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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缵游击队 第76章 柴家咀遇袭,张缵设伏除掉张世孝

作者:烟雨平湖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5 11:34:06 来源:882

匪首胡梅三多次吃张缵的亏,对张缵恨之入骨,派亲信跟平野联系,愿意充当平野的马前卒,为围剿张缵出一份力,为此,井上拟定了一个“猎鹰”计划。井上的猎鹰计划第一步就是,挑唆分江地盘上的土匪,联合蚕食张缵,让他们内耗,等到张缵的兵力被削弱,皇军再伺机攻打张缵。

这一天,胡梅三又派人到喜鹊岭去向平野献殷勤,平野安排井上接见胡梅三的使者,井上便向胡梅三的使者面授机宜。

使者回到驻地,向胡梅三转达了井上的意见,两人密谋一番,决定按照井上的部署立即行动。

当初,一听说张缵从恩施回到直溪河,张缵的一个远房侄儿张世孝就跑来,跟张缵套近乎,后来又在张缵游击队呆过几天,但是,他受不了张缵游击队的纪律约束,便去找张缵:“叔,给我安排个轻松活儿吧,比如说看守仓库打打杂的,只要不天天出操,不下苦力就行。”

张缵回答说:“你年纪轻轻的,身体正健康,精力正旺盛,为什么向我提出这样的非分要求?亏你说得出口。”

张世孝死皮赖脸地缠着张缵:“叔,我的亲叔,你看侄儿生得细皮嫩肉的,哪像个干粗活的料?再说,游击队的仓库也得有人看守吧,与其让别人看,还不如安排我,我看守,您放心呀。”

张缵把张世孝一顿臭骂:“你吃不得苦,就不要进我的游击队,进了游击队,就必须有吃苦耐劳的思想准备,你要是吃不了苦,趁早给我滚蛋!”

张缵几句话,骂得张世孝下不来台,他腆着脸,讪讪地往后退,没呆几天,就鞋底上抹油,溜之大吉了。张世孝溜到哪里去了呢,张缵也没去追究,心想,跑了一个懒汉,我倒省了心。

不料这一天,张世孝穿着一身绸缎衣服跑来见张缵。祠堂门口站岗的是个新来的游击队员,见张世孝穿一身纺绸裤褂,头戴一顶礼帽,鼻梁上架一副墨镜,脚蹬一双皮鞋,手里还摇着一把黑纸扇,便把张世孝拦在外面,不放他进去。张世孝把黑色纸扇一收,左手把墨镜往下一勾,又用右手的纸扇把眼镜架往上轻轻一顶,威胁哨兵说:“你真不让我进去?”

哨兵的回答很明确:“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就不能放你进去!”

张世孝弯起左手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大声吼叫道:“你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我跟张大队长什么关系?”

哨兵根本不买他的帐:“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张队什么关系,你的身份不明确,我就是不许你进去!”

“去你的!”张世孝几步冲上去,猛地给哨兵一巴掌,“老子叫你狗眼看人低,老子叫你有眼不识金镶玉!”说罢,身子一侧,就闯进大门去。

这时候,哨兵突然端起枪,把枪栓拉得哗啦哗啦响:“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张世孝再楞,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过,他虽然站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狗东西,你小心点,待会见了叔,我叫你他妈的吃不了兜着走!”说罢,就站在祠堂门口大声地叫起来:“叔,叔——我是侄儿张世孝,有重要事情向俩报告,他们不放我进来!”

听见门口的吵嚷声,李直平从祠堂里走出来,见是张世孝,就客套了几句:“哟——是世孝贤侄啊,几个月不见,大有长进呀,也混得人模狗样了!”

张世孝嘻嘻一笑,唰地一声打开黑纸扇,又哗地一声收拢:“嘿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问安寺胡司令胡梅三,见本人非等闲之辈,赏贤侄一份美差,混口饭吃罢。”

李直平不想跟张世孝磨嘴皮,便问:“你刚才在门口叫什么?”

张世孝说:“我要见我叔,我有重要情况,得向叔报告。”

李直平说:“有什么情况,你可以跟我说,等你叔回来了,我会转告他。”

张世孝惊讶地问:“我叔真的不在驻地吗?”

李直平说:“我骗你干什么?”

“哦,”张世孝说,“我知道,李叔不会骗世孝,既然叔不在,那我改天再来见我叔。”

李直平说:“你不是有重要事情要说吗,赶紧告诉我。”

张世孝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既然叔不在,我还是再找机会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得当面跟叔说。”

张世孝立即回到问安寺,把张缵不在直溪河的消息报告给胡梅三。

胡梅三一听,开心得不得了,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张缵不在直溪河,你不如带几个人,到他地盘上去试探试探,看他有什么反应。”

张世孝说:“井上太君不是说,要我们策反我叔吗?”

胡梅三反问:“你觉得,你叔是个能策反的主吗?他就像块茅厕里的鹅卵石,又硬又臭的,想策反他,门都没有!”

张世孝问:“那我们……就实施第二套方案?”

胡梅三咬牙切齿地说:“我才不希望你叔被策反呢,我只希望,皇军开来大队人马,把他踩在马蹄下,方解我心头之恨。”胡梅三想了想,又加上几句,“就是张缵能策反,我也要搅黄他,我只想把他灭掉!”说着,胡梅三从腰里抽出佩刀,在一张方桌上使劲地扎,“我要像这样,在张缵身上扎出许多血窟窿!”

这天夜里,张世孝带着一股匪徒,长途奔袭直溪河。他绕了个大弯,取道三界冈,摸到柴家咀,在柴家咀一带,张世孝抢了几户农民,放火烧了几座民房,还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糟蹋了。

张世孝烧毁的民房中,有一间就是芦花家。张世孝举着火把正要点燃芦花家的茅草屋,芦花爹冲出来,张开双臂一拦:“别动,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屋?”

张世孝轻蔑地回答:“管他是谁的屋,老子想烧谁的就烧谁的!”

芦花爹说:“你敢烧我的屋,我就去报告张缵,张缵游击队会叫你们死得很难看!”

张世孝嘿嘿一笑:“你吓唬谁呀?老子知道,张缵今天不在直溪河。”

芦花爹见没能阻止张世孝,只好把最后一张底牌打出来:“我女儿女婿都在张缵游击队,小心他们杀回来要了你的命!”

张世孝已经点着茅草屋,火焰从屋檐开始,烘烘地向上蔓延,张世孝咆哮道:“你不说你女儿女婿都在张缵游击队还好,既然你的女儿女婿都在张缵游击队,那我非得烧了你这座破草房不可,一报他攻打问安寺之仇,二雪拦截我们救李仲阶之耻,三报他不给我安排美差之怨……”

芦花爹一听,才知道眼前这群恶魔是问安寺胡梅三的手下,便一头朝张世孝撞去。张世孝见芦花爹撞来,往旁边一躲,芦花爹扑倒在地。张世孝飞起一脚,把芦花爹推到着火的门里,然后得意地大笑而去。

这天傍晚,张缵从安乐沟回到直溪河,听李直平说起张世孝大闹张家祠堂的事情,不禁摇摇头:“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终究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没想到,才过半夜,张缵就接到警报:“张世孝带人夜袭柴家咀。”

李直平说:“张世孝知道你不在直溪河,才敢偷袭柴家咀。”

张缵果断地下令:“李中队长,你带人到三界冈附近去设伏,张世孝要回问安寺,一定得经过三界冈。”

李直平应声领命而去。

张缵补充说:“你不用带全中队去,留一部分人留守直溪河。到了三界冈,你可虚张声势,把张世孝往龙兴寺山坳里面逼,我就从张大叔中队抽几个人,在龙兴寺山坳里瓮中之鳖。”

张缵立即带人,在龙兴寺山坳里设下埋伏,专等张世孝钻进口袋。

张世孝夜袭柴家咀之后,本想绕道彭家冲和横店子,一想,反正他叔张缵不在直溪河,便直接沿着直溪河南岸,取道龙兴寺山坳,直接插向三界冈。三界冈归属仙女镇,仙女镇再往前就是问安寺。

张世孝带领的这股土匪都骑着马,所以来得快,退去也快。出发前,胡梅三就跟他交代过,这次试探,就是要看看张缵的反应。张世孝记得,在喜鹊岭,井上太君就告诫过他:一定要把皇军安抚张缵的意思传达出去,此其一;如果安抚不成,则试探一下张缵游击队遇袭时的反应速度,此其二。没想到,张世孝把井上太君的意见转告给胡梅三之后,胡梅三根本不希望张缵被皇军安抚,才有了他这天晚上袭扰柴家咀的行动。

龙兴寺是福宁区地界最大的寺庙,从明朝开始,这里就香火旺盛,到清末稍稍冷落,民国时期又曾鼎盛一时,据说进龙兴寺上香十分灵验,连日本人也经常到庙里来。那一天,胡远明的婆娘来上香,就不巧遇到梯野金太郎到庙里来拜佛,胡远明险些被梯野金太郎抓住。

黎明时分,张世孝带领他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龙兴寺山坳。这座山坳有二三里路长,山上树木繁茂。山坳里有几口大堰塘,平静的水面不时被堰塘边上的青蛙和水里的鱼儿打破,一俟水面重归于平静,那几块白亮亮的镜子便映现出瓦蓝的夜空和蓊郁的树林,如果选个好的角度观察,人们就会在镜面上看到蓊郁树林后金碧辉煌的庙宇。

张缵把游击队员埋伏在山坳的尾巴上,那里树林更加茂密。张缵估计,张世孝刚进山坳时,警惕性可能高些,当他即将走到山坳尽头,一定会放松警戒,因为爬上最后那座山坡,就到了三界冈,而三界冈不再属于玖华乡,他知道,张缵游击队的势力到三界冈一带便成了强弩之末。但是张世孝万万想不到,张缵几乎揣摩透了他的心思,正好利用他这样的心思,在龙兴寺最后一段山路上拦截他。

张缵之所以在张大叔中队抽人,是因为张大叔中队里有几个神箭手,另外还有几个武功高手。张缵不想惊扰佛教胜地,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战斗,还要给这伙土匪极大的震摄。

张缵身后不远就是树林的边沿,透过树林的枝叶间隙,他能隐约看见东方高挂的启明星。就在这时,张缵听到前方传来三声猫头鹰的叫声,张缵知道,这是张世孝进入伏击圈的信号。不过,张缵这边还没见到张世孝队伍的影子,等到他听见山路上传里得得的马蹄声时,张缵便回了三声猫头鹰叫。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树林里弓箭发出嗖嗖的声音,有马匹中了箭惊叫起来,有骑在马上的人翻身落马的怒骂,再接着听到的便是大刀的嚓嚓声和拳头砸在**上的噗噗声。

不到十分钟,战斗胜利结束。

刘闷子反剪着张世孝的手,把张世孝推到张大叔跟前:“去,有人会带你,去见你叔!”

黑暗中,张世孝以为站在面前的人就是张缵,立即扑通一声跪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叔,侄儿该死,侄儿不该听信胡梅三的挑唆,带人袭扰柴家咀,侄儿该死,叔,饶俩侄儿一条狗命吧,叔!”

张大叔使劲踹了张世孝一脚:“我可不是你张缵叔,我是你张缵叔的叔!”

太阳升起一竿子高的时候,张缵带领张大叔中队回到张家祠堂,再过半个时辰,李直平也带着他的人马回到驻地。李直平有点沮丧地说:“张队,我忙乎半天,你怎么连一条小鱼也没给我留下啊?我可是带着半个中队的人马呢。”

张缵轻松一笑:“杀鸡焉用牛刀?”

刘闷子冷不防蹦出一句话:“我们并没有放烟呀,也不杀牛,用什么牛刀?”

张大叔已经听明白,才给刘闷子解释说:“张队说的是,打张世孝这几个小土匪,哪里用得上李直平的一中队。”

李直平看了看被绑在祠堂门前的匪徒,这些匪徒伤的伤,残的残,便问:“不是说二十个土匪吗?怎么只有十九个?”

张缵说:“我故意放跑了一个。”

李直平问:“为什么放跑一个呢,应该一锅端的呀!”

张缵说:“一锅端了,谁替我们当义务宣传员?”

张世孝被五花大绑在祠堂门前的大树下,一见张缵走来,便杀猪一般大叫起来:“叔,叔,我是冤枉的,我是被胡梅三那老狗日的挑唆的,叔,叔,我是您的侄儿呀,请您放侄儿一条生路。您放了我,我带您去,抄了胡梅三的老窝。”

张缵走到张世孝跟前,对他说:“你是我侄儿不假,遗憾的是,我堂哥怎么生了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孽子。你好吃懒做不说,还跟土匪恶霸一个鼻孔出气,扰乱社会治安,欺压良民,强暴妇女,留你这样的祸害在世上,早晚会酿成大祸,给我们老张家丢脸,还不如趁早结束你这个孽障。”

“叔,叔,只要你饶我一条狗命,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一定给我们张家长脸,叔,叔……”

张大叔看一眼张缵:“要不……你堂哥……”

张缵大手一挥:“我为堂哥除害,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决不会埋怨我。杀!”

刘闷子将一把大刀扛在肩上,走到张世孝面前,居然说出一句文绉绉的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刘闷子晃一晃大刀,“对不起了,张公子,你不该离开游击队后,再投奔胡梅三。”说完,刘闷子举起大刀,只一下,就砍断张世孝的脖子。张世孝那颗脑袋滚落在地,眼睛还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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