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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缵游击队 第62章 穷凶极恶,李仲阶咬牙切齿报私仇

作者:烟雨平湖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5 11:34:06 来源:882

赵树生家门前燃起一堆大火,火堆旁边,有人从赵家堂屋搬出一把太师椅,此刻,易家青坐在太师椅上,让人给赵树生松了绑,易家青叫人把赵树生拖到跟前。赵树生挨过李千山一刀,流了不少血,被拖到易家青面前时已经站立不稳,一屁股瘫坐在易家青面前。

易家青问:“老爷子,说吧,你们家姑爷到哪里去了?现在在哪儿?”

赵树生说:“我都告诉你们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不说是不是?”易家青逼问赵树生。

赵树生说:“不是我不说,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易家青说,“李队副,给他压两杠子如何?”

李千山答应一声:“好勒——”

李千山叫人到赵家屋里找出一条长板凳,两根楠竹杠。他叫两个治安队员把赵树生抬到长板凳上放平,再把一根楠竹杠压在赵树生身上。

易家青问赵树生:“说不说,你家姑爷到哪里去了?”

赵树生说:“我真的不知道。”

易家青把右手举起来,然后往下一按,说:“开始——”

两个治安队员各坐在竹杠一头,听见易家青发令,同时把屁股往下一沉,楠竹杠被压成一张弓,赵树生啊的一声惨叫,肚皮被压得几乎贴着了板凳。

易家青问:“死老爷子,说不说?”

赵树生说:“我……我真的……不知道……”

易家青把抬起来的右手连按几下:“给我压!压!压!”

两个治安队员便坐在楠竹杠上,一次一次地往下压,赵树生便一声比一声悲惨地叫,叫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弱,变低。

易家青把头俯在赵树生脸上:“怎么样,还受用吧?我再问你,你家姑爷去哪里了?李直平去哪里了?”

赵树生气息微弱地说:“我只知道,那天,他们从……伯阶家,把粮食……运走了,运到哪里,我,我真的,不……知道。”

易家青说:“哦,你还是不知道,对吧?李队副,去找几块灰砖来,把灰砖在火里烧热,给赵老爷子加加温,天气这么冷,让老爷子呆在外面,也怪难受的。”

李千山答应一声:“好勒。”就屁颠屁颠地找灰砖去了。他把找来的灰砖往火堆里一丢,看看灰砖烧得通红,李千山用火钳把烧红的灰砖夹起来,就往赵树生腿上烙。只见赵树生大腿上的棉裤冒出一缕缕青烟,一股棉布的糊味顿时弥漫开来,棉布的焦糊味之后,接着弥漫的就是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赵树生躺在板凳上疼得啊啊地叫,一挣扎,翻落到地上,摔了个背朝天。

见赵树生躺倒在地上,易家青得意地笑了:“这下好了,脊背上平整,更便于加温。李队副,老东西怕你不方便,特意翻过身来,你看,是不是得把他伺候周到点?”

李千山嘿嘿一笑:“这个,不消大队长提醒。”李千山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去,用火钳夹着烧红的灰砖,从赵树生脖颈后,一块一块地往下摆,先摆上去的灰砖烧透了赵树生的棉衣,再往下烧,便烧到赵树生背上的肉,等到李千山依次摆出最后一块烧红的灰砖,最先摆上去的灰砖早就烧到肉里头了,而赵树生屁股头新摆上去的灰砖正在嗤嗤地冒青烟呢。

赵树生被烙疼,声嘶力竭地大叫,使劲扭动着身子,无奈,刚才在板凳上被压了几竹杠,他已经没有力气甩掉背上的灰砖。再说,李千山也不会让赵树生甩掉,即使甩掉了,李千山也会重新放上去。不一会,赵树生便只剩下偶尔的一抽搐。

易家青走到那群站着的村民面前,伸出右手朝他们一划拉:“看见没有?这就是跟我们作对的下场,这就是帮助张缵游击队的下场。”易家青在村民面前走过去,走过来,“看你们谁还敢去参加张缵游击队?嗯——”

村民们敢怒而不敢言,脸上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但是,从村民们的眼神里,易家青能看出,那眼里满是仇恨的火焰。易家青当然看得清村民眼中的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耶嘿——你们一个个还不满?老子叫你们知道,仇恨老子,是什么下场!李队副——”易家青扭过头去,看一眼李千山,“临出发时,王副区长跟你是怎么交代的?”

李千山立即回答道:“王副区长说,要我把过去杀他侄儿的人抓住,叫他们一报还一报。”李千山有点丧气地说:“谁知道,他妈的,一个个都跟老子鞋底板抹油——溜之乎也!”

易家青把他的右手食指钻到短枪的扳机孔里,让短枪绕着手指头旋一圈,握住,再旋一圈,握住,之后,乜斜着眼睛看着李千山:“我看你今天回去,怎么向王副区长交代。”

李千山心领神会地说:“这个嘛,团坐就不用操心了,千山我自有办法。”李千山一边说,一边朝先前吊赵树生的那棵大树走去。刚才,在李千山带人给赵树生用刑之前,他已经命令手下,把向奶奶吊到那棵大树上。李千山把手里的皮鞭朝一个治安队员丢去:“伙计,我看你有没有办法把这根皮鞭抽响!”

治安队员伸手接过皮鞭,先将皮鞭甩向空中,皮鞭立即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李千山点点头:“嗯,还行,不至于放哑炮。”

治安队员得到肯定,一声狞笑,顺势把皮鞭朝吊在树上的向奶奶抽去。向奶奶一声“啊——”把头扭向一边。

治安队员骂道:“死老婆子,你还扭脸呀?我知道你不想看我,谁又想看你这个老太婆呢,你他妈的欠抽呀!”说着,又是一阵鞭子,这阵皮鞭,一下接一下,把向奶奶抽得啊啊地直叫喊。

李千山走到树下,喝问:“死老太婆,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我看,还是少挨几下吧,你早点跟我说,你们家老头子跑到哪里去了?你的侄儿现在在哪儿?”李千山停顿片刻,“你要是早说呢,我会少抽你几鞭子,你要是装硬骨头,休怪我不客气。”

向奶奶的脸从两只吊着的胳膊里乜斜着李千山:“我先就跟你说了,我家老头子,早就被你们喊出来了,我还要找你们……要人呢。”

“那你的侄儿呢?你的侄媳妇……不是也在为游击队办事吗,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向奶奶说:“他们游击队的事,怎么会跟我一个老太婆说?”

“不说是不是?那好,我们换个花样!”李千山一边说,一边示意治安队员把向奶奶放下来。李千山拿起两个喝水的瓷碗,往地上一摔,又低下头去,拿起一块砖头,把还没摔碎的碗片砸成小块。李千山把尖碗片栽到大树下,然后叫向奶奶跪到碗渣上。向奶奶不跪,几个治安队员把向奶奶拖到大树下,一个治安队员扬起枪托在向奶奶腿窝里一捶,向奶奶便跪在地下的碎碗片上。向奶奶跪向碗片的一刹那尖利地叫起来,人们看见,碗片的三角尖扎进向奶奶的膝盖,鲜血立即渗透膝盖上的棉裤,又慢慢浸到泥土里。

李千山问:“怎么样,死老婆子,这滋味好受吗?”

向奶奶忍住钻心的疼痛骂道:“你这挨千刀的,你,你,你不得好死!”

李千山得意地说:“我不知道,谁今天不得好死呢!”李千山做了个往上提的动作,两个治安队员心领神会地把向奶奶往上一提,又猛地一松手,让向奶奶再次跪到碎碗片上。向奶奶疼得一咧嘴,随即骂道:“李千山,你这个遭雷劈的,你会遭报应的——”

李千山走到向奶奶跟前,右手握住皮鞭,把皮鞭在左手心里敲了几下:“死老婆子,我只问你,你的侄儿哪里去了,张缵他们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前些日子被张缵把家抄了个底朝天的李仲阶回来了。

李仲阶在宜昌城里住了几天,便潜回福宁镇,悄悄地招兵买马,扩建他的土匪队伍。现在,这支土匪队伍正在二龙山里集训呢。李仲阶听说福宁区治安大队开到玖华乡,才急急忙忙跑回来。李仲阶回到家,见侄儿李千山正在拷打赵树生和向奶奶,立即凶神恶煞地冲过来。

李仲阶见向奶奶跪在地下的瓷片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从李千山手里夺过皮鞭,也不问青红皂白,只是刷刷刷地朝向奶奶身上抽,还用脚踹倒向奶奶。李仲阶踹倒向奶奶的同时,看见火堆旁边躺着的赵树生,连忙跑过来,脚往赵树生身上一撩,就是一顿猛踩,李仲阶一边踩,一边气咻咻地骂:“你这个狗东西,平时装得蛮斯文,还假惺惺地跑来,像是关心我,哦,你跟你的女婿合起伙来算计我是不是?你们早就打算抄了我的家对不对?你们想抄我的家,直接跟我说撒,何必装出一副菩萨心肠,跟我说那么多混帐话?老子还以为你读过书,是真斯文呢,你他妈的狗屁斯文,还跟老子攀亲戚!老子这辈子,没有你这样的坏亲戚!”

李仲阶在赵树生身上一个劲儿踩踏,赵树生根本就没反应,他已经没有力气反应了,只得任由李仲阶在身上发泄。见赵树生没反应,那边向奶奶倒是从地上挣扎着起来了,李仲阶立即撇了赵树生,跑到向奶奶这边来。

李仲阶问:“怎么只抓来这个死老婆子?他们家老头子呢?”

李千山说:“那狗日的跑了。”

李仲阶又说:“听说,她侄媳妇经常住她家,怎么没把她侄媳妇抓来?”

李千山说:“怕是听到音信早就跑脱了。”

李仲阶把脚在地上一顿:“那好啊?三个人,跑了两个,那,这三个人的罪,就让她一个人受吧。”

李仲阶气急败坏地对李千山说:“你去死老头子家拿一把锯子,拿一把篾刀来。”

李千山问:“拿锯子和篾刀干什么?”

李仲阶吼道:“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哪来那么多屁话!”

李千山就跑到赵树生家去拿锯子和篾刀。

李仲阶亲自动手,从那根楠竹杠上锯下寸把长的竹筒子,他用那把篾刀,把楠竹劈成一根根细签子。做好这些,李仲阶喝令李千山:“把那条板凳搬过来!”

李千山叫治安队员去搬板凳。

李仲阶把板凳放到向奶奶面前,对李千山说:“把这死老婆子的手按到板凳上。”

李千山一一照做。

只见李仲阶把刚才砍好的竹签子一头削尖,对准向奶奶的手指头,用篾刀啪地一声拍去,一根竹签子便钉进向奶奶的手指头,向奶奶尖叫一声,疼得昏过去!

李仲阶咬牙切齿地说:“昏过去了,老子也要一根根地给你钉!”李仲阶一边说,一边不慌不忙地钉竹签,他就像在做一件极其平淡的事情。李千山都在旁边看得一龇牙一咧嘴的,这个李仲阶,居然面不改色。

易家青见了李仲阶的凶狠劲,忍不住抽了口冷气。易家青说:“李叔,您对这个死老婆子的恨,真叫入骨了!”

李仲阶说:“能叫我不恨吗?你知道,我家有多少粮食,我家的金库里有多少钱财吗?全都是这死老婆子的侄儿和那个叫张缵的带人给抢了。老子恨这死老婆子,老子恨张缵和李直平,如果张缵和李直平现在就站在跟前,老子会把竹签子钉到张缵和李直平的心窝上!”

易家青说:“可是,张缵和李直平都不在。”

李仲阶恶狠狠地说:“正因为他们不在,所以,老子只能在这个死老婆子身上出出气,老子这口气还没出完呢!”

易家青说:“李叔,别把身子气坏了。您想出气,这两个人,就交给您了,随便您怎么处置。”

李仲阶想了想,口里念叨道:“怎么处置呢,怎么处置呢?”就在这时,李仲阶家的狗汪汪地叫着冲进人圈里来,看见它家的主人在,叫得更起劲。这畜生,向来狗仗人势,看见它家主人在折磨向奶奶,便扑上去,一口咬住向奶奶的棉袄大襟,一用力,把向奶奶的棉袄连同里面的衬衫一起撕破了,向奶奶的一只干瘪奶头便露出来。

李仲阶一见,得意地笑了,淫亵地对他的狗说:“大黑,你是不是想吃奶了?”

大黑仿佛听得懂主人的话,对李仲阶摇摇尾巴,接着,朝向奶奶的胸口扑过去。

李仲阶山说:“大黑,你真的想吃奶,你等着,我把它割下来给你吃。”

李仲阶一边说,一边捏着篾刀,握住向奶奶的奶头只一旋,向奶奶的一只**就被他割下来了。李仲阶把割下来的**扔向大黑,大黑叼起来,跑到树底下,嘴里狺狺地轻声叫着,没几口,就把一只**吞进嘴里去了。

大黑吞下第一只**,可能还没吃饱吧,又对着李仲阶摇尾巴,接着又朝向奶奶狂叫。

李仲阶说:“你还想吃奶对不对?好吧,我索性帮你把那只**割下来。”

李仲阶用篾刀划开向奶奶的棉袄衣襟,向奶奶的另一只**便暴露在棉袄外面。李仲阶又一刀,篾刀跟着一旋,向奶奶的第二只**又被割下来。没等李仲阶丢给大黑,大黑就扑过来,从李仲阶手里抢走向奶奶的第二只**,鲜血染红了向奶奶的棉袄和内衣。

易家青问:“李叔,您还想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呢?”

李仲阶说:“可惜,他们都没有知觉了,如果有知觉,我要一刀一刀割他们的肉,把他们割死!”李仲阶想了想,“即便这样,也不能便宜了他们。既然易大队长把处置权交给我,那么,我就做主了。”

易家青说:“完全听凭您老处置!”

李仲阶对李千山说:“千山,去找两个装柴火的大笆篓来,在笆篓里面放上石块,把这两个老东西绑在笆篓里,再把他们抬到玛瑙河边,我知道,前面不远,玛瑙河里有个深潭,就把他们沉到潭里去!”

没等李千山发令,几个治安队员早就跑到赵树生家里,拿出两个大笆篓。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赵树生和向奶奶塞进笆篓里,再往笆篓里塞了几块石头,几个治安队员抬起笆篓,就朝玛瑙河走去。

这边,李仲阶还似乎不解恨,他歇斯底里地对围观的村民喊道:“你们赶快把抢走的粮食和财宝送还我,要不,什么下场,你们已经看到了!”

初春季节,玛瑙河还像一条小溪,它蜿蜒曲折地从当阳县境小心翼翼地流过来,流经李家冲时,人们用条石砌成一道水坝,于是,水坝上便积成一汪绿潭,李家冲人就把它叫做李家坝。从水坝这边看去,河水平静得如一面镜子,绿得发蓝。河滩上的水草在去冬就枯萎了,浸在河里的水草已经冒出一丝儿青绿。水草下应该有鱼,因为寒冷,鱼儿们还潜藏在深深的潭底。

若在平时,拦河坝这里定是李家冲一带最美丽的风景,可是今天,厚重的乌云笼罩在天空,乌云底下,寒风一个劲儿呜呜地吹着,水坝上,北风把河水吹起一层层皱褶,本来碧蓝的河水顿时变成灰白色。

此刻,一行人正从赵家屋场出发向河边走去,几个治安队员抬着两个大笆篓,一个笆篓里装着赵树生,另一个笆篓里装着向奶奶,两个人都被折磨成昏迷状态,治安队员偶尔一颠,赵树生微微睁开双眼,很快就闭上了,向奶奶几乎就没醒。

李仲阶拄着一根文明棍,紧紧跟在两个笆篓后边,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说:“老子看你们还抄不抄我的家,老子看你们还抄不抄我的家!”

几个治安队员把笆篓放到水坝中间,看着李仲阶。李仲阶把文明棍朝水潭方向一戳,烦躁地说:“还等什么呀,沉塘!”

两个治安队员抬起第一个笆篓,他们先把笆篓往水潭方向一甩,再让笆篓晃悠过来,来回晃悠两下之后,才用力把笆篓往水塘里一扔,赵树生连同笆篓被丢进水潭,噗的一声,水面溅起一堆雪白的浪花,就见笆篓晃晃悠悠地往潭里沉下去,沉到水下一尺多深的时候,人们看见,赵树生嘴里吐出一串气泡。笆篓继续往下沉,赵树生隔一会吐出一串气泡,隔一会再吐出一串气泡,最后,水面终于恢复平静。

水面上刚刚平静下来,那边,另两个治安队员抬起装着向奶奶的笆篓,也把向奶奶扔进水潭里。

李仲阶还不解恨似的,他把那根文明棍朝河边围观的村民一挥:“谁要是跟老子们作对,下一个沉到潭里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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