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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 第 132 章 误会

作者:雾山隐雪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8-31 17:34:10 来源:882

由于晁王发了怒,王府护卫们纷纷退后,远离了寝殿。

顾迎溪没有轻举妄动,她知道,这些护卫只是明面上的保护,身为皇室中人,自幼便会有暗卫在身旁守护,便是与人行房时也不会远离。

而这肯定也是晁王最大的依仗,否则他又怎会如此自信让普通护卫全都撤离。

更何况,能够暗中将渭城发展成如今这般的人,又怎么会因为美色而昏聩到置自身安危于无物。

她打了手势,示意其他三人与她暂时分开,顾迎溪飞身到寝殿顶上,掀开一块琉璃瓦,查看殿中情况。

只是此时情景多少有些激烈,小乾元秉着非礼勿视,移开了视线,只认真侧耳倾听。

“王爷,莫要心急嘛~”

是先前那大延女子在说话,顾迎溪听见了斟酒的声音,还有衣衫摩擦,脚步急切混乱的声音,有点想捂住耳朵了。

可顾迎溪明白自己此时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

只听晁王的声音响起,“美人,长夜漫漫,快些来同本王快活吧。”

......

“咚!”一声,沉重的闷响声,顾迎溪吓一跳,透过缝隙去看,晁王面朝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大延女子快步走到一旁衣柜处翻找东西,看来晁王是中了美人计了,顾迎溪有些好奇,是什么东西能让那大延女子如此在乎,不惜牺牲美色都要拿到。

有暗卫察觉不对,现身寝殿之外,轻轻叩响殿门问道:“王爷?”

大延女子手上动作一滞,急中生智,开始发出让人脸红的暧昧声音,寝殿门口的暗卫听到后,暂时打消了疑虑。

而大延女子此时也终于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顾迎溪眼尖,看出来那是一枚令牌,大延女子将它收好,换上夜行衣,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顾迎溪想了想,选择跟上对方,她手上的令牌,一定具有重大意义。

对方似乎对晁王府很是熟悉,一路十分顺利的避开所有巡逻守卫,顾迎溪趁机发了信号,示意随着她一同前来的二人前来汇合,很快就跟着对方一起出了晁王府。

随着那女子七拐八绕地走,很快对方就闪身进了渭城一处民宅之中。

在那民宅之外驻足,顾迎溪没有贸贸然跟进去,担心里面有接头之人,几人只四散开,关注着那处屋宅的动静。

很快有人来到此处,有规律地敲响了大门。

门内响起粗犷的男子声音,“夜来佛前叩首。”

“三问帝归何处。”门外那人便应道。

那门才缓缓打开。

想来是在对暗号,只是不知这接头的暗号究竟是固定的,还是有什么特殊分辨技巧。

门里门外两个声音咬字发音都是正宗地道的楚语,看来那大延女子本就与楚氏皇朝之人有所勾连。

“将军,现在怎么办?”

“不急。”顾迎溪指了指

晁王府的方向说:“晁王只是昏过去,待醒来之后,定会让人在城中大肆盘查。”

意思很明白,这是要准备做那在后的麻雀。

那处宅子的门打开,出来了约莫有十五人,中间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头低着,看不清脸,但脸侧有一缕红色发丝在飘扬。

顾迎溪确定了这就是她们一直跟着的大延女子,一行人趁着夜色掩护往城外走。

“个个都拿着兵器,而且行走之间落脚刻意放轻,都是高手。”顾迎溪身侧一人快速判断出了这一行人都不是普通人。

另一人说道:“有几人身形不像楚人。”

护在那大延女子身侧有四人,身高骨架都远比其他人都要高大上不少。

“是大延人。”顾迎溪一边紧紧跟着那一行人,一边示意她们看那四人手中兵器,是大延弯刀。

楚氏皇朝习武之人一般用长刀、横刀,只有大延人喜欢用弯刀。

很快,她们跟着对方一行人接近了渭城西城门,这里的守卫少到蹊跷,看来是有渭城守军被收买了。

一行人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守军全都打晕,将城门打开一条缝快速出了城。

顾迎溪她们一直跟着对方出城,在官道上走了一会儿,转入小道中,心知不能再放任对方继续这么走下去。

几人便将这一行人挡住,他们看见顾迎溪几人身上穿着的是渭城守军的衣服,也没多想,有一人闪身出列。

没急着动手,而是开口说道:“你们是谁麾下的?秦英?还是钱三?”

顾迎溪没应,暗暗记下这两个名字,看来对方在渭城守军里收买的就是这两人。

她抽出佩剑,直取人群中央的大延女子,那一行人见她们二话不说就是打也恼了,干脆也拔刀和她们战到一块。

但很快,那一行人也就只剩下四名大延人还有一战之力,毕竟顾迎溪带在身边的都是皇室之中最出类拔萃的精英暗卫。

解决掉不重要的小虾米之后,几人合力,很快就将那四名大延人也制服了,而那大延女子很镇定,一直站在原地,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跑也跑不了。

看着顾迎溪剑锋直指自己,她掀开兜帽,眯着眼看离自己咽喉极近的剑尖,“你很勇敢,敢从我手上抢食。”

顾迎溪偏了偏头,这话说的,接话道:“你哪位?”

不说她目前是从一品征西大将军,就单单靖安侯府世女这重身份,有几个人敢这样同她说话?

小乾君平时很谦虚,可是现下却不喜那人如此不客气的语气。

“呵。”大延女子冷冷一笑,“你不会想知道我的身份的。”

“...噢。”

不说就不说吧,顾迎溪也不想听,双方立场明摆着是敌人,而且对方现在生死还握在自己手中,顾迎溪想不出来,究竟得蠢到什么程度还能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一副骄傲的样子。

顾迎溪将剑侧过来,用剑身敲打了那大延女子一下,那女子只来得及瞪她一眼,

就被打晕过去。

暗卫来搜了一遍,将那女子从晁王那处偷出来的令牌交给了顾迎溪。

顾迎溪拿在手中琢磨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等那大延女子醒来再问问吧。

几人换了个地方,不久后便有一小伙兵士从渭城中冲出来,一路查探过去。

有暗卫研究了他们前进的方向,对顾迎溪说道:“是去矿场的。”

顾迎溪恍然大悟,将手中令牌拿出来,“看来是与矿场有关。”

“去,将他们处理了。”

“是,将军。”

只剩下顾迎溪与那女子在此,小乾元没辙,只好像提着沙袋一样将那女子提着,飞身掠去,要趁令牌丢失的消息传到矿场之前,先借机混入其中。

看来此次也算是意外之喜,想到自己或许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小乾元心情颇好。

七日后,顾迎溪一行人偷偷回到云都城,只是队伍里比去时要多了一人,这人不好处理,因着这次是暗中行事,最后只能让顾迎溪先将这人带回靖安侯府中看管起来。

小乾君去了大半个月,宁长乐刚听门房来报说将军回来了,她刚想去前厅里迎,又听下人说将军带了个坤泽女子回来。

宁长乐一愣,抱着肚子弯下身,茫茫然看着松溪院院门处,顾迎溪带了个坤泽女子回来?

“小姐!”流朱吓了一跳,感觉冲上来扶她,宁长乐靠着流朱,但流朱力气也小,扶不住,翠竹忙上前来一起帮忙。

顾迎溪刚吩咐人将那大延女子看管起来,急匆匆跑回松溪院中,一进来,就看见两个丫鬟扶着自家夫人,而宁长乐茫然看着她流着泪。

“怎么了?夫人。”顾迎溪快步跑去将人打横抱起来,神色急切,“哪里不舒服?快去让府医来,翠竹,拿上我的帖子去请太医。”

宁长乐恍然回神,伸手摸着有些憔悴的脸,这人也不知赶得多急,嘴唇都干得起皮,手下肌肤是如此真实的温热。

“回来了。”

顾迎溪将自家夫人小心放下,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说:“对,回来了。”

她轻声道:“别怕,我在。”

“你,你别碰我。”宁长乐想起刚刚下人的汇报,脸上瞬间苍白,别过脸去,不愿看顾迎溪。

只不过去了短短半月,竟能带回一个坤泽女子,就这般不顾她么?

她心里难受的紧,只要想到顾迎溪同别的坤泽女子有纠缠,甚至可能已经有过亲密之事,心里就撕心裂肺的疼。

“怎么了?夫人为何不开心?”顾迎溪又急又心疼,声音难免大了些。

这下,本来就委屈伤心的人更加难过,挪动着身子拼命远离顾迎溪,顾迎溪也不顾自己身上还带着赶路的风尘,脱了靴子就躺到床上去,硬是抱着人。

“夫人,你同我说话,别不理我,好不好?”

宁长乐气极,只觉得这人果然是有了新欢,对自己也不再温柔细心,抱着自己的力道太大,都将自己弄

疼了。

她红着眼,始终不愿去看顾迎溪那张总会让她心软的脸,害怕在那双原本干净纯澈的小鹿眼看见谎言。

“你起开,别碰我!”

她挣扎着,顾迎溪不愿放手,但也感受到她情绪很激动,只好放出信香,试图让人平静下来。

“夫人~我是溪溪呀,你转过来,看看我,好不好?”挨了刀子都不曾流泪的小乾元此时潸然泪下,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自家夫人伤心难过。

小乾元努力哄人,“怪我,是我不好,不该离开夫人如此之久。”

“松开我。”

宁长乐冷冷道,顾迎溪一愣,宁长乐从来未曾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但她来不及感到悲伤委屈,因为她感受得到,怀中抱着的人儿正在颤抖。

“夫人,究竟怎么了?”顾迎溪强硬将人转过来,便见到宁长乐脸上满布泪痕,她想伸手替宁长乐擦,想起来自己匆匆忙忙赶回来还未曾洗漱。

只好换成用唇舌去舔吻,干裂起皮的唇遇到滚烫泪水有些刺疼,只是没有她此时的心疼。

“你和我说好不好?便是夫人想判溪死刑,也得让溪死得明明白白的对不对?”

宁长乐还是抗拒着她的拥抱,她越是如此,宁长乐越是难过,只要一想到这份温柔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分出一半给了旁人,宁长乐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

这时有人赶来汇报,“将军,宫里派来的人在前厅等着了。”

顾迎溪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宫里来的人,毫不犹豫便道:“你去回禀陛下,家中有事,我明日再进宫向陛下当面请罪。”

“不必。”宁长乐推她,只冷冷道:“我没事。”

她闭着眼,不愿看顾迎溪。

顾迎溪真的没法了,就这么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还一直抗拒自己的怀抱。

于是小乾元气呼呼翻身下床,“啪”一声将房门阖上,又气呼呼冲去暖房。

宁长乐没睁眼,只听她这么大的动静,关门声加上远去的脚步声,便以为自家小乾君是受不住自己的冷脸,没了耐心摔门离开。

她睁开眼,房中果然空无一人,喃喃道:“是去看那人了么?”

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怎么擦都擦不尽。

“宁长乐,别这么没骨气,你是宁长乐。”她骂自己,不应该会一个变了心的乾元哭泣,又觉得自己实在软弱,变得不像自己。

低头,肚子很大了,里面的长宁十分活泼,近些日子时不时就会踢踢她,可是此时却很安静,像是感受到了亲娘的悲伤,所以乖乖巧巧待着不折腾人。

抚摸着圆圆的孕肚,感受与她血脉相连的存在,宁长乐平静想着,若是顾迎溪真的有了旁人,那么她会与顾迎溪和离。

她宁长乐,绝不与人分享一份宠爱,若不是完整的一颗心,她不要。

正想着,应当如何提出和离,又应当如何保证即使和离长宁也要由自己带走,她现在好歹有个县主

的诰命在身,宁氏偌大家业,养她自己和孩子,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边气呼呼又抓紧将自己洗干净的小乾元不知道,就她沐浴的这短短时间内,自家夫人甚至都想好了从此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她来得急,没顺手拿上干净的换洗衣物,便只能随手扯了条长长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

走回卧房之中时,宁长乐背过身,安安静静的好像在睡觉,即使再生气,顾迎溪也忍不住放轻脚步,不忍扰了自家夫人一场好眠。

是以宁长乐没听见声音,直到有个带着湿热香气的怀抱贴上来,她身子瞬间紧绷,顾迎溪才发现自家夫人没睡着。

“没睡么?”顾迎溪缓过劲来,放软了声音,侧脸贴着宁长乐颈窝,依恋地蹭了蹭。

“嗯。”宁长乐答应了一声,毕竟她要同顾迎溪谈和离之事,冷静下来后觉得没必要故意不理人。

小乾元却不知,只道是夫人消气了,便死皮赖脸的缠上去,“夫人,我好想你。”

她碎碎念着这些日子是如何昼夜不息的赶路,又是如何快速完成了皇帝陛下交代的任务只为了快些回家。

又讲到渭城看起来可真大,晁王府都快赶得上皇宫一般奢华了,还说那晁王胆大包天超额开采金矿、私铸官银、甚至同大延买卖军械战马。

宁长乐插不进嘴,便只能安静听着,原来这些日子顾迎溪是这样过来的么?

可她又想到,她这么辛苦调查、赶路,竟然还能带回一名坤泽女子,也不知是乾元都如此好色还是她骗了自己。

“噢对了夫人,我给你说,我抓了一个大延人...”小乾君巴拉巴拉了好半晌,终于说到了自家夫人一直在意的点上。

她本意只是因为太久没见着自家夫人了,有许许多多的思念堆积在心里,所以这才控制不住的将这些日子的经历一一说来。

却歪打正着打消了宁长乐的误解,“我怀疑是大延的公主,是个坤泽女子,夫人你知道吗?她头发竟然是赤红之色。”

“我是趁着她偷了晁王矿场的令牌之后将她抓到的,这人真麻烦,我本来想让暗卫直接带去宫里交差,但她们怕动静太大让人知道我们出过城,所以便让她扮作侍女跟我回了府中...”

“夫人你是不知道,大延的女子好生骄横,明明都是阶下囚了,她却天天威胁我,动不动就说要砍了我,割了我的眼睛舌头,还说要将我剁成肉末喂她的马儿~”

说到这里,总算喘了口气,也借机撒撒娇装可怜,虽然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将自家夫人惹伤心了,总之先哭一会儿委屈,夫人一定不会舍得继续同自己置气。

于是小乾元像头大水牛一样“哞哞”傻哭着。

被迫无声听完前因后果的宁长乐一时有些尴尬,原来竟是误会了自家小乾君,好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于是宁长乐转过身,抱着顾迎溪安抚道:“别哭,别怕,姐姐保护你。”

歪打正着的小乾元自然不

怕,但她见宁长乐终于不气了,于是不再假哭,笑眯眯地抱着人亲,“夫人,你不同我生气了?”

“嗯,不气了。”宁长乐有些脸红,不好说自己刚刚是误会她变心了。

理智回归后,这才想起来刚刚宫里来人的事情,赶忙说:“我没事,你要不要先去宫里同陛下复命?”

“不要。”小乾君撇撇嘴,灵活手掌悄无声息攀上乖乖的大白团子,“陛下给了我一月时间,如今我半月就归来,还不许我歇口气吗?”

“......”

惩罚性的咬了她下唇一口,又心疼这傻子赶路赶的水也不知多喝几口,娇软的小舌探出,替自家小乾君寸寸润着,安抚那干燥脱皮的唇。

“你歇口气的方式就是这样吗?”

“嘿嘿~”

被抓包了的小乾君反而更加正大光明的将人衣襟扯开,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同时抓住想要逃跑的大白兔子。

“想夫人了,也想它们了。”她意有所指。

宁长乐脸红红,摇头,声如蚊蚋,“不行的,预产期快到了,不可以再...”

话未尽,顾迎溪却懂得了,小乾元有些遗憾,却忽而感受到双手掌心湿润,同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传出。

宁长乐脸更红了,闭上眼,睫毛颤颤,似是有些不堪面对此情此景。

“好香~”小乾君低头,看得痴了,被扯开的衣襟挡不住其下大好风光。

半遮半掩的风景里,刚刚溢出的液体中带着浅淡的白色,像是米浆,但那股令人向往不已的奶香味却能叫小乾君第一时间分辨出来这究竟是什么。

她想,她只是先替自家小孩尝尝口粮的味道如何,作为母亲,这是应该的。

“嗯唔~”

宁长乐咬着唇,将破碎的声音咽下去,紧紧抓住小乾君刚刚洗过还未来得及擦干的发丝,用力到让顾迎溪感觉自己的头皮绷紧。

也说不清这股头皮发麻的美妙感觉是不是来自于口中尝到的美味口粮。

“别...”宁长乐费力挤出一个字,感到大白团子上作祟的唇甚至还有吮吸的动作,她连忙阻止。

“好。”小乾元含含糊糊应着,却没松开,她不主动去索要口粮,但口粮若是自己满溢而出,她清理一番,不算过分吧?

之前也曾问过府中医女,部分坤泽在孕期七八个月时也会产生奶水,若是因此濡湿了衣衫也不必惊慌,及时擦拭干净便可。

那时顾迎溪只秉持着要照顾好自家夫人的单纯心思,了解这许多也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人。

医女还说,生产之后很可能会因为产粮太多导致发胀,会因此而疼痛难忍,小乾元特意学了按摩手法,便是想着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今时今日竟让她提前演练上了,宁长乐想,好在自家小孩还在肚子里,并不知道自己还未能尝上一口的口粮现在已经被她母亲率先享用。

甚至这人还不知足,坏心眼的揉按着,试图让大白团子再往外吐出些许。

“别按了...”不是不舒服,这些日子顾迎溪不在家里,涨得难受时,也只能敞开了寝衣用热毛巾敷一敷来缓解,偶尔自己揉按两下都觉得脸红。

更何况此时此刻这人做得这样夸张,她都不知到时长宁出来了,她该如何面对自家小孩。

于是宁长乐只能捏着自家小乾君的脸,阻止她再继续这么没脸没皮的压榨自己,“给孩子留点。”

要不是看在刚刚误会了她的份上,宁长乐都不会如此纵着自家小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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