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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错还杀人。”柳凌风对这件事很难接受，不知道霍霆琛对人不错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也许是逼不得已的呢。”霍霆琛对这件事显得格外的淡定。
柳凌风摇了摇头，提到莫方他就头大，哪里有顾瑶好，人美心善干干净净的。
下楼的时候，看到顾瑶正在和莫方喝酒，柳凌风差点鼻子都气歪了，莫方的心到底是多大。
这时候还有闲心喝酒。
顾瑶也是，还真陪着喝了。
顾瑶看到霍霆琛，催他说:“这事该怎么办，她非要去坐牢，说什么她有罪。”
霍霆琛拍了拍顾瑶的肩膀，“你去和柳凌风玩会儿，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顾瑶交给你了的眼神看着霍霆琛，她是很相信霍霆琛的洗脑能力的。
莫方看顾瑶和柳凌风出去了，有点意犹未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是来劝我的吗，你不用劝我，杀人偿命，我这一生啊，也死而无憾了，只要那个王八蛋可以下地狱。”
霍霆琛用顾瑶用过的杯子倒了杯酒，“死？你说的倒是洒脱，你能跟我说说，你想要怎么样的死法吗。”
莫方洒脱的说:“人死了不就是化成一缕清烟吗，有什么好怕的，我没家人了，我死了以后的身后事，能不能拜托你，也不用给我装小盒子里，直接把我丢到大海里就可以了。”
霍霆琛淡声说:“以你的罪名，不会立即执行，或者会有缓期，你每天都在等待死亡的煎熬里，你觉得你可以受得了吗？注射死刑，药物缓缓的流向你的血管，你不能呼吸…枪决，如果一枪打不死，还会有第二枪…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上，留下个血窟窿？”
霍霆琛的描述画面感太强，莫方嘴唇抿了抿，她承认自己也会害怕。
她问道:“可是我已经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现在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警察也根本就不会放过我，横竖都是死，我只能接受安排。”
霍霆琛无奈，莫方是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她在怕什么呢？
“我欠你父亲的一条命，这次我就当全还清了。我会让你没事，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或者白，还有灰，法律的灰色地带。”
莫方开始动摇，面对死亡，还是心底里带着恐惧。
她没有再继续反驳下去，而是问霍霆琛说:“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霍霆琛:“你什么都不用做，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去找找人生价值，不要活的这么浑浑噩噩。”
莫方点头，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人生价值到底在哪里。
霍霆琛和顾瑶要离开，柳凌风恋恋不舍的看着顾瑶，他有很多话想和顾瑶说。
可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
顾瑶问霍霆琛:“搞定了？我是劝不住，她好像很容易钻牛角尖的，非要自己想明白才可以。”
霍霆琛看顾瑶挫败的样子，笑了笑说:“那只能说是你不行，你根本就抓不住重点，她答应了不会非要一死了之，人在死面前，求生欲都很强，当然严重的抑郁症除外。”
顾瑶膜拜的眼神看着霍霆琛，作为老板的，一路给员工画饼到现在，他的功力也很深厚。
别看霍霆琛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寡言。
“你说柳凌风和莫方能在一起吗？”顾瑶也看出了猫腻和暧昧，满眼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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