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 > 那么近,那么远(七)

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 那么近,那么远(七)

作者:木槿西西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4 04:11:05 来源:882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才觉得刚才那番争吵是多么不必要,泪痕干在脸上,有了凉意,湿透的衣服还黏在身上,有些沉重,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听到了他上楼的声音,脚步声很重很重,接着便是甩门的声音,连带着她待着的客卧都跟着颤了颤,没多久,便听到了他下楼的声音,脚步依旧匆匆,宛如,在这里多呆一秒,都是种侮辱。

直到院子里有汽车启动的声音,蹲在地上亚丹,辜辜的看着窗外的那片天,僵硬的腿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一路追到阳台上,阳光下,那华丽的车身亮的有些刺眼,看着它驶过柏树林,出了雕花大门,便是扬长而去。

他走了!

在一场激烈的争吵之后,他还是走了。

那承载着她所有爱的男人,就这样远离了自己的视线,是不是一去不复返?她不得而知,心口的痛意再次席卷而至。

一夜未眠,疲惫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沿着长廊倒了下去,身子落下的那一瞬间,打翻了阳台上那一盆绿植,那是她昨天买回来的,脆嫩的绿叶衬着露珠摇摇晃晃的落在了楼下的草坪上,没有意料之中的脆响,只是无声无息,支离破碎的躺在那里,一如她一般。

阳光落在了她那张苍白如纸的面颊上,如火般的艳阳晒干了她眼角的泪,夏亚丹只觉得累极了,从未有过的累和迷茫。

----------

刺目的光线越过了长廊,不知是几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

恍惚间,亚丹听到了院子里又有汽车驶进来的声音,这里是私人的高档住宅区,没有允许,外来车辆是很难进来这里的,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欣喜的要站起来,她在想肯定是她的子西哥哥回来了,就像那天晚上一般。

只是虚弱得只剩一丝孱弱呼吸的她,那还站得起来,像只受了重伤的小猫趴在地上,轻轻的呼吸着那点点清冽的气息。

她清晰的听到了车门重重阖上的声音,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再是门铃响起,清脆的声音,如昨天晚上那般怔人,她几次试图站起来去开门,可每每都是徒劳,脚底的痛,心口的疼,每一道伤都足以让她这个羸弱的身子,溃不成军。

楼下的门铃继续响着,可她却无能为力,想要开口,喉头却是塞着一团棉花,硬生生的堵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要命。

她只觉得那门铃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她越是想听清楚,那声音就越飘忽起来,宛如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脱离自己的躯壳,像只脱了线的风筝,随着风,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飞着,越飞越高,越来越抓不住······

这种感觉和七年前那个梦多么地相似,手术后,躺在医院病床的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折了翅的蝶,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只无法睁开眼的鸟,可她却停不下来,只想越飞越远,仿佛身后有一团火在烧着,在追逐着。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死了,一定是死了,不然为什么她的世界了找不到一丝熟悉的人物,她却见到了那个在海滩上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欧子西背后长着一双翅膀,飞在自己的前面,对她招着手,她像是找到了根蒂一般,努力朝着他飞奔而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能飞翔的她,在那一瞬间,那几乎没有重量的身子却一点点往下做着加速的自由落体运动,她吓得几乎要喊出来,可那点声音却找不到发泄口,只能不断在体内膨胀着,变成一块大石压在自己身上,越发加速的坠落下去,看着那唯一让她熟悉的人影,也离她越来越远,她焦急得快要哭出来,想要去抓住他。

可一切都只是徒劳,她看到了他仍然在笑着对她招手,像是召唤,又像是嘲讽她的狼狈。

她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直至那点风浪卷走了她,她彻底的没了意识。

“羽凡,亚丹还在不停的流汗,怎么办?快送医院吧!”亚彤胸前的工作牌还未来得及取下来,从事务所一路狂奔过来的她,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手里的毛巾在亚丹的额前擦着。

“亚彤,你别急,亚丹只是一般发烧,低血糖、睡眠不足加上烫伤了脚发炎引起的,和心脏没关系,等她退下烧来就没事了。”白羽凡把拍了拍亚彤的肩,让她安心。

“可···可医生说,亚丹不可以发烧的,她现在还在观察期···她的脚有没有事···她不可以有事的···”一贯冷静自若的大律师,此刻竟慌张得语无伦次。

其实上流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亚彤疼妹妹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佳话,羽凡知道此刻说再多官方的话,眼前这个干练洒脱的女强人,不一定能明白,他能做的就是让她安下心来。

“亚彤,你听我说,亚丹真的没事,她的病在七年前就已经好了,而且我也已经给她处理好了伤口,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吗?”羽凡扳正亚彤的身子,却看到她眼里流出泪来。

着要痕声。“羽凡,你一定不能让亚丹有事,一定不能!”她无措的像个孩子抓着他的衣袖央求着,一如七年前她瘫坐在手术室门口央求着医术一定要救活她妹妹一般。

羽凡叹息一声,把她抱入怀里,轻哄着,“放心吧,我们都不会让她有事的!”不会让这个最小的妹妹有事的。

似是他的保证起到了作用,亚彤渐渐冷静下来。

“你怎么知道亚丹病了?西子呢?”亚彤从他怀里直起身来。

“西子上午出差去了,是他打电话给我说亚丹烫伤了脚,让我立刻赶过来,我来的时候,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后来我还是找物业砸开的门,我把整个屋子翻遍了,都没找到她,要不是西少说她一定在家,我一定走了,后来才在阳台上找到晕过去的她,当时她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羽凡如实说,却没发现亚彤已经变了色的脸。

她二话没说,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欧子西,你是不是太混蛋了点,把受伤的老婆扔在家,自己倒是逍遥快活去了,你知不知道亚丹差点···出大事了。”亚彤顿了下,没把那个“死”字说出口,看了眼仍旧昏迷的亚丹,又加重了口气,“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我给你回来的时间,要是明天我没看到你,别怪我把亚丹送到欧家大宅去照顾。”

不等欧子西说话,亚彤气愤的挂断了电话,她知道欧子西再怎么放荡不羁,还是有些怕家里的那些长辈的。

靠在书桌边的白羽凡一眼佩服的对亚彤竖了个拇指,也只有她才敢威胁西少。

------------

睡了一个极长,极舒服的觉,全身的毛孔都贪婪的张开了,像是弥补了近来的睡眠不足,亚丹翻了个身,隔着窗帘看着窗外的天空,稀疏的光影拉长了柏树的影子,投在窗棱上倒像是一幅画,空气里卷着点点泥土青草的幽香,额外好闻,又下过雨吗?

应该是吧!不然这个点,怎么没听到蝉鸣,这样静谧的时光仿佛在她的生活里成了一种奢侈。

亚丹坐起身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白希的手臂在空中划开一抹弧度,依旧带着几分虚弱。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亚彤上班了去了,而欧子西一秒都不曾出现过,亚丹虽不曾期待他会回来,但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涩然,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尽管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留了疤。

再深再狰狞的伤口总有愈合的一天,只是化脓结痂之后,总会留下点痕迹证明它曾经来过,就像是爱情,谁说爱情不是一种伤,明明知道那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执拗的、不顾一切的要尝一尝,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亚丹吓了一跳,沉凝的思绪被打断,听着那陌生又熟悉的铃声,她有些恍惚。

“亚丹!”付惟行醇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清晨的一缕微风,舒服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

亚丹有些懵,好半响才愣愣的开口:“付先生?”

她有些惊讶,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她这声低呼,引来了电话那端男人的浅笑,只听到他在那头低笑了两声,似是无奈,似是宠溺的笑。

亚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他笑里的含意,忙不迭的又叫了声:“vence!”

“感冒了吗?”付惟行听着她那浓浓的鼻音,关心的问。

“恩,早两天的事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话虽这么说,可感冒的后遗症还是很明显的,她轻轻的咳了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本想问你简历写好没!”付惟行温和的说。

简历

天啊!她把这件事给忘到外婆家去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马上写一份发给你。”亚丹急急忙忙的下床,连鞋都没穿就朝书房跑去。

似是听到了她那匆匆的开门声,又或是有份心有灵犀的感应,付惟行阖上了手里的文件,笑着接口,语气不疾不徐,带着些许宠溺:“不用急,慢点跑。”

亚丹握着手机,奔跑的脚步倏然一滞,一只手已经搭在书房的门把手上,看着厚重的门板喘息着,眼睛里却是掠过诺多的震惊。

虽只见过一次,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一般,即使隔着千山万水,高楼大厦,他依然可以看穿这端她的心思。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像是一只剥了壳的龙虾,赤、裸、裸的躺在鎏金拼盘里,任人宰割。

“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你可以直接把简介给我。”付惟行笑说,友好的发出邀请,这样的邀约太过无懈可击,甚至让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说的,又好似是故意忽视了这端她的沉默。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说话的分寸拿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既能轻而易举的窥举你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又能让你感受到了他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电话在莫名的气氛里沉凝了一瞬,就像是一团刚燃起的火焰,突然遇到了一场雷阵雨,付惟行的声音飘荡在整个长廊里,温润的带着些许压抑,却又是那般的平静:“亚丹,还在听吗?”

亚丹回神,“我在,好啊!”

电话挂断之前,付惟行告诉了她餐厅的地点,问需不需要他来接,亚丹拒绝了,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和这个男人靠的太近,不要和他靠的太近。

可她好似无法控制的坠落了下去,就像梦中的那样·····

只是很久以后,她每每忆起来,都会感叹一句,人的潜意识是多么的惊人。

付惟行定的餐厅离他的公司不远,在一片商业圈内,倒是个十足的高档消费区。

服务员替亚丹拉开门,她道了声谢,还未说明来历,服务员就把她领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显然是提前打好招呼了。

位置选得很好,是整个餐厅的唯一一个处在高处的位置,坐在上边的人只要稍一俯眼,就能纵观整个餐厅,毫不夸张的说,能清晰的看清每个食客的吃相,相对的是,对于这独一无二的位置,也正是能搏得众多目光注目。。

只是这样的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的,试问,有谁受得了自己用餐的时候是被万人注视的,像古代帝王一般,千人服侍,万人拥簇,想想都会觉得咽食吧!

说白了,一般选择这样位置的人,不是内心足够强大,那就是征服欲和占有欲不容人小觑。

正如坐在上方的男人,剑一般锋锐的眉峰,浓稠得像墨汁一般黑,狭长的眸子,温润得像水底的磐石,却又是那般深不可测,笑起来更是摄人心弦,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抿成一条堪称完美的线,却又让人无法轻易的辨识那是善意的笑,还是诡谲的笑意。

付惟行轻轻的晃了晃手,打断了亚丹考量的目光,她轻轻回以一个温柔的笑靥。

她今天穿了一条天蓝色的长裙,流畅的裙摆遮住了脚背上那醒目的伤痕,海藻般的长发披洒了下来,落在她那窄小的肩头,显得越发娇小可人,长发将她那白希的脸蛋衬托得越发瘦削,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衬着夏日里的阳光如含着露水的花骨朵,明媚,清澈。

“你今天很美!”亚丹坐下来,没预警的就听到了付惟行的这句称赞。

她抬眼,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讷讷的说了句谢谢。

付惟行眼里的笑意越发深邃浓稠起来,却没有要故意挑逗的意思,转了话锋,“脸瘦了不少!”

亚丹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笑了笑,没说话。

“病好全了吗?”付惟行妥贴的递上一杯温开水。

“恩,好多了!”亚丹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刚喝了一口,听着他后面这句话,差点没全数喷出来。

“这天气连狗不感冒,你倒来个反的啊,看来你得多锻炼锻炼身体了。”付惟行招来服务员点餐,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亚丹看着他半天,才意味他这句话里的意思,有些气恼他的玩笑,却又觉得气氛似乎在他这句话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餐点上来得很快,亚丹一看餐色,不禁有些咋舌,“点这么多,我们能吃得完吗?”

可她似乎忽略了,桌上的菜肴全是她钟爱的。

“慢慢吃,看你瘦成这样,我可不想招一个”竹竿子“员工。”付惟行半开玩笑的说,却已经自顾自地的吃了起来。

这样的男人太过有魅力,以至于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他的热情,明明两人只有一面之缘,此刻却像是熟识的朋友一般,热络的坐在这聊天吃饭,这样的关系,似乎有些尴尬,情理之中,似乎又有些意外。

略微整理下混沌的思绪,亚丹也不讲客气的吃了起来,她本来就不是个矫情的人。

“这里的口味真不错!”她擦了擦嘴,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由衷的赞美了一句,也是,像他们这种家财万贯有身份的人,对吃自然很挑剔,能入他们眼的,必定是上等的。

付惟行轻呡了一口红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庸懒得像只猫咪的样子,一点都不娇柔做作,嘴角的笑意更是明朗起来:“要是喜欢,以后常来,报我的名字就是,我是这里的会员。”

“那是不是可以不用自己买单!”亚丹笑着打趣,一顿饭下来,彼此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了。

“当然可以,我从你薪水里扣就是!”付惟行回答的干脆,几近笑出声。

亚丹下意识的“切”一声,又恶狠狠的加了句:“万恶的资本家!”

她那生动的眉眼,惹得付惟行频频轻笑出声,他大方的应承:“天底下本来就是无歼不商!”

无歼不商

呵,古训还真是说得对,欧子西不也是这样么,连算盘都打到自家老婆头上来了,可谓是精明透顶啊!

如果说付惟行是一杯茶,甘甜醇厚,那么欧子西并没有他这样的好耐心,他更像是一杯上等的名酒,在岁月的长河里发酵后,一触即发的性子,越发显得浓稠而又甘冽。

怎么一下子又把他们两个比较起来了?

目光顿了一刻,很快又收了回来,亚丹从包里拿出简历,递给付惟行,自己又借故上洗手间,在这样的地方,用这种方式面试,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的。

洗了手出来,亚丹不禁怔了一下,她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上欧子西,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吗?

不过很显然,从男洗手间里出来的他,清冷的眸光只是从她身上掠过,像看陌生人一般的匆匆一瞥,不留任何痕迹。

亚丹心里划过一丝怅然,算算日子他们也有五日不见了吧,从那次他离家后,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交往模式,好像两人的关系更糟糕了一些。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她才回过神,她居然好笑的期待他会驻足回头看一眼她,只是一眼也好,可终究还是自己想多了。

欧子西转过长廊,终于停下了脚步,搁在裤腿里的手,紧紧的攒成拳头,英伟的眉峰,蹙成一道刀锋,从他走进这里,看到她第一眼开始,他的目光就无法别开眼,整个心思就全放在了她的身上。

第一次看她穿裙子,他发现竟是如此的可人,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脸盈盈的,他感觉自己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这种难受发自肺腑,像是毒液一般,越侵越深。

他几次想要冲过去,以丈夫的名义将她拉走,可每每那股子冲动还只涌到喉头,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来来回回无数次,直到她起身去洗手间,他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以至于守在门口等着她出来。

斥责的怒骂,讥诮的嘲讽,在他的脑海里如长篇大论的罪状,随便拎出来都可以让她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明明准备好话,可当真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却又生生的卡住了,看着她那消瘦的脸庞,心疼的让那些谩骂都变得无力,甚至是可笑至极。

欧子西懊恼,恼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在乎她的感受了。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又难受的感情,明明愤怒她的不忠,甚至可以用得上滔天怒火来形容,可又清楚的发现那种情感似乎更像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刹那间涌上来的情绪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这样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亚丹失神的坐下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脑海里来回蹿过欧子西那一瞥眼的眸光,那般炽烈,那般冷冽,像极了一道警告的目光。

想起那次吵架他的质问,让她此刻像极了出来幽会的妻子。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