的古城大会，有时去新出的遗迹闯荡，而星球之外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万年还是十万年才能一现的机缘。古城有个地方就是那些失去了长辈，由一些没有后代的大人带着，我们师傅经常去那里做饭，我那时也在患得患失，不是师姐打醒了我，我可能就止步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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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说还有师姐？”

“嗯，是个灵兽，可以化形的灵兽。”

“哦，是灵兽呀。”

“长得很美，就是总让我下不了床，只能看书。”

“下不了床？”

“嗯？想啥呢，不是我们来这里差点发生的那种，是被打得下不了床。”

“哦，师姐很强。”

“是呀，小的时候看起来就像麻雀。”

“麻雀呀。那时难怪有种心悸地感觉。”

“那时怎么了。”

“嗯，哦，所以你那时患得患失吧，差距太大了。已经拥有，又害怕失去，于是不断让自己忙起来，看着好像很努力很认真。最终，师姐找了个时间，让你明白了实力才是根本，其他的只有能自己做主了才值得追求。”

“嗯，差不多是这样。”

“我现在四十二岁了，比你晚出生三年。”

“跟我说这个干啥。”

“没什么，该出去了。试试你那船吧，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嗯。”

“这船你准备叫什么。”

“无名。”

“那本功法的名字？”

“咦，我以为你会问没想好么，我就说一起想的。”

“无名也好，一切都是从无到有，有名才会启始。”

“有名才会起始，是呀，我叫余生，还没成为余生呢。”

“别伤感了，五年足够做很多事了。”

“嗯嗯。这飞船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吧。”

“灵石花费是你那艘的五倍。”

“哦，速度呢？”

“好消息，嗯，你知道是速度。”

“当然了，有利有弊，具体事物只要在认知内就可以有合理的猜想。”

“也是，速度是那船的三倍，而且看来还有法阵的存在，所以以后也可以偷偷在官道上走了。”

“嗯，找个地方，看看附近的古城哪里有百年内收练气的灵城飞船我们可以在他经过前路过。”

“嗯，可以装古城外的练气进城参加，毕竟只要千年内达到练气就可以上船。出发吧，无名氏。”

“变得傻了一点，也很可爱。”水月喃喃道

“练气修士进城一千灵石。”

“你这是抢钱呀平时进城只要一灵石的。”

“你这时候进城是为了什么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只差两百灵石，你就通融一下。”

“我也不敢得罪你们呀，可这是古城自古以来的规矩，你就不要让小的难过。”

“我是炼体修士，多少灵石。”

“今年炼体修士不得入古城。”

“我已经巅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破了。”

“那就突破再来吧。”

城门的人来来去去，却一直没见少。

“还有几个月那灵船才到，运气不错，出来一年多就可以遇到，月儿。”

“小生子，应该说还好那飞船给力，可以通过加灵石，速度可以再提升两倍，一路的虫子直接被横扫，及时找到这里。”

“我们后面再走吧，也许可以帮帮他们。”

“随你的便吧，我现在和你分开些，待会等你叫了，我再聚过去。”

门口修士之间慢慢开始交头接耳，有到处找人的，也有待在一处静静旁观的。

“这古城也太不讲情了，我们可是练气，他还敢这么敲诈我们灵石。”

“也不能这么说，首先这规矩不是古城定的，而是所有古城都是这个规矩，我已经跑过一个古城了，上次差了七百灵石，没想到这里飞船现在就要来了，怕没能上船来这里，提前几个月过来了，唉，还差三百灵石，又要等下次了么，这附近的下一次可要四十多年后了。”

“老兄，你看我这个包怎么样，加里面的书全给你了，只要五十灵石。”

“啊呀，老兄呀，我这有我酿了五十多年的酒，不要太多，十灵石就好。”

大概在余生来到后十几天，古城外便自发形成了商业街，不断看到有宗门和大家族过来买那摊上的东西，这也是水月传音，余生才知道宗门和家族的不同，眼前发生的一切，看过的情景那书里可没有，让余生感慨不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也拿出一些自己不太用的上的东西摆了出来。

余生摊前除了灵晶，其他东西都被一扫而空，有一群群统一着装的宗门，也有一伙伙穿着不同的家族，不过都没能在余生这砍下价来，总体比其他人卖的高了二三成，多的高了五成八成不止，再看到余生这的东西卖这么贵，还有买的，慢慢其他的和余生卖的差不多的东西也就在余生的卖价一两成上下波动了。

“哦，这东西怎么卖。”

“这批九十灵石一个，这批二百灵石一个，还有这十几个每个五百灵石。”

“这么贵，不低点。”

“好东西不嫌贵，我也是根据猎杀难度来定的价，你可以好好看看。”

“你怎么保证这是灵晶。”

“我都没说灵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嗯，哈哈，你这东西我很感兴趣，我也是这古城的城主，我叫风天。”

“如果你能帮我三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全送你。”

“哈哈，好小子，说吧。”

“一个月后飞船到来到飞船起飞那三个月内，如果来的练气只差不到三百灵石的，你出灵石让他们通过城门。”

“这个，可以。那第二个。”

“我想知道关于那飞船和灵城的基本情况。”

“这个有点难。”

“你可以说你想说的。”

“哦，那差不多，还有呢。”

“给我两个这星球的身份。”

“哦，第三个可有点难度。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两个人。”

“那倒不难。不过你怎么相信我是城主。”

“就靠这些东西。”

“聪明人，我喜欢。收摊跟我来吧。”

不大一会，余生和附近的水月消失在商业街中，和那人一道进了城，然后消失在城内喧哗吆喝起伏的古街，来到了偏东边的城主府内。

“两位勇气可嘉，居然练气修为就敢去那虫域灭虫。这身份也是可以给的，不过名字可不要随便改呀。”

“我叫余生。”

“水月。”

“水月么？”风天眯了眯眼，“这名字可不要随便取呀，要不换个。”

“你说不要随便改，怎么还让我换呢？”

“结晶也有结晶的难处，不可说。”

“多谢城主指导，月儿你觉得怎么办。”

“那就叫风月，不知城主可否帮忙。”

“不错，不错。我知道了。”

“我需要改称风生么。”

“那倒不至于，你可以自己决定。”

“那就叫余生吧，是风月小姐的书童。”

“好好好，月儿呀，你也长大了，为父也没有什么好送的，明日就在那书堂和你聊聊灵城飞船的注意事项和灵城的基本情况，让你的书童一起来，帮你好好记下。”

“谢谢爹爹。”

“今晚就住在府里吧，外出那么多年，也该回来聚聚了。”

“谢谢老爷。这是小姐外出收集的灵晶，希望老爷喜欢。”

“你就住在小姐侧房吧，这么久没回来，有个一直陪她的在附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