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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缵游击队 第54章 消除隔阂,江南江北形成一只铁拳

作者:烟雨平湖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5 11:34:06 来源:882

这次作战,陈坚从江南带来的人初来乍到,张缵安排他们驻守营地,得胜归来,两位当家人商量怎么安排从江南带过来的人。陈坚问张缵:“我带来的六十多个军事人员,你打算怎么安排?”

张缵说:“我听大队长的。”

陈坚说:“这支游击队,主要是你的原班人马,还是你拿方案好。”

张缵想了想:“我觉得,最好是分别安插到各中队去。”

陈坚说:“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张缵说:“你带过来的这些人,个人军事素质高,尤其是在现代战争的技术技能方面,都有不可小看的优势。如果他们把这些知识传授给山里人,那么,我的原班人马,就会大大地提高战斗力。”

陈坚说:“我们只把通讯、谍报、档案和枪械修理人员放在大队部,其他人,全部分下去。”

这样一分配,问题马上暴露出来了:两部分人员不能很好的融合。一、二、三中队的中队长一个一个跑来找张缵:“张队,陈大队长是不是派人来监督我们的呀?”

张缵严肃地说:“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们直溪河的老队员大都是猎户和农民,不太适应现代战争,江南过来的这些人,个人军事素质高,你们应该向他们学技术,学技能,难道,你们不希望自己的本领更大些吗?”

李直平说:“可是,他们的人,好像都吃不得苦。”

“对呀,”胡远明说,“训练的时候,他们只会动嘴皮,很少做示范,像这样教我们,有几个猎户会听呢?”

张大叔说:“我无所谓,他们教多少,我学多少,他不教,我们用自己的办法,一样打鬼子。”

张缵说:“张大叔,你这态度可不行,以后,我们还会缴获更多的新式武器,这些新式武器,大家可能从来没见过,你不向人家学习,怎么用新武器打鬼子?”

从江南过来的人也把他们的情绪向陈坚宣泄:“这些山里人,只相信自己的方法,一说到技术和战术训练,他们都感到好笑,这样一来,我们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陈坚不得不找张缵商量对策:“张队,你的原班人马很团结呢。”

张缵一笑:“听陈大队长的口气,对我们的老队员很不满意呀?”

陈坚说:“你们的人,团结得就像一块铁,外来的木头,怎么插得进去?”

“不,”张缵说,“你们的人不是木头,是钢。即使是木头,你看,农民挖地的锄头,不是也得装上锄头把?不安锄头把,那锄头,怎么去挖地?”

陈坚呵呵一笑:“你这个比喻还算恰当,不过,你得先把他们锻打成锄头呀,否则,我们这些木头把,能派上什么用场?”

张缵也笑起来:“我不只是把你带来的人当成锄头把,我还把他们当成钢,夹到锄头刃上,那才好挖地呢。”

陈坚想了想,再问:“我有点不理解,你是怎么把这些人箍起来的,你的人居然如此团结,这在正规军里,是很难做到的。”

“嘿嘿,这个问题,就不是你在短时间能搞清楚的。”张缵问,“你知道,我们这支队伍里的人,都姓什么吗?”

陈坚说:“我知道,姓张的居多,也有许多旁姓。”

“这你就说错了!”张缵面带微笑,“告诉你吧,我们这些人,几乎全姓张。”

“怎么可能呢?你的一中队长就姓李,二中队长姓胡……”

张缵说:“你就没注意,他俩的女人都姓张吗?”

陈坚念名字:“张秀英……张秀香……”

张缵又说:“有些人看上去不姓张,也跟姓张的是己亲。”

“哦……”陈坚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哦什么呀哦?”张缵说,“还有更隐秘的信息呢,你根本不知道。”

陈坚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你这里……该不会……真有**的组织吧?”

张缵连忙否定:“这话可不敢乱说,陈大队长!”

实际上,张缵正在想方设法跟**联系,四年前,他就在堂兄的影响下,参加了**,可是,因为自卫队被迫解散,他不得已去中央军校深造,这四年,一直没跟党组织联系,还不知道,党组织认不认他这个党员。他也知道,在他的队伍里,还有当年不少老党员,因为自卫队解散的关系,还因为堂兄病逝,都跟**脱离了关系。但是,这些人,一直自觉地把自己看成是**员……当然,这些信息,张缵绝对不能告诉陈坚,他知道,陈坚是县政府派来的,县政府之所以派陈坚来,就是想掌握这支特殊的抗日部队。于是,张缵给陈坚讲述了另一个秘密——

“告诉陈大队长,其实,我们这支队伍里,真有个秘密组织……”

“啊?”张缵的话,把陈坚吓一跳,“你们这里真的有**?”

张缵回答:“不是**,是袍哥会。”

陈坚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缵说:“我们队伍之所以如此团结,除了十个队员中至少有九个是张家人之外,大家差不多都加入了袍哥会,我爹就是这里的袍哥会老大。”张缵略作停顿,接着说,“你没注意我们的粮草筹集方案吗?我请问,县政府向我们拨过粮没有?”

陈坚回答:“没有。”

“我们向老百姓摊派没有?”

陈坚回答:“没有。”

“我们到周边乡村去抢掠过没有?”

陈坚回答:“也没有。”

“可是,”张缵说,“我们从来没为粮草发过愁,而我们仓库里的粮食,从来没有短缺过。”

陈坚吃惊地问:“这都是袍哥会的作用吗?”

张缵反问:“除了袍哥会的作用,你认为,还有其他力量在起作用吗?”

陈坚摇摇头。

“所以,陈大队长不必惊讶,我的原班人马何以如此团结了。”张缵说,“他们接受新事物可能慢一些,但是,他们不是憨头,对能提高战斗力的技术、技能,他们不会盲目抵触。”

陈坚说:“如此看来,我得给江南带过来的那些人训训话了。”

张缵说:“我也得给我的猎人和农民兄弟说道说道!”

当江北抗日游击大队全体成员都集中到张家祠堂门前时,几百人的队伍显得很有气势。早春的太阳照在张家祠堂雪白的墙上,雪白的墙壁也晕染上一层浅淡的金色。祠堂周围的松树上,嫩绿的枝条正在拼命地往上窜,呈现出勃勃生机!

张缵就像在恩施教导总队跟学员上课一样,先把队伍调整得横竖成行,最后威严地吼一声:“立正——”

全体队员唰地一声站得笔直。

张缵再发一声口令:“稍息!”

全体队员又唰地一声把左脚伸出来。

“现在,请陈坚大队长训话!”

“啪啪啪啪……”祠堂门前居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陈坚向前跨出一步,马靴橐的一声叩响,紧接着,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亮开大嗓门:“兄弟们,我们分江县江北抗日游击大队,在第六战区长官那里都挂了号,因为,我们一口气吃掉鬼子一个中队。”

队伍里起了一阵骚动。

“也许有人说,我们明明只吃掉鬼子两个小队,为什么老是说,我们吃掉了鬼子一个中队呢?”

游击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坚说:“你们中的老队员都知道,之所以把剩下的一小队鬼子让给刘筱悦司令去吃,其中原因,谁人不知?你们完全有能力一举吃掉剩下的鬼子,你们是一支团结的队伍,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队伍!”

队伍里又响起热烈的掌声。

陈坚等掌声平静下来,接着说:“弟兄们,县政府十分重视这支抗日游击队,特地派我,带着六十多个战士来协助大家,在此,我特别提醒从江南过来的战士,不要以为自己是客人,不要以为,自己是政府派来的,就高高在上,我们一定要跟游击队的原班人马团结一心,多杀鬼子,保卫我们的家园……”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陈坚变得一脸严肃:“从今天开始,江南过来的队员,谁要是不跟老游击队员搞好团结,谁要是不认真训练,休怪我不客气,也希望老游击队员监督!”

老游击队员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从江南过来的新队员愣了片刻,也拍响巴掌。

这时,张缵站到队伍中间慢慢地拍着巴掌,等大家的掌声和欢呼声渐渐停息下来之后,他的巴掌还在慢慢地拍,一下一下的,声音十分清脆。游击队员见张缵铁青着脸,全都不安地看着他。

“怎么,怎么不欢呼啦?”张缵的目光从老队员脸上扫过,“你们欢呼,是认可了陈大队长所说的话,以为,从江南来的队员影响了大家的团结,对不对?”

队伍中静极了,静得林中的小鸟都敢从队伍上空飞过。

“说呀,怎么都不吭声了?”张缵威严地扫视着队伍,“大家怎么不想想,这些从江南过来的队员,他们呆在县城里,在大后方,工作轻松,生活舒适,不用担惊受怕,可是,他们为什么跑到江北来,跑到深山里来?你们说呀!”

许多老队员都低下了头。

见老队员不吭声,张缵才说:“人家图什么?图的是支持我们打胜仗,打大仗,尽快把鬼子赶出家园!”

队伍中,不少老队员默默地点头。

“可是,”张缵注视着全场,目光在老队员脸上一一扫过,“我们的老队员,居然在一边看冷,这样的态度,搁在谁身上谁受得了?谁还愿意为你效力?所以我觉得,不是新队员不够努力,实在是我们这些老队员盲目自大,把自己看成地头蛇,还以为,接连打了大胜仗,就了不起,就翘尾巴。告诉你们,今后的仗,会越打越大,越来越难打,如果我们不继续学习,不掌握更多的新本领,在今后的作战中,就一定会败下阵来。”

张缵故意停下来,在队前慢慢地走动。全体队员都站得笔挺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张缵移动。“所以,”张缵说,“不只是新队员要团结老队员,老队员更要团结新队员,我们要向新队员展示山里人的热情,一定要记住,江南的兄弟是来帮我们赶豺狼的,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跟他们搞好团结呢?”张缵走到队伍正前方,提高嗓门,说,“所有队员都要团结起来,形成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向日本鬼子,把小日本尽快赶出我们的家园!”

张家祠堂门前像拂过一阵春风。忽然,队伍中响起一阵热烈的口号:“团结起来,形成拳头,把小日本赶出家园!”

55狡兔三窟,张缵谋划建立根据地

张家祠堂门口,一块“分江县江北游击大队司令部”的匾额十分显眼,匾额白底黑字,字体遒劲有力。祠堂正厅摆着几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一看就知道,这里成了游击大队的议事厅,游击队的大事,张缵和他的骨干都是在这里议决的。大厅后面有一间会客室,会客室两侧各有一间小卧室,平时,两位队长都在这里休息,会客室则是他们的办公室,只有研究大事时,来的人多了,大家才去大厅。现在,张缵把小队长以上的干部都召集到大厅里,大家热烈地讨论着建立根据地的重大事情。

张大叔开了头炮:“我们直溪河一带,以张家祠堂为中心,不是个很好的根据地吗?还搞什么根据地?张家祠堂就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要保卫自己的家园!”

胡远明跟着说:“我们要是在别的地方建设根据地,谁来保卫直溪河,谁来保卫张家祠堂?”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缵让大家充分发言,等大家不再有什么新意见时,张缵突然发问:“在座的,谁家喂过兔子?”

“我,我家喂过兔子。”刘闷子举起手来,说。

还没等李直平举手,张秀英抢先说:“我们家也喂过兔子。”

另外几人也举手说喂过兔子。

张缵问:“有谁打过野兔,掏过野兔的窝?”

很多猎户举起手来,纷纷说:“我打过。”“我掏过野兔窝。”

张缵问:“请问,你们掏野兔窝,有谁从没失过手?”

几乎没有人举手。

“现在,我想问大家,”张缵扫视在场的干部,“为什么你们掏野兔窝总是失手?”

猴娃说:“他妈的,不知道它们打了几个洞口,有的洞口,根本不知道它开在哪!”

张秀英说:“我家的兔子,把家里拱得乱七八糟,还把两个洞口开到墙外的草棵子里去了。”

张缵把手往下一压:“好,自由讨论结束。今天我要讲的就是,狡猾的兔子都要打好几个洞呢,我们江北游击大队,怎么能不多建几个根据地呢?日本鬼子那么猖狂,要是他们哪天来扫荡,把我们直溪河的根据地毁了,我们到哪里去安家?”

张缵几句话问得大家面面相觑。

“所以,我们起码要再建立一个根据地。我建议,这个根据地,得建在地势险要的深山里,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平时,我们打鬼子汉奸、打土匪恶霸夺得的财物,也得有地方储藏,在外面作战后,部队总得休整一段时间,要休整,就得有一个隐蔽而安全的地方。要想建立这样的根据地,就得有大量的物资储备做基础。”

陈坚马上响应张缵的建议:“对,这就是古书上所说的狡兔三窟,张队这是未雨绸缪。”

张大叔说:“我总算是听明白了一点。虽然我没完全听懂陈队的话,也不知道狡猾的兔子哭几回,只是觉得,张队说的再建立一个根据地,有道理。”

坐在张大叔旁边的谭英纠正道:“陈大队长说的不是兔子哭几次,是说,狡猾的兔子最起码要打三个洞。”

张大叔问:“我们是不是也要学兔子打三个洞呢?我担心洞多了,得派很多人去守。”

张大叔的话恰巧被张缵听去了:“到底打几个洞,得看具体情况。目前,我们再准备一个洞,肯定没坏处。”

张大叔突然兴奋地站起来:“我知道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张大叔?”张缵急切地问。

张大叔说:“离我们这里十多里地,有一条山沟叫安乐沟。”

刘闷子说:“这个安乐沟,我听爹说过,只是……没进去过。”

张大叔说:“我也是听爹说的,说是明朝末年,有一支农民起义军在安乐沟安营扎寨,盘踞了几十年,到现在,那里沟口的关隘还存在,安乐沟四周,还有几段城墙没垮掉。”

张缵拍了拍巴掌:“真有这样的地方?几百年了,还存在?”

张大叔说:“由于山大林密,平时,猎户很少去,也不敢去,听说,那条沟里有许多大野兽。”

刘闷子说:“这事,我也听说过。早些年,有个猎户不信邪,带着徒弟进到沟里,想打几头大野兽回去炫耀,没想到,师徒三人一去杳无音信,后来,十几个猎户一起进山去找,只找到三具被啃得发亮的白骨,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进安乐沟。”

猴娃说:“张大叔,你说的故事太吓人!”

张大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故事,老一辈猎人一代一代往下传,我只跟着爹,到过安乐沟沟口。”

胡远明说:“我就不相信,野兽还能斗得过猎户。”

猴娃早就成了胡远明的得力助手,他附和说:“难道野兽就不怕我举起的石头墩子?我举起的石墩子,五六十斤重呢!”

李直平则说:“那猎户师徒只有三个人,要是像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我想,再凶猛的野兽,也不敢惹我们。”

只有孙大富,虽说学了点功夫,也只是些皮毛,一听说山沟里的野兽那么凶,就毛骨悚然,他说:“住到山沟沟里,要出来侦察,我们一两个人悄悄地出来,再悄悄地回去,搞得不好,会喂了野狼,遭了熊瞎子。我看,还是张家祠堂好。”

胡远明说:“大富兄弟,你不愿意住到山里面,你就住在张家祠堂好了。搞情报侦察的,要是进了山,还侦察个卵子!”

“好吧,”张缵像做总结似的,“大家的意见比较统一了吧,我们再建立一个根据地,大家是同意的。现在,我们得去搞一笔经费,没有经费,我们拿什么建立根据地?”

张大叔说:“那是当然,想来,当初明朝的起义军,也是很花了些银子,才把寨子垒起来的。现在,我们到哪里去弄这么大一笔银子呢?”

谭英看了看陈坚,说:“能不能到县上去弄点?”

李直平说:“找县里去要?想得美!”

胡远明说:“这么大一笔经费,县政府哪里拿得出?”

很少发言的张幺妹突然站起来,说:“我看,可以向大财主去征收。”

张缵伸出右手,在脑袋上不停地摸:“游击队成立之初,我爹就叮嘱过,不要向老百姓摊派,我们自家的子弟保卫自家的家园,军费当然得自己筹措,所以,我们不能向财主征收军费。”

张大叔说:“我们这地方,打着抗日旗号的队伍太多,也有不打抗日旗号的土匪,这些队伍都向老百姓要钱要粮,老百姓苦得不得了,再说,他们还得向政府纳粮,日本鬼子也下乡抢粮食,如果我们向财主去征钱征粮,会把大大小小的老百姓得罪光。”

陈坚说:“政府有规定,为抗日做出贡献的财主,我们不能强行摊派款子……”

张荆璞插话了,四年前,他就帮张翮管理过社训队钱粮,他说:“是呀,政府是说过,对抗日做出过贡献的财主不能强行摊派,但是没有说,对那些跟日本鬼子走得很近的顽固地主,我们也不能敲打。”

张缵看着张荆璞,问:“你是不是有了目标?”

张荆璞说:“难道你忘了,李家冲的李仲阶,打的旗号是抗日,实际上,跟福宁镇的鬼子伪军都走得近,一直对我们直溪河虎视眈眈……”

李直平把桌子一拍:“耶——我怎么把这个恶霸忘记了?这家伙,是个死顽固,前些日子,我们在那一带活动,想在他院子里借宿一晚,他都没同意。仗着他有一两百人的队伍,家里还养着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家丁,依仗着院深墙高,几十条快枪,碉堡上还架着一挺机关枪,根本没把我们游击队放在眼里。”

这时候,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突然闯进来。

胡远明把叫花子挡在门口:“干什么?叫花子哥,我们正在开会。”

叫花子说:“知道你们在开会,我……我有重要情报向张队汇报。”

孙大富看了叫花子一眼,立即俯在张缵耳边悄悄地跟张缵打招呼,张缵立刻向胡远明招招手:“让那位大哥进来。”

孙大富几步跑去迎接叫花子,把叫花子带到张缵面前。

张缵问孙大富:“这位是……”

叫花子把戴在头上的破草帽一摘,向张缵鞠一躬:“张队,不认识我了?”

张缵向前走了一步,认真地看了看:“哦,大老吉!”说着,一把抓住大老吉的手。张缵朝陈坚看了一眼,又悄悄向孙大富使了个眼色,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似的,说,“哎哟哟,大老吉,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缵又把大老吉介绍给陈坚,“这是我的朋友,四年前,我在玖华乡办社训队,我们俩成了莫逆之交。”

陈坚不明白里面的蹊跷,只是说:“张队的朋友,倒是挺特别的呀。”

张缵自嘲地笑了笑:“陈大队长应该知道,战国时期,齐国的孟尝君结交了多少朋友,就连鸡鸣狗盗之徒,不也成了孟尝君的座上宾吗?关键时刻,叫花子朋友,也能帮大忙。”

孙大富说:“刚才,我听你们在议论李仲阶,我知道,这个李仲阶,暗中确实跟福宁镇上的鬼子汉奸有来往,跟甘小猴,好得穿一条裤子。”

张缵一拳擂在桌子上,大声地说:“好,我们就去敲打敲打李仲阶。”

大老吉说:“张队,最近,鬼子可能要到玖华乡大扫荡,李仲阶已经跟鬼子汉奸暗中勾结,准备跟鬼子里应外合。”

张缵说:“好!他要是不跟鬼子里应外合,我还没有借口呢,这下倒好,他自己把口实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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