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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可以操纵反派少年 第 85 章

作者:白白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7 12:53:32 来源:882

宋至淮醒来时,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安全了吗?

屋内虽然简陋,但是显得如此宁静,没有危险。

灵台弥漫着灰黑,一阵一阵的绞痛,是被压下的心魔最后的挣扎。

宋至淮捂住心口,掀开被褥下床。

他其实昏迷时对外界有点朦胧的感觉,似乎半昏迷半清醒间是听见了知师妹的声音。

然后被埋了。

……他是死了吗?知师妹真好心,那么危险的境况,还要为他建立一个墓碑。

宋至淮恍恍惚惚地想。

也许是“将死之人”,他开始走马观花般回望自己的一生。

平平无奇,称得上是普通公子的小时。

遭遇母亲死亡,父亲屠家的惨状,他内心已遗忘具体的痛苦,只觉煎熬。

思少虞进入无情道那刻,他的神情骤然平静,血红的眼珠安静地平视前方,半晌,在男孩压抑着的哭声中,他缓慢低头,对跪在地面怔怔的宋至淮说道:“至淮,原来无情并非无情。”

宋至淮抬起头,血味萦绕在这对父子之间,青石地板被粘稠恶心的血液铺满,看不清原来的颜色,烈烈燃烧的金轮挂在空中,灼烧着他的皮肤。

思少虞将女人的尸体抱起,垂首注视着她死不瞑目的青色面庞,泛起一丝的温柔与伤感。

“我还能感受到那些情,还能感受到那些恨,只是它们变淡了,变轻了。如果是方才的我,定会痛苦万分。”

宋至淮愣愣道:“……你不爱母亲了?”

思少虞:“我不爱任何人了。”

“那母亲怎么办?”

“为何要假模假样地在乎一具尸体?好好埋葬就足够了。”思少虞将女人拢入怀中,在她口中放入一颗药丸,保证她的尸体不会腐烂。

“在她生前没有保护好她,又何必在她死后故作姿态,”思少虞淡淡道,“悔恨已经如影随形,要好好保存它。”

宋至淮注视着他,他们将她埋葬在母亲种植药草的土地里,立了一块墓碑。

思少虞若有所思半晌,不带深深感情地去回想那些与女人共处的记忆,轻而易举地找到她最喜欢的称呼。

墓碑上单单只刻了“医者”二字,也许在她看来,医者这个身份甚至比她自己的姓名重要。

然后就是进入十二月宗。

宋至淮时常在深夜惊醒,悔恨的确如影随形,可还有心魔跟着悔恨冒出。

他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内心再怎么翻腾,面上依旧不露声色。

在他又醒来的一日,宋至淮望着窗外明月,想:

他想修无情道了。

其实祛除心魔是最微不足道的理由。

他最想要的是回归平静,最想要的是真正遵循自己的道,一往无前,不会被任何事物绊住。

对不起,母亲。

你如此厉害,不需要无情道就能执着地

抓住自己所求,而他不行。

宋至淮确实想要交友,却未曾想过痴狂,他想要的是平淡如水,一直保持的益友。

就像蜻蜓点水,每到雨水来临之际,它就倾下翅膀,在湖面一点,荡起一点点涟漪。

宋至淮更想要看清自己的道。

可心绪永远不宁,修炼时总被痛苦的迷雾遮挡——以至于他越来越想要看清它,看清自己的道运,看清自己的内心。

宁静,他需要宁静。

祛除心魔,达到清澈无云的境界,他才会看清楚脚下的路。

对不起,母亲,他太没用了,还需要无情道拯救。

一家三口中,最坚强的其实是那个医者,最不会瞻前顾后、犹豫退缩的,其实是她。

正如此悲痛地想着,埋葬他的知师妹拍拍他身上的废墟,似乎是离开了。

宋至淮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发现鼻子还露在外面。

知师妹……还没有埋完……

思绪彻底断掉,宋至淮彻底昏迷。

……

此刻,他环顾所处的房间,迟疑地推门而出。

最先看见的是痛哭流涕的翊灵柯,她抱着涂蕊七的腰,腿拖在地面,哇哇大哭:“涂师姐!涂师姐我居然还没有死!苍天有眼啊!!”

原本在和周石瑾讲话的知珞从涂蕊七身后冒出头,一板一眼:“是涂师姐和师父救的你,不是苍天。”

翊灵柯边哭边顺滑地改口:“涂师姐、周仙尊有眼啊!比苍天有眼多了!”

涂蕊七尴尬地笑了笑,又抬头:“宋师兄?你好些了吗?”

宋至淮判断出他还活着,而不是众人齐齐死亡下地狱,他点了点头:“对。多谢。”

他正正经经地行了一礼。

知珞看了他一眼,回过头对周石瑾道:“有一个叫木琼的人,她说她认识你。”

周石瑾:“嗯?”

她细细思考,面上倏地展开一个笑:“一面之缘。”

知珞点点头:“她消散前因为会死,很伤心地在哭。”

周石瑾无所谓地摆摆手:“欸,没关系,反正我也会下去陪她。”

知珞眼睛亮了亮:“你和我说的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周石瑾骤然大笑,粗鲁地抚摸了一把知珞的头,“所以我们是师徒啊。”

燕风遥没有偷听的心思,只是他离她们太近,全部听见了而已。

少年想得更多,比如这次的知珞是带着略微高兴的情绪说,如果是以前,大概就会是新奇感与惊奇感更重。

“好了,”周石瑾收回手,瞥视了一遍周围的几人,笑道,“我们该去醉人湾了。”

她道:“看来醉人湾宗主找寻细作的计划失败了,明镜海这么早就有动静了。”

*

醉人湾内。

几个时辰以前,陶县的阵修逃入醉人湾,忙寻求宗主帮助。

宗主苦笑

一声:“醉人湾已经封锁结界,只进不出。”

——什么?!

阵修愕然道:“宗…宗主,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

进入醉人湾的第一步,是让修士看完醉人湾入口的规则石。

——守阵乃醉人湾修士第一职责,不可退缩。

逃跑者就地决。

当明镜海有异动,阵法会自发启动,阻止逃兵。

这是明文规定的东西,你要想得到醉人湾修士的资源与身份,那么就需要担负责任,一物换一物。

醉人湾的修士们都知晓这一点,可总会有临阵脱逃,后悔的人。

在他们看来,那不过是一块石头,一句话,进入醉人湾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真的会发生动荡。

“你以为醉人湾是十二月宗吗。十二月宗自建立起就是自由散漫的,醉人湾可不是,它的诞生就是为了守阵。”

宗主质问被抓住的逃跑者的洪声传遍宗门。

前来帮助守阵的佛修们一个一个的神色如常。

禅定寺与醉人湾都可以守阵,佛修的佛印与封印有一定的共通作用。

只不过这些佛修都是自愿报名过来的。

清定听着宗主健康的怒吼声,意犹未尽地停下讲故事的声音,话锋一转,说道:“清音,你要知道,等会儿封印被破,你就躲远一些,救助救助受伤的人就好。你修为还不够,上去就是送命。”

“我知道了,师姐。”名为清音的女人面容昳丽,头顶却光溜溜的。

她曾名春玲,是三品轩的花魁,偶然被知珞所救,涂蕊七安排了她去入宗门,谁曾想中途遇见金智,他对着春玲露出慈悲的微笑。

“你与佛有缘。”

便将她带入禅定寺,成为了佛修。

曾经的花魁居然成为了佛修,多么可笑。

金智悲悯道:“不必在意那些,不是你的错,无需感到自卑愧疚。如果想要丢弃,那便丢弃那些记忆吧。佛不会在意。”

清定在一旁笑道:“对,我们禅定寺现在可缺人了。我们是四大宗门人数最少,跑路的人最多的宗门了。”

春玲:“……”

金智一顿,继续慈悲道:“不信佛也可。那就信自己。”

清定笑眯眯:“对,说是禅定寺,其实也有佛修不崇拜佛的。佛修嘛,有的就拿个佛的名头而已。只是所修的道和佛有一定的重合而已,我们可以赞同佛,可以去践行佛道,但是不需要去信仰崇拜,毕竟我们都要逆天而行了,还信仰个谁啊。”

金智幽幽地看向他的师妹。

作为禅定寺的大师兄,他在这人手不够的宗门承担了太多。

清定没发现他的目光,感叹道:“不过你居然是知珞救的人,真巧。”

这时春玲才露出一点讶异:“修士也认识恩人吗?”

清定:“自然认识。她现在风头正盛。”

女人柔软了神色,轻轻颔首:“我愿意加入

禅定寺。”

他们来到香火缭绕的寺庙,那是一座山,一进去,却仿佛天地开阔,又是另一番天地,比一座山更高,更宽广。

佛像慈祥地立在大殿正中,包容万物,瞳孔内有森罗万象,让人一望便怔怔踏入清净之路,久久不能走出。

金智只问:“剃发修行,还是带发?”

春玲想了想:“剃发。”

清定作为师姐,自然就由她来替女人剃发,她们进入一间木色屋,清定拾起她柔顺的黑发,说:“可确定了?”

春玲看着镜中五官似玉,艳色浓浓的面容,嗯了一声。

“麻烦清定姑娘了。”

清定笑道:“无事。”

她轻轻挽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异常明显的手臂,动作却很轻很轻。

一缕黑发掉落在地。

清定突然开口:“春玲是吗?我们禅定寺,但凡有些资质的人,皆是遭受过磨难之人,所以不必担心。”

春玲一愣,又笑了笑:“谢谢清定姑娘。我……和你们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不就是花魁吗,”清定低敛眸,道,“断发如断思,经此一遭,就不再拘泥于过往。有何爱恨,现在就可释怀,你悔恨的都无法回头,不如说出来,跟着头发永远抛弃。”

黑发一缕一缕落下,春玲忽觉头上的重量在逐步减轻。

她看着镜子。

过了许久,女人缓缓开口。

“我厌恶那些客人。”

伏在她身上,伏在所有妓—女身上的客人。

“我也厌恶无能为力的自己。”

春楼里的女人,有的是被卖进来的,有的则是被收留进来。

她是被卖进来的。

为了更好的生活,春玲一直在往上爬,终于到了花魁的位置。

那一日可是热闹非凡,无数的才人公子为她作诗作画。

可她站在台上,拿到花魁称号的那一刻起,顿觉人群的目光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呢?当初她为什么还以为花魁是一种魅力的象征呢?

人群的目光热烈、喜爱,话语称赞、追捧,就像她是一件美丽的物品。

甚至不是一副画,她没那么高雅。

黑发一缕一缕掉落,女人被夸赞无数次美丽的长发变得更短。

直到最后一缕黑发掉落。

清定停手:“好了。”

春玲看着镜中人,没了头发,女人的容颜莫名清淡了不少。

她柔柔一笑,眉眼如水的温柔。

“以后你便叫清音。”

“是。”

*

醉人湾内。

清音再一次问:“恩人真的会来吗?”

清定煞有其事地点头:“会,她修为增长很快。”

于是清音就继续期待:“也不知道恩人记不记得我。”

清定:“你头发都

没了,应该不记得了。”

清音:“……”

突然,封印被破,无数修补阵法的阵修佛修被震出去,哀嚎此起彼伏。

清音严阵以待。

滔天的魔气涌出,魔修与妖魔倾巢而出。

“你们还想困我一辈子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修什么仙,我杀了你们——”

新仇旧恨,斗争一瞬间激发。

清音修为不够,在战场边缘注意着有没有伤者,或者需要帮小忙的修士。

阵法被破,剑修即到。

“——是十二月宗!”

杀红了眼的魔修抬起头。

显然,这剑修宗门的名声如雷贯耳。

一把把剑悬在空中,加入战场。

但是魔修太过强大,魔气不断地溢出,醉人湾的花草树木皆变得枯萎。

残肢断臂、尸体堆积,修士的战场瞬息万变,一具又一具尸体坠落,倒下。

场景无比的惨烈,冲天的血腥味让此地变成乱葬岗般的存在。

“守住结界!不要让他们出去了!”宗主大喊,手臂已是血肉模糊。

清音被一妖魔踢中,吐出一口鲜血,正往后撞,忽的,一只手抵住了她。

她转头,是熟悉的少女柔软的脸庞。

赶过来的知珞随手抵住了一个正往后撞的人,她凝目望向空中一点。

“恩、恩人?”

知珞没听见,她依旧看着那处。

清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立在众人之上,剑凝聚着磅礴灵力,魔修妖魔无不胆寒。

清音喜出望外:“是剑尊!”

“剑尊终于到了!”

“魔修!你们出不了醉人湾的!”

剑尊如同定海神针,轻而易举的振奋人心。

他的确够强,一剑破万山,众人皆痴痴凝望他,那是开辟天地般的一剑,威压压得人无法动弹,这是剑尊的一剑。

恢宏、浩大、让人无法生出对抗之情,只能仰慕崇拜。

“太好了恩人,这次魔修应当不会……”清音从浩荡剑气中回过神,扭头笑着说,却逐渐失去了声音。

知珞久久凝望,忽然出声:“比师父的强。”

周石瑾抱臂立在不远处,笑盈盈看着这一剑。

清音正要疑惑地开口,看见她的神情又闭上嘴。

在一众崇拜激动的人中,少女的神色如此格格不入。

她像是终于看见对手的实力,定定注视,燃起要上前对抗斩杀的气势。

这就是原著中最为强大的剑修。

少女褐色的眼眸映出剑光,眉眼熠熠生辉。

那一剑,是逼迫着她前进的一剑。

在这一刻她从没有想起她一直以来要杀魔界的魔修的目标。

如果结局反派比他还要强。

那么,她就必须接的下这一剑。

如果没有任务——

知珞想了想。

她也愿意去接下这一剑。

就像在角斗场,她学到的最深的规则就是一直往上。

往上,不断向上,才能甩开死亡,奔向生存。

清音看着少女的眼睛,分明没什么过于浓烈的情绪,却让她怔愣住。

离她们几步远的燕风遥看了眼知珞,再抬头望着剑光,没有丝毫尊敬胆寒的意思。

不知他何时能够战胜这出剑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想。

众人心思各异,清音忽而听见恩人的话。

“——要开了。”

……什么?什么要开了?

明镜海荡开涟漪,众人认为必死的秘境开启,却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妄想,仿佛被彻底遗忘。

所以当知珞毫不犹豫进入秘境时,就连燕风遥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等——!”

他闪身过去,却被挡在重新关闭的秘境结界外,秘境只有一瞬间的开启,过时不候。

结界笼罩秘境,而秘境入口与结界之间有一段距离,是相对安全的领悟。

燕风遥隔着透明的结界,看着秘境门外的累累尸骨,满地的白骨,甚至没有下脚的地方,少女踩在一具尸体上,好奇地左顾右盼,仿若不知前路艰险。

“燕风遥!快回来!”金初漾看见了徒弟,在远处喊到。

周围明镜海的海水归拢,从结界下方侵入,一点一点灌入海水,很快,少年的小腿已经浸泡进水中,而众人的视线被包裹住结界的海水遮挡,只剩下两人。

他浑然不觉,双手触碰着结界,死死盯住了她,咬住了牙关。

她又一次抛弃了他。

别去,不要去。

很危险,不要去。

——不要一个人去。

却像是喉咙被堵住,说不出话。

知珞才发现结界外还有人,她回过头,没有第一时间进秘境的门。

“回去。”

燕风遥:“为什么……”

他急切道:“按照你的修为天赋,就算遇见瓶颈,过些时日也定能突破!此秘境过于艰险,几乎无人生还,这是秘境的安全区域,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可以等下一次开启,我会陪你——”

知珞打断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她平静道:“这就是修炼。你在害怕什么。”

“我……”他几乎六神无主,嗫嚅着开口,“我怕你死。”

知珞原本没怎么在意,却忽的一顿,走近结界,细细端详着他。

她感到惊奇:“你哭了。”

少年不知自己的模样,眼尾微红,眼泪顺势滑落,那么锋利,那么有侵略性的面容,现在却如同可怜兮兮的犬类,分明个头比她高很多,却呈现出卑微的哀求之感。

他的指节泛白,用力地扣在结界表面。

知珞看着他哭得沉

默可怜又极其好看的脸。()

他为她流血,在她看来只是有主仆誓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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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泪不是,眼泪是感情真正的流露。

知珞一直这么天真地认为。

血在她看来没什么价值,眼泪才有。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为她流下的眼泪,也许眼泪很烫,她看着总觉得眼睛被灼烧了一般,那滴泪格外吸引她,又移不开目光。

燕风遥怔怔地触碰自己的脸。

知珞凝视着他。

“原来别人为我哭是这种感觉。”

“……什么?”

他恍恍不知处境,海水已然漫过他的腰。

“很喜欢。”

知珞摸了摸心口,不知道是因为他哭,还是只因为眼泪。

他这副不顾生死的哭泣姿态,像是戳了下知珞柔软的心脏。

仿佛是终于破开她与世界、与他顶着的“原著人物”名称的隔膜,真正融为一体。

主仆誓约让他成为知珞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所以他的眼泪,也能轻易地进入她的视线。

他好像是真正地为她伤心。

如果翊灵柯当时为她哭了……好像感觉也不一样,大概就是系统说的那样,有所区别。

知珞心想。

也许这是可以除去主仆誓约缘由的眼泪,但他又不像是知珞印象中的仆人,这副姿态虽然卑微,可是不像普通仆人那样充满衷心。

他似乎还夹杂着些别的东西,那些东西知珞不知道那是什么,从前有层隔膜,让她从不在意他的一切,现在被眼泪骤然撕开,她的目光终于毫无阻碍地真正投向了他,然后为之触动。

在燕风遥悲痛欲绝,恨不得跟着她一起去送死的时候,少女好奇地再次摸了摸心口。

心脏跳得好快。

如此想着,她却一直盯视着他的脸。

燕风遥似乎思考停滞,只喃喃:“不要去……”

知珞充耳不闻,在稍微急促了一点的心跳声中,直勾勾盯着他看。

在他为她负伤流血时,她毫不在意。

在他独自脸红,着魔一样思念她的时候,她毫无所觉。

在他主动说出更怕她死去,不讨厌主仆誓约时,她产生了疑惑。

在少年全心全意为她做事、变得异常好用时,她注意到他,于是稍微看过去,又在他极其好看的皮囊中短暂地被吸引,忍不住观赏着。

而在他付出最重要的眼泪的时候。

她终于懵懂的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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