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 第38章 千年

壹

“她离开了么，天蓬？”

“不再直接管这个宇宙的发展了。”

“真不负责呢？”

“嗯。”

“嗯，她去哪了。”

“虚空。”

“嗯？你知道为什么说出来？”

“你问了。”

“你去哪了，像外宇宙的智能系统一样了。”

“也没那么古板，这没必须瞒着你。”

“哦。”

贰

“你的气息很大，怎么了？”

“她走了，到底怎么回事，都想知道真相。”

“动气了？”

“不用三阶的实力，大家没法好好交流。”

“你好奇怪。”

“嗯。”

“你是脱胎于光和镜而融合出现的统一体么，三阶的代价么？”

“不是。”

“嗯，我们现在没法交流了，你不太懂。”

“对不起。”

“哎。跟我说说关于会上的事吧。”

叁

“界内的二阶聚会在二阶界，主要想问我她去哪了，一亿年就是真我的极限么，我什么都没说，只展示自己三阶的实力；土求类，兽萌类倒是什么都没问，以前怎么过现在怎么过，妄类倒是问我关于一阶工会的兵权以前在那个人手上统帅，现在是否由我暂领，我问答说按原方案零阶成员由各界域分管并各自在各地进行这万年计划，一阶由一阶工会和妄类统筹安排，官府生灵由域阶首席团与二十四正副类主主持，引导官府生灵协助各界维持秩序。”太道

“没了么？”阳说

“二阶倒是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百年内没什么变化也聚不起来；我也不知道土求类人的过去，他们都是直接与那个人交流的，你可能比我更清楚，兽萌类人一直由我指挥，负责给我传递信息，不参与其他活动，有时间也是提高自己的喵喵语水平和实力，不参与很正常，妄阶那你没有正面回答，他们应该会将一阶兵权大概率理解成暂时由你掌握，百年内大家都应该会观望界族的态度，说到底他们才是界内的一呀。”太道

“嗯，她离开的那一刻起，那场十年前的雨后，原先百万年前早已经讨论好的那些东西，开始要按计划进行了。”阳说

“哦，我好像没有听过。”太道

“大概是界族什么情况时，域阶以上可以采取哪些措施。”

“看来早有准备。”

“嗯，该来的总会来，想的是接下来怎么办，而不是过去有她多好。”

“她走了，你也变了，不像他，也不像她。”

“嗯。”

“哎，研究就暂停一下吧，稳定都保持不了的话，再研究下去又给谁用。”

“嗯，保护好你自己，你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

肆

“变化不大，域阶首席正常筹备，考题也正在由渊自己出题自己定答案。”

“地主家的傻儿子呀。”

“怎么了？”

“没什么，你变强了，也变秃了，开始智商感人。”

“嗯。”

“还有么？”

“量子塔已经清点完成，大约十年后抵达量子界。荒地虚神殿已经被光藏起来了，脱胎换骨试炼已经在接触雨后开始封闭十年，大约一两百年那时我会开启祖地阵法，发布祖地统一范围及尺寸法理，以及使用第一次强制执行权利，然后由族，宗，目依自己能力定领地边界，自己内部决定，然后以面积为衡量，向属阶申请，由古族接收灵石建设古膜。种阶最终是由门阶直接统领，或者自立门户，还是与纲阶联盟之一联合或者与古族融合；属阶六层已经带着相应资料散去，七层已经慢慢融入二层，开始在必要时刻保持独立性而筹备。其他的还是自己选择一个职位，按部就班活动。至于科阶，八科联盟开始专项专研，只负责研究，保持中立独立，虽然现在雨后百年内的时间，还不会明说，不过已经在准备了，这些都是量子塔传递的消息，量子塔现在虽然在返回，但他的能力也不会消失。目阶的话，有筹备联盟的打算，不过还没有能起到整合能力的生灵出现，还只是出现聚落形式的几目联合体，或许什么时候出现群落类型的联盟的时候，在一区之地有一定影响力之后，那就是外界开目的时候了。哦，开目的意思是那时门纲目三者将平起平坐，纲门的实质意义将消失，也是乱世的开始。门阶由我名义上统领，但指挥权早已经给他们了，只有三十六光船的选拔严格执行，其他的都是自由的，所以一切皆有可能。纲阶才是最艰难的，如何选择自己的锚点是这最自由和最不自由共存的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她的离去就是对他们的大考，也是他们成为第一主角的时候。至于界内，就看界族最终分成多少大界，域阶官府以外分成多少组织，他们融合之后形成多少域界，而类阶管理层以下的大都会以个体的方式像主角一样带领自己心仪的一域界占领一地，最终是个体领导集体，还是集体联合个体，亦或是集体胁迫个体等等，就看他们之间的能力了。最终结果就是都像域阶首席那样选择其中一种类型为自己的基底，联合可以联合的形成一个整体，类阶管理层以上一样开始形成各自的集体各自选择其中一种理念为基底，联合共愿的群体形成一个整体，最后才能与妄类，土求类，你的兽萌类以及我开始真正的谈判，现在就是开始观望界族阶的发展，什么时候开始平稳下来，如果在首席考核之前，那一切都好说，域阶的变化还可以由域阶官府引导，如果考核后界族还没稳定。对已经有结果的首席考核不满的界族，最后只有一个选择，向下联合。原来都是闹事出界的，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现在还这样出界的不是傻就是天真，到时出去了没有会去管的，真正聪明的都开始与界族联合形成域界领地，与域阶官府开始谈判关于很多东西的细分，当然前提是千年内我们类阶和域阶官府开始出现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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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事还是看得很细，怎么对生灵又看得很淡。”

“我只是保护你而来，其他的顺便而已。”

“嗯？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嗯，你不觉得你现在缺了什么么？”

“嗯，缺了什么？”

伍

“她还是离去了，你是天蓬，也不是天蓬。”

“你发现了，我或许也应该有个新名字，天蓬原来叫镜，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叫我太。”

“不，她三阶时叫镜，二阶是叫光，一直是两个人，我到底……”

“你就是阳，你妹妹叫阴。”

“那你呢，原来是谁？”

“现在二阶是叫暗，三阶叫太。”

“她走了，你现在是一个人了。为什么是你陪着我，阴处乱世不应该更需要保护么？”

“她需要成长，而你需要安全。”

“我是这已知宇宙如果最终自行发展失败后的最终手段么？”

“你没有她的实力，也代替不了，我只是来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不会说话。”

“对不起，我只知道一个道理，就像她只要一个道理。我不想想太多，具体的事有其他的生灵来做，我要做的就是等出现夏天的那时候，我和你还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

“除了光元暗的所有一切。”

“你想学么？”

“只要你教的，我都可以。”

“不怕我教坏你。”

“那我就成为混世魔王。”

“你太刻板了。”

“存在就是存在，我就懂这一个大道，其他的我只要补充完这个大道的小理形成的道理就是我的道理。”

“你呀，要学的任重道远呀。”

“那我们开始学吧。没关系，实在不懂的我可以问暗。”

“你们还可以互相沟通，不是有太光暗你们三了么？”

“我们用的不是二分法，而且二阶法。所以我们才能靠自己达到三阶。”

“那还有一个叫什么？”

“一阶的那个，叫元。”

“这样呀。光又变回量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第一次看到傻傻的光，以后我就叫你光太吧。”

“好的。”

陆

“光太，欢迎回来。”

“谢谢，阳。”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回想雨前你回来的时候，我其实刚收到那个消息，不由感叹你三阶真好。”

“嗯，当时没想那么多。那时你是想到了什么么？”

“是呀，虽然荒类创造三阶的方式很残忍，但当他已经有破坏二阶的能力的那刻起，他就是三阶了。”

“嗯，一阶灵体的本质上是同阶可以造成伤害但不会破坏，二阶灵体的本质上是自己能创造灵液后，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永久脱胎换骨池，拥有更强的承受伤害能力，可以改造的外膜层和高效的内环境修补能力。现在的科技主要研究方向一直是保护自己的方向。”

“是呀，本质上，二阶能与一阶抗衡的原因是自己的持久力，伤害互换效率以及使用那些符箓。二阶比一阶强更多的只是时间长换来的经验积累，这才是界内和内宇宙出现的前提，而那个人的存在，才是保证选拔生灵，能以空间换时间，让生灵各得其所的关键，之后的分门别类，各属其职，各司其位，大家都有一定的理性和敢于发言的血性以及死亡的问题不能被模糊的表态，才是这生灵宇宙成立后如今几百万年来不断稳定的基底。”

“嗯，所以在这个宇宙的整体来说，实际上荒类是中转站，像划分内外的细胞膜，现在还是有量和量子的随机存在，为我们这个宇宙细胞保持只出不进的方向还能持续发展。”

“好了，没了她的未来，充满了更多的不确定，不管未来会不会因为无序和捷径的不断涌现，让我们感受不到过去存在的事物，让宇宙的存在变成了不可测，她离去的本义不也是为了让我们能真正的创造以自己的意愿来分配的域界，我们要做的就是保证零阶的生存。量子的生存是光和她们的保护对象，我们可没有资格和能力保护，能保护未来的大部分量子转化的零阶生灵权利也是一个艰难的任务。你，可要活着。”

“嗯，好。”

柒

“回来了。”

“嗯，经过三年的时间，确定了外宇宙进来的趋势已经不可逆了，二阶界的核心和住在量子界的土求类人已经开始准备隐藏起来了，开始和域阶官府里的几类域界首席团开始谈判了，我已经和妄类谈好了，界内开始以我的灵石生产基地为核心，也是祖地尺寸大小，我这百年主要开始以此为基础建立法阵，然后百年后再建两个流动法阵基地围绕，一个由你的兽萌类居住，一个由妄类核心居住，之后就是两个八卦流动法阵循环监控，最后千年后如果界内真的域界繁多，我会为每一个域界建一个祖地保护零阶，就像那时那个人为每一个宗族建一个量子塔保护量子，至少在阵法和三阶不足的时刻为零阶有个过渡时间，尽量做到空间换时间吧。如果运气好的话界内的共识能再次统一，我也可以在双八卦外再建一定数量的流动法阵或者像现在这样，将未来这个法球像灵石生产基地一样放置在一片大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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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消逝的消息已经开始流传到界族每个生灵的耳里，现在大概还有一阵动荡和一部分去求证的事件发生。你还撑得住么，毕竟荒类已经有三阶而且听说计划百年内翻十倍，现在荒也分了两类，一类和我们稍微亲近一点的开始聚合自保，公布了三阶生灵的生产方式，也给了三阶生灵基本无智的先入为主观念，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一次性毁灭武器。”

“嗯，他们倒是不怕，荒类核心圈的不在乎你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能力，只要你不用在荒类身上，怎么都行，现在百年内还有量子塔的信息传达，高效的量子界处理器，以及你的兽萌生灵的实时互传最后流到你这里。我们这里未来能成为一界么？”

“远着呢，别看这段时间动荡不定，很刺激和后怕，其实本质是还没有主心骨出现，真正能创造的是平静下来后那几百上千万年的发展，一直动荡就像拿过去的资源挥霍，挥霍完了就只能静下来埋头苦干，安安稳稳过段时间，以后又毁之一炬。古话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到底就是兴亡交替的出现都来自该花的会花，该存的不存，这也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设量子塔，分量阶和零阶，为的就是分明，保障储蓄与开支互不侵犯。”

“嗯，这个三百万年里如果没有量子塔，我们能掌握一光年的距离都是问题，现在也是动荡时期，所以才把量子塔回收，让量子界和土求类人一起隐藏了。对了，妄类决定要二阶界，他们想像土求类人一样自己创造一个奇迹，到时我的双八卦法阵的一个缺口可以用那个空的法阵监测，到时也可以有其他用处。”

“我觉得也可以，我这边也决定到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他们就靠你帮忙建立祖地，让他们自由去选择吧，既然方向已经出现了，他们也还是要去体验实际，再选择成为猛兽还是萌兽了，之后我再选择他们中我需要的一群，为未来做准备。”

“嗯，我会好好珍惜。”

“万年还长着呢，现在还才过了百分之四。”

“嗯，对了，暗已经到了孔雀古族，可能会待千年，看孔雀什么时候愿意醒了。”

“嗯？哼，宣布明年开始，你将主要负责建设项目，其他事情由我统筹，百年内好好搬你的砖吧，哼。”

“嗯？怎么了。”

“没什么，孔雀，太狡猾了。”

“哦。”

捌

“外面有点动荡。”

“我知道，很正常。”

“我问了暗，他说，好好搬砖。”

“这样呀，暗现在算是静下来了，光应该早静下来了，而元现在应该在自己的角落待着，所以，现在是你学习的时候，好好想想暗与孔雀的对话，不知道的问我，以前的我也是这样和光学习了百万年。”

“好的。现在土求除了依旧有生灵前往外宇宙外，就负责量子塔接收这一件事了，妄阶已经开始学习第七文明的基础知识，专门进行二阶界改造，所有其他二阶生灵现在统一由我建立二阶联盟与域阶官府暂时互相监督，而本来由你负责的兽萌类成了我的暗线，而妄类的暗线愚族也交给了我，现在和兽萌族打成一片，形成了两生灵带若干生物类型的小队形式。一阶生灵兵权已经给了现任域阶首席，其他的域阶组织和界族地域没有变化，只是宣布书写祖地阵法原理，千年后公布实施，其他的和原来一样。这些都是我回来以后的全部文件，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也会抽空回来陪着你，每天必须要有八个小时好好休息。”

“哼哼，好啦，你也是，准备工作做好了。”

“嗯。”

玖

“不知不觉，五六百年就这么过去了，界内还有科阶以上的核心层还保持和平对话和交流的意愿，大局总算是稳住了。接下来就是类阶基础层已经知道了荒族三阶生灵的来源是域阶首席团集体的默认和部分极端生灵的暗中帮助才壮大起来的，类阶都是从域阶出来的，大家都理解缘由，但不代表他们认同，现在就看万年后，现任域阶首席的认错意愿了，大家都在暗中积蓄力量，除了必要的对话和公务外，都用最优质的灵石吸收壮大自己的势力，二阶的数量近年来呈井喷式壮大，新二阶类阶，旧二阶类阶还有域阶新二阶，互相之间开始小有摩擦，不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或许也是天蓬的双性带来的认知吧，之前你在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感觉特别多的想法和谈话，可我去了只有二阶的实力，却除了汇报和提供方案给我定外，没有其他声音。”

“嗯，我也有之前他的记忆，以前由镜去的时候，任何交流或者磨皮商量的都只有被撤下去，而光去的时候，他只会跟所有生灵交流和思考，总结和反问，不会公布结果。”

“所以会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还是都知道气息，什么时候是讨论会，什么是决策会。”

“嗯，虽然知道不等于理解，我大概明白了。什么时候需要你去的，你也提醒我一下。”

“知道啦，你要去了么。”

“嗯，注意安全，这几百年是你最虚弱的时候，我说了我是为了你而来的，只是为了你而顺便保护其他的生灵，我现在只懂这个道理，你不在了，这个宇宙也不存在了，明白么？”

“哼哼，知道了，三阶的数量和动向现在所有生灵都无比关注，他们真的要过来，现在还在荒地，再快也要百年才能进来。你也是知道这个才放心的吧。”

“嗯，那些三阶的程度真的和二阶打除了以命换命的打法可以在几日之内与二阶同灭，不然追追赶赶一个多月才能将一个完好的二阶消磨殆尽，跑不掉后才能几日内消灭，而这些三阶还不灵光，甚至有误伤友军的可能，这才是那些二阶不怕并只是观望的原因。”

“谁让光追求的二阶是自我守护，未来的二阶怎么样不知道，现在界内的任何二阶可以和那三阶抗衡半年，那些从界内出去的外类人和出界灵的二阶都可以做到，如果是那些类阶核心的，一年都不在话下。所以大家才都不急，该有的尊重要有，但该有的面子也要保持。”

“嗯，攻击性不足但防御力有余。”

“好了，去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