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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毒女 084、争吵冷战

作者:妖娮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30 09:10:21 来源:882

回春堂此时有点人满为患,佳容定睛一看,发现全是某府人家的下人,再往里探查时,已经有人先一步叫了她。

“东家来了。”

陆掌柜站在柜台里,第一个看到佳容。

佳容点了下下巴,问:“怎么回事呢?”

陆掌柜朝里看了眼,说:“是卢小姐的母亲来了,这些都是她府里下人。”

佳容皱眉颇不高兴的说:“怎么都堵在这里,我们怎么做生意?”

陆掌柜讪笑的说:“没法赶人。”

佳容正欲说上两嘴里,卢夫人过来了,卢珊一脸尴尬的跟在她旁边,见面倒说:“不好意思,我们打扰到你做生意了。”

“嗯哼!”佳容应了一声,脸上不高兴写得十分的明确。

卢夫人笑容满面的说:“这位姑娘定然就是救了我家珊儿的大夫,实在是对不起,我真的太谢谢你了,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好送点薄礼过来,等他们搬完东西马上就会出去了。”

佳容眼风扫过去,陆掌柜笑得无奈。

显然,刚才这么多人都堵在铺子里,正是他们把卢夫人带来的礼物往医馆里抬的时候。

“夫人太客气了,我跟卢小姐说过多次,我也是拿银子办事,但她就是不听。”

卢夫人被佳容摆了回脸,仍旧笑吟吟的样子,再加上又是给佳容送礼,这下佳容是真的不好再责备对方。

“这是应该的,我家珊儿就劳烦你照顾了。”卢夫人一脸感激的样子对佳容再三道谢。

佳容略有不自然的说:“夫人,我们后院里说话吧!若是方便的话,就让这些下人先回去,可好?”

卢夫人忙接嘴,“应该的,应该的,是我思绪不周,忘了分寸。”

佳容浅浅一笑,回应说:“怎么会,夫人一片好意,倒是我有些不识好歹了,只是开门做生意,万望夫人见谅。”

“没事没事!”卢夫人特别和蔼可亲的样子,回身吩咐随行的下人先行回谭府,只留了一个嬷嬷和一个丫鬟跟在卢家母女身后侍候。

卢珊率先说:“给你添麻烦了。”

佳容回眸,戏谑的说:“怎么能说是添麻烦呢!卢夫人给我送了这么多礼,我晚上睡觉都要偷着乐呢!”

卢珊浅浅一笑,又说:“我娘牵挂我的身体,这次特意过来看看我。”

佳容嗯了一声,说:“卢小姐很幸福呢!你母亲这般疼你。”

卢珊侧目望了一眼眼眶微有红肿望着她的卢夫人,昨天她就到了,母女俩可说是抱着哭了一夜。

今早更是收拾了一番,又直接过来了。

而给佳容的礼品,都是在国都备好了,这次随车一起拉过来的。

“嗯,母亲一直很疼我。”卢珊感叹道。

这次她出事,家中长辈虽然对她极其维护,但仍然堵不住这悠悠之口,没有办法她才会被家人送离国都,逃至此地。

佳容抬眼,正欲附和几句的时候,就见小花过来了,便说:“卢小姐,你先跟小花去泡药浴。”

“好!”卢珊应下,又看向卢夫人,“娘,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嗯,快去!”

卢夫人示意卢珊赶紧跟着小花过去。

等到只等她和佳容时,卢夫人有个的笑容收敛了许多,沉吟的出声,“珊儿的身体?”

佳容宽慰的笑了笑说:“夫人大可放心,卢小姐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

卢夫人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

佳容看卢夫人紧张卢珊的身体,也乐得多向她说了几句,好让她放心,毕竟为人父母总是不容易。

卢夫人听到佳容说卢珊十多天后就不用来针灸了,一脸紧张的问:“那到时候是不是就好了呢?”

佳容说:“没有这么快,不过到时候她吃药调理就行了,不用每日来我这里针灸。”

卢夫人显然不放心,她说:“难道就不能针灸到她好为止吗?”

佳容哭笑不得的说:“倒不用,再说她每天这样来回奔跑也挺累人,到时候她按照我开的食疗方子去吃,药及药浴都定期定时去吃去泡,身体到时候自然会恢复。”

卢夫人脸色微变,追问:“大夫的意思是后期你不再亲自照看我们家珊儿的身体吗?”

佳容歪着小脸,问:“难道卢小姐会一直留在这里吗?”

卢夫人坚定的说:“当然,至少在她身体好前,她肯定是留在这里,这样更方便看诊啊!”

佳容想了下说:“如若卢小姐留在这里,又能配合的话,那三个月的时光,身体可恢复,不过她最好没事时,多吃些我开的那些食诊方子,那对女人的身体极好,卢夫人若是不嫌有药味,也可一起食用。”

“我也行?”卢夫人顺嘴反问。

“当然!”佳容说着,温婉一笑。

卢夫人感激的同时,又说起卢珊的身体,她说:“我家珊儿会一直留在这里,直到身体完全康复为止,这些日子就麻烦大夫了,等到珊儿身体恢复了,到时候诊金肯定会让你满意。”

卢夫人谈到现实的问题上面,佳容也不装,大方的说:“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夫人了。”

卢夫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见的轻松。

她知道卢珊亲近佳容,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且听卢珊那口气,让她是有些心慌的。

现在她再试探了佳容一下,发现她并没有以此想威胁或者其他的意思。

自小卢夫人就明白一个道理,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别欠人情,毕竟银两好还,人情难还。

所以这次,她肯定会给佳容一个满意的数字,提前是她能真的治好卢珊的身体。

国都那么多名医,甚至御医都说治不好卢珊,这个小地方随便走出来一个女大夫就说能治卢珊了。

卢家人高兴的同时也没有失去理智,这次过来的队伍中,就有卢家人常用的一名大夫。

经过这位大夫昨晚的探脉,他亲口承认卢珊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卢夫人才会这般看重佳容。

等到卢珊泡完药浴出来,又目堵了卢珊针灸的样子,最后也差不多快到午膳时分了。

卢夫人热情邀请佳容回府一起去用午膳。

佳容笑着婉拒:“你们一家人聚会,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卢夫人说:“大夫说得哪里话,我们就是为了宴请你才特意做了不少好菜。”

佳容见卢夫人这样说,有些惋惜的说:“那我要跟夫人说声抱歉了,我这回春堂就我一个大夫,你看我这一走,来了病人都没有人能照看。”

卢夫人很想说,不差这一时半会。

但看佳容的样子,清楚她是铁了心不愿意跟她回府用膳,便也没有多劝,只道:“大夫总要给我们一个机会表达谢意吧!”

佳容回望了大堂一眼,说:“夫人真的太客气了,你这次过来带了过来多好东西,若说这还不够诚意表达谢意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卢夫人原本因佳容能治好卢珊的身体就对她有几分喜欢,等见了面又发现她是一个温婉的姑娘便越发欣赏了。

两人一来一回说了数句,卢夫人这才登上马车走了。

佳容送走了卢夫人,长吁了一口气。

明明卢夫人笑容满面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她却觉得和她说话好累,这一个上午下来,人都脱了层皮。

小花躲在一旁,看到卢家母女走了,立刻激动的上来,一下拉住佳容说:“走走走,我们去看看她们送了些什么来。”

佳容哭笑不得的说:“你们刚才没看吗?”

小花眼睛发光的说:“你都不看,我们怎么好意思先看。”

佳容其实对这些礼品没有什么兴趣,但看小花这副样子也不好指了她的意,便跟着她的脚步一起去了放礼品的那间房。

房里的几张桌子被礼物占满了,且有几样更是直接放到了地上。

小花惊叹的说:“这卢小姐真是一个大客户啊!我觉得只要接待她这么一个病人,我们医馆就是一年内没有第二个病人上门都不怕。”

佳容失笑的睨了眼小花,没好气的说:“你不怕,我怕。”

小花俏皮的吐舌一笑,主动拿起一个盒子放到佳容的面前说:“你拆开看看,我见见摇了摇,还叮叮咚咚的响了。”

佳容没让小花失望的拆开了盒子,定睛一看,也有些诧异。

竟然是一整副头面,而且是玉饰,难道小花一摇,会有叮叮咚咚的响声。

对着小花目瞪口呆的样子,佳容故意戏谑的说:“幸好你没有用力摇,不然就毁了这副好头面,这套头面打下来,怎么说也近千两银子。”

“呲……”小花倒吸了口气,不敢质信的问:“这么贵?”

“不然呢?”佳容看了看玉的成色,虽然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东西的价钱,但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的。

小花咂吧着嘴说:“卢夫人出手可真大方,一千两银子啊!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呢!听都是第一次听说。”

佳容哭笑不得的说:“行了,少小家子气了,东西你都收起来吧!看看有什么东西你们用得着的,直接拿出来用。”

小花惊吓的抱紧了佳容递过来的盒子说:“你别吓唬我了,这么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挑。”

佳容白了眼小花,娇斥:“你看看你那怂样,这有什么不敢的,就当是我送你的。”

小花赔着笑脸,尴尬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出身,这种东西我拿在手里就怕摔了,更何况是用它们。”

佳容翻了翻白眼,发现卢夫人送来的东西,除了这套贵的头面,其他的东西都颇有心意。

有上好的布料,有国都的特产,各色各样七七八八。

佳容指了指那堆说:“行了,那你挑几匹你喜欢的布,给你和阿牛各做一身衣服,还有那些吃食,也拿点回去孝敬你爹娘,让他们尝尝鲜。”

“这多不好啊!”小花看着漂亮的布匹喜欢,但又觉得她不该拿,显得有些捏扭。

佳容才懒得理会小花这样,笑骂:“让你拿就拿,少啰嗦,去叫我姐姐他们来,也他们也各挑几匹布做新衣服,也不用急,店里没事忙的时候,你和小玉正好可以做做绣活。”

小花喜得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要把这些随我们挑啊?”

“是啊!你烦不烦。”佳容笑骂了小花一眼,又戳了戳她的额,这才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在后院正好碰见小玉,也把这事和她说了,小玉倒没有多矫情,且说:“那好,到时候我给大家都做一身衣服。”

佳容说:“我的就不用了,孟初给我做的衣服,好多我都还没有来得急穿,你先紧着你们自己做。”

小玉笑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已打定了主意,要最先为佳容做一套。

晚上孟初来接佳容时,便帮着把卢夫人带来的礼品一起拖了回去。

在路上的时候,佳容就憋不住问,“你早上的时候,是不是知道卢夫人回春堂里。”

“嗯!”孟初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佳容好奇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孟初哭笑不得的说:“他们的马车上有印卢字,而你又正好在给卢小姐治病,联合起来的话,这并不难猜。”

“切!”佳容不满的哼了哼。

孟初笑笑,并没有哄佳容。

没过一会,佳容自己憋不住先和孟初说话了,夫妻俩又是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晚上,孟初自然是狠狠疼爱了佳容一番。

两人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多天后,佳容猛的发现,孟初突然对她失去了热情,最为突出的表现就是孟初不再缠着她一起看春宫图了。

“喂。”

佳容晚上先上了床,忍着困意等到孟初回来,见孟初又像前两天一样,悄悄的躺在她身旁再无动作,忍不住翻身用手指捅了捅他的手臂。

孟初微有诧异的扬了下眉,然后放轻了声音问:“怎么还没有睡?是我吵到你了吗?”

佳容咬牙切齿的睨向孟初,但有些话却只能憋在心里想,并不适合一个姑娘家说出口。

“嗯啦,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佳容顺着孟初的话,答了一嘴。

话音未散,往孟初怀里挪了挪的她,动作猛的僵硬下来,不敢置信的抬眼。

“你晚上去哪里了?”

这一刻,佳容并不知道她色厉内荏的样子落在孟初的眼里,在他心间溅起了怎样的涟漪。

他顿都没有打一下,坦率的说:“我去了一趟花楼,怕你闻着不喜欢,所以刚才又沐浴了。”

“呵呵,花楼啊!”佳容推着孟初的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孟初伸手欲拉佳容,佳容狠狠的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质问:“怎么样,花楼好花吗?姑娘好看吗?”

孟初垂眼看向他被打红的手背,又抬眼看向佳容,问:“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生气。”

“生气,呵呵,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生哪门子气啊!”佳容阴阳怪气的说着。

孟初眸光一闪,逐渐加沉。

他问:“我不是你的谁?”

佳容倨傲的扬起下巴,说:“不然呢!你别忘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床伴关系而已,你既然另有新欢了,那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江佳容没有和人共用一个男人的习惯。”

孟初早就猜到以佳容的性子,定然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但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更没有想到她会口不择言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这样想的吗?”孟初再一次问起,也等于再给了佳容一次机会。

佳容这会被怒火遮住了双眼,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哪些话伤人她就挑哪些说。

“废话,难道你以为我会看上你吗?你想太多了,你以为你有多优秀,我凭什么看上你啊!”

孟初抿抿嘴,也没有解释的心情了。

他起身说:“江佳容,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让你失望,呵呵,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你做了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反过来说我,你脸皮是不是太厚了一点?”

孟初若有所思的看着佳容问:“你以为我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佳容对上孟初理直气壮的样子,心有些被刺痛,眼睛也觉得有些酸,忍不住偏过脸,阴阳怪气的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孟初眯起眼,一脸危险的问:“是不是以后我只要有点不合你的心意,你就把我抛过墙,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一起走下去,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放弃的人,对吗?”

佳容咬了咬下唇,心情乱了。

面对孟初一声声的质问,佳容答不出话来。

她想大声的回答孟初的话,然后将巴掌猜猜的扇到他的脸上去,但是到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佳容,你是这样想的吗?”孟初再次问道。

佳容低垂了眼,委屈得快要落泪了。

她不知道孟初为什么有脸对她大小声,明明就是孟初不对,自己去了花楼被他发现,他反过来倒责备起她来了。

若不是她没有睡着,若不是她发现他再次沐浴,他是不是就要把她当傻子一样糊弄了?

“算了,我去书房里睡,你自己想想,你错在哪里!”孟初怕再留下来,一双手会忍不住掐上佳容的脖子。

而且看佳容这副样子,也清楚这时候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便想着分开一夜,也让她冷静下来。

至少他要让她知道,有些话,不是随便可以说出口的。

夫妻不是儿戏,不是说不玩就可以分开的。

佳容并不知道孟初的想法,听到这话,猛的抬起眼,狠狠的瞪向了孟初的背影,酸涩的眼泪这次是再也忍不住,泊泊而出。

“孟初,你混蛋!”

带着哭腔的骂声,震得孟初的身子一颤,他站在原地等了等,他想着只要佳容服一个软,他便原谅她说过的那些伤人话,且只要她愿意听,他就把今晚的事情好好交待清楚。

可是紧接着,他便听到佳容哭叫道:“滚滚滚,我特么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你给老娘滚出去。”

孟初嘴角一抽,忍着回眸安慰佳容的冲动,沉步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后,孟初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

他知道佳容在里面哭,她的哭声拧住了他的心,让他同样不好受,但是他却不想再惯着她了。

佳容说话太没有顾虑,什么都敢拿出来说。

而他在一天天越来越重视佳容的情况下,佳容那些无心的话,也越来越能刺痛他的心。

夫妻俩人这是成亲以来第一次争吵,且吵得这么凶,谁也没有先低头。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偏厅碰到,佳容更是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去了医馆。

孟初盯着佳容挺着笔直的背影,眉间的愁容更深,他对王喜吩咐,“把早餐拿去回春堂让夫人吃。”

“是!”王喜答应一声,就去厨房收拾食盒,然后就直接去了回春堂。

偏厅这边,简珏抬起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语气里却透了几分诧异的问:“这是吵架了?”

“嗯!昨晚她知道我上花楼后,闹得不行。”孟初揉揉头,颇为难的样子。

简珏惊奇的问:“你没有告诉她,我们去花楼是为了什么吗?”

“没来得及!”孟初言不由衷的说道。

简珏却不留情面的拆穿,“不是没来得及,而是不想说吧!”

孟初抿了下嘴,没再接简珏这话。

简珏也了解孟初的性格,自然不会再多问下去,免得到时候被台风尾扫到。

佳容那边,王喜送了早餐过去,她倒是没有给人脸色看,笑容满面的收下,甚至当着他的面就吃了起来。

只是等到她吃完,王喜收食盒的时候,佳容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你跟他说,我今晚就在医馆这里住,不过去那边了。”

王喜收食盒的动作一僵,为难的说:“夫人,这事主子事先知情吗?”

佳容挑着眉,怪笑说:“他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王喜抿了下唇,苦着脸问:“夫人,这事您能亲自去和主子说吗?奴婢在中间不敢传这话。”

佳容脸略沉,不高兴的说:“那你就不传好了,只当是不知道。”

“可是……”王喜纠结的拧紧了眉。

佳容却不再愿意多言,抬手打断了王喜的话,并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这有病人来了,也没有时间和你闲话了。”

王喜委屈的拧着食盒,眼巴巴的望了佳容几眼,见她铁了心不理他,只得无奈的出了回春堂,拧着食盒快步回去把这消息告诉了孟初。

孟初听到这消息时,简珏正在旁边。

他的冰山脸再次龟裂,诡异的问:“夫人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孟初冷冷的扫了一眼简珏,简珏识趣的闭上了嘴。

王喜一脸胆怯的望着孟初,就怕他把火发在他的身上。

而这时,孟初却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喜愣了一下,乖巧的退了下去。

简珏这人看着虽冷,但是显然他对孟初和佳容的事情挺上心的,过了一会,他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她回来?”

“先冷她一段时间吧!”孟初没有太多的犹豫,这句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简珏说:“不好吧!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

孟初摇摇首说:“不是这回事!而是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每次有点风吹草动便口不择言。”

简珏失笑,“你竟然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孟初睨了一眼简珏,冷冷的丢下一句,“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你就会明白了。”

“赫……”简珏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向孟初。

孟初说:“那时的她,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会认真对待。”

简珏嘴角抖了抖问:“不会吧!你来真的?”

孟初拧着眉,“若不是真的,你觉得我会动她?”

简珏一想到孟初和佳容已经圆房了,又觉得这事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毕竟像简珏这样的性格,若不是真的看中了佳容,他不会碰她。

孟初可不是为了大业会牺牲自我的人。

而且就算孟初真的想要利用佳容这农女的身份,他多的是办法即不碰佳容,又能让佳容怀上孩子,而且还不会让佳容怀疑孩子的身世。

只是孟初这人,有些事情,他不说,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咳咳!”简珏一阵尴尬的轻咳,引起了孟初的注意,才又问:“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等下要不要接她回来?”

孟初挑眉,“你觉得我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简珏面无表情的看着孟初,没回这句话。

他其实很想说,他以为孟初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谁,毕竟孟初的性子,谁也接受不了。

晚上,孟初很沉得住气,没有去接佳容,佳容也就此住在了医馆。

第一晚,小玉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佳容说是有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不懂,要住两天向银杏婆婆请教,她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一连四五天过去了,佳容仍然住在医馆,小玉这才惊觉事情有些不对。

这天,趁着佳容把卢珊送走了,她拉着佳容回房,语带关切的问:“你和妹夫两人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不回家住了啊?”

佳容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说:“没有啊!我和他能吵什么?”

小玉紧皱着眉,不信的说:“真的吗?可是你们要是没有吵架,你为什么不回去住?”

佳容嬉皮笑脸的问:“怎么?姐姐不愿意我住在这里吗?我还想说你呢!师父也只留你在这里住一个晚上而已,你为什么也不住过去了啊!”

小玉一阵尴尬。

虽然孟初那边吃得好一些,条件也好一些,但是小玉觉得回春堂这里到底自在一些。

不说其他,就光是小花也在,她也不至于那么空虚。

而在孟初那边,她总有种做客的感觉,她浑身都不自在。

因此,看回春堂这里有空房间,便留在了这里。

至于长福也不回去的原因差不多,他虽然不能明确的说出来,但却多少能察觉到不同。

而他也更喜欢待在回春堂,和大家在一起的感觉。

“你少来了,你就跟我说一句实话好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吵架了,为什么吵架了?”

小玉被佳容一顿抢白,愣了下才回过神来,瞪着眼鼓着颊,继教追问。

“大姐,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事,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好不好?”佳容搂过小玉的肩,哭笑不得的哄着。

小玉哭丧着一张脸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担心,现在就我们俩姐妹相依为命了,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你若出了事,我比谁都着急。”

佳容拍拍小玉的肩,见她这样子,清楚不说明白,她不会罢休,便叹息的说:“你猜得没错,我们是吵了几句嘴,不过问题不大,我只是目前不想看到他,所以才留在这里住而已。”

“是吗?问题真的不大吗?你想留在这里住,为什么他也没有来接你?”小玉一针见血的问出。

佳容眼神闪过一抹阴郁,而后灿烂的笑说:“因为我跟他说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他,让他不要来烦我,所以他才没有来找我的。”

“真的吗?”小玉并不是很相信。

佳容言之凿凿的点头说:“当然,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玉嗔了佳容一眼,然后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拿话忽悠我,反正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自己赶紧解决,夫妻过一辈子哪能没点摩擦,有了问题就去解决,哪能像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多日不见面。”

“嗯嗯!我明白的!”佳容敷衍的回答。

如此又过了两天,在小玉急红了眼的情况下,孟初突然来了。

一见到孟初,小玉就把他拉到了一边说话。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啊?”

孟初知道小玉虽然不是佳容的亲姐姐,但是佳容却将她看得很重要,因此也是将小玉视为妻姐,认真的回答,“我们之间有点小问题。”

小玉是佳容的姐姐,自然是偏袒佳容一些。

她说:“有问题就去解决,佳容到底是一个姑娘,脸皮薄一些,你也让着她一点。”

“嗯,我会的!”孟初简洁的应下。

小玉看着孟初这张脸,其他余下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那你别再做伤她心的事情了。”小玉低声说道,说完就准备走开。

孟初却留住了她,问:“她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小玉看向孟初,眼神迷茫的说:“没有啊!难道你们吵架的问题很严重吗?不能好好说清楚解决吗?”

孟初看小玉的样子,不像作假,便笑说:“放心,我们会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嗯!那好。”小玉看孟初说得这般自信,也没有再深究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孟初的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他明明是她的妹夫,她却有些怕直视他。

这个时候,小玉还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贵气逼人。

孟初来接佳容,佳容即没拿乔,也没恶言相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跟着他回了家。

只是两人这次回去不像以往,一路上说说笑笑,今儿两人都是沉默不语,一句未言。

回了家,佳容就直接回了房,直到吃晚饭出来露了一面,这期间她和孟初也是一句话没有说,两个人就像临时合租一个屋的陌生人似的,彼此连给对方一个眼神都舍不得。

到了晚上,佳容想当然的以为孟初会睡到书房里,当看到他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时,她整张脸都黑了,心情极差的问:“你要睡这里?”

孟初问:“我不睡这里,睡哪里?”

佳容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那好,你睡这里,我去其他地方睡。”

佳容说着,侧身走过孟初的身边。

孟初大手一拦,将佳容直接搂入怀中,力度大得就像要掐断她的腰似的,质问:“你闹够了吗?”

佳容这些天本来就憋着火,所有人都一副关切的样子望着她,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

这会因孟初的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般的爆了。

“闹?你觉得我在和你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孟初眼睛一眯,威胁的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否则的话,我就缝上你的嘴。”

“你敢!”佳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圆了眼狠狠的朝着孟初看去。

孟初搂着佳容,直接往床上带去,然后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质问:“这些天你反省过了吗?”

佳容一听这话,脾气又控制不住了,火爆的说:“你这个王八蛋,自己做错事了,对我玩冷暴力就算了,竟然还敢反过来说我,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够了!”孟初一声冷斥。

佳容神色一僵,傻傻的朝着孟初看去。

孟初见她这样子,又心疼了,忙放软了声音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听人把话说完?你就算要发脾气,要判我死期,也得让我先说遗言吧?”

佳容用力的瞪上眼,一副不愿意再多说一句的样子。

孟初对于佳容孩子气的举动,即觉得可爱,又觉得无奈,他故意用手扯了扯佳容的眼皮,才问:“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去花楼干什么吗?”

“呸,男人去花楼能干什么,真当我是那种没见识的小妹妹啊!”佳容故意和孟初作对,他要她睁眼,她就非得闭紧。

孟初无奈的说:“你就是见识太多了。”

佳容抿抿唇,没接这话。

毕竟这话也不假,在这时代,除了还有同道穿越人,她确实是见识最多的那一个人。

“我去花楼是去见一个人,却不是你想的那种。”孟初话才出口,佳容就忍不住插嘴。

她憋了一口气提起来,就见孟初眼里都是笑意的样子,又忍着没有坑声。

“你应该知道我留在这里的原因,现在身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你不觉得我该做些什么事,准备回国都吗?”

“嗯?”佳容抬眼。

孟初轻轻的佳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她叫夕颜,是我培养的一个探子。”

“探子?花楼女子?”佳容微拧起了眉。

孟初说:“夕颜可不是一般的花楼女子,她的名气响遍赵氏王朝,可说是当之无愧的花魁。她自己有一个小团队,会大江南北去卖艺,其实就是为了更好的去打探消息,替我暗中联系一些人做一些事。”

佳容眼神古怪的扫了一眼孟初说:“亏你想得出来。”

孟初略有得意的说:“毕竟那种地方的消息来源是最快的。”

佳容抿抿嘴,这一点倒不否定。

孟初又具体的说了一下那晚他们三人的谈话内容,这才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冷冽的问:“好了,现在我已经解释清楚了,轮到你了。”

佳容眼皮一跳,防备的问:“轮到我什么?”

孟初勾起唇,大手轻揉着佳容的嫩肉,阴侧侧的问:“是谁说的我和她只是床伴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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