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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惹浓情 第 57 章

作者:时则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8-29 17:54:07 来源:882

走进屋里,秦馥嫣没急着往里面走,纤细脊背贴着木门,清晰听到唐郁东和唐小塘的对话。

唐小塘这孩子长得算是秀气,脑袋上常年戴着人工耳蜗,叫秦馥嫣看着心中始终对他有着一股疼惜。

这么些时间相处下来,秦馥嫣发现这孩子跟唐郁东一样直言不讳,心底虽然是惧唐郁东的,却是敢在唐郁东说出别人不敢说的话。

关键是,唐郁东还常听他的。

唐小塘今日说的这些话也确实在理。

唐郁东这人思想直,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做事也是如此,面对感情自然也是。

秦馥嫣心思细腻,很多情愫不喜宣于口。

她心底对唐郁东有情,却不会整日挂在嘴上,心底虽恼他,最多也是不让他近身。

只是她不知道唐郁东最怕的就是这个,碰她不得,看得到吃不到,最是痛苦。

越是如此,唐郁东越是不知道秦馥嫣的心思,更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听着唐郁东和唐小塘远去的脚步声,秦馥嫣回了里屋,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倚靠在宽阔的木沙发,拿了个真丝抱枕垫在身后。

犹豫片刻,还是给秦馥郁打了电话。

她没有什么朋友,身边亲近的人也就这个妹妹,想聊天自然只能想到她。

手机响了两声,电话那端便接起来,秦馥郁那悦耳的声音有点装腔作势,“喂,我最亲爱的姐姐,你终于想你妹妹了么?”

秦馥郁是主持人,声音掌控能力很好,总能掌控各种声线,轻易将秦馥嫣逗笑。

秦馥嫣纤细手指捏着手机贴在耳廓,“你这两天忙什么?”

“今天刚录制了每周的固定节目,晚上没什么事情,挺早回来的。临城电视台那边说想让我再接一个固定节目,我刚拿到策划方案,还在看。”

说了这两天的情况,秦馥郁转而问:“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住在唐府,还习惯吗?没人欺负你吧?”

“郁东是唐家现任家主,谁敢欺负我。”

秦馥嫣口吻竟有些得意的韵味,“这边与景山老宅那边差不多,只是这边有一些旁支也住在府上,要应付的人会多些。不过郁东已经帮我推掉了很多,还算可以的。”

秦馥郁笑出声,“姐,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姐夫跟你表白过后,你说起他的那个口吻,都不一样了呢。”

“有么?”

秦馥嫣垂下眼睫,心底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自己也有所察觉的,她现在好像是三句话不离唐郁东。

“有啊,怎么没有。你现在说起他的时候,那个腔调都不一样了。你们最近相处如何,有没有比之前更炙热一点?”

屋里没人,秦馥嫣难得放松下来,整个人悠然窝在沙发里,修长手臂垂落而下,皮肤白皙细腻,如玉手腕失了那白玉手镯,感觉空荡荡的。

秦馥嫣心底还很不习惯,沉默了两秒钟,主动说起了今日的事情。

秦馥

郁:“我倒是没想到许如月玩这么烂的手段,也就你这么轻易放过她!”

“一开始绯闻出来的时候,我心底确实是存着气的。当时郁东跟我解释了,我知道他心中自然是只有我的,也懒得跟她计较。今日她说要来同我道歉,还做出那么恶心我的事情,我就没想再放过她。我会让郁东解除一切与许氏集团的合作。”

“这才是唐家主母该有的气势,对于蹦哒到自己面前来的,都不必太过仁慈。”

秦馥郁又问:“既然你心底都有了考量,那还在为什么事情忧愁?是因为唐郁东摔坏你镯子?”

秦馥嫣点了手机免提放在一旁,纤细手指抓住手腕,细腻指尖从肌肤蹭过,还是觉得很不适应。

“那手镯是他和我刚见面那会儿送我的,我总戴在身上,终归是有感情的,被打碎自然是会有些不舍。只是我心底生气的不是那玉镯被摔碎了,是他口口声声说那不过是普通镯子,我听着觉得不舒服。”

“按我说,我这个姐夫就是个大直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头的名声,浮城最硬的男人,无欲无求,不悲不喜。这种人大多是不通情意的,心底有什么想法,你要告诉他。”

秦馥郁为她一点一点分析开,“而且,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三番五次将他关在门外,他可能都想不通你到底什么意思,久了会不会还要怀疑你是不是不爱他,不然怎么舍得三番五次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这必然不是的。

秦馥嫣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她心底是有唐郁东的。

“小郁,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过来要哄你的时候,给他一次机会。你们两人自然就能好了。”

这段时间秦馥郁听秦馥嫣说多了他们两人的事情,从侧面对唐郁东倒算是有些了解,这人虽然看着直男,但也是绅士的。

从结婚到现在,两人之间出了什么事情,从来都是唐郁东先来哄着秦馥嫣。

即便是秦馥嫣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唐郁东也会忍不住想来问清楚,毕竟他的性格就是这样。

秦馥郁哄着秦馥嫣安心躺下后,挂断了电话,随后秦馥郁又给秦扶疏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秦扶疏声音低沉略微虚弱,“姐?”

“小天才,你睡了吗?”

秦馥郁故意捏着嗓音说话,惹得电话彼端的秦扶疏被吓得噤了声。

片刻后,秦扶疏才调侃似的说道:“姐,你想要什么直说,即便是要我的命都可以,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吓死我。”

“呵呵。”秦馥郁随即恢复了以往火辣的姿态,“小天才,你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讨喜了,你再也不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好。”

“……”

秦馥郁忍不住提醒,“小天才,你如此这么不善解人意,以后可能会很难找到女朋友。”

“姐,需要我提醒你么,你这种脾气,以后会更难找男朋友

“??”好啊,就是要互相伤害是吗?

秦馥郁从来没有在贫嘴这件事上输过,“你放心,我结婚虽然没那么容易,但找个男人谈谈恋爱倒不算是难事。你姐我肯定比你强,你这个小.处.男!”

电话彼端没有秦扶疏的声音,反倒是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不知道是秦扶疏说了什么,那声音压低了些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发出声音的。”

秦馥郁对于声音最灵敏,立马听出来说话的是苏宜笙,蹙眉问:“是小宜笙?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没有回答这话,秦扶疏冷着声音问:“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来跟我斗嘴的?”

“噢,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你最最最爱的大姐,被人欺负了!”

秦馥郁将许如月做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你要是不给你大姐找回公道,你就是没用的小.处.男!”

她都能想象秦扶疏的表情有多无奈,连话都懒得与她多说,“我知道了。许如月连我秦家的长女都敢欺负,自然要做好承担任何代价。”

秦馥郁笑了,“果然还是小天才靠谱。那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跟小宜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你旁边,是她去景山了吗?这么晚你们还在一起,该不会吧,你们已经睡到一起——”

她话都还没说完,秦扶疏直接给她挂了。

秦馥郁半点不气恼,神色反倒很欣慰,“我们家小天才也要长大成人了,姐姐甚是开心!”

-

夏日夜晚,院子里蝉鸣阵阵。

林澈捧着两个木盒子坐在院子里,一身黑色西装融在夜里,面无表情,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儿。

周旭站在他身后,烟瘾犯了,但他没敢在唐郁东院子里抽烟,毕竟夫人不喜欢烟味,他只能掏出棒棒糖塞进嘴里。

林澈见了,对他伸出手掌,意思很明显,“给我来个。”

周旭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根,解开外面的塑料包装,塞进林澈嘴里。

林澈嘴里含着棒棒糖,含糊其辞,“你说爷到底去哪儿了啊?”

周旭的脸一向很冷,跟唐郁东如出一辙,垂眸看着林澈,“你问我,我问谁?”

“嘚,问你这木头也是白问。”

最近唐郁东和秦馥嫣住在唐府,府上伺候的人多,还有唐小塘在,他们不用随时在身边候着。

大晚上结束工作后,原本是打算去外面喝点小酒,没想被唐小塘一通电话召回来。

他们劳师动众将池里的断玉捞起来,胆颤心惊地跑去找顾宴迟,求着顾宴迟让顾蝉姑娘帮忙修复手镯。

顾蝉是古董修复师,对这些老物件最是了解,刚巧她就在顾宴迟院子里,接过那断玉瞧了瞧,竟当真答应下来,只是说,“先试试。时间紧迫,不一定能修到全无痕迹。”

林澈和周旭自然是万分感激,差点给这小姑奶奶跪下。

两人在顾宴迟院子里等候了一个晚上,终于

在天还没亮之前(),??澕?虎敧?()_[()]?『来[]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却被守门的人告知,唐郁东出去了,谁也找不到。

等了会儿,还没见人回来,林澈又问周旭,“爷该不会最近被夫人惩罚心情不好,搞离家出走吧?”

周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澈,林澈都在自我怀疑是不是他想多了,周旭突然说了句,“你觉得爷敢?”

林澈直接笑出声,“就爷最近的家庭地位,我看他不敢。”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

黑夜中,墙角的山茶花随风晃动,像是迎接着主人回家,下一秒,敞开的咖色木门迎来了它的主人。

穿着白色衬衫的唐郁东脚步沉稳走进来,眼神阴沉,神色寒冷,像是冲破黑暗的战士,带着被压制的血腥味。

林澈吓得站起身,着实没料到唐郁东会这面容走进来,心底还想着:爷这是干什么去了?难道是受不了夫人的惩罚,去外面找人发火宣泄了?谁这么惨啊,半夜被叫起来训练,该不会是那可怜的纪爷吧?

他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唐郁东已经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怀里抱着的深咖色木盒。

“什么情况?”

“噢噢。”林澈反应过来,“爷,顾蝉姑娘给修好了,不过说是会有很轻几乎看不到的一条白痕,如果还要修复,得多点时间。顾蝉姑娘说先拿回来让夫人看看。”

唐郁东也没想到,“修好了?”

“昂,真的修好了。”

林澈将木盒递过去,唐郁东举手接过那木盒,林澈刚巧看到唐郁东手腕间竟然戴着一条红绳。

爷怎么会戴这么娘的东西?

唐郁东垂眸看了眼木盒,点了点头,迈步往屋里走去。

林澈和周旭面面相觑,随即互相拽着彼此离开了院子。

他们任务完成,爷能不能哄好夫人,就不是他们能操心的事情了。

咖色木门被拉开,又关上,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唐郁东怀抱木盒,绕过山水画屏风,抬眸看到侧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随即停下了脚步。

女人穿着霜色真丝睡裙,质地柔软的裙摆随着她纤细腰肢往下滑落,白皙如山茶花的肌肤完全露出。

唐郁东走过去,将木盒搁在沙发角落,双手捂了捂,脱去在山上裹来的一身寒意,才半跪在沙发上,俯身靠近她躺下。

他粗犷的手臂从她肩下穿过,轻柔地将人搂入怀中。

秦馥嫣睡眠很好,他这么轻的动作没彻底将她唤醒,她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依旧陷在睡眠里。

唐郁东小心翼翼地掏出口袋里装着的一节红绳。

那是他半夜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跑到东郊浮云寺去磨着方丈给求来的命运红绳,原本是想着那玉镯摔碎了,恐怕不能修好,他寻来这红绳,也好有东西能哄着她不生气。

红绳刚系好,怀里的人忽然醒来。

秦馥嫣睁开眼睛,先是看到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宽阔手掌,第一反应便知道是他

(),侧过身,对上了唐郁东那深邃如海的眼眸。

唐郁东尽量将声音压低,在这黑暗里带着一股缱绻,“闹醒你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秦馥嫣全身软绵无力,心底剩下的那点气也全然消散不见。

她鼻腔里很轻地溢出“嗯。”

不过是一声最简单的回应,唐郁东就知道她心底的气全散了,手掌抓着她肩膀,将人掰过来面向他,把她抱紧。

秦馥嫣倚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白衬衫,感觉到衬衫上沾染着一层有露水味道的霜感,蹙眉问:“外面下雨了?”

不然他身上怎么会如此冰凉。

唐郁东没回答,只是举起手掌将胸前的寒气拍散才将她搂紧。

他身上是裹着寒气,但柔软嘴唇却是火热的,贴着她脸蛋往下蹭着,很快找到她柔嫩的嘴唇,亲了亲。

只片刻就离开,他低着眉问:“怎么没去里屋睡,躺在这里就睡下了?”

外屋的这沙发是很宽的榻,搁了几个抱枕,唐郁东不被允许进入里屋的时候,就是躺在这里睡下的。

其实秦馥嫣没进屋,而是在这里等他,意思已经很明显。

秦馥嫣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用行动证明,原谅他,允许他碰自己,但唐郁东这人吧,总要让人直白说出来,不然好像就无法理解一样。

但秦馥嫣也有脾气,不愿意说就是不说。

她低下头转过身,也不愿意回他。

明知道她羞赧,唐郁东兴致越发好,从背后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脸颊,“是睡在这里等我?”

“不是。”秦馥嫣故意不想如他的意。

“不是等我,那你睡我的床?”唐郁东笑出声,“嫣嫣,我是你丈夫,对我说心里话,不丢人,更何况我每次都对你坦诚相见,倒是你总防着我。”

“我哪里防着你?”

秦馥嫣觉得这人就是不了解自己的心思,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着实不想理她。

垂下眼眸,秦馥嫣这才看到自己如玉手腕上挂着的红绳,“这是什么?”

“东郊的浮云寺知道吗?那里住着的住持会点玄乎的法术,说是跟佛牵缘,能将两人的命运牵扯在一起,生命共生。这红绳就是那住持开光施了法的。”

秦馥嫣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事,眼睛眨呀眨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唐郁东来了兴致,愿意慢慢讲故事给她听。

“你有没有听说过,临城那位顾氏家主顾北忱,有个病弱的妹妹,医生说她长不过十六岁。顾氏家主从小便入了南山寺住持的名下,跟着抄写佛经,整日为妹妹祈福。后来更是从南山寺住持那边求来红色佛珠,也是求佛主牵着缘,将两人的生命系到一起。顾氏家主就这么甘愿将自己的寿命给妹妹,求她能长命。”

唐郁东声音轻缓悦耳,在这黑夜里显得极为魅惑。

“那南山寺住持,是浮云寺住持的师弟,两人同出一门。浮云寺这位住持用的是红绳牵缘。”

秦馥嫣纤细指尖捏着红绳,感觉这红绳质地与普通的确实不太一样,摸着比较柔软,而且连接之处做了处理,拧上之后几乎看不见痕迹。

她心底跟这红绳一样,也变得柔软起来。

唐郁东贴着她耳廓说,“嫣嫣,我知道我这人糙了点,娜娜以前总说我不解风情,半点不善解人意,以往我是不在意的。偏得看上了你,你这人看着极容易相处,只有身边的人知道,心思太难猜透。我笨没成为你心底的蛔虫,我也不会说好听话,只能想到这个法子,这红绳系着我的命,我把命都交到你手上随你拿捏着,只求你这辈子不离弃。”

秦馥嫣没料到这人突然就说起甜言蜜语,耳朵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胸膛里那颗心也跟着剧烈跳动,着实有些收不住。

她靠在他怀里没动,是个沉得住气的,一时间没回答。

唐郁东这脾气先着急起来,指腹沿着她戴着红绳的腕间蹭着,“你什么想法,倒是给我句话。”

秦馥嫣抿了抿红唇,这才开口,“我早将这心交给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唐郁东略显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再生气了。你不知道你一生气,我整个人都要废了。”

秦馥嫣被他说得略显羞赧,唐郁东还要故意贴过来说,“这几日不让碰,知不知道我忍得都想打人。”

她将他推开,不想听他说这些。

唐郁东顺势将角落里两个咖色木盒拿过来,摆在秦馥嫣面前。

“见你生气,我心急如焚,只能求到老四那边,让他请顾蝉姑娘帮忙修复手镯,她说是修好了,还有些许痕迹,你给瞧瞧。”

他翻开木盒,拿出里面的玉镯,质地透亮的玉镯在夜晚的柔光下显得清透。

顾蝉特意在手镯上缠了一条真丝做记号,是断掉的那处。

秦馥嫣将真丝带慢慢拉下来,举起玉镯在光下仔细看着,才能很勉强地看出一条如指甲盖般大小的纹路。

短时间内,能修复到如此,已经算是很不错,秦馥嫣也没忍住称赞了两句。

唐郁东只关心她心情好似转晴,拿起那玉镯为她套入手腕,与那红绳彻底缠绕在一起。

秦馥嫣垂眸看着红绳和玉镯,心底的气彻底散开不说,也漾起一丝甜蜜,她瞄了眼旁边的木盒子,疑惑问:“那盒子又装了什么?”

“我让林澈过去的时候,顺便问一问顾蝉姑娘,看她手里头有没有藏着什么好看的古董手镯。若是这手镯修不好,也能借花献佛先让你消消气。估计是她那边给准备的手镯——”

唐郁东不怎么在意地将咖色木盒翻开,看到里面的物件,一时间表情有些绷不住。

感觉到他神色不对,秦馥嫣视线转过去,看到咖色木盒里装着两个银色的器具,形状不算怪异,只是一端的末尾落了些灰色,看得出是个陈年老物。

秦馥嫣伸手想去拿,被唐郁东抓住指尖,“别动。”

他不让她碰,秦馥

嫣反倒是更加感兴趣了,眨了眨浓密眼睫问,“这是什么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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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盒子里的东西,捧到秦馥嫣面前。

“这东西让西门庆钟爱有加。”

秦馥嫣蹙眉,总感觉唐郁东的口吻不太对劲。

“小时候上课,老师讲的的都是四书五经那些正经书。老五那小疯子偏就不想听,跑去藏书阁里淘宝贝。有一回看到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故事,兴致冲冲跑过来说给我们听。”

秦馥嫣还半倚靠在沙发上,背后垫着金丝靠枕,姿态算是舒服。

唐郁东慢慢起身,几乎是跪在她面前,抓起她单薄的手掌托住那木盒里的东西,声音带着笑说道:“那时候他念过一段,我说与夫人听。潘金莲趴在西门庆身边,摇之不醒。而西门庆腰间那话,带着托.子,累.垂.伟.长。潘金莲不觉.淫.心.辄.起,开始用.纤.手.摆.弄(注)。

秦馥嫣几乎是瞬间理解了唐郁东话中的意思。

他和她手掌里托着的东西就是传闻中的银.托.子。

秦馥嫣脸颊瞬间涨红,想要挣脱回来,却被唐郁东摁住手掌心。

“嫣嫣,不准逃,为我托着。”

“唐郁东,你这个混蛋!”

秦馥嫣气得口不择言,力气却不及他,终究没挣脱开。

秦馥嫣饱读诗书,不是不懂这个东西,只是从未见过,刚刚才会那么傻想要一探究竟。

这会儿单薄手掌托着那银.托.子,见唐郁东慢慢放上去,整个人僵住完全无法动弹。

两人近在咫尺,刚好看得真切,已经够让秦馥嫣羞赧的,偏偏唐郁东兴致上来,抓住她的手指,不让她躲开,硬是要她看着,一点点。

“唐郁东!”

秦馥嫣刚想骂人,不小心碰到那银质东西,感觉指腹都像是烧起了火。

一口气完全咽下去,什么都说不出来。

天边慢慢燃起了鱼肚白,是清晨到来。

屋里的人却还未沉寂,唐郁东原本还在咒骂顾宴迟,这会儿玩得开心,心中倒是觉得顾宴迟这小子上道。

他被关在外屋好几日,等着就是这时刻。

银.托.子.托着,确实伟岸不少,他在秦馥嫣的面前,心情澎湃。

结束后,秦馥嫣刚想转身逃走,被唐郁东从身后搂住,他身上的衬衫早不知所踪,粗犷的手臂肌肤都是滚烫的。

他抓住秦馥嫣纤细手指,让她扶着沙发靠背。

那靠背是木雕花的,很是膈手,但秦馥嫣只有扶着才能稳住。

慢慢地,她抬起头,天鹅颈极其美丽。

天亮后,秦婉起身从屋里走出来,原本是想到主卧这边等着,秦馥嫣若是突然醒来了,她好过来伺候。

不想刚走过来,突然听到屋里有很沉重的声音,像是木桩从地板摩过,很是刺耳。

紧接着,她听到一声婉转如夜莺的低鸣,还伴随着唐郁东的声音,说的是闺房里的那些话,秦婉吓得转身就走。

在院子里碰上刚醒来的秦岑名,秦婉没注意,刚好撞入他怀中。

秦岑名将秦婉扶好,见她脸色不对,心中猜到什么,拉着她的手往后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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