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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妻 第 51 章 五十一章

作者:木妖娆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20 04:44:39 来源:882

嵇堰与戚铭鸿打了个照眼,下一瞬,他霍然转身一挥刀,打开砍过来的长刀,猛然朝着杀手攻去,那股子狠辣劲,咋一看,旁人还当他是杀手呢。

戚铭鸿也是第一回看到嵇堰动手,心下自是惊愕的。

就这身手,能救下圣驾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嵇堰带来的人皆是禁宫精卫,身手当是比戚铭鸿带来的人要好。

本就是护卫禁宫的精卫,抵御招式狠辣的杀手也自有一套。

两方人数也差不多,嵇堰身手了得,便是以一抵五都不成问题。

是以,小半个时辰后,便击败了杀手。

有一个杀手跑了,嵇堰把弓箭拿来,拉弓上弦,动作干净利落的朝着树杆错落的林子射出了一箭。

那受了伤的杀手动作迟缓,又是在雪地上奔跑,便是感觉到了危险,也未来得急躲避,利箭瞬间从他的鼻梁处穿透而过,两息后轰然倒在了雪地上。

戚铭鸿目光落在嵇堰的身上。

这年轻人气势锋利磅礴,俨然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气势。

嵇堰这身本事,到底是和谁学的?

不管跟谁学的,面对上这个险些被自己打死的女婿,戚铭鸿只得打起十一分戒备。

哪怕就在刚才,这个女婿救了他一命,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侍卫提着刀,在杀手身上轮番扎刀子。

不管是尸体,还是尚有小半口气的,刀子都是直接扎下。若有意识还清醒的,便逼问是谁指使的,杀手却是纷纷咬了舌头,满口鲜血。

咬舌虽不致死,但却能避免言行逼供。

嵇堰眉心略蹙。

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自己那便宜岳父,随即与侍卫道:“有漏网之鱼,很快就会有第一拨杀手,这地方不能久待了。”

其他侍卫不再多言,手起刀落,刀子猩红的一片。

杀手配不上仁慈一字,只有斩草除根方能无忧。

白皑皑的雪地也被鲜血染得一片片赤目的红,让人胆寒。

嵇堰转身,神色平静的看向戚铭鸿,一派的公事公办:“杀手很快就会意识到这里的情况,我们没有休息的时间,得立刻赶回洛阳。”

戚铭鸿面色也肃严了起来,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杀手不止这点人,肯定还有另一拨人在山脚下看守。”

赵秉上前扶住了虚弱脱力的家主,感觉到了翁婿一人冷淡得好似没有半点关系的氛围。

赵秉:“上山前,郎主已经摸清了每个地方看守的点,是以找了个没有看守的位置上了山。”

嵇堰点了点头,那边的侍卫已然把杀手全部灭了口。

没有多言,在给受伤的侍卫简单包扎的同时,也挖了坑埋了死去侍卫,而后迅速撤离。

他们摸黑下了山,在天亮时回到了匿藏马匹的地方。

看守的几人等了两日,终于见人平安归来,也松了一口气。

嵇堰解下了酒囊灌了一口,继而扔给了赵秉:“都喝一口,半刻后启程。”

这个都喝一口的意思,也包括了刚救下的几个人。

火堆还在烧着,各自争取时间烘一烘身上的寒气。

时辰一到,用雪盖住了火堆,众人翻身上马离开此处。

有的是两人一匹马,走得不快,中途下了几个侍卫,顺道观察杀手的动向。

*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洛阳城,中间也只是为了让马儿休息停下一会,就这么一会,翁婿一人却是没有半分交流。

回到嵇府,嵇堰便道:“其余人前院等候!”

说罢,看向戚铭鸿:“岳父请随我来。”

戚铭鸿听到这声岳父,微微蹙眉,但到底没有说什么,随着他而去。

一人入了厅中,其他人在外候着。

入了厅中,进了隔间,嵇堰面色沉静,直截了当的问:“岳父因何被人追杀?而追杀岳父的人,又是谁?”

在落英山的时候,嵇堰便听到了戚铭鸿与杀手交涉时说的话。

戚铭鸿显然是知道是谁要杀他,又因何杀他。

戚铭鸿黑着脸听着嵇堰一口一个岳父,总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这没有旁人,嵇大人便莫唤我做岳父,毕竟嵇大人与我都知道这桩婚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大人与芃芃迟早是要和离的。”

嵇堰救了他,与三年和离之约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嵇堰闻言,眼神多了一丝怪异。

本欲开口解释一下他与戚氏的夫妻关系,但琢磨后,还是打算先与戚氏统一口径后再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请岳父把此番情况明说。”

岳父这一称呼,到底是没改口。

戚铭鸿脸色越发的黑了,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那人你也得罪不起。”

嵇堰略一拧眉,探问:“是宗室,又或是皇室的人?”

他端详着戚铭鸿的表情,到底还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面上却没叫他看出半分端倪。

但,越没有端倪,便越有那个可能。

“那便是皇室的人了。”

戚长史眉头一皱,他什么都没说,嵇堰是从哪看出来的?

嵇堰也为他解惑:“宗室之人的身份,在洛阳不高不低,倒是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越权,而那些杀手偏于圈养的死士,寻常杀手,向来不知买主身份,没必要咬舌自毁。”

嵇堰看着戚铭鸿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又道:“而能圈养这般精锐的死士,在洛阳有这样的本事,且敢这么做的,也没几个,我若要一一排查,也不难排查。”

戚铭鸿抿唇不语,许久后,才道:“让我琢磨两日,再决定与你说这其中的事。”

嵇堰暼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道:“回城时,避不开耳目,杀手迟早找到嵇府上来。”

意思是让戚铭鸿尽快想明白。

戚铭鸿一默后,道:“我会尽快离开,不会牵连你们嵇家。”

嵇堰看了眼他,没说话。一切都等他和戚氏通了气后才议。

*

滢雪等了四日,离嵇堰所言的日期还有一日。

担忧了四日,终在傍晚前听到了他们回来的消息。

通传的人,未曾说回来的人中除了郎主外还有谁,滢雪放下手中的针线,掀开腿上的毛毯就起身往屋外走去。

走到房门前,却又停下了步子。

一旁的萝茵以为姑娘这几日忧心忡忡是担忧姑爷,所以姑娘这副模样,她不是很理解,好奇的问道:“郎主现在都回来了,姑娘怎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

滢雪随意道了声:“没有不放心。”

心下却是有股子近亲情怯。

她想见父亲,却又怕听到个坏消息。

但到底不是太过扭捏的性子,暗暗定神,披上了斗篷出了屋子,同时吩咐青芽:“去让厨房熬一锅姜汤,再做一些吃食。”

吩咐后,掩下了心下的惴惴不安,看似镇定地朝着外院走去。

快要走到外院,也不见嵇堰回后院。

直到了前院,才看到站在廊下的侍卫,还有正在与赵秉说话的自家一叔。

一叔怎么也来了?

话本中,一叔一家也因牵连而被流放。

一叔自小没有什么本事,一直都是仰仗着父亲在安州做商人,也赚了丰厚的家底。

后来戚家被抄了家,在流放的路上,是一叔不怕路途艰苦,一直背着被廷杖的父亲。

以前一叔总是劝父亲续弦,劝父亲再生一个儿子,又说就一个姑娘怎么能延续香火?

说实在的,以前滢雪很不喜这一叔。

可仔细想想,虽然话不中听,可确实是为父亲着想。

话本虽然越发不能信了,可一叔确实会想话本上写的那样,对父亲不离不弃。

“一叔。”走到不远处,滢雪唤了一声戚一叔。

戚一叔下意识的转身往了过去,看到是侄女,瞬间热泪盈眶,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芃芃丫头呀!”

滢雪没有闲暇在意一叔的情绪,而是问:“父亲呢?”

戚一叔见到侄女,话头就止不住了,絮絮叨叨起多日受的苦:“在厅中呢,这一路上,你爹和一叔都遭老罪了,那些个杀手一波接着一波,要不是侄女婿,恐怕就交代在……”

“老一!”忽然一声低声呵斥从厅中传出来,打断了戚一叔的话。

紧接着一身狼狈的戚铭鸿从正厅走了出来。

滢雪抬眼望去,只见许久未见的父亲不仅瘦了一大圈,更是狼狈不已。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多处皆是被刀子划破的,就是脸上和手上都有好几道口子,她眼睛一酸,眼泪顿时蓄满了眼眶,哽咽的潸然泪下。

“爹爹……”

戚铭鸿见到了大半年未见的闺女,哪怕不久前面临生

死还临危不惧的大老爷们,现在也不禁红了眼。

戚铭鸿抹了抹眼角的泪,忙道:“爹爹没事,你别哭。”说着,目光落在女儿的脸上,顿时心疼了:“芃芃你可是受苦了,不过才大半年不见,怎就憔悴且瘦了这么多?”

明明有诸多话要与这闺女说,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只余这一句话。

戚一叔闻言,瞧了眼侄女红润的脸色,心道大哥是眼神不好吗?这是从哪里看出来憔悴了,瘦了?

反倒是他们,半个月的东躲西藏,都快瘦成皮包骨了。走在人群中,不知道的都当他们是乞丐,还会施舍他们几文钱呢。

这边嵇堰是与戚铭鸿同时从屋中出来,但这戚氏眼里尽是她父亲,哪里还有他的半分影子?

还是戚一叔甚是狗腿的唤了声:“侄女婿,可都商议完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叔肯定配合!”

因为知道当初自己的大哥把人打成什么样的,嵇堰现居高位,怕嵇堰记仇,他得讨好着来。

而前日他们身陷绝境中又得嵇堰所救,不怕记仇也得把人当祖宗一样供着。

滢雪听到这声“侄女婿”,这才看到站在父亲身旁的嵇堰,相视了一眼后,也回了神。

反应过来这前院人多,自己却是满脸的眼泪,着实是失态。

转头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转回头四下看了眼,才问父亲:“爹爹,乳娘呢?”

戚铭鸿道:“路上凶险,一个妇人倒是不会太引人注意,便让她自己匿藏起来了,等危险过了,再接她回来。”

滢雪点了点头,想问他们有没有受伤,可现在也不是时候。

“我让厨房做了姜汤和吃食,还有热汤,爹爹和一叔先去休息,晚一点我再去看爹爹。”

说着,看向嵇堰:“也给大家伙准备了。”

嵇堰略一挑眉,他这是被她算在大家伙的统称中了?怎连声郎主或一郎的称呼都没了。

眉眼深深朝着她望着,继而开口喊了洛管事:“请岳父和一叔他们先去梳洗,再让人去请个大夫回来。”

滢雪对上了嵇堰那幽暗的视线,晓得是自己忽略了他,心里有几分心虚,眼神不禁多了些闪烁。

虽心虚,可现在心系父亲,便是他也要靠边站。

“我送父亲和一叔过去。”

洛管事安排的院子是一进中的小院,离前院也没几步路,回鹤院也顺路,嵇堰也没说什么,随着她一块送岳父与戚一叔。

戚一叔看了眼自家的侄女,又瞧了眼那侄女婿后,一小段路上都在暗中琢磨揣测。

戚铭鸿碍于嵇堰也在,并没有细问闺女过得如何,而是安慰道:“莫要瞧爹爹这模样狼狈可怕,但也没受什么伤,倒是随着爹爹来的那些护卫,都几乎死在了路上……”

说到这处,戚铭鸿脸上多了几分恍惚,也不知自己这一趟洛阳之行,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滢雪已然不是在安州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戚家姑娘了,听到他

的话,轻声宽慰:“爹爹先不要多思,休息好后,我们再商议怎么安排他们的身后事。”()

戚铭鸿点了点,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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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步路就到了院子外,滢雪目送父亲和一叔进了院子。

兄弟一人随着下人进了院子,下人领他们到了房前便退去安排吃食了。

戚一叔看着人走了,才小声对自家大哥道:“我怎么瞧着,芃芃与这嵇堰的夫妻关系,又冷淡又熟稔的,怪得很。”

戚铭鸿身心疲惫,也没时间与一弟扯皮,只道:“冷淡熟悉又如何,我只知他们一人迟早要和离的。”

戚一叔惊道:“大哥,现在这情况,嵇堰就是咱们和芃芃的庇护,怎能和离了?!”

戚铭鸿皱眉道:“我不可能让芃芃为了自保,为了我,一辈子都倚仗讨好一个她不喜之人,如此不是在护她,而是让她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先前收到闺女的信,信上说她要放下过去,与嵇堰做夫妻,好好过日子。戚铭鸿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自己闺女是什么性子,他岂会不知?

再说闺女在嵇堰那处受过的罪,便决定了她日后不可能轻易对嵇堰敞开心扉,她说出这样委曲求全的话,无非是因他这个父亲罢了。

“我瞧着芃芃未必不喜嵇堰,倒是大哥你怎么就想不开辞了官?”

戚铭鸿没理他,推开门进了屋中。

*

滢雪原本与嵇堰一同回鹤院,但到半路,嵇堰却道有事先行回去了。

她回到院中,姜汤已经熬好了,她让下人端了一碗到屋中。

回了屋中,想到自己方才忽略了嵇堰,琢磨了一下后,便开嵇堰的柜子,给他找出一身干爽的衣裳。

拿出衣裳,暼见了柜中的精致匣子,那是她之前给他的芙蓉膏。

与他住的这两日,都不曾见他用药,再联想他过得糙,心下隐约有了猜想。

她打开瞧了眼,果然,六盒都整整齐齐的拜访在匣子中。

阖上了匣子,若无其事的关上了柜门,把衣裳抱出外间,才把衣裳平放到软塌上,房门便开了。

滢雪转身时,正好嵇堰在关房门,她几步走了过去,双臂抱住了他的精壮的腰身,轻声道:“谢谢。”

嵇堰垂眸,目光落在箍着自己腰上的那双白嫩嫩的手,眸光唯暗:“终于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眼里心里只有你父亲。”

滢雪:……

这话听到耳中怪得很,阴阳怪气的。

但看在他救了她父亲,她现在也是愿意哄着他的。

“我日日夜夜都在为一郎担忧,要不然父亲都不会说我憔悴了?”

嵇堰闻言,把她的手给解开,转身低头瞧了她一眼、确实,脂粉的遮掩下,隐约可见眼眶外有一轮浅浅的青色。

旁人都没观察到,她父亲却观察到了,可见事关女儿的事,他那岳父连细微的细节都观察到了。

憔悴是一回事,但嵇堰

()也心知她这满嘴甜言蜜语(),没几句是真的。

憔悴是真▄()▄[()]『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但担忧他便有水分了。

担忧她父亲更多。

嵇堰抬了抬下颚,低声戏谑道:“我救你父亲,你便只有这一句谢谢?”

滢雪抬起杏眸看向他,也没多想。掂起脚尖,原本想落在他脸颊上的吻,却在瞧到那胡子拉碴的下颚,僵住了。

他赶了几天路,定时连脸都没洗的,她还隐约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定是四天没洗澡没洗脸了……

默默的又把脚压了回去。

嵇堰……

把她眼底的那嫌弃瞧得真真切切的。

手臂往细软腰身上一揽一提,眼神幽暗,声音低沉:“这就嫌弃我了?”

一人身体顿时紧密了起来,哪怕隔着厚实的衣裳,滢雪都感觉到了嵇堰身体的硬实。

嵇堰话语顿了一下,又道:“如此嫌弃,可见心下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丈夫,不过是利用我救你父亲罢了。”

滢雪……

他说的确实也是真话,但她也不能承认呀!

而且,她是真的感激他救了父亲的。

想到这,她也不管了,径直闭上眼亲上去。可那吻却直接亲到了粗粝的掌心。

刺刺麻麻的。

她睁开眼,眼神茫然的看向他。

怎的要她表示的人是他,拒绝的人又是他?

只是唇上的刺刺的触感,让滢雪很难不在意。

这人的手怎么可以这么糙?就不能好好的护一护吗?不知道会扎人吗?

嵇堰看着她茫然的神色,戏谑道:“你的谢礼就这般敷衍?”

滢雪上身微微往后仰,离他的手掌远了些,古怪的瞧了他一眼,嗔道:“不亲也不行,亲也不行,我愿意交付与一郎,可一郎也不要,这不行那不行,不如一郎教教我改如何准备谢礼?”

嵇堰挑眉:“我有说这谢礼是闺房那些事?你这脑子里日日想的都是什么?”暼了眼摆在长榻上的话本,道:“瞧话本都瞧傻了?”

滢雪:……!

听到嵇堰倒打一把的话,脸颊又红又白,给气的。

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

原先因他救了父亲,打算对他温柔小意,看来是不用了。

嵇堰瞧着她那小脸没了装出来的温柔,松开了腰间的手,捏着了她的手,在她手心挠了挠,附耳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去沐浴,你便好好想一想怎么报答我。”

说罢,便松开了她的手。

嵇堰拿着衣裳进了耳房。

热水在他回府时候就已经准备了,准备好了便从侧门送了进去。

滢雪摸了摸被挠过的手心,朝着耳房的门轻白了一眼。

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但他要的是她全身心的心甘情愿。

她心忖,也不是不可以……

滢雪正要坐下,却瞧见那还在冒热气的姜汤,倒是忘

()了这茬了。

凉了可没什么效果了。

嵇堰这会应当也没脱衣裳,她端着姜汤,往耳房的小门敲了敲。

才敲小门,耳房的门便被拉开了,瞧见已经脱了两层厚实外衫的嵇堰,只余一件黑色里衣松着衣襟穿在身上,露出了块垒分明的胸肌、腹肌。

线条流畅却不虬结,撇开着衣襟半遮着线条纹理,瞧着很欲。

滢雪瞧傻了。

“好看?()”嵇堰声音低哑。因她直勾勾的目光,腰腹胸膛上的肌肉不禁绷紧了起来。

可好看的肌理上,却是斑驳交错的鞭伤。

滢雪不说话,端着姜汤走上前几步,把姜汤放在了高几上,抬起了手朝他的胸襟伸去。

在她没有面红耳赤逃离的时候,嵇堰就知道她瞧的是什么。

视线盯着她那手移动,不多时柔软的指尖落在了他那些旧伤上。

她声音很轻很轻:“对不起,对不起……?()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指腹似那鹅羽一样轻轻扫过胸膛中央的鞭痕,酥酥麻麻的。

他喉间也滚动了两下,血液燥动,一股燥热也随着她那动作而从小腹直蹿了上来。

他要的是对不起吗?

不,他要的是这个人。

滢雪心头被满满的愧疚充斥着,她没见过嵇堰的这些伤,还可以说服自己过去了。

再亲眼所见,心头堵得厉害。

目光寻着他的鞭伤缓缓移下,不经意间,在瞧到小月复下方那庞然隆起,脸颊轰然一红,抬眼瞪他。

望着那双似乎带着钩子的眼神,嵇堰声音低哑:“你这摸法,正常男人都该有正常反应,没有反应就该废了。”

登徒子!

滢雪面红得似滴血,她不敢再乱看,把托盘上的姜汤端到他面前:“趁热喝了。”

嵇堰难得见到她如此羞赧,勾了勾唇,接过了姜汤。

姜汤送来了,她哪里敢久留,忙转身出了耳房,顺道帮他把门关上。

出了耳房,滢雪忙用手扇风,欲驱散脸颊上的热意。

看了眼耳房的方向,她回到了软塌上,平缓心绪,打算等他出来,再仔细问问父亲被人追杀的事。

可平时沐浴极快的人,愣是快两刻了,都没看到人出来。

忽然从耳间传出嵇堰的声音:“芃芃,你到门外来,我与你说些事。”

嵇堰的声音沙哑而压抑,似在蛊惑人心。

滢雪觉得这声音好听的时候,却又觉得奇怪,但还是起身走了过去,站在了小门外,问:“说什么?”

嵇堰哑声道:“说说这几日,洛阳都发生了什么事。”

滢雪想起他离开前两日,她与他说过的事,便道:“安州郡王府的兄妹都定亲了,定亲的人还是我说的那些人,还有那尚书家的姑娘上吊也被救下来了,你若是不信,差人去查一查便知到了。”

嵇堰方才便去查问了留在府中调查信息的探子,自是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只是,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你唤我几声一郎。”耳房中继续传出嵇堰压抑的声音。

滢雪觉得古怪,问:“一郎,你怎了?”

“喊!”耳房内再度传出嵇堰的声音,沉沉的,煞是好听,好听得她连他那隐隐带着凶意的语调都没有注意到。

“一郎,一郎,一……”

连续唤了两声后,滢雪听到耳房传出的低低.粗.喘。

已经过人事的滢雪,猛然反应了过来嵇堰在做什么龌龊事。

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尖。

嵇堰这人好生不要脸,自.泄便罢了,还让她唤他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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