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元 第2章 昙花一现

宇宙一直在发展，没有随着谁的脚步而停留，距离无量劫过去近亿年，这个宇宙依旧没有光，但早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二阶作为宇宙的顶点生物，慢慢率领它聚集的部下们收集元素筑巢搭穴，变成了宇宙中闪亮的灯塔，宇宙因此有了微光。

“好荒芜呀，这就是外面的世界么，”禁看着没有植被，到处是沙石金属的一片大陆，倍感好奇。

禁走了许久，一片荒芜，兴致也不由大减。终于她看到了一处有建筑样子的巢穴，，也看到量子正慢慢朝向巢穴前进。于是走向一个量子，询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

那个量子一看来人，连忙解答：“大人，大人，这里是雀巢，虽然在整个宇宙中，算不上档次，但对于我们量子来说确实是附近最好的一个脱胎换骨的好宗门。”

“宗门是什么？”禁道。

“大人不知，也是，也是，大人应该是宗族之人。”

“宗族又是什么。”禁又问道。

“嗯，这个，你不是宗门和宗族之人，你为何会具有人形。”那量子说道，“那大人快逃吧，我们量子之间意识是直接扩散的，现在应该已经有很多人和生物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现在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咦，那你呢？”禁问道。

“听天由命吧，或许大福，或许大祸吧。”

“可以问下你的名字么？”禁问道，“不一起走么？”

“谢了，不必了，遇到你也是我的造化，是福是祸让我自己选择吧。”

“自己选择么，”禁望向它，“那再见了，保重。”

禁飞快的奔跑离开了，在四周看不见生灵存在的时候，开着小舟离开了。

“我们量子是拥有最多智慧的一群存在，又何尝不是最容易被利用的存在，所以我们才想脱离这量子的纠结，想要脱胎换骨，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呀。”那量子叹道，“等待命运的到来，这就是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么？”

那个量子消失了。

“我应该逃离么？”禁在远离后，突然不禁扪心自问，“我应该回去，应该救下她一起走，无论多么艰难，有她量子形态知道外界举动，其实依靠我现有的资源应该可以躲避，我应该正视自己的初衷和想法，说出我选择的理由，这样才不会后悔。”

待到禁返回时，什么也没有了。

“我该怎么办，”禁看着前方，默默道，“先修炼那本《变身法》吧，这样我应该不那么容易被当成研究对象，才有机会知道她是死是活。”

禁乘小舟远离原地来到一片荒山，开始修炼功法，打洞，整理自己现有资源。

两年后雀巢内

像是斗兽台的看台上坐满了生物，一个雀形的生物在台内中央放声道：“感谢各位大佬的到来，让雀巢蓬荜生辉，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切入正题，这次传闻有人形生灵出现或许不是空穴来风，但我们收到那广传消息后，现场已经空无一灵，那个量子也不见踪影，再后来的量子定位中，确定此域所有量子位置后，那个量子已经消失，原因可能有三：一是量子死亡，自杀或者被人消灭；二是被脱胎换骨，拥有了一个可以隔绝量子纠缠的结构体；三是在我们之前赶到的宗门，保护起来留给己用，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我更趋向第一种。”

“诸位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大家也知道，虽然我们也是宗门，不过是模糊的说辞，你们备选的族阶，我们十二阶上的族阶，还有那备选的宗阶，只是为了方便都称呼宗门。现在是那些十二阶上的宗阶宗门甚至被称宗族的代表还没到达，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有发现下落的最好不要隐瞒，我们谁都吃不下，如果没有结果，各位就做好跑的准备吧，为了找到这个人的下落，作为族长的各位，应该知道他们会有多丧心病狂。”一位狐狸样子的生物站起来说道。

台下鸦雀无声，终于雀宗主笑着打破平静：“看来都没有发现，那就只有跑了。”

“怎么跑？”

“看运气了呗？”

“那大致上按现在看台方位，以看台中心和自己为线，这样先跑一段距离，再随机选择方向，可能存活性更大一点。”

“会不会有人已经告密。”

“告什么密，你是第一天成为一阶吧，想成为劳模那倒是可以，成为他们的下属宗门，什么脏活累活去干，然后地位还不如他们族内的量子，甚至是支族的一阶。”

“谁都想好好活着呀，可是又有几灵如意呢？”

“主要是只有十二阶的宗阶的族界才是有保护能力的，哪怕备选的宗阶也和十二阶上的族阶一样，只有复观能力。”

“就是，我们这些刚自立的基本都靠几个属城交接起来的属界才有影像证据。”

“这还只能看宗门暴露在外的地方，宗门内发生的只有靠证据判断。”

在自嘲和打趣声中，各自散去。

十几年后雀巢内

“雀宗主还在这里。”狐狸宗主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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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跑，可惜是在我的地盘出现的，跑不了呀。”雀宗主倒是平静。

“也是，我最近在阁下这叨扰一阵，不好意思了。”狐狸说着。

“一段时间不见，阁下怎么开始文绉绉起来了。”雀笑骂道。

“之后应该也不止我，其他生物肯定也会有来的，毕竟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狐狸说。

“所有生物不可能都逃掉，我更是如此。”雀说。

“其实当时更多的是想排除猪队友，后事安排妥当了么？”狐狸问。

“是呀，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就躲不掉呀。”雀说。

“他们也来了。”

“各位幸会幸会呀。”

“哪里哪里，都是生活。”

“有没有哪位学了诗词歌舞的，可以在这练练手，就当是一场彩排，不必拘谨，也当是我们在此相聚的一场宴会了。”

“不错的提议，不然到时真不幸成了杀鸡敬猴的鸡，十几年的学问可就一场空了。”

………………

………………

“开趴！开趴！”

“那就让我先和我的儿郎们献丑了。”狐狸笑道。

雀巢内顿时一片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三个月后

“狼宗主，根据宗族内量子情报来看，他们确实不知情。”狈宗主看向一个狼形的直立生物。

“他们知不知情重要么，除非我们不来趟这浑水，不然到时真正杀鸡敬猴的就是我们这些更高一层的。”狼看向前方，“如果我们拿不出像样的情报，成为真正的宗阶就只有完善族内制度这一条路。”

“那是那是，不过这里是自由区，出头也是那个负责管理这辖区治安的羊宗主，我们有机会能得到点小道消息就是对上面的功劳了。”狈宗主笑道，“如果羊宗主拿不出像样的消息，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也有口汤喝，好久没尝过二阶生物的味道了。”

“不要小瞧了二阶，就算是上面的来了，抱着必死决心的他们，说不定到时吃的反而是他们的肉。”狼看向狈，“老规矩行事。”

“懂，先分化，在内斗离间。”狈笑道，“我会小心行事。”

“那走吧。”

雀巢门口

“不知狼、狈宗主前来，雀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雀宗主笑迎道。

“羊宗主来了么。”狈宗主笑道。

“已在堂内歇息，还请两位宗主亦稍作歇息，我马上去请羊宗主。”雀宗主连忙道。

“羊宗主已经来了，我还没带点礼物，这个我可以给羊宗主送去么？”，狼宗主突然将身旁待客的一个一阶雀一击穿身，“我借点礼物没关系吧，雀宗主。”

雀宗主眼跳了一下，刚要开口，门口传来一阵嘲笑；“怎么会没关系呢，雀宗主是我羊宗领地的生灵，哪怕在上面的族里也难有从别人家里拿东西送礼的道理吧。”

“羊宗主怎么有兴趣出这雀门，怎么，待不住了，想溜也没关系，我可以替你收拾收拾。”

“哪里的话，只是我以前的好友邀我出去逛逛这个阔别已久的大陆，归乡的我也正好一起走走。”羊宗主看向雀宗主，“胆子要大些，有些东西一旦放下了，就很难再拿起来了。今天天气不好，我们改日再游吧。”

“雀宗主，那就依羊宗主的意思吧。”

“谁在后面？”狈呵斥道。

“不是我说你，不是所有东西都值得尊重，该说的时候要敢说。”狐狸从后面出来，望向雀宗主。

“送客。”雀宗主转身而去。周围的一阶雀愤怒地看向狼狈，都掏出武器。

“还不走么，还是我来送阁下一程，免得说我不懂礼数。”羊宗主缓缓向前，指示周围雀收回武器，狼宗主和狈宗主顿了顿转头离去。

“多谢你了，狐狸。”雀说道。

“没事，我也是今天才学会这招。”狐狸说，“主要还是发生在宗门内，没法有官方证据，不然，他这宗族必然会被驱逐到荒。”

“方便的话还请教导，如果不方便透露，也没关系。”雀说。

“现在也是同一船上的了，是羊宗主告诉我的，以前我曾有恩与它。”狐狸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它就是那只一阶羊灵，真是造化弄灵。其实就是量子，高层那群生灵其实并不都像狼狈这二位生灵那样的凶残，到了羊宗主那个层次，是不能随意杀害量子，除非一击毙命，量子毫无防备地死去。只要被其他量子察觉，形成热点消息，他们将会面临巨大反噬，这是他们上面那群生灵给他们的规矩，十二阶的宗阶也有培养少许量子负责与属城信息联通的第五建筑。用羊宗主的原话就是量子就像最上面一层的摄像头和互联网，不是特别危机时刻，已经成为宗阶及以上的阶级，基本还是得按上面的规矩办事。”

“摄像头和互联网么？”雀宗主缓缓说道，“还真是贴切，我们还不属于他们圈里的人，从来没想过量子还有这般意义，那他们传给我们的脱胎换骨试炼的方法让量子去争取每年提供有限的名额出族界，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后惧。”

“慎言，也是你今天得罪了狼宗的生灵，有可能要找羊宗生灵帮忙，我才想提点你一二。”狐宗主说道，“不过也不必担心，他们只是备选的宗阶，而你已经是十二阶的族阶，如果我们不是在自由区领地内，很多东西在这个多事之秋太过扯皮，除非你真的愿意去举报他，那他这宗族未来是必定被驱逐出荒的。”

“多谢狐族长提携，需要我帮忙的其他地方，还请详说。”

“其实就是想雀宗主帮忙将已经收集的资料，告于在下。”狐继续道，“狼狈这两个的宗族行事狠辣，一直无灵去属城申报，才一直在这自由区为非作歹，不然早已经被驱逐到荒地了。这件事也就提一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量子的消息。”

“这十几年间，那个量子的来历已经清楚了，其实就是准备来我族参加脱胎换骨试炼的一员，只是路上偶遇那人，交谈几句，而后量子消失了，所以基本没有什么线索。”

“我得到的情况也差不多，到处查找也没有结果，不过其实问题也不大，羊宗主他是出自目阶里的生灵来这里历练，现在是在目阶族内的帮助下找了个文职历练。”狐宗主这才缓缓说道，“你知道要成立一个族只需要十个以内一阶，而一个真族需要一个二阶生灵，而在属城登记的真族才算我们这底层说的正式宗门，和提出申请前往十二阶宗阶的宗门等价齐驱。而成为十二阶宗阶的宗门除了要有多个二阶联名申请外，还需要得到纲阶的条约批准和属阶的签字认可。而这只是这一片宇宙一个小的分支，在羊宗主的交流中，我才知道。还有，我们现在宇宙为什么对人这个字特别看重。”

“愿闻其详。”

“这个宇宙在力量上只有量阶，零阶，一阶，二阶的划分，说法上是量阶通过脱胎换骨试炼后获得零阶结构体，之后就是我们一直在主持的那个会议，通过的就得到一阶的资源。能释放水系、火系或者土系其中一种或者多种法术的即为一阶；能将力量作用于肉身，灵力与肉身结合，形成灵体可以产生灵液的便是二阶。而在宇宙的空间上划分却有十二级，分别是人、类、域、界，门、纲、目、科，属、种、宗、族。类级分内外类，内类以十二生肖为命名，外类统称猫人类，据说和薛定谔什么的有关；域级按照星座名称分，每个内类延伸开来各有十二星座，所以有144域；最后由域自由划分界级的范围，按所谓天干地支的规则，每个域最多可以有60界，这具体划分我倒是不太清楚，就说我宗在文档记载的档案区名是猫人类狮子域庚寅界，而这四阶就是他们常说的顶层，这个宇宙最顶尖的人才聚集地。然后就是门级，是属于类的直辖区，直接对类负责，消息传播直接和类对接，但规矩还是不违背人的条例规定情况下，大致上遵循界的条例规定，而纲级也是在人和域的条例规定下遵守界的条例，而界真正能全方位管理的只有目和科，而目级和科级这一批就是他们嘴上说的上面的人，这一层四阶又统称为忠层。除此之外就是直接对纲阶负责的属级，但他们不受门阶以下的阶层管理，基本作为监督和审批的角色，他们关注的重点之一就是刚刚跟你说的量子问题，而种级就是管理族和宗的第一部门了，他们二层被称为基础层，我们两层，宗阶又称为底层，族阶称外层。”

“这信息量有点大呀，这些消息怎么量子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很容易成为热点。”

“这些消息都是目阶的二阶才会告知个别后辈，此外，量子也只有你问他相关问题，或者交谈后他才会去了解和告知，所以很多生灵都不知道，你不要随意外传。”

“多谢告知，我会好好收藏在心，绝不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