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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将军之后我登基了 第25章 驯狼成狗

作者:祁咕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02 19:11:27 来源:882

“杀了我?”宁知韫怒目圆睁,抬手捏住他脖子,疯癫又娇美。

染了血的薄唇轻启,话语尖酸又刻薄,“瞧瞧王爷现在这副样子,能动手吗?”

傅屿川挣扎着,想扯过旁边的被褥盖在身上,不留心翻到了地上去。

“宁知韫!胡闹够了没有?”

他死死拽住身上唯一一件能蔽体衣物,泪眼汪汪,眸尾绯红,濒死挣扎的鱼。

“樊老将军之事已成定局,你如此这般发疯,又能改变什么?”

宁知韫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目光冷得没有丝毫情义。

地上又脏又乱,方才洒了的茶水没收拾,不染凡尘般的缚屿川凌乱破碎地躺着,无声屈辱流泪。

喉结,耳垂,锁骨,嘴唇全被咬出了血,肤白衬着血色殷红,刺激着宁知韫大脑。

“至少揭穿了一个谎言。”他终于清醒了些,瞥开眼睛,“王爷并不仰慕于我。”

“王爷心中,只有权势,皇位,仇恨,你垂手可得,也遥不可及。”

“身边所有人,与你而言,都是可利用棋子,你不在意他们死活,甚至安排好了结局。”

“就连我……”亦是如此。宁知韫失望落魄地看向他,“王爷的心冷若坚石。”

这些是两人方才撕咬时,他从傅屿川心中读取而来。

前几日礼尚往来,相敬如宾的回礼,宁知韫还以为他与自己关系缓和了些。

现在想来,自己在书房中沾沾自喜的模样,真是可笑又可悲。

为了示好,自己连先辈之间的纠葛,通通告诉了他,对方却不愿意交付心思。

宁知韫目光越来越黯淡。大雪也终于落下,窗边兰花表层积了一层冰霜。

傅屿川察觉他失望了,似乎还要哭了,缓缓从地上坐起,“王妃误会本王了。”

“我算计了所有人,独独没有将你拉入棋局中。你是从天而降的,是我始料未及。”

“我仰慕你是……”

“王爷!”宁知韫打断,抓住他手腕,眼中愠怒转为幽冷,“日后莫要再说喜我荒谬之言。”

“我不会再信你,也不愿供你遣使。”

“我无心朝堂之争,王爷不必担心我会倒戈相向,我只想坐镇宁家世世代代守着的漠北。”

狠话放完,宁知韫转身拂袖,潇洒坚决离去。

傅屿川独自靠在榻边叹气,这巴掌,好像用力过猛,彻底坏了好事。

陈泽楷从房外冲进来,见着浑身狼狈的王爷,连忙垂下脑袋,恨不得抠掉眼珠子。

同时,叫停了身后的丫鬟,“等等,你们别进来,先在门外候着,待王爷传。”

他闭着眼睛走近,颤着嗓子,小心翼翼唤了声,“王爷,您还好吗?王妃他做……”

“无事。”傅屿川自己爬起来,裹了裹身上仅剩的大氅,“抬热水进来,本王要沐浴。”

“可是……王爷,我方才似乎瞧见,您背上和脖子上都有咬伤,很深沁血了,不可沾水……”

陈泽楷小心翼翼提醒,眼睛依旧不敢睁开,听见主子呼吸沉了点,连忙面对墙拱手,解释——

“王爷恕罪,属下并非有意,只是进门时不知晓情况,无意中晃眼瞧见。”

“你瞧错了。”傅屿川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冷静沉着,一丝不苟。

“传热水进来,留你在屏风外候着,我有话吩咐。”

饱含风花雪月屏风之后,传出淅淅沥沥水声,内室浅浅熏香混着水雾弥漫。

“母后种在护国寺的雪梅,今年开了多少?”

“回王爷,……得先皇后娘娘悉心照料,今年依旧开得漂亮,遍山绯红,十分壮观。”

傅屿川浸泡在热水中,左边蝴蝶骨上传来刺痒的痛,锁骨更甚严重,皮被咬掉了大块。

在心底狠狠骂了始作俑者后,又温声对外面道:“很好。”

“你准备一下,过两日,我带王妃上山游玩。让护国寺中僧人都避一避。”

“王妃身上杀戮戾气重,免得吓到他们,又捅出什么坏我计划的篓子来。”

“是,王爷。”陈泽楷虽应得很快,但不难听出语调中满是疑虑,困惑。

“你想问什么?”

傅屿川瞧见小臂上还有一圈牙印,用力捏,便会沁出血。

又骂:真是狼崽子啊,故意叼着肉咬。

“王爷,恕属下冒昧,属下不明王妃与您关系,已如履薄冰,几乎难以挽回。您为何还……”

傅屿川自嘲般浅笑,“是不是想说本王不知好歹,热脸贴冷屁股?”

陈泽楷连忙跪下来,“请王爷恕罪,属下多嘴。”

“你没想错,我就是如此。”傅屿川淡淡的,不甚在意道:“本王上赶着遭嫌弃。”

陈泽楷越听越糊涂,脑中某根弦绷紧,岌岌可危:‘我主子何时变得如此不好脸面了?’

傅屿川看着从自己身体中沁出的血,飘散进水中,变淡,交融,最后消失般。

微蹙眉心舒展,“哄小孩的妇人尚知道,打一巴掌之后,还要给颗甜枣安慰。”

“才能哄回来,才能保证小孩日后还会乖乖听话。”

“可王妃并非小孩,这般幼……稚嫩招数,对王妃当真管用?”

傅屿川从汤池中出来,慢条斯理擦干水珠,坐在提前备好的铜镜前。

盯着镜中自己,右侧锁骨因被啃掉了一块儿皮,又泡了热水,微微红肿起来。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强硬压在身上发疯的宁知韫,总带着些率真的孩子气。

“王妃虽并非孩童,但心性不复杂,甜枣自然不会是普通甜枣。”

傅屿川手指轻触锁骨,那片没了皮的鲜红血肉,疼得吸了口气,鼻尖冒出冷汗。

心中冷笑:自讨苦吃。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设计杀了多好,反正京城权贵都看他不顺眼。

想除他轻而易举,要保他却是难上加难。

“你可知道,我待靖安如此煞费心机,是为何?”

陈泽楷推测道:“得到靖安将军的支持,一并收复漠北铁骑?”

“若只是因为这个,漠北兵符现下在我手中,杀了他,我一样能收复铁骑。”

“这……这个……兴许是没有理由杀?”

“怎的没有理由?何况,治他的罪哪还要什么理由?”

傅屿川翻箱倒柜,找了小瓶金疮药,小心翼翼涂在牙印伤口上。

“偌大京城之中,皇帝紧盯想要他命,满朝文武想要把他,从万人敬仰的黄金台上拽下来。”

“奈何他不仅不知收敛,如脱缰野般的性子,反到处惹是生非,还与两大军营交往甚密。”

“无论谁在龙椅上,都会坐立难安,疑神疑鬼,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陈泽楷迷惑极了,主子这是想告诉他呢?还是不想他知晓?怎么还买起关子来了?

“王爷是想给王妃一个教训?属下实在愚钝,不如王爷点拨一番?”

傅屿川哆嗦着上药,沾上皮肤之时,灼热中带着刺疼,有些难捱。

“本王并非杀鸡儆猴之意。也不想拘束着他,相反,我喜欢他身上那股野劲儿。”

声音中带着淡淡笑意,蝴蝶骨上的伤,眼睛无法瞧见,他不喜旁人触碰,便糊弄抹了一番。

“但,这股被激怒,随时能咬人的野性,只能向着外人,不能对着我撒。”

“所以,我所作所为,是为了调教他,驯养他。”

“宁知韫是宁家养给漠北的一匹野狼,本王要将他驯成家狗,仅我一人所有。”

傅屿川眼中含着半抹笑,双唇微微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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