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重生之亿万千金 > 第四十八章 难做决定

重生之亿万千金 第四十八章 难做决定

作者:妖妖金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3 04:53:59 来源:882

重生之亿万千金,第四十八章难做决定

“不用了赵爷爷,我还有事要忙。舒悫鹉琻”捕捉到赵老爷子眼底的关切之意,海蓝有些受宠若惊的愣了愣。虽然知道这是好意,但海蓝想到地上剩余的毛料,海蓝不得不把它们先处理了。解出几块垮的,掩人耳目。

至于大家脸上的异样,海蓝也看在眼里。扫视了一眼护在赵老爷子身边,煞气逼人的兵哥哥。海蓝大概也猜出了两位老爷子,甚至包括旁边的中年妇女来历恐怕都不简单。只是,海蓝习惯凡事靠自己,并不喜欢依赖别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她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也正是海蓝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赵大飞还有马老爷子忍不住暗暗点头。越看越顺眼,被人当众拒绝,赵老爷子非但没有生气发飙,反而乐呵呵的塞了张卡片给海蓝,沉声道:“那行吧,赵爷爷也不勉强,就冲着这句赵爷爷。这名片你收好,有事打个电话,天大的事赵爷爷也帮你扛着。”

话完,赵大飞不给海蓝婉拒的机会,领头率先扬长离去。

能得赵老司令的另眼相看,那是多大的面子。大家灼热的目光望着海蓝手中的名片,每人心里思绪各异,五味陈杂,总之羡慕妒忌恨,应有尽有。

“该死的小贱人,居然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还跟这种权势人家勾搭上,真是气死我了。”朱冬祥虽然没有上前去盯着,可是却偷偷的派出保镖探听结果。当知道那块帝王绿的料子,不但解涨了,还且还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朱冬祥气的肺都快炸了。

再看看他自己买的价值八千万的巨无霸,都解出了大半,全是白花花的石头,连半点的绿意都没有。更是把朱冬祥气的想吐血,八千万的毛料,要是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毛料。就是他再受宠,恐怕也免不了挨批,更别说他现在在家里的地位及及可危。

恨恨的瞪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海蓝,朱冬祥杀人的心都有了。

凭什么这贱丫头二百多万的毛料堆里,就能解出二十亿的天价毛料。他花了八千万的巨无霸,却连块巴掌大小的翡翠都没能解出。看着解石师傅一层一层的切下去,朱冬祥脸色就越发难看,让解石的师傅也忍不住担忧朱冬祥会不会把责任迁怒到他身上去。

解石机跟豆腐一样,很快的这块八千万的巨无霸就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石。关了机妇,解石师傅对上朱冬祥那杀气腾腾的眸子。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深吸了口气,试着平缓的语气道:“朱总,这些角料还要继续解开吗?”

“解你妈个头,这么大一块毛料你连块豆种的翡翠都没解出一线,剩下的这些垃圾还能有机会出绿吗?你个黑鬼,你给老子死远点,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眼看着毛料彻底的解垮,朱冬祥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负责帮他解石的师傅,很没风度的破口大骂。好似毛料解垮了,都是解石师傅的原因,压根没觉得是他人品的问题。

“丁总,你?”解石的师傅被朱冬祥一通臭骂,心里也气的不轻。只是想到平时朱冬祥对付人的手段,咬咬牙,不想给家里惹事。最终还是咬咬牙,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转身离开,心里不断的诅咒以后朱冬祥永远也别想解出大涨的毛料。

接下来海蓝挑了两块表现稍差点的毛料,将里面的灵气全部吸走。一滴不剩,解出来毫无疑问,垮了。虽然有玉肉,但是暗淡无光,并且还长出了裂纹,能转手当垃圾料卖几千块都算不错了。

海蓝倒是没什么感觉,让人感觉无语的是,朱冬祥知道海蓝一连解垮了二块毛料。心里又来了劲,凑过来一通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解出帝王绿的丁大小姐吗?怎么,也会有解垮的时候,怎么这么了裂纹,出绿了也能垮,真是可惜。”

朱冬祥还真是个标准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小人,看着海蓝解垮的两块大个头的毛料。那欠扁的笑容,让人很是无语。

也不想想,海蓝就算剩下的毛料全解垮了,也亏不了。全部加起来也就才四千多万,就凭着那块玻璃种的帝王绿,就够海蓝值回票价,赚翻了。特别是大家都收到了风,朱冬祥自己刚刚也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还有心情跑来这里嘲笑别人,真是没脑子的可以。

‘猪’二公子,真不愧是猪的代表,蠢的无药可医。

“那有什么,好歹也出绿了,还能转手三、二千块回去喝个夜茶。总好个‘猪’总你,听说你刚才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甚至连出彩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会回去的,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人要脸,树要皮,人蠢又不自知,死皮赖脸的蹭上来找骂。

海蓝对朱冬祥的白目真的无语到了极点,看着翻脸跟翻书一样,笑容僵在了脸上的朱冬祥。一张脸瞬间黑的足以媲美包公,呲牙咧齿想喷火的朱冬祥,海蓝冷哼了一声,笑容可掬的讽刺道。

“你?”海蓝一针见血的反刺,把朱冬祥气的够呛。暴跳如雷的瞪着海蓝,胸中怒火翻滚,正想破口大骂,甚至想冲上去踢海蓝一脚,没成想被欧定国抢先一步打断。

“来人,将朱冬祥驱出赌石街。”欧定国连看都懒得再看朱冬祥一眼,没长眼的白痴。再让朱冬说留在这里,只会降低了赌石街的档次,还影响他的生意。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朱氏集团的总经理。”连同身后的四个保镖,被赌石街的职业打手连拖带扯,强行拖着走。捕捉到欧定国眼中的冷厉,朱冬祥慌了,忙不迟迭的报上家门,想让欧定国看在老爸的身份饶过他这回。

朱冬祥不知道的是,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他是朱氏集团的总经理更是让欧定国对朱冬祥反感到了极点。见过蠢笨的人,但还真没见过比朱冬祥这傻蛋更不长脑子的人。区区一个小小的总经理,也好意思拿出了威胁人。也不想想在场的人,随便站出一个就是某某公司的总栽、CEO。

结果毫无疑问,朱冬祥被当场丢脸的扔出了赌石街,成了赌石街谢绝往来的客户。

很快的,朱冬祥就知道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即使不用海蓝找他的麻烦。更别说上动找海蓝的麻烦,自身难保。

赌输了八千万,被当众赶出赌石街,得罪了欧定国。同时还惹来无数的合作商,纷纷说要与朱氏集团停止合作关系,并且。之前信誓旦旦说能拿下藏宝轩,最后藏宝轩转眼又成了别人的襄中物。总之,一件件事情下来,火大的朱家老爷子,干脆罢了不成器的朱冬祥总经理之位。

一时间,朱冬祥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海蓝解出了帝王绿的天价翡翠,一时间也成了赌石界众所周知的名人。陈老还有认识海蓝的老板们,包括收到风的刘奕玮,纷纷打来电话道贺。

二十亿的天价,赛琳琳身为珠宝公司的大小姐,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知道这块天价的翡翠,居然是仇敌解出的,气的差点吐血。至于跟海蓝有过一面之缘的夜杰,同样对海蓝逆天的气运越发好奇起来。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海蓝这个幸运女王的名头算是打响了。

海蓝在朱冬祥倒霉的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将剩余的毛料全部解出。丢进神龙鼎,翡翠里的灵力海蓝并没有急着吸走,而是先留着。等哪天有突破的预感,以备不时之需。接下来又交给左纪生六亿,除了收购藏宝轩的五亿五千万,剩余的钱则留着收新货用。

唯一让海蓝意外的是,过去三天了,居然都没有人找她的麻烦。顾着过自己小日子的海蓝,压根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暗地里袁飞不知道帮海蓝偷偷解决了多少拔打她主意的人,又不动声色的,给了朱氏集团找了多少的拌子。

当然,除了袁飞的作用,赵老爷子无形的影响也不差。在不经意间,给了海蓝不少的帮助,不少人主动的放弃了找海蓝的麻烦。

没人找麻烦,海蓝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直到左纪生将左建成从不知从哪个地下私赌场里解救出来。

“爸,这个小美女是谁,该不会是爸新搞上的小情人吧。”一回来,左建成就发挥了嘴贱的本事。一双贼眼盯着海蓝直转,眼中猥琐的精芒,让海蓝还有左纪生都变了脸。而当左建成爆点的话一出,更是在本来看到儿子完好回来,脸上刚露出了欣喜笑容的刘琴,一张脸倾刻间就阴沉下来。

“建儿?”

“你这死小子一回来就找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赎你回来。让你继续在那里被人毒打,最好连嘴巴也缝起来,再把手脚也一并剁了。”左纪生对这个儿子真的是失望到了极点,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跟个小混混没什么俩样,说话流里流气的儿子。手抬了起来,想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脸上。

最终还是没舍得落下,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骂道。

“老头怎么不打啊,自己敢做这事,还怕人说不成。这妞长的真不错,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这张脸,看着就引人犯罪。老头要是你玩腻了,不如送我也玩几天怎么样?”一脸痞样的上下扫着海蓝,左建成还真是说话不客气。根本不把老子左纪生放在眼中,依然故我的说着。

“闭嘴,你、你你这混小子,不许这样没大没小乱说话。她是藏宝轩的新主,也是你爸我现在的老板,要是再乱说话,看我不打死你。”这几乎没有道德规矩的话,把左纪生气的差点爆血管。心里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左纪生这回真的是气晕头了,咬牙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脸上。

啪的一声,没有半点的放水。把从没有见过宠他上天的老子真正发飙的左建成,一下子打蒙了。听到左纪生后面的话,更是让左建成慌了手脚。

“爸,你刚才说什么,藏宝轩,她是藏宝轩的新主,这是什么意思。藏宝轩不是我们左家的祖父吗,怎么会变成别人店?”顾不上计较被打的事,左建成现在更关心藏宝轩的事,这可关系着他以后的好日子。要是没有了藏宝轩,他拿什么去挥霍,又拿什么去跟他那帮猪朋狗友炫耀。

“老左,这个满口喷粪的白痴,你确定真的是你的儿子,而不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翘着二郎腿,海蓝冷冷的看着还搞不清状况,仍以为自己是藏宝轩少东的左建成。低眉垂眸,眼里不露痕迹的闪过一抹杀气。

要不是看在左纪生现在给她做事,就凭左建成刚才所说的话,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海蓝杀了他。垃圾一个,连自己的爸妈都不放在眼里,一进门没有恭敬的喊一句就算了。还狗胆包天的打起了她的主意,并且毫无教养的一口一个老头,歪曲她跟左纪生的关系,简直是罪不可赦。

龙生龙凤生凤,能歪成这副得行,让海蓝忍不住怀疑起这不是左家的种。

“对不起丁总,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口无遮拦。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不成器的混小子计较。”气归气,左纪生却还是下意识的开口帮左建成开脱。而刘琴也很快就收起了不悦,听到海蓝怀疑儿子的身世,脸色微僵。眼底闪过一抹微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隐藏好,冲海蓝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

摇了摇头,海蓝眼底闪过一抹不赞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这左建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很大的责任在这对夫妻身上。事都闹到这个地方,还一味的护着,兜着。这种享受惯的大少爷,不会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才有鬼。

“算了,这次我可不计较,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敬的话。否则,别怪我翻脸,让他一辈子都开不了口。”面子是要给,但不能没有了自己的底限。海蓝锐利的眼眸森冷的扫视了左建成一眼,撂下话便上了二楼,懒得浪费口舌在这种败家子身上。

没有一点好处,反而浪费口水,总之一句话,不划算。

左纪生被海蓝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笑了笑,说不出反驳的话。与刘琴相视一眼,彼此露出了一抹苦笑。

老来子,老来子,这哪是什么大福,根本就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只是,再不喜,那也是左家的血脉,左纪生不能让左家断了香火。自己丢脸没关系,只求没有了藏宝轩这个后路,以后儿子能生性些,别再这样浑了。

这回,左纪生也真真切切的知道,他跟刘琴的教育方式确实不对。

可是,有些事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可不是说假的。从小养成了这小霸王的性子,又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过来的。更何况,原主可没有半点意识不对,更别说是改过自新。

“老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看着低声下气,被这个不知从哪里窜出的小美女说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老子。左建成越想越不对劲,瞪着海蓝离去的背影,左建成急切的再次追问。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赌了,祖传的家业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要不是丁总接手了藏宝轩,我们一家子现在不知道呆在哪条街上要饭了,而你,可能早就被人剁了手脚。我警告你,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改改你这坏脾性。特别是赌这个恶习,无论如何一定要改了。”

“不然,以后就算你真的被人剁了手脚,我也拿不出钱来赎你。任你自生自灭也好,还是饿死街头,我养了你这么大,也算是做到了做爸爸应过的一切,算是对的起你。”

从头到尾,左建成只知道关心店的事,连知道了他出车祸的事。也并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让左纪生想不寒心都难。摇了摇头,左纪生干脆放弃了,不想再一天到晚想着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擦屁股。

特别是想起刚才儿子没脸没皮的一翻话,更是让左纪生失望透顶。

“建儿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让我跟你爸太失望了。家里现在今非昔比,你生生性,不然以后我跟你爸就不管你了。”刘琴悔恨交加,看着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儿子失望的直摇头。

“不,这怎么可能,你们骗我的对不对?还是说那贱女人不是老头的情人,而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女儿,你想把藏宝轩传给她,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话骗我。我告诉你们,藏宝轩是我的,我才是左家唯一的儿子。要是你敢将藏宝轩送给那个小贱人,我就找人灭了她。”

左建成还真的是财迷心窍,居连私生女都想到了。凶恶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左纪生,恼怒的威胁道。

“你个混蛋,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事到如今,自己把藏宝轩输光了。还把责任赖到别人的头上,你给我滚,滚出藏宝轩,以后都别再回来。不管你是去赌也好,还是被人砍了也罢,我就当从来没有生过儿子,滚。”

赤红着眼睛,左纪生被左建成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眉着拧了可以打出道死结,指着门外,厉声咆哮。

而刘琴,这回也没再跟以往一样,一味的护着。只是默默的流泪,不再看左建成一眼,显然,这回刘琴是真的寒了心,不再对这个宠在手心里的儿子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老家伙,藏宝轩是我的,你别想把它送给你的什么私生女。”左建成丝毫不将左纪生的怒吼放在心上,想到了什么,左建成扫了一眼店里的东西。知道一楼没有什么真正值钱的好物件,左建成无耻的转身就想上二楼,捞几件值钱的古玩卖了换点零花钱用用。

“你上二楼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捕捉到左建成鬼转的眼睛,左纪生一眼就猜到这个心思不正的儿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急匆匆的冲上去,想拦住左建成,没成想被左建成奋力的一把推开。

“死开老头,走我自然会走,不过我现在手上没钱了,拿几件值钱的东西我自然就会走。”看也不看被他推的摔倒在地的老爸,左建成无良的快步跑上楼,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扫视。想看看哪件比较值钱,又方便搬走。

“人渣,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的,你要是敢碰一下,我就废了你的手。”悠闲的坐在二楼的沙发上,海蓝虽然没有偷看,但楼下的争吵。海蓝灵敏的耳朵,依旧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对这个连亲生老爸都敢推倒,甚至还想打她店里的东西,海蓝想不生气都不行。

冷厉的眸子如毒蛇一般,森冷的盯着左建成,一字一句清晰吐露。配合着海蓝脸上带着邪气的浅笑,更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可是,偏偏左建成就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根本没把海蓝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依然顾我,甚至挑衅的快速挑了件不错的鼻烟壶揣在怀里。“臭丫头,少在老子面前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告诉藏宝轩是我的,你休想从我手中将藏宝轩抢走。哼,还敢威胁老子,小心我找人把你干了。”

“建儿?”刘琴刚扶着左纪生上楼,正巧就听到了左建成不知死活的话。想开口劝什么,却发什么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嘴贱,自以为是的蠢货,很好,你、彻底的把老娘惹怒了。作为奖励,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你,让你尝尝得罪我的下场。”佛都有火,更不用说她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修真者。不再顾着左纪生跟刘琴的面子,海蓝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突然闪身出现到了左建成跟前。

无视左建成惊骇的目光,海蓝出手同样果断,不给左建成任何躲闪的机会。啪啪的几巴掌,加上了一层灵力的作用,瞬间将左建成打的血牙飞溅,吐血不止。事情远远不是几巴掌这么简单,应之前的话,海蓝将左建成手中的鼻烟壶接过,顺手放回了架子上。

随后拉起左建成的手用力一甩,随着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两条手臂就声而断。一把揪住左建成黄不黄,绿不绿的鸡窝头,海蓝邪笑道:“怎么样,满意我的杰作吗?小‘贱’儿?”

“啊,我的手,放、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妈你快过来救救我,这个疯婆子想要你儿子的命。”

海蓝的狠辣的手段,还有眼中毫不掩藏的杀气,让左建成顿时慌了手脚。眼尖看到站在一旁愣住的刘琴,左建成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叫着。说话间,嘴里还不断的溢出大口大口鲜血,更是让左建成凄惨的形象更生动了几分。

这回左建成是真的怕了,并不是全在装,怕海蓝真的宰了他。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看着儿子的惨状,刘琴心也里痛。但,想到前一刻儿子的所作所为,刘琴怎么也开不了口,帮左建成说好话,让海蓝放过他。别开视线,刘琴叹声轻斥。

而左纪生现在是真的心如止水,直接拿左建成的哭求当空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被打死也不再去管,这一切都是这混小子自己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在左纪生眼里看来,海蓝是什么人,那可是神秘莫测的高人。没有一掌直接要了左建成的命,就算是手下留情。

“爸,妈,救救我,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能不管我。”不得不说,这左建成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事到如今,居然还这么顺口的一口一个爸妈。

海蓝嘴角抽了抽,对左建成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屈能伸不去投生到战争年代当走狗真是浪费了。用力的揪住左建成的头发,满意的再次听到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闭嘴,再吵一句,我就捏碎你的喉管,让你以手都别想说话。”

“是是是。”被海蓝这么一喝,左建成吓的全身直打哆嗦,连忙狗腿的不断点头。

“这次饶了你这条贱命,要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我就让你连走路的腿都没有,滚。”对这种人渣,海蓝连看都不屑多看几眼,一脚将左建成踹到楼梯口。看着没种的全身直打颤,连爬带滚的匆匆跑远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摇了摇头。

“老板,有人在店里吗?”未容左纪生开口感谢海蓝手下留下,楼下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叫唤。

“老左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站都站不直背的左纪生,海蓝阻止了左纪生跟着下楼。冲刘琴打了个眼色,示意刘琴照顾好,不给左纪生开口的机会,漫步下了楼。

一眼看到提着麻袋,打扮低调的青年男人,海蓝眼底闪过一抹精芒。不为别的,海蓝在对方的身上嗅到了普通人没有的戾气。是见过血的人,这人不简单,绝不是外表这般无害。扫视了一眼男子轻放在地上的东西,海蓝收回了目光,脸上挂着职业式的浅笑,淡定的正色道。

“我就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姓袁,您就是藏宝轩的新老板丁小姐对吧,这些是我家祖传的旧物,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您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给个价。要是合适,这些东西我就全卖给您。”憨憨的一笑,袁飞打开麻袋让海蓝看清麻袋里的东西。

海蓝上前一看,一股浓郁的灵气迎面冲来。当看清麻袋中装的都是些什么宝贝,海蓝震惊的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浅笑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骇。这里头装的全部都是金玉器物,而且好像全是清代的皇室用品。特别是那些显眼的翡翠饰物,要是她没有猜错。

这些应该都是清末最后一个老佛爷的喜爱之物,帝王绿的念珠,颗颗拇指大小。还有各种高品的镯子,头钗以及戒指,除了这个奢侈的女人。海蓝相信当时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拥有它,没有阴煞之气,只有浓郁的灵气。这还表明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陪葬物。

那么这就证明这些东西,并不是盗墓得来。

祖传的旧物?想到刚才这个自称姓袁的男人所说,倒有几成可能。只是,海蓝还是觉得奇怪,特别是他说话时的态度,有明显的恭维,甚至可以说是讨好。让海蓝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面生的男人,所图为何。

除此之外,这男人的面相并没有半点的愁苦,根本不像是一个遇到了大难。得变卖祖产才能撑下去困窘的人,目光闪了闪,海蓝眼底掠过一抹探究之色。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面对灵气的诱惑,海蓝倒真的想把这些东西全收入襄中。

只是,这些东西的价格,海蓝怕她卡里的那点钱,恐怕拿下几件就不错了。

因为这些东西可不仅仅只是古玩这么简单,这帝王绿的翡翠本身要价值不可估算。更别说,这还是古玩,并且还是极具历史价格的国宝。

“大,丁小姐这些东西全都是真品,而且来路也绝对没有问题。丁小姐不用担心收了,会有人找麻烦,您看看这镯子。要是丁小姐戴在手上,绝对是美人如玉,人养玉,玉养人,魅力倍增。”

为了完成boss交待下来的任务,将功赎罪,袁飞可真是不余其力。眼尖捕捉到海蓝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袁飞心里一高兴差点脱口而出,叫海蓝大嫂。幸而反应的快,立马就打断,憨笑着滔滔不绝的夸赞起来。那卖力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家请来的专业推销员。

别说海蓝这么精明的人,就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个说的热火朝天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什么落难之人,让人想不怀疑其背后的真实目的都难。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反而,更多的是想讨好她,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让海蓝猜疑不定。这人显然应该只是个跑腿的,可是,背后的人是谁,弄了这么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是是谁在暗恋她,知道她开古玩店,又喜爱赌石所以才特意弄来这些讨她欢心。

海蓝不知道的是,这个随意的假设还真就蒙对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就有这么一个恋爱分数零蛋的呆瓜,投其所爱,用了这么傻气的办法。一般人都是鲜花简单的礼物讨佳人的欢心,低成本高回报。也就只有霍东辰这种牛人,才玩的起用价值连城的东西砸。

“怎么了,丁小姐?”对上海蓝探究的目光,袁飞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说的有点激动过头了。心虚的讪笑两声,袁飞忙摆正心度,一本正经的询问。

“没什么,这些东西你打算出售多少钱?”看着袁飞心虚的眼神,海蓝也不一语戳破对方的假面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管他目的是什么,先拿到这些宝贝把修为提升上去再说。只是跟她有关系,海蓝相信就算她不主动去问,时间到了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就有人会告诉她。

送上门的便宜,不沾就是傻瓜。

多少钱?

海蓝这话可把袁飞难住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boss交待要白送给未来大嫂的。要是他敢开口漫天要价,boss回头准剥了他的皮不可。可是,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要是一分钱不要,那准大嫂恐怕会怀疑他别有目的,甚至不敢要他的东西。

完成不了任务惩罚更惨,思来想去,最后袁飞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意思意思收点钱,假装自己不识货不就成了。打定主意,袁飞脸上再次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笑眯眯的道。

“这东西不值多少钱,丁小姐看着给就行,我刚好做生意急需十万块。我也不贪多,要不,丁小姐就十万你看如何?”

几十亿的东西,开价十万,还得献上笑容求着对方收下。

大千世界无奇不可,可是做到袁飞这个憋屈的份上,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个。十万啊,说出这个价袁飞心里都觉得虚。

“十万?”

听到袁飞开出雷人的低价,海蓝失控的嘴角抽了抽。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些东西应该是特意送她的,这十万不过只是意思意思。若有所思的瞥了僵笑的袁飞一眼,海蓝眉眼微挑,有些好奇这背后的是哪位大神。能面都不露一个,就阔气的送了她这么一袋子的宝贝。

不过这个负责送货的,实在是不怎么专业,破绽累累,漏洞百出。急需用钱做生意,一会又说这些东西都是真品,一会又开出十万的‘天价’,真是让人感觉啼笑皆非。

眼尖瞄头对方紧张的额头都直冒汗的样子,海蓝差点破功的爆笑出声。

“对,要是觉得太高,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被海蓝古怪的眼神盯着,袁飞感觉整个人压力山大。要是可以,袁飞宁愿选择去多接几个刺杀的单子,也不愿意跟笑面虎似的准大嫂正面交锋。深吸了口气,袁飞有些捉摸不定海蓝话中的意思。

在袁飞看来,杀手就该做杀手的本职,老让他客串这些有的没的,让袁飞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没有,十万就十万,你要转账还是直接要取现金。”看着袁飞为难的样子,海蓝实在不忍再继续逗弄下去。抿唇一笑,海蓝爽利的拍案定下。眼尖看到偷偷松了口气的袁飞,海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相视一眼,彼此眼神交汇。

“嘿嘿,那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过丁小姐你放心,我们对您绝对是没有恶意。要不,这十万也算了,免得我回去还要挨批。”讪讪的笑了两声,眨眨眼睛,袁飞干脆捅破最后一层纸,免得继续别扭下去。要是可以,袁飞巴不得将boss的事一并告诉了海蓝,好让海蓝记得霍东辰的好。

他也来拉一回红线,促成这个天作之合。就像是军师莫老大说的,不管丁小姐愿不愿意,只要是boss中意的,就是绑也得绑到boss面前。

Boss现在不方便回来,那就让他来先打头阵。

“你还真是老实,这么快就招供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背后的是谁,不过还是说声谢谢,东西我很喜欢。十万块不收也没关系,就当是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什么时候有需要说一声。能帮的,我一定不会退缩。”

话说到这个份上,海蓝也不再打马虎,再装就虚伪了。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直截了当的给出了承诺。

捕捉到海蓝眼中的认真,袁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笑开了花,没傻的拒绝这送上门的好事,点头当是默认。袁飞脑子里兴奋的想着,要是这个要求,可以直接兑现要求丁小姐当boss就再好不过了。

就算不成,最少也给boss留下了好的印象分。在袁飞看来,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袁飞甚至可以预见在不久的未来,boss就可以跟海蓝成双成对恋爱的样子。想到那个画面,袁飞心里那个美啊。

给出了承诺,海蓝心安理得的躲在酒店里。闭关专心修练,没再去藏宝轩时不时的闲逛,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捡漏补充灵气。在灵气充沛的条件下,海蓝的修为再次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不但一举冲进了练气七层,还顺利的突破到了八层,美的海蓝天天眉开眼笑。除了修为上的突破,海蓝让左纪生去查的事,也查到了些眉目。

那伙盗墓贼确实是有些本事,怪不得能从僵尸的嘴里抢得凝香珠。原来这伙人里,还真藏了个牛人,是正统道家的嫡传弟子。只可惜心术不正,被赶出了门派,为了钱就成了盗墓贼。那次的事,这伙人收获不少,可是,同时也受损不轻。就是这个邪道也受伤不轻,为了养伤听说退出了盗墓团。

而僵尸的事倒没有任何的说法,只知道这伙人曾在津市的一个叫凤溪村的地方停过一段时间。算算时间正好吻合,要是没有预算错误,海蓝相信这个极阴的墓穴就在这个叫凤溪村的地方。

虽然没有确定在凤溪村的哪个地方,但只要知道大概的方位,凭海蓝现在的实力。有大把的方法可以找到准确的地方,至于这个尸僵被盗了东西,却没有现身伤人。海蓝猜测,十有*这僵尸伤了邪道,同时自己也受了重创,躲在墓穴里养伤去了。

不管猜测真假,海蓝现在的修为还不敢贸然行动,好不容易重生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现在海蓝惜命的很,没有一定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打没把握的仗。

再者,海蓝也相信,该是她的逃也逃不掉,不该是她的强求也求不来。

修为突破了练气后期,海蓝气势再次有了质的飞涨。相同的,身上深入了骨子里的媚感也渐渐越发明显起来,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将任何男人迷的晕头转向。甚至有些意志弱的女人,都能被海蓝勾住。对着铜镜臭美的照了照,海蓝越发满意这个身体,简直就像是量身为她打造的。

丰盈凹凸的火辣身材,无瑕粉嫩的玉肌,迷人的电眼无一不是魅力的代表。

比她前世的身体更完美,对镜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海蓝痴迷的低喃:“真漂亮,可惜身边没有适合的男人,只能自己对着镜子臭美,却没人有幸欣赏。这么久没有男人滋润,也没有主动勾搭男人,真的一点也不像曾经的我。要是修真界的那个臭男人知道了,不知道不会是吓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孤芳自赏是寂寞的,倒不是海蓝真的改了性子,只是海蓝学会专一。只想找一个喜欢的猛男,只勾引他一个。

“男人啊,什么时候我才能遇上一个适合的男人,让我过过技痒。这么久没有勾引男人,不知道以前学的媚术会不会生疏了。”

就在海蓝的失神间,桌上的手机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海蓝好奇的挑了挑眉,不解会是谁十点多了还打电话给她。将手中精美的小铜镜随手丢到床上,手凭空一抓。桌上的手机就出现到了海蓝的手中,瞥了一眼显示的电话,发现是陌生号码。眉微拧了拧,按下接听键。

“喂,我是丁海蓝,谁找?”

“丁美人晚上好啊,还记得我吗?让你舒服了这么些天,现在你的好日子也该是时候到头了。贱人你害我失去了总经理的位置,还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我今天定你要付出代价。”电话那头,传来朱冬祥嚣张的笑声,以及一连串恶毒的咒骂。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两道尖锐的惨叫。虽然并不清晰,但海蓝却瞬间就认出了是谁的声音。

是左纪生跟刘琴!

“朱冬祥是你,你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沉下脸,海蓝咬牙愤怒的威胁道。朱冬祥的事海蓝一直都记着,只是,海蓝一直认为朱冬祥要找人报复也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朱冬祥的主意会打到了左纪生夫妻身上。

百密总有一疏,凡事总是会有意外。

“哈哈,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事到如今还搞不清状况,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发号司令。我告诉你贱人,现在我才是老大,你最好乖乖听我的指令,不然,你就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吧。”

朱冬祥现在是豁出去了,对海蓝的威胁,朱冬祥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手里有左纪生跟刘琴当筹码,朱冬祥不相信海蓝不会乖乖就犯,任他处置。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邪笑,冲保镖打了个眼色,让人再次狠狠的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甩向左纪生。听到左纪生惨烈的叫声,朱冬祥就笑的越开心。

“怎么样,这声音好不好听,是不是听了特兴奋。考虑好没有,是要听我的话,还是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

“够了,你想怎么样?”

听着朱冬祥变态的笑声,海蓝眼中杀气尽现。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熊熊大火。明白朱冬祥眼下是绝对不可能杀了左纪生跟刘琴,而是借着两人作为人质威胁就犯。受点伤,借此来给她施加心里压力,这头猪别的事不行。海蓝没想到,干这些邪门歪道,朱冬祥反倒是专业的很。

想用左纪生跟刘琴还威胁,朱冬祥这算盘打的不错。只是,这头蠢猪可能还不知道,敢威胁她的人,她从来不会让他有机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管朱冬祥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海蓝都不打算再留着他在世上蹦跶。

现在就笑吧,很快朱冬祥就没有机会再笑了。眼眯了眯,一道森冷刺骨的幽光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聪明的女孩,我想怎么样,你心里会没数吗?简单,交出藏宝轩,还有你在赌石街带走的东西。毛料还有剩下的钱,全部我都要。”

朱冬祥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将他自认为被海蓝抢走的一切,全部都要回去。舔了舔舌头,朱冬祥还有一句没说,包括海蓝的身体,朱冬祥也没准备放过。只过朱冬祥还有点小聪明,要是他说了这句话。海蓝一个小女生,又怎么敢只身犯险,送上门来。

“考虑好没有,想到了十一点之前赶来东区郊外的别墅区,我在这里等你。记住别自以为聪明的报警,只许你一个人过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应声的是左纪声又一句尖锐的惨叫,提醒着海蓝不能玩花招。

“好,没问题,我都答应。不过你得保证老左跟刘姨无恙,不然你什么也别想得到。”海蓝不傻,朱冬祥这话里充满了未知的陷井。就朱冬祥比针眼还小的心眼,做了这么多事,绕了一大个圈子。又岂会仅仅只是想要财,不管朱冬祥最终的目地是什么,海蓝都绝不会退缩。

挂了电话,朱冬祥放开声音得意放形的大笑。

“小丫头片就是小丫头片子,随便吓唬吓唬就慌了手脚,说什么都乖乖的满口答应。左纪生你不用再瞪了,瞪也没有用,说来还得感觉你的宝贝儿子。要不是他,我还想不到用这招来引诱她主动送上门来。”对上左纪生布满血丝,有些狰狞的眼睛,朱冬祥嘻皮笑脸的调侃道。

看着气的快吐血的左纪生,朱冬祥脸上的笑就更欢实了几分。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出卖,左纪生大概做梦都想不到。

“朱总那贱人身手厉害的紧,你看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是不是要再准备些什么,逼她乖乖就犯。”眨了眨眼睛,左建成无耻的暗示。对左纪生跟刘琴那失望的眼神,还有滔天的怒意左建成看都不看一眼。

事情既然做了,便没有回头的路,谁叫他们手指咬出不咬入,护着丁海蓝这个外人。甚至还把属于他的藏宝轩拱手让人,他得不到的,那贱人也别想得到。

“哦,你是说用药?这主意倒也不错,用药让她乖乖就犯,主动投怀送抱。哈哈,好,这主意好,这小丫头高傲的很。要是能让她主动低头,没脸没皮的讨好男人,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要是我没看错,那丫头应该还是个原装货,你小子别流口水了。一会我玩过了,让你接二棒,让你也跟着爽一把怎么样?”

猥琐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朱冬祥收到左建成暧昧的眼色。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左建成话中的意思。眼尖捕捉到左建成眼底的邪光,朱冬祥心里直乐,爽快的给了左建成一个名额。

“嘿嘿,多谢朱总提拔。”左建成还真是不客气,想没想就兴奋的点头道谢。与朱冬祥相视了眼,眼中不约而同的闪露出一抹猥琐的邪光。

“无耻,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蛋。早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出生就该把你直接掐死,就不用等到今天害人害已。”看着丧心病狂,几近没人性的儿子。左纪生老泪纵横,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左纪生整个人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纪生,我对不起你,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这只白眼狼不值得你再为他伤心难过,他根本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碰巧那天隔壁床生的也是儿子。她是个做特殊行业的女人,孩子的爸爸也知道是谁,根本就不想养。知道我生的是个早夭的儿子,所以,所以她让我给她五千块,那孩子就当是卖给我们当儿子。纪生,都怪我一时糊涂,不想让你失望,没想反而害了你苦了一辈子。”

刘琴哭的稀里哗啦,悔不当初。看着面若死灰,瞬间长出了不少白发的老伴,刘琴再也藏不住心里死死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一股脑的,将这个秘密倾泄而出,一吐为快。看着一脸错愕的左建成,刘琴眼中只有悔,再无半点的慈爱。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刘琴宁愿一辈子没儿没女,也不愿意再买回这个讨债的儿子。祸害了全家,也害得左家的家业付诸流水。到头来一无所无,还被这个白眼狼反咬一口,帮着外人还害她跟老伴,甚至连左家的恩人丁总也一并牵连了。

要是善良的丁总因为她跟纪生出了意外,就是死一万次,刘琴也觉得良心有愧。

想想这些年,刘琴觉得她真的是鬼迷了眼,怎么会一直没有醒悟过来。傻傻的,怎么就一个心眼把这只白眼狼当亲生儿子,拱在心上当宝护着。

“什么,阿琴你说什么,这小王八蛋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一出生就早夭了?”

刘琴的话把左纪生从悲痛中拉回了神,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左纪生愣愣的望着刘琴,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

而左建成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小被捧在手心上的他,居然不是左家的孩子,而是五千块买来的。更让左建成无法接受的是,听刘琴的口气,似乎他的亲母还是个做小姐的女人。

反倒是朱冬祥还有旁边的保镖,在左纪生跟左建成身上来回打量了眼。看着气质天差地别,并且脾性还有长相也没有半点相似处的两人,想也不想就相信了刘琴的说法。

连自己老子都能出卖的人,是个卖来的野种没什么好意外的。人人都说婊子无情,生的儿子有样学样,当个白眼狼更不是什么稀罕事。

“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不是我们的孩子。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认真的点点头,刘琴再次道。

“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儿子。哈哈,怪不得,还是丁总的眼利,龙生龙,凤生凤,我们左家再怎么差,也不该生出这样的歪瓜劣枣。原来,他真的不是我的种,怪不得从小不跟我亲。原来如此,阿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们运气不好。”

确定了左建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左纪生不但没有发疯,或者失望,反而有种松了口气,解脱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显然左建成的不学无术,各种的劣行让左纪生疲于奔命。人累,心更累,现在更是心寒的彻底。既然知道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左纪生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背着沉重的包袱。自责,觉得一切的始末都是他的原因。

“纪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这事,把你骗的这么苦。”

左纪生出乎意料平静的反应,把刘琴吓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担忧的望着左纪生,心慌的关切道。

“我没事,只是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么多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下子就移开了。”摇了摇头,左纪生释然的一笑,整个人给人感觉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我本根就不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们才瞒着我偷偷将藏宝轩转让给别人,也不愿意留给我。你个老不死的,表面装的对我有多好,都是假的。亏我还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联想还想真是快,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藏宝轩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让人。

而现在他还误将敌仇当知已,反过来咬了疼了他二十几年的左纪生夫妻俩。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让左纪生气极反笑,看着左建成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一个出门不带眼的人,跟着朱冬祥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海蓝的速度很快,什么也没准备,也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任何人。挂了电话,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赶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便来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下了车不到一分钟,海蓝便被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带到了其中一间别墅。

被粗鲁的扯下车,海蓝被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看守着带进了别墅里。

一眼扫去,别墅装修的非常的华丽,特别是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璀璨夺目。只是再美,也掩饰不了这里的糜烂腐朽,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二楼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蓝沉下了脸,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这该死的朱冬祥,敢伤了她的人,一会她一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丁小姐请上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

“知道了,带路吧。”敛去眼底的狠戾,海蓝点点头,随着保镖乖顺的上了二楼。眼尖不经意看到了保镖黑色西装里藏着的手枪,海蓝心里一惊,眼眸中不露声色的闪过一道精芒。

他们身上居然藏有枪,看来朱冬祥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举拿下她。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算错了对象。区区一把手枪,对如今突破了后期的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强的武器,比如炸弹才能让海蓝闻之色变。

以防万一对方突袭,海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护身的结界。

饶是再有心里准备,可是当看到被鞭子打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左纪生跟刘琴。这凄惨的一幕让海蓝一时没忍住,脸色瞬间陡变,眼中的杀机尽现。而当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脸狗腿的左建成。脸上先是一愣,惊讶过后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更是让海蓝心里再添一把火。

这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居然连疼他到骨子里的父母都能出卖。这样的人渣,当天她就不该念在他是左纪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条狗命,留着他继续祸害人。

“嗯嗯……”

为了防止左纪生跟刘琴将他们之前算计的事说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让人将左纪生夫妻俩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蓝大胆的只身一人犯险,跑来这个偏静的别墅救他们。左纪生心里感动异常,但感动过后,更多的是担忧与愧疚。拼命的挣扎,又不断的猛摇头,示意海蓝赶紧离开。

海蓝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纪生跟刘琴不用担心她。

“朱总人来了。”猥琐的瞄着海蓝一眼,左建成一脸兴奋的提醒着。想到朱冬祥之前答应他的事,更是让左建成跟打了鸡血一样,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气魄,也够胆识,真的敢一个人来。我喜欢,这次抓他们来目的在你,而不是他们。来,喝了这杯酒,将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他们离开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聪明,以左纪生夫妻俩的安全作为交换。无视海蓝眼中的杀气,只认为是海蓝还年轻,不懂得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不足以为惧,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种视频,以后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事后报警,朱冬祥更是没放在心上。

出了那样的事,担心事情爆光都还不及,又怎么会笨的抖出去,弄的人尽皆知。有钱人最怕的是什么,是丢面子。

打了个眼色,让人将一早就准备好,加了料的红酒递给海蓝,示意海蓝将半杯酒喝下。即使没有左纪生不断的摇头示意,海蓝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为酒的原因,海蓝无法轻易的就辩出酒中的加的是什么药。

不过,以正常的思路,海蓝觉得这酒中的十有*是使人晕迷,四肢无力的药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错的事。用这种东西来提防她自救,倒也说的通。

海蓝太过自信,觉得凡人的这点小把戏根本无需看在眼里。二话不说,爽快的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光,漠然的注视着笑的一脸得瑟的朱冬祥,海蓝不屑挑了挑眉,抿唇冷哼道:“好了,我喝完了,立马给我放人。”

看到海蓝不听劝,一口就将杯中的红酒给喝光了。左纪生跟刘琴愣愣的看着海蓝,半响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丁小姐给面子,我又岂能出耳反耳。松绑,放了他们,我要的东西呢?”

亲眼看到海蓝将加了料的酒一口喝下,朱冬祥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笑开了花,打了个手式,示意钳制住左纪生夫妻俩的保镖把人放了。任由左纪生跟刘琴快步跑到海蓝的身旁,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海蓝。

“丁总你怎么样了,那酒加了花红,不能喝啊。”刘琴紧张的打量着海蓝,担忧不已的直摇头。

“对不起丁总,都怪我们害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在后护着。反正我跟你刘姨年纪也不小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因为我们被这群人渣给毁了。走,丁总你赶紧走。”

左纪生急的心里直上火,打断了刘琴的话,情急的推着海蓝赶紧离开。回头捕捉到朱冬祥脸上变态的邪笑,左纪生气的想扑上去把朱冬祥给灭了。赤红着眼睛,气极的破口大骂。

“朱冬祥你们这些人渣败类,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敢干,难道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老家伙少在我面前假仁假义。识趣的滚到一边去,少在这里坏了老子的兴致。”丝毫不将左纪生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朱冬祥不已为然的冷哼了声。

花红?即使不清楚这花红是什么鬼东西,不过,听着刘琴跟左纪生的语气。海蓝很快就猜出了这是什么,居然是媚药,朱冬祥这头死猪居然敢给她下媚药。海蓝气不打一处来,又听到朱冬祥不知悔改,嚣张的放言,顿时将海蓝压在心里的火山瞬间喷发。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海蓝脸色沉了下来。

也没想到这地球媚药居然也有这么强的药效,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

媚药可以说是海蓝的死穴,在合欢宗常年累月的训练下。根本没有多少抵抗力,哪怕是重生换了身体,甚至连功法也换了。但那深入了骨骼的本能反应,依然能让海蓝失控。

这就是合欢宗的可怕之处,深入了灵魂的控制,从入门的第一天就植入。不管修为高低,再也去除不了。

感觉到身体深深的渴求,海蓝酥的骨头都痕痒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脸染上一抹晕红,海蓝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眉眼间闪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还有失控的一声低吟。别说是居心不良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刘琴见着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美,此刻的海蓝就像是一个妖精,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她深深着迷。

朱冬祥听到海蓝酥骨的低吟,差点腿软,一股邪火直冲下身而去。夹紧了双腿,朱冬祥差点下身失守。打了个颤,朱冬祥灼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海蓝,捕捉到海蓝脸上淡淡的晕红,更是看的眼睛直发亮。

不愧是连妓子都闻之色变的花红,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咽了咽口水,在海蓝胸前流连,鼻血狂喷,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诱道:“小宝贝,怎么样,你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男人安慰你。过来,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贱格,你们都得死。”

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咬的出血,海蓝才勉强将失控的心智拉回来。朱冬祥不知死活的话,还有那令人恶心猥琐的眼神,让海蓝杀意沸腾。森冷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一字一句,从牙缝中吐露让人打心底里的发寒。

海蓝不再掩饰,倾泄而出,将身上的威压释放。除了被海蓝护在身旁的左纪生跟刘琴,朱冬祥以及等人承受不住的直接吐血,狼狈的倒地了地上,全部失控不住的抖个不停。

“啊,你、你你?”惨叫一声,朱冬祥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座大山狠狠的压住,有种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感觉,顾不上抹去嘴角的血污。瞪大着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死死的望着海蓝,结结巴巴半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怪、怪物?”同样的,左建成还有四个保镖也吓的不轻。全身直打哆嗦,拼命的挣扎,却发现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压的连头都快抬不起来。目露惊恐的望着海蓝,命都差点吓的少了半条。

眼尖看到海蓝脸上带着邪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更是颤抖的厉害。牙齿打起了架,咯咯的声音在这静寂的房中,显得异常的刺耳。

“这?”被保护在结界中的左纪生跟刘琴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看到这突如其来诡异的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倒抽一口凉气,夫妻俩面面相窥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投注到海蓝身上。灵光一闪,想到海蓝鬼神般的能力,俩人这才恍然大悟。

对了,他们居然傻的望了海蓝的身份,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而是货真价实的高手,比一般的风水大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法器都没用上,就轻而易举的破了阴煞的木娃娃,甚至连左纪生身上的阴邪都轻松去除。这样大师级的高人,对付几个居心不良的恶人,又岂会是什么难事。

想通了这点,心提在了半空的左纪生夫妻俩,顿时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你个屁,敢得罪我就要有死的决心,好了,你们该上路了。”眼刀子不屑的刮了朱冬祥一眼,感觉到体内汹涌的异动,海蓝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一脚朝朱冬祥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啪嗒一声,朱冬祥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咽了气。两眼一翻,软软的叭倒在地,嘴角溢出一大滩温热的鲜血。

另外四个保镖下场也差不多,连掏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跟朱冬祥一样,被海蓝狠辣的一脚踩断了脖子跟喉骨,当场就气绝身亡。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藏宝轩我不要了。你喜欢就随便拿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爸妈你们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看着朱冬祥还是四个飙悍健壮的保镖,眨眼间就全断了气。左建成吓的跟筛子一样,抖不个停,痛哭涕下不断的磕头求饶。

“丁总,不用理会我们的感受,这祸害只是我的养子。从他使计将我们骗到这里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

看着左建成的熊样,左纪生跟刘琴对这个无耻至极的养子,彻底的死心。别说开口帮着说好话,让海蓝放他一条生路,刘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而寒了心的左纪生,更是直截了当的断了关系,告诉左建成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让海蓝不用给他面子再过左建成一条生路。

虽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但并不代表左纪生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该断则断,在左纪生看来,既然海蓝敢杀人,那么就有抹平一切的本事。不怕警察找上门,况且,有句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打点打点关系,或者找关系一通电话就可安全无恙并不是什么奇事。

要知道华夏虽是个法制法社,但同样也是人治社会。

再者,他们现在也算是正当防卫,并不是恶意伤人。想到朱冬祥跟左建成这两个人渣所做的事,左纪生觉得这么简单杀了,还是便宜他们了。

“养子?”左纪生的话让海蓝愣了一下,也没想到那天随口说的话,居然还真让她给蒙对了。这人渣真的不是左纪生的种,看着哭的连鼻涕都跑出来,样子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撇了撇嘴巴,不管是与不是,海蓝都不打算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贱人,你去死吧。”似乎是察觉到了海蓝的意图,知道海蓝是不可能放过他。左建成把心一横,出其不意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目露狰狞的冲海蓝的腹部捅去,意要一举成功。

“白痴,不自量力。”海蓝侧身躲过了看似致命的一击,快如闪电突然来到左建成的背后。左建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海蓝一脚给踢飞了。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一秒,左建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团熊熊大火包裹。任凭他如何奋力挣扎,满地打滚也未能这身上诡异出现的大火扑灭。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魔鬼,你是魔鬼……”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建成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连声音也发不出。倒在了地上,任由熊熊的大火将他吞噬。而朱冬祥还有四个保镖的尸体,也突然被一团诡异的焰包围,空气中传来浓烈的烧焦味。隐约间还可以嗅到令人恶心的肉香,是人肉的味道。

左纪生跟刘琴呆呆的看着,看着地上的尸体快速的燃烧,直至连一团灰渣都没有留下。地上干净如昔,仿佛什么也没有存在,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有空气中的焦臭味,提醒着前一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未容左纪生再开口,海蓝抢先打断了左纪生到嘴边的话。“老左你跟刘姨一会自己回去,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话完,海蓝顺手掐出一道法诀,将空气中的异味除去。随即火烧屁股的闪身消失在原地,异体的燥动越来越明显,即使凉凉的夜风吹来,也吹不去海蓝身上的炽热。脸通红一片,似快要冒出烟来。

“纪生,我们不会是在做梦吧,刚才?”咽了咽口水,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刘琴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不是,这应该是法术,我看过一些风水大师还有悟道的老道,也能凭空掐出火。我们走吧,今天的事,不管是谁问起,我们必需绝口不提。”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海蓝凭空消失的地方,左纪生认真的提醒。

不管海蓝是好人还是坏人,她救了他跟刘琴是事实。若是他们出卖了海蓝,那就是猪狗不如。反正他已经卖给了海蓝,能跟着这样一位有实力的高人,左纪生觉得不亏。

刘琴也不是个喜欢说三道四,说是非的人。捕捉到左纪生眼中的认真,点点头,表示认同。

“该死,该死,我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这该死的药。”

重生又不是重新投胎,怎么会笨的犯了这么低给的错误。凡人又如何,特别是在这奇特的地方,普通的凡人只要有武器,同样也可以修为不高的修真者于死地。蝼蚁吞象,再平凡的人也有不凡之处,仗着修真者高人一等的身份,使她太自大了,居然忽视这点。

也许这只是给她一个警醒,不管在任何时空,任何地方都不能小窥了任何人。想明白了这点,海蓝突然发现一直静止不动的心境,居然再次有了突破。

果然人生百态,处处都隐藏着玄机。

心境的突破,让海蓝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深吸了口气。海蓝放开五感,寻找就近有水源的地方,试图让用冷水浸泡使体内的燥动冷静下来。宁缺勿滥,海蓝不甘心就这样随便找个男人,再次被药性屈服。改练的功法,不再依靠男人的阳元修练进阶,海蓝觉得压下这股燥动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黑夜阻挡不了海蓝的视线,依旧可以如白日看的一清二楚,在浓浓的夜色中疾驰。

海蓝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二道身影,速度同样也不慢。不远不近的跟着,如影随形,黑夜中那双闪动着淡淡红光的眸子里,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五分钟后,海蓝总算如愿的找到了一处山下的小溪,连身上的衣服都顾不上脱。海蓝心急的一头扎进了溪水中,蹲下身整个人埋首在水里。那清凉的水袭上全身,让海蓝晕沉酥麻的身体总算清楚了许多。舒畅的低吟一声,海蓝松了口气,觉得这股炽热总算没有这么难耐。

咬牙稍稍忍忍,还是能接受。没有像以前一样,只要沾了一点的媚药,要上就会失控。不管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会情不自禁的将对方扑倒吃干抹净。

“还好没有失控,不然亏大了。”

在溪水中如美人鱼欢快的畅游,乏了静静的浮躺在水面。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海蓝心有余悸的低喃。想到她有可能被朱冬祥这种次等都称不上的男人占了便宜,想想都让海蓝一阵恶寒。因祸得福,心境的突破,海蓝感觉练气八层的屏障已经有了一丝松动。闭关好好努力,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顺利进阶练气九层,离筑基又靠近了一步。

想到了什么,海蓝顺手将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脱光光,丢到岸边的树杈上。让夜风将衣服上的水吹干些,反正没人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由于药力的原因,海蓝的五官灵识倒退的厉害。没有发现不远处站了两个人,将海蓝的每一个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美。”莫亚没想到海蓝会突然脱衣,仅一眼,清楚的看到了海蓝曼妙的好身材,莫亚鼻血不受失控的狂飙而出,无意识的低呼出声。

“闭上你的狗眼,背过身去,不准看。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霍东辰同样也被迷了眼,发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气血上涌直冲下身而去。直到听到莫亚的情不自禁的赞叹,霍东辰这才反应过来,除了他看见了这一幕。身旁的莫亚也看见了,微红的酷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刮向莫亚,冷声厉喝。眼中明晃晃的杀气,把莫亚吓了一跳,打了个寒颤,忙不迭迟的背后身。

霍东辰向来说一不二,即使他是霍东辰的死党属手,惹急了下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莫亚可不会笨的这时挑衅,非礼勿视,丁海蓝可是东辰这小子一早就厢中的女人。再多看一眼,莫亚相信东辰绝对会说到做到,不是开玩笑的。

莫亚也不会怪霍东辰重色轻友,是个男人都不乐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哪个现在还八字少了一撇,感觉到老友身上的杀气收敛了些,莫亚额头还是忍不住冒了一头的冷汗。以防霍东辰事后报复,莫亚不得不陪上笑容,心虚的辩解道:“东辰,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看没看到我心里有数,解释就是掩饰,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拿下最难的十个单子,一个月内完成。否则,以后的任务加倍。”看也不看莫亚哀怨的样子,霍东辰面无表情的下了死令。

真狠,这明显的迁怒,可是莫亚却说不出推拒的话。除非,他想的任务加倍,谁叫他这么不小心,看到了准大嫂的身体。这样的惩罚,按照东辰平时的作风,这已经算是特别关照,最轻松的惩罚了。这要是换了第二个人,别说是挖眼,就是小命可能也难保。

别忘了,他们是干哪一行的,杀人就像是吃饭喝水那么平常。

不过,兴奋过后,莫亚心里更多的是对海蓝的疑惑。不说海蓝奇特的杀人手段,还有刚才露的一手,几乎让他拼尽了全力,才堪堪的追上。要不是有东辰这个变态存在,说不定半路就把人跟丢了。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莫亚明显的感应到。海蓝的力量不是所谓的异能,可是那力量却真实的存在。目光闪了闪,华夏地大物广,人才济济,或者这个未来的准大嫂也是奇人中的一员。虽然不知道具体还有些多少未知的能力,但莫亚觉得凭着这些,海蓝就已经有足够有资格成为东辰名正言顺的伴侣。

想到这,莫亚就忍不住有些妒忌老友的好运,碰上一个这么有趣的人。为什么他就遇不上一个,不然,有这样的极品,莫亚也甘心情愿收心,为了这么一颗鲜花放弃整个森林。

男人年轻的时候可以尽玩的疯玩,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就该好好收心,做个好老公,好爸爸。别看莫亚口花花,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颇为传统的男人。

莫亚识趣的闭上了嘴,让霍东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不再看莫亚一眼,耳边听到划动的水声,还有海蓝不时发生的低喃,霍东辰脸就像是变色龙一样。眨眼间就烧红一片,脑海里浮想偏偏,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霍东辰感觉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整个人也跟着燥热的厉害。

死死的夹紧着双腿,生怕被旁边的死党看出了身上的异样。一惯对女色风轻云淡,甚至被人误会是兔子的他,居然仅仅只看了一眼女人的身体,一声低吟就引出了兽欲。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拼命的试图让身体冷静下来,可是,霍东辰无奈的发现,多年养成的耐力居然失效了。

就像是莫亚天天挂在嘴边说的,这丫头可能就是天生来克他的。虽然气恼身体的不听话,可是,虽然不想承认,霍东辰心里却高兴的很。他并不是这方面无能,而是一直没有碰上喜欢的人。

感觉方便有严重洁僻他,只是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而现在,他总算找到了,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燃烧他体内沸腾的火热。确定了莫亚不会再回头偷看,霍东辰自己却没忍住。将所谓的君子风度丢到一边,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激动的想好看看思念许久的佳人。

短短一个月不到,伤刚好就匆匆跑去M国,将不知死活挑衅他的野狼组织上下全灭杀。害他中枪受伤就算了,最令让霍东辰气恼的是,因为野狼派来的杀手让他错过了去看受了重伤的佳人。幸好最后收到消息,知道海蓝第二天就突然好了。不然,霍东辰绝不会仅仅只是一枪就杀了野狼的首领。

当看到脸色再次涨红,痛苦的在水中打起了难受的不断翻腾的海蓝,霍东辰心中一紧。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再无半点的旖念,眼中只剩浓浓的担忧。

该死的,那头猪倒底在酒里下了多少的药,泡在水里居然还压不下药力。眉头拧的打了几道死结,霍东辰眼中杀机尽现。原主死了,霍东辰便将心中的这股怒火迁到朱冬祥的家人身上。子不教父之过,朱家不是最得意朱氏集团这个大饼,那他就让朱家的失去骄傲的一切。

目光沉了沉,一抹狠戾一闪而逝。赤红迅速退去,变回了平日人前的淡蓝。深邃的眼眸里,被浓浓的担忧填满。要是可以,霍东辰真想让人将朱冬祥千刀万剐,断气了也继续鞭尸。

“该死的混蛋,这到底是什么鬼药,热死我了。见鬼,居然流鼻血了,想玩死人不成。”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海蓝非但没有觉得体内的燥热消失。反而越来越烈,让海蓝感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火炉里,通红的全身,仿佛快要烧着了。

更让海蓝气的想吐血的是,冷水似乎失去了效用。烦燥的咆哮一声,海蓝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溢出血丝也没有放松。用力的拍打着红的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的脸,海蓝拼命的试图让自个保持清醒。将身体沉入了水中,盘腿打坐,不断的默念清心诀。重复了数十遍,海蓝气恼的发现根本不顶用。

脑子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男人。

鼻血越流越多,像不要钱一样拼命的流着。全身不停的颤抖,敏感的皮肤就像碰了电一样,轻轻一碰就麻酥让海蓝兴奋的想尖叫。身体还是太弱了,这么快就受不了。再这样死撑下去,海蓝知道她可能真的会欲火焚身而死。

其实不是海蓝的身体太弱,而是朱冬祥下的花红药性太烈。花红本是一种禁药,因为药性太烈,稍没控制好药量就容易出人命。而左建成为了讨便宜,特地多下了分量,幸好海蓝是修真者,身体底子好。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即使有男人充当解药,恐怕难小命不保。

还没上重头戏,可能就被猛烈的药性弄死了。

不,她不甘心就这死了,身为合欢宗的人。要是被人知道因为坚持不碰男人,而活活欲火焚身而亡,非得被人笑掉大牙。死死的咬紧下唇,海蓝突然发现没有命,一切的坚持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在这个开放的世界,清白算个屁,不对,应该是连个屁都不是。

悔不当初,难是老天爷是在怪她太挑了。

在这毫无不烟的荒野之地,短时间内,要她去哪里找男人来解药。也许是求生的*,让海蓝的五官突然变在异常的敏锐,特别是对男人的气息,更是无比的敏感。霍东辰太过担忧,不小心踩断了一根脚下的树枝。

“男人?”

啪的一声,瞬间就被海蓝察觉到。

遁声飞快的瞥去,当看到黑夜中,五十米居然让了两个健壮的男人。老天垂怜,居然送了两个男人给她救命。海蓝一亮,不再犹豫,管他是谁,只要是男人就把他扑倒解了这该死的药再说。兴奋的跃出了水面,直冲霍东辰跟莫亚的方面狂奔过去。

莫亚虽然没有回过头,但身为杀手天生的直觉,莫亚倾刻间就猜出了海蓝的用意。不用老友出声提醒,怕再不小心瞄到不该看的东西,莫亚机灵的纵身逃离现场。将此地交给海蓝跟霍东辰,他负责远远的把风,不让第四个人靠近这里便可。

虽然不知道这个叫花红的媚药的药性如何,但看到海蓝连泡在水中都顶不住,想也知道不会是大陆货。

佳人投怀送抱,省去了暧昧的恋爱过程,直接扑倒。面对热情高涨的丁小姐,不知道东辰这个原装的老处男,能不能吃的消。逃离了数百米外,莫亚有些幸灾乐祸的暗忖。想到那可能火辣的画面,莫亚鼻血再次失控的狂飙。

不管怎么样,东辰这家伙总算有机会甩去老处男的帽子,直接进入全垒打也是好事。一般而言,一个女人只要成功得到她的身体,再想攻心就显得容易许多。原本他还担心,以东辰这闷骚的性子要想虏获佳人不易,现在有了这层关系,莫亚就放心多了。

实在搞不定,不是还有他这个军师在一旁指点,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女人也别想逃。

“你?”看着几个纵身突然出现在眼前光着身体的海蓝,霍东辰手足无措,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脸红到了耳根子上,眼神闪躲显的无措极了。

“是你,对不起,借身体一用。”

看清对方的样子,海蓝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冷酷有型的男人,就是她重生第一眼看到的人。捕捉到霍东辰眼中淡淡的蓝光,海蓝心里又是一惊,他是个混血儿。鼻间嗅到了霍东辰身上散发出的精纯的元阳,让海蓝全身又是一颤。

不敢相信她的幸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遇到一个man爆点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个处。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体内一*的热流涌来,刹那间就将海蓝所剩不多的理智冲垮。像是饿极的人看到了诱人的肥肉,两眼直冒光,一把抱住霍东辰,猴急的直接将无措的霍东辰扑倒。

至于为什么夜黑风高,霍东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海蓝没心情去管,也没时间容海蓝去猜。

说什么都是假,吃干抹净把小命保住再说,反正现在大家都是处,也不算太亏。而且,海蓝对霍东辰的样子也满意的很,一看就是靠的住,不是那个尽是花花肠子的祸水男。处男之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对方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对霍东辰开口说话的机会,海蓝直接用唇堵到了霍东辰开口的机会。知道对方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海蓝热情的自动自觉的占了主动位置。一个法式长吻,让霍东辰意乱情迷,差点失控。

感觉到霍东辰由生嫩,在她的调教下,懂得回应最后霸道的反过来与她的唇舌纠缠。让海蓝很是满意,是个不错的好苗子,并不像外表这么冷情,骨子也有一股火热。就像是息了火的火山,只待你去发觉将它激活。

海蓝目标明确,一边吻着霍东辰,手也没闲着。手脚利落的脱去了霍东辰身上的衣服,身体贴着对方,那凉凉的触感贴在她滚烫的皮肤,让海蓝舒服的再次低吟一声。没有系过皮带,海蓝试了半天也未能将霍东辰腰间的皮带给解了。心急的海蓝最后干脆微微用力一扯,勇猛的将霍东辰价值不菲的名牌皮带给扯断。

几近失去了理智的海蓝,就像是一头野性的母狼。毫无温柔可言,扯断了霍东辰身上的皮带,紧接着又奋力再次将霍东辰的裤子也一并撕成了碎布,随手丢到一边。炙热的唇,覆了上去,用力的啃咬。

霍东辰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误以为在他之前,海蓝已经有过男人,身体已经不是原装货。

眉微拧,霍东辰高涨的兴致顿时消失了大半。

是谁占有了她的身体,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他一定亲手杀了。海蓝是他看中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就在霍东辰愣神间,海蓝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需求。心急的狠狠坐了下去,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海蓝理智也慢慢恢复了少许。吃痛的低呼一声,海蓝眉头拧了拧,静止不动想缓缓这股初次的不适。

“哦,宝贝你……”感觉下身好像冲破了一层什么东西,再看到海蓝紧锁的眉头。灵光一眼,霍东辰很快就知道原因。原来是他想歪了,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也跟他一样,还是原装货。喜上眉梢,霍东辰脸上的阴郁当即就消散无踪,抢回主导权,翻身将海蓝压在身上。

“这是你先主动开的头,宝贝,记住你是我的,除了我不许再有任何男人。否则,不管是谁,我一定亲手杀了他。我叫霍东辰,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眼尖看到海蓝眉头松开,理智再次被来势汹汹的媚药吞噬。霍东辰在霸道的提醒着,随后不再犹豫,顺着感觉走。男女间天生就会的游戏,保存了三十年精力,加上霍东辰的天赋异禀,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海蓝在药性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缠着霍东辰行男女之欢。而霍东辰初尝这美妙的滋味,也乐意奉陪,幸好霍东辰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身体强悍堪比一头野兽。恢复力同样也到了变态的地步,面对海蓝如虎如狼的索要,跟打了鸡血一样一次次满足。

一夜折腾下来,大战了十数次,两人都累的全身发软,天大亮了才无力的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要十数次,这对正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在玩命。年青身体再好,也累的不行,两人相拥晕天暗地的睡了一天一夜,直到太阳再次高照。莫亚担心该不该上前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沉睡中的两人才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睁眼看到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各自身上的吻痕。

还有空气中散发出的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海蓝与霍东辰脑子很快就忆起一幕幕火热的纠缠。特别是看到彼此赤条条的身体,更是尴尬的红了脸。

即使彼此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并且最初还是由她主动的。海蓝眼尖看到霍东辰健硕的背后一道道指痕,饶是海蓝面皮再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光着身子相拥而眠。并且还发生了关系,还是忍不住一张脸烧红的厉害。飞快的背过身,匆匆的跑去将挂在树枝上的衣服取下,三下二下利落的穿在身上。

穿上了衣服,不再感觉身体凉溲溲的,海蓝脸上的晕红这才慢慢的缓去,恢复正常的肤色。

嘴角微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的激战,海蓝发现她居然没有半点后悔,跟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甚至还没有正式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想到对方那健硕的好身材,还有野兽般的持久力,海蓝甚至还有些回味无穷,觉得感觉好极了。

待回神知道她刚才在回忆些什么,海蓝懊恼的拧紧了眉头。她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跟个花痴女一样,还在浮想连连。

“你后悔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穿好衣服,霍东辰生怕海蓝自己溜了,匆匆的过来找海蓝。碰巧正好看到海蓝紧锁的眉头,霍东辰误以后海蓝事后反悔,脸上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灼灼的注视着海蓝,眼底隐约可见焦躁的情绪,紧张的追问。

男人最介意的是自己的女人不满意他那方面的能力,同样,像霍东辰这种恋爱零分的呆瓜,更是介意。生怕海蓝觉得不满意他的表现,就将他直接否认踢出局。

“没、没有,你做的很好,只是,那个,我们?那只是一场美丽的意外,对,那只是一场美丽的意外,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我们也不熟,这事不用你负责,真的,是我自己主动的,我知道并不关你的事。”面对霍东辰突如其来的追问,海蓝脸红了红,有些不知所措的该怎么面对这个被她扑倒吃干抹净的男人。

瞄了眼霍东辰薄薄的衣服下健美的好身材,脑子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厚实的触感,咽了咽口水。海蓝觉得她真是疯魔了,跟个急色鬼一样,居然有种上前再去摸一把的心思。

“意外,我不相信有十几次的意外,而且我知道后面的那几次,你的意识都是清醒的。熟不熟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慢慢相处,久了就熟了。宝贝,我救了你二次,既然你不想让我负责,那就你来负责,你娶我,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全力满足你。”

平时霍东辰的话不多,性格也冷淡。但到了关键时刻,霍东辰却没有掉链子,反应迅速将海蓝不是理由的理由,全部驳了回去。甚至抓紧机会,深情的注视着海蓝,厚脸皮的反其道而行,让海蓝负责。

男人就要敢作敢为,既然确定了目标,就要当机立断的定下来。免得半路被人截胡,海蓝是如此的完美,无时不刻不在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面对众多情敌的虎视眈眈,霍东辰不得不先下手为强,把佳人定下再说。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可是,对霍东辰而言,得到了知道个中滋味,那才是最挠人的。就像是瘾君子,一次就上瘾,便再也舍不得看着却吃不着。在霍东辰眼里看来,海蓝就是天生该是他的。

至于谁娶谁嫁的问题,在霍东辰眼里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重要的是目的能达到。

她娶他,她来负责?

嘴角抽了抽,海蓝被霍东辰突如其来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怎么也没有想到,看着冷酷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狡诈的话。

“你?你是认真的。等等,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捕捉到霍东辰眼中的认真,强烈的占有欲,并不像是对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应有的。即使她跟他有过关系,但凭海蓝对人性的了解,像霍东辰这种冷酷的男人,是绝不是因为这点关系就迷上了对方,甚至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方。

灵光一闪,海蓝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一眼海蓝就知道了。即使隐匿的再好,海蓝还是可以轻易就感应到了霍东辰身上的煞气。显示着这个冷酷的男人,背后曾背负着无数的人命。

认识的人中,能默默的做了这么多,还能送出价值连城的一堆名贵古玩。除了这个身份不详,迷团多多的男人,海蓝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选。只是,海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之前才见过一面,他怎么就看对眼了。

“我从不喜欢说假话,娶我,或者是嫁给我,由你选择。”默认了海蓝的猜测,霍东辰看着海蓝呆愣愣的样子,眼睛一亮,受蛊惑般拥住海蓝,有海蓝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浅吻。意犹未尽,加深变成了一个湿吻,要不是海蓝反应过来,突然推开了霍东辰可能还会继续下去。

眼尖看到海蓝红润微肿的双唇,霍东辰深邃的眸子飞快的掠过一抹异彩。

娶他,或者嫁给他有什么区别,狡猾的男人。

深吸一口凉气,压下心里的燥动,既然花红的药性已经完全解了。可是身体还是敏感的紧,仅一个简单的吻,就让海蓝整个人感觉酥软的厉害。

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对她用美男计。可是海蓝气恼的发现,她刚才居然有一瞬不舍的推开,甚至欢喜的沉迷其中。见鬼的,这男人倒底给她偷偷的灌了什么*汤,让她一再的失控。

看着霍东辰无辜的样子,海蓝忍不住恼羞成怒的眼刀子刮了他一眼。孰不知,在霍东辰眼里看来,更有一股欲拒还迎的感觉,让霍东辰眼中的幽光更深了几分。

“我?”海蓝张了张口,正想说没什么,没成想被莫亚高亢的声音打断。

“东辰,你们好了没,没什么事吧。”人未至,莫亚的声音远远就传来。倒不是莫亚故意打断了海蓝的话,而是莫亚实在放心不下,怕出什么意外才匆匆跑来。又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或者打扰了好事。莫亚这才想了招,大声的叫唤,让老友跟海蓝有准备的机会。

却没想好心办坏事,让海蓝有了闭嘴不说的机会。霍东辰好不容易等到海蓝开口,突然被莫亚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眼尖看到小跑过来,还偷偷冲他暧昧的眨眼睛的莫亚。霍东辰脸立马就黑的比锅底还黑,吃人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莫亚一眼,要是可以,霍东辰真想把坏事的莫亚直接掐死。

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得挑这时跑来,简直比坏事的程咬金还令人讨厌一百倍。

“怎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收到东辰吃人的眼神,莫亚再傻也知道他出现的时机不对。飞快的后退几步,缩了缩脖子,莫亚傻笑着装无辜反问。

拍马屁拍到狗腿身上了,莫亚不露痕迹的在霍东辰跟海蓝身上扫视了一眼。暗暗猜测他坏了什么好事,让老友气的差点当场翻脸。眼尖瞄到霍东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明显被撕坏了连皮带都不见的裤子。莫亚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暗暗猜测这是谁的杰作。

战况激烈,应该不至于欲求不满,那是?

“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们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聊。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后会无期。”看到突然出现亮眼的金发帅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海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上霍东辰醋味十足,像是撞破了什么奸情的目光,海蓝心没由来的一虚。匆匆的别开视线,脚底抹油,没胆的溜了。

“东辰,嘿嘿,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正主脚底抹油先溜了,莫亚也想跟着去。可是莫亚还没傻的真的跟着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他真的敢跟着溜,等着他的将是更惨烈的惩罚。

与其跑路,还不如留下来争取坦白从宽,安抚好老友的怒火。

“不必辩解,立刻,马上去接二十个最难完成的单子。完成不了,你就准备回炉重新深造。”扫视了莫亚帅气的俊脸一眼,想到海蓝眼底一瞬闪过的亮彩,霍东辰越看心里就越恼。

以前霍东辰没怎么发觉,现在越看越觉天生就是个祸水。小白脸一个,看着就让人感觉不爽,安全起为,在海蓝没有点头答应之前。霍东辰决定绝不能将莫亚放在身边,免得佳人琵琶别抱,被莫亚这大情种给迷了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霍东辰心里明白,在许多女孩子的眼中。他确实不如莫亚这家伙帅气迷人,特别是莫亚天天挂在脸上的笑容,更是让霍东辰倍感压力。

“东辰你不能这样有异性没人性,一个月二十个最难的单子,你当我是超人。好好好,别瞪了,我先闪了。”哀怨的望着霍东辰,听到任务突然加倍,莫亚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抱怨了两句,被霍东辰一个凉凉的眼神扫了过来。莫亚打了个冷颤,很没胆的改口,不敢再多言。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多说多错,生怕霍东辰反悔又改口加重惩罚,莫亚识趣的拔狂奔离去。

“海蓝宝贝,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这是注定的。”望着海蓝离去的方向,霍东辰语气霸道的低喃。眼中浓浓的痴狂,浓烈的让人心惊。

就连霍东辰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时起,海蓝的俏影已经深深的植入灵魂中,让他再也不能自拔。霍东辰的爱是霸道的,固执的,就像是一杯烈酒。要是得不到回应,那可能是玉石具焚。

狮子座的男人,爱是霸道,同时控制欲也极强。对上海蓝这只是强势惯的大女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又或者都有。

回到了酒店,海蓝任热水冲刷去身上欢爱过的痕迹。对着墙上的镜子,海蓝清楚的看到了身上遍布的痕迹,脸红了红。动转着体内的灵力,海蓝将这些青紫的淤痕化去,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霍东辰那认真的眼神。以海蓝的识人经验,海蓝知道霍东辰绝对是认真的,不是说笑玩玩。

怎么办?事情是她先起的头,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答应嫁给他,海蓝又觉得不甘心,毕竟她跟他确实是上了床。但仅仅只是直奔主题,并没有浪漫的恋爱过程,就这样直接跳进了婚姻的坟墓未免太亏了。虽然,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特另是那方面,即使是在修真界。

海蓝也少有遇上这么棋鼓相当的男人,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海蓝跟霍东辰认为的一样,觉得彼此是绝配。

这么优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在这开放的年代,要想找到一个有能力,又身心干净的男人实在是不易。挑了挑眉,海蓝忍不住想,或许,她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试试拍个拖?要是觉得不适合,再分手也不迟。

“春天来了,净想这些有的没的。才突破了练气八层,连筑基的事都遥遥在望,就想着男女间的事,真是越活越回去。清醒清醒,又不是真的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还有处女情结节不成。不过就是个男人,又不是没见过,以往睡过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男人中的男人。糟了,忘记了该打个电话回去,告诉老左跟刘姨报个平安。”

拍了拍红通通的脸,猛然想起了什么,海蓝懊恼的低咒了句。关了热水器,披上浴巾出了浴室,给提心吊胆了二天的左纪生打去一个平安的电话。

刚挂完了电话,没想到又接到了刘奕玮打来的电话。兴高采烈的告诉她,过几天他会来上海出差,让她到时约见吃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热情过头的刘奕玮,海蓝说不绝扫兴拒绝的话,无奈的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知道左纪生跟刘琴都在医院养伤,海蓝简单的解决了午餐,正想去医院探望。没想刚出了酒店,就遇到了来酒店歹人的霍东辰。额头上划过三道黑线,海蓝没想到霍东辰的速度这么快就缠上来了,叹了口气,海蓝抿唇沉声道:“霍东辰,这个时间你不用去上班吗?”

“我是老板,宝贝我知道你要去哪里,走吧上车我送你过去。”不容拒绝的拉住海蓝的手,霍东辰主动打开了车门,示意海蓝坐在副驾驶位上。

老板?

海蓝没想到霍东辰会说出这样的理由,嘴角抽了抽,捕捉到霍东辰眼中的坚持。海蓝也懒得再矫情,落落大方的上了车,想到了什么,海蓝拧眉追问。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你是不是派了人监视我?”

“宝贝,这不算是监视,我只是派了人保护你的安全。我的身份特殊,万一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是我的女人,可能会有危险。”神色复杂的望了海蓝一眼,霍东辰想了想,没有直接告诉海蓝他是干哪一行的,免得吓到佳人。想了想,霍东辰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语示他的工作危险。

“停,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我自己。我不管你是做什么行当,总之,我不喜欢有人在背后监视。把人撤了,否则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海蓝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底牌让人看的一清二楚。微眯起利眼,海蓝强势的命令。

“你?好吧宝贝,既然你坚持。”看到海蓝微眯起的眼睛,霍东辰虽然与海蓝接触不多,但通过属下传来的信息。但可以轻易的知道,海蓝是个说一不二,做事果然的女人。眼下,海蓝明显是生气了,要是再坚持恐怕绝对是说到做到。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海蓝自身的身手,最终霍东辰选择了退让。

点点头,顺了海蓝的意思。

车子一路在公路上疾驰,偷偷的瞄了眼面无表情看着窗外,不想跟他多做交谈的海蓝。霍东辰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更不会怎么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看到海蓝这个样子,更是无措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直到车子开到了目的地,两人仍旧沉默。

下了车,海蓝淡淡的看了霍东辰一眼,眼尖看出霍东辰想继续跟着的意图。海蓝摇了摇头,直白的下了驱客令。“好了,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霍东辰抿了抿唇,半响无言,最后在海蓝的坚持下,点头驾车离开。

望着霍东辰离去的身影,虽然并没有真正的相处,可是仅仅几次碰撞。让海蓝觉得俩人之间,能和平共处下去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家都是硬脾气,而且都强势习惯的上位者,偶尔一、二次可能忍让。但时间久了必定如两座火山,一触即发。

就好比是两块石头,鸡蛋碰石头有一方会碎。但两颗石头相撞,必定两败具伤,难有第三种可能。眉头打了几个死结,那晚的事就当是一场意外,揭过就忘了。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没幸福。收了心,海蓝不再纠结,在医院门口买了个果篮转身进了医院。

幸好霍东辰不知道海蓝此刻的心声,只以为海蓝在气头上,使使小性子。要是霍东辰知道仅仅这点小事,他就被海蓝否认了,可能会气的吐血。

海蓝不知道的是,在海蓝面前,其实霍东辰已经改变了不少。最起码没有跟平时一样,冷冰冰的对人,偶尔间还会冲海蓝露出一抹浅笑。最难得的是,因为海蓝的一句话,霍东辰选择了退让。

要知道,这个幸运可是连莫亚这个军师兼死党都没有。看莫亚因为霍东辰的一句话,就乖乖的去执行便可看出来。这要是被霍东辰的手下看到,非得吓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以为大白天活见鬼了。可惜,这些海蓝都不知道。

此刻霍东辰将心里的火气,一股脑的发在了朱氏集团身上。半天的时间,朱氏集团内部风起云涌,散股小户股都被霍东辰命人高价收购。随即放出消息,将朱家的各种不为人知的丑闻闹的人尽皆知。朱家还未来得及发现朱冬祥失踪的事,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闹的焦头烂额。

“丁总你来了,买什么果篮,这么破费。”左纪生夫妻俩住的是双人间,看到海蓝到来,皆是一喜。看到海蓝手中的大果篮,刘琴忍不住叨念了句。

“没什么破费不破费,又不值什么钱。刘姨,你们身体好点了没,都躺着别动,我去帮你们削几个水果。”看到刘琴跟左纪生挣扎着想坐起身,海蓝忙出言喝止。俩人身上的鞭伤都不轻,乱动必定会扯到伤口。刘琴跟左纪生对她的好,海蓝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打心眼里的拿他们当是自己人。

“丁总,那天,你真的没事吗?”想那那天海蓝匆匆离开的事,左纪生一直记在心上,即使电话里海蓝一再保证。可是左纪生还是不放心,花红的药性是公认的烈,稍微用量没把握好就可以出人命。

“没事,老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好了,你跟刘姨都放宽了心,好好把伤养好,店里的事也不用担心。关几天门也没事,反正我也不差那点钱。”捕捉到左纪生眼里的关切,海蓝心中一暖。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将果篮拆开洗净,找了把小刀手脚利落的将苹果皮削去。

一人一个,看到放心下来,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的左纪生夫妻俩,海蓝心里也高兴。至于其他的事,海蓝觉得不用她再去提醒,刘琴跟左纪生都不是多嘴的人,必定不会跟外人乱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体贴人,以后不管是谁娶了你,准有好日子过,有福了。”吃着海蓝削好的苹果,又薄又干净,心灵手巧让刘琴越看越顺眼。嘴角微弯,乐呵呵的打趣着。

“丁总人长的漂亮,又能干,是个有眼睛的人都抢着要。”左纪生望着海蓝,也有些感慨的附和着。

“刘姨,我给你们削苹果,你们倒好,还打趣起我来了。惹恼了我,小心我以后天天让老左给我加班,忙到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搬了张凳子,海蓝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的羞涩,眨眨眼睛反驳了回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海蓝怕没人照顾不方便,又偷偷的请了两个护工照顾,又帮着交了预存的费用。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心的出了病房,路过儿科急救通道。海蓝被一道尖锐的哭声吸引,遁声瞥去。当看到一个哭的脸都转青的小男孩,海蓝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个小男孩并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是冲了煞,说俗气点就是被鬼上了身。

全身不断的抽搐,脸都哭的有些扭曲,眼神凶恶似要吃人一般。对抱着他年轻妈妈,像是对仇人一样,拼命的撕打,拳打脚踢。将这个无措的妈妈抓的脸都破了脸,鲜血直流,看着甚是吓人。

而旁边试图想安慰小男孩的爸爸,同样也好不到哪去,被小男孩不断的用脚拼命踢。似乎是被折腾的累了,这个年纪大概三十左右的爸爸,看到孩子哭闹的这么厉害。没管自己身上的伤,反而担忧的红了眼。不断的说着:“宝宝乖乖别哭,爸爸在这,爸爸在这,马上就可以看医生了。不怕,不怕。”

“哇,哇。”小男孩还小,可能才满一岁,不怎么会说话,只知道不停的放声大哭。不气不接下气,隐隐快要翻白眼的可能。

路过的家属病人,看到了都纷纷退让,生怕被祸及。

看着小男孩额头上的黑气,以及附身上小男孩身上的凶神恶煞的阴人。海蓝眼睛一亮,好浓的煞气,又是难得的大补。帮人帮已,何乐而不为,海蓝快步走上前去,一本正色的对男孩的父母道:“这小家伙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有阴煞。你们是不是去过什么脏的地方,又或者带着孩子遇上了刚断气的死人。”

小男孩身上的阴人感觉到了海蓝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闹腾的更厉害了。不断的叫吼着,嘶心裂肺的哭差点让年轻的妈妈没抱好掉到地上,所幸被小男孩的爸爸眼疾手快的扶住。听到海蓝突然其来的话,这对年青的夫妻俩皆是一愣,看着跟天仙似的海蓝,更是不知真假。

警惕的望着海蓝,生怕这是糊弄人的鬼话。

年轻人不比老人代的人,对这些东西都比较信,敬鬼神。

倒是一旁的带着孩子来看病的老妇女听了海蓝的话,眼前一亮,不住的点附和。“对对对,这孩子看着就像是中了邪,特别是那怪怪的眼神十足的像。小姑娘你怎么懂这些,难道你是看煞的神婆?”

神婆?海蓝听到老妇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左看右看,海蓝实在是想不出,她身上有哪一点看着有神婆的样子。

中邪?

听着中年老妇的话,年青的夫妇俩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待认真想想。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再想到海蓝提醒的话,年轻妈妈猛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老公昨天我去医院看到住院的舅公,巧碰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急治病人当场死亡。你说,这会不会真是冲了什么煞,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懂这些?要是可以,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佟佟,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病急乱投医,越说年轻的妈妈就越觉得像。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显得无措极了。

“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没事你怎么能随便带去医院。医院多脏,小孩子最容易冲撞这些脏东西。”另一个老阿姨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指责了句。

“别担心,只是冲了煞,被阴人附了身,我帮你把这阴人收了就是。”目的达到,海蓝将手放在拼命挣扎的小男孩的额头。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拼命哭叫挣扎的小男孩立马就停止了闹。安安静静闭上了眼睛,任由海蓝将身上的阴气吸走。

而这对年轻的爸妈,还有周围的带着孩子来看病的家属,也纷纷看呆了。若有所思的望着海蓝,从怀疑到肯定,望着海蓝的目光最后变成的崇敬。

骗人的神婆大家都不感冒,但对这种有真正能力的高人,不少人还是选择尊敬。而这个小男孩的爸爸,则是个生意人,对这些东西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看着海蓝突然露的一手,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因为做生意,陈宽认识不少的风大师,可是却从没有几个能露这一手鬼神般神奇的手段。

“好了,我已经将他身上的煞气弄走了,相见即是缘。我再好心的送一道护身符,让他以后免受阴煞侵扰。”假意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枝玉笔,凭空作画。如行云流水,普通人虽然看不见符文,可是看到海蓝肃穆的表情,却是心中又是一震。

当最后一笔完成,大家皆看到了一道金光没入了小男孩的额头。随后脸色青黑的小家伙,小脸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的红润,让人叹为观止,在心里大呼奇迹。特别是那个不懂这些,年轻的妈妈们,看到这一出更是呆愣住了。

果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者鬼神这些东西并不是骗人的谎话。

“老公,佟佟好了,真的不烧了。”看着安静下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红润的儿子。年轻的妈妈高兴坏了,喜极而泣的惊呼。

“妈妈,姐姐,抱抱。”睁开了眼睛,这个叫佟佟的小男孩还真不认生。骨碌碌的眼睛盯着海蓝,脸上也露出了天使般可爱的笑容。伸出手,不认生的想让海蓝抱他。

知道儿子认人,一般人都不给抱,听到儿子不但主动叫对方姐姐,还伸手让抱。陈宽看着海蓝的目光,更是亮了几分。孩子的直觉是最敏感的,谁对他好,一眼就看出来。想到了什么,陈宽忙从衣兜里掏出了钱包。取了一张名片以及一张十万的银行本票递给海蓝,客气的道。

“仙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别嫌弃。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可不可以知道仙姑的电话,以后佟佟有什么事,我可以打电话问问。”

陈宽不愧是做生意的,反应极快。眼尖看出之前海蓝对神婆二字不是很感冒,聪明的改口以仙姑相称。对这种有能耐的高人,拉拢好关系,总错不了。

接过支票海蓝扫了一眼,十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海蓝虽然不差钱,但也不会笨的嫌钱多。她救了陈宽的儿子,收些报酬也是应该的,虽然她同样也算是受益人。收完了附依在佟佟身上的阴人,海蓝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又充实了不少。接下来闭关冲阶,把握就更容易不少。

至于陈宽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海蓝一眼就看出来了。

羽依服饰总经理?海蓝瞄了一眼名片上的介绍,有些意外这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居然已经是总经理级别的能人,想到了什么,海蓝很快就猜出这个叫陈宽的男人,应该跟刘奕玮差不多。是在家族企业工作,空降兵一个。

“陈总客气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欢迎至电。”

认识认识也不是什么坏事,多一个人脉多一条路,海蓝爽快的将左纪生给她准备的名片抽了张递给陈宽。捕捉到陈宽眼中的一闪而逝的精芒,海蓝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开一间灵异社,专门帮人看这些灵异事件。或许,这也是一条门路,不管是收阴人,还是其他,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也不一定。对了,开灵异社也不用弄些什么,直间在网上接单子,有电脑自己就可以搞定。

收好支票,海蓝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喜笑颜开。看着讨人喜欢的佟佟,忍不住好心情的伸手轻捏了捏小家伙肉乎乎的脸,逗弄道:“你叫佟佟对吧,你乖乖,姐姐还有事要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姐姐带你去喝果汁好不好?”

“咦,破邪的气息,小山你在这里主持法事,为师有事先行一步。”在医院对面楼办公大楼主持法事,被请来做法驱邪的上清道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力量波动。掐指一算,当算出这股力量是源自什么时。上清道人惊喜的惊呼出声,顾不上继续主持做法,丢下一句,便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办公大楼。

“师父?”看着跑的一溜烟就不见人影的师父,被临时丢下的张大山愣了半响。同样的,一旁的请上清道人来公司做法的老板,看到脸色大变,匆匆离开的上清道人,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由于上清道人并没有除去身上的道袍,出现在街上,立即就引来的不少人的侧目。不过心焦的上清道人,哪顾得上一些,心急的往掐算之处狂奔而去。

可惜上清道人不知道的是,他就在医院门口与海蓝错身而过,只是因为海蓝已经将破邪收进了小鼎内。上清道人感应不到破邪的气息,赶到儿科急诊,破邪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该死,居然迟了一步。”碰巧遇到了刚从诊室里出来的陈宽夫妻俩,一眼上清道人就看出了印在佟佟额头上的护身灵符。

居然是虚空制符?

看着佟佟额头上的闪着金光的灵符,上清道人看的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也不敢相信,除了道宗掌门能虚空制符,世俗中居然还有人的修为也能达到这种境界。看着灵气十足的金光,上清道人震惊发现,甚至,这个制符的高人法力还有可能超过了掌门师叔。

深吸一口凉气,压下心里的惊骇,想到了什么。上清道人忙上前有礼的冲陈宽行了个道家的见礼,语气有些激动的追问道:“这位施主请留步,我是道宗第三百七十一代弟子,道号上清。施主可否行个方便,告诉我这个小男孩身上的护身符是哪位高人所符。施主请放心,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事找他相商。”

陈宽看被突然窜出的上清道人吓了一跳,看到上清道人身上黄色的道袍时,更是脸上闪过一抹惊诧。当听到上清自我介绍,陈宽觉得感觉有些耳熟,灵光一闪,突然想一到了什么,惊喜的询问。

“上清?你是港区的风水大师上清道长对不对?”无怪乎陈宽听到这个称号这么激动,上清道人在港可算是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无数的富商追捧。不管是问挂还是看风水去邪,无一不灵,最重要的这位大师还是正统道宗的传人。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高人,陈宽想不激动都难。

“上清道长?”抱着孩子的陈太,听到老公的话,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正是贫道,这是我的名片,施主不知能不能告诉我制灵符的高人,我有急事找他。”上清道人急着找到门中失传多时的圣物,压根没心思应付陈宽。掏了张名片递给陈宽,上清忍不住再次追问。

“当然可以,这是仙姑的电话,道长你有事可以打去。”

想也不想,陈宽爽快的将海蓝刚才给他的名片递给上清道人。反正上面的电话他已经记下来,就算没有名片也不怕找不到人。唯一让陈宽惊讶的是,海蓝居然是上海藏宝轩这间百年古玩老店的新东家。小小年纪就能成为一家资产上亿古玩店的老板,让陈宽对海蓝更是高看了几分。

仙姑?

陈宽的话让上清道人脸上一惊,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冒出的高人。不但幸运的得到了道宗的圣宝,道法高深就够意外了,居然还是个女人。

“藏宝轩丁海蓝?”接过名片,看到名片上简单的介绍,上清道人心里又是一惊。有些不太相信,这位素未谋面的高人,居然还是个商人。扫了一眼最后一行的小字,知道了具体地址,上清道人不再耽搁。冲陈宽点点头,火烧屁股的阔步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让上清道人急的想吐血的是,好不容易赶到了藏宝轩,当看到紧锁的店门。上清道人看的头直发晕,问了旁边的店主,一问三不知,更是让上清道人急的直上火。

出了医院,做事讲究效率的海蓝,速度极快的买了一部手提电脑。反回酒店吃过饭后,便回房开始认真的捣鼓起来。注册了间灵异社,专接有需要的各种灵异事件的案子,出场费随意,单子最重要的是能让海蓝觉得有必要,有感觉。

想象是美好的,做人做事有效率也是对的。但是,海蓝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名气。随意在网上注册的新公司,并不能一下子就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半天海蓝的灵异社也没有一个人进来,更别说是有单子让海蓝接。

“算了,这事急不得,捣鼓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多去古玩街逛逛。又或者去多赌几块极品翡翠,来的更实际些。不但能增进修为,而且还能大把的赚进money,一举数得。”看着仍旧没有一点反应的灵异社,海蓝叹了口气。干脆关了电脑,回房试试看能不能早日争取突破练气九层。

马上就要正式开学,在学校里住,宿舍里可不止只有她一个人。修练多有不便,想天天这样专心修练的机会可不多。

一连在酒店里闭关二天,到了第三天的夜里海蓝正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突然感觉到一道陌生的气息潜入了客厅。触动了海蓝布下的结界,海蓝心中一惊,并未感觉到杀气,而且对方的修为还没有她高。海蓝干脆先不管,反正在房里设下了防御阵法,也不怕对方突然闯入。

闭上眼睛,专心至于的冲阶,等她突破了练气九层再也去解决这个未知的敌人也不迟。

“咦,这是预警结界?前辈,晚辈是道宗三百七十一代弟子,道号上清。还前辈原谅晚辈的突然闯入,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前辈是不是有我道宗的圣物破邪灵笔。”双手抱拳,上清道人谨慎小心的大声道。

别看着上清道人表面平静,其实当察觉到大厅里居然设下了高级预警结界,却连一件压阵的法器都没有。上清道人再次被震惊到了,咽了咽口水,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上清道人相信,那位高人此刻必定在房间里。不过,这回上清道人倒没有脑子犯浑,冒冒失失的再次闯进去。

而跟在上清道人身后的张大山,也同样惊骇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还藏有法力如此强深的强者。

怯怯的跟在上清道人的身后,连动都不敢乱动。生怕再触到什么,先是预警的阵法,要是一会触动了凶阵,凭他低微的修为,恐怕连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半响没有人回应,更是让上清道人跟张大山心里直打鼓。暗暗猜测着,房里的高人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考验他们的耐性,还是恼了,又或者不屑理他们。不管是什么,由于破邪的原因,上清道人是绝不会轻易离去。两人就这样站着,静静的等待,想着或许天亮后,房里的高人醒了自然会出来见他们。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夜凉如水,这点寒气对有修为压身的上清道人师徒两而言并不算什么。只是站久了也累,最后干脆就地打起了坐。

另一边,海蓝的进阶也慢慢到了水到渠成的关键,体内的灵气不断的挤压,冲破狭窄的经脉,还有丹田。海蓝咬牙坚持着,任由一波一波的剧痛冲刷着身体各处。很快,到了下半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海蓝总算如愿的冲进了练气九层。空气的灵气像是受了召唤一般,争相涌入海蓝所在的房间。

上清道人感觉到这股异动,瞬间睁开了眼,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当猜到可能的原因,更是震惊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

“天啊,前辈这是在进阶?如此浓郁的灵气波动,就是掌门十年前的那次进阶,灵气波动也没有如此强烈。果真没有猜错,这位前辈的修为,真的比掌门的修为还高。”

“师父?”张大山的反应稍稍迟钝些,可是依然也感应到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灼灼的目光盯着海蓝所在的房间,眼中充满了崇拜。

“难得有此奇遇,抓紧时间修练,这些浓郁的灵气浪费了可惜。”打断了张大山到嘴边的话,上清道人心急的催促道。话完,也不管张大山,自己再次闭上眼睛,急取时间多吸入灵气。

海蓝通过结界,感觉到外面的情况,对上清道人的机智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懂得把握任何一个小小的机会,虽然修练的功法在海蓝看来,在修真界连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次等功法都不如。但凭着这份毅力,短短四十年不到就进修到了练气四层,实属不易。

收了功,海蓝睁开了双眼,若有所思的想着刚才所见的一幕。

道宗?

那么这两人应该就是破邪原来所在的宗派,被道宗的人找来,海蓝并不奇怪。只是,让海蓝惊讶的是,这些所谓的道士,修练的居然也是修真。虽然功法垃圾,可能最多能坚持到筑基就不错了。

但,那千真万确,就是修真功法。目光沉了沉,再想到上清道人说的话,掌门进阶的灵气波动,居然还不如她现在的功力。那么,这也就是表明了,地球上现有的修真者,只是都修为不高。

不然,堂堂的一派掌门,怎么可能修为连筑基都够不着。正统的道宗,修为也才不过练气期,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确定。她即使被人知道她是修真者,也不用担心被人群起攻之。又或者,她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凭着练气后期的修为,她照样可以在这里横着走。

眉眼微挑,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意外的消息对海蓝现在而言,也算是个不错的好消息。挥手撤去房间里的结界,海蓝出了房间,看到正坐厅中打坐的一对师徒。“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们已经收了功。说吧,找我的目的?”

“你、你是丁前辈?”看着年轻如十七、八岁少女的海蓝,睁开眼的上清道人师徒,看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好美,简直是惊为天人,艳丽无双。

怎么也不敢相信,修为比掌门还高的前辈,居然是个如花少女。这与两人想象中的高人的形象,完全是天差地别。对上海蓝犀利的眸子,心跳不自觉快了几拍,咽了咽唾液,上清道人有些惊疑不定的询问。

“要是这房里没有第二个姓丁的,应该是。你们来找我是想要回破邪还是为其他事,要是想要回破牙。那只能说一句不好意思,破邪现在是我的,即使它曾是你们道宗的圣物,但那只能是曾经,而不是现在。”

利眼警惕的扫视了上清道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海蓝不急不徐的陈述道。

吃进了肚子的东西,焉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同样的,到手的东西,海蓝是绝对没有再归还的道理。谁叫道宗的人自己蠢,连自己的圣物都护不了,让它流落在外。被她有缘遇到了,那么只能证明这东西跟她有缘。重新认了主,现在破邪算是跟道宗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作为警告,海蓝说话的同时,特地释放出身上的威压。直逼上清道人跟张大山而去,海蓝的本意不是想要了两人的命,只是作为警示。捕捉到两人眼中的惧意,达到了想要的效果,海蓝果断的收回了威压。

“多谢丁前辈手下留情。”

海蓝突如其来的威压,让上清道人跟张大山感觉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把他们压的差点喘不上气来。额头冷汗直冒,无比骇然的目光灼灼的望着海蓝,充满了惊惧。

太变态了,这种程度的威压,果真是比掌门发怒时散发出来的威压更令人恐惧。这位丁前辈年纪才多大,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惊人的实力。按着他们修练的速度,在上清道人看来,就算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练,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要知道,他们的掌门现年都九十有二,修练了足足八十五年。现在也不过才堪堪达到了练气七层,可是这个丁前辈。年纪虽看着小,但实力却远在掌门之上。这个骇人听闻的发现,让上清道人心中五味陈杂。

不管是天才还是怪才,事实就摆在了眼前。灵光一闪,上清道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位丁前辈要么是天赋惊人,要么就是身怀异宝。要不就是修练功法逆天,连道宗正统的功法都无法比及。想到这,上清道人心中再起涟漪,望着海蓝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探究。

被海蓝一个利眼扫来,上清道人似被雷劈,大脑如针刺一阵晕眩,让思绪乱飞的上清道人瞬间清醒过来。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心虚的不敢与海蓝对视。明白这是对方手下留情,并没有要他们小命的意思。上清道人恭敬无比的行了个礼,手微颤的感恩道。

至于海蓝后面的话,上清道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海蓝深不可测的修为,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乖乖的选择了沉默。

人总是惜命的,没人会傻的拿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路。

再者道宗也有一句话,叫做能者居之。破邪失踪多年,突然出现,又与这位丁前辈认主,这或者是注定的缘。抢又抢不过人家,不低头认命还能怎么样。

“嗯,谢就不必了,若没什么事,你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捕捉到上清道人眼中的异彩,让海蓝很是不喜。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想到被人觊觎惦记上,让海蓝想拿出好脸色都难。黑亮的眸子微眯了眯,海蓝冷声下了驱客令。

“丁前辈请息怒,晚辈并没有恶意,只是破邪曾是我道宗圣宝。宝物能都居之,现在认了前辈为主是缘也是注定,但此事资事体大。晚辈仍需将此事回禀门内,若是稍过些日时,我派掌门可能会亲自一会。介时,还请丁前辈多多见谅。”

察觉到海蓝眼底的不满,上清道人忙表明了立场拉好关系。话说的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里头的刺。

“随你,但,若是想讨回破邪,不管是谁来了都没有。好了,请走不送。”海蓝仍旧是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笑话,若是对方打你的主意。你能好言好语,还能笑脸迎人那才有鬼。

待上清道人师徒俩走后,海蓝一时兴起,打开了她在网上注册的灵异社。意外的发现,居然还真的有一单生意找上门,倒不是什么大案子。仅仅只是一个求助无门的母亲,为死去的女儿找出变态杀人凶手。想问她能不能召来女儿的鬼魂,问出真凶倒底是谁,长的又是什么样。

与对方简单的聊了几句,海蓝知道了这个中年妈妈还是个单亲妈妈。好不容易才将女儿辛辛苦苦的拉扯上高中,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突然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遇害,赤身被丢在了暗巷里,死前被人性虐,立案追查了半年无果。

不得已,意外看到海蓝打的广告,这位心急又别无他法的妈妈才想了招鬼魂问卦。

难得有生意上门,而且又是开业的第一单生意。海蓝被这位妈妈伟大的母爱所打动,不问价钱,也不计较有没有好处。良心发现,决定帮这个可怜的单亲妈妈一把。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有二天不到的时间,马上就要回学校正式上学了。约定好上门拜访的时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海蓝拎起可爱的小包包,匆匆出了门。

“叮咚。”确定了门牌号,海蓝按了按墙上老旧的门铃。

老房区,路过的巷子光线晕暗,人居也复杂。有不少的外来工,夜上一个人走夜路,要是稍长的有点姿色,会遇上麻烦并不稀奇。一路所见,海蓝觉得这破旧的老房区,缺点多多。阴暗潮湿,不但不安全,住久了还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在上海,穷人与富人之间差距,不是一个小小的鸿沟就能说的清的。

“谁啊!”屋内的赵妈妈,听到有人按门铃,没有立即就出来开门。而是习惯性,警惕的叫门,确定来人是谁。

“是我赵妈妈,我是灵异社的丁小姐。”听到赵妈妈微哑的声音,海蓝眉微拧了拧,当即就猜到一个人呆在家里无事的赵妈妈,准是刚哭过没多久。

“哦,是丁小姐,快,快请进来。”

听到来的是谁,赵妈妈脸上一喜,慌忙把门打开。当看到海蓝漂亮的过火的脸蛋,赵妈妈看的眼睛都瞪直了。傻呆呆的盯着海蓝,半响回不来神,直到海蓝轻咳,才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热情万分的请海蓝进屋,没有以貌取人,觉得漂亮的女人都信不过。

赵妈妈好歹也是快年过半百的人,看人的眼光也不差。不说海蓝的长相,就凭着海蓝这股灵动的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再者说,她是请海蓝来招魂问卦,连价钱都没提。再看看家里的情况,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让人骗。

“丁小姐你长的可真漂亮,比电视里的那些明星漂亮多了。你先坐会,我去给你泡壶茶来。”难得家里有人来,而且又是特地来帮她,赵妈妈难得热情的招呼着海蓝。

“谢谢赵妈妈,对了,赵妈妈我可以去小燕的房间看看吗?”

海蓝打量了一眼赵妈妈,依稀可以看出这个人到中年的赵妈妈,年轻时应该是个长的不错的女人。慈眉善目,生的女儿应该长的也不差。巡视了一眼屋内,虽然是老房子,但是屋内却装饰的很温馨,让人感觉有家的味道。

是个会过日子,也是个坚持的人,可惜就是命不够好。年轻时老公跟情人跑了,临老了,唯一的女儿又没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小燕这孩子死的太惨了,丁小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帮我问小燕,到底是哪个没人性的凶手把小燕给祸害了。”说没二话,赵妈妈眼泪就眼断了线的风筝,哗哗的往下流。边说边抹泪,让人看的心里酸酸的。

“赵妈妈别担心,只要小燕的魂没有投胎,应该不会有问题。”没有直言断定,海蓝中肯的点点头。

在赵妈妈的带引下,海蓝看到了赵小燕的生前住的小房间。粉色的墙纸,还有个小书柜,里面塞满了各种补充知识的书籍。由此看来,赵小燕是个学习用功的孩子,床整理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仿佛这房间的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这里就是小燕的房间,丁小姐你?”欲言又止,赵妈妈眼神询问海蓝的意思。要不要她留下来陪着,还是让海蓝一个人在房里呆着。

“赵妈妈你先出去会,我在这里呆一会。”明白赵妈妈的意思,海蓝笑着点点头。将灵力运于双眼,海蓝很顺利的就看到了躲在床边,惨白着脸怯怯的看着她的少女。瞥了一眼书桌上的相片,与之对比了一眼,海蓝很快就确定了这个少女就是赵小燕本人。

没有投胎,海蓝松了口气,冲赵妈妈打了个眼色。

“那好,我先出事泡茶,有事丁小姐记得叫一声。”对海蓝莫名的信任,收到海蓝的眼神示意,赵妈妈叮嘱了句,便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你就是小燕对吗?我姓丁,是你妈妈请来的通灵师。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人,不会伤害你,你可以告诉我,害你的人是谁吗?”看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影,海蓝试着放低声音,带着一股安慰人心的气息,缓缓的道。

“你能看见我?凶手,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怪人,怪人好可怕,好可怕。”发现海蓝真的能看见她,赵小燕呆滞的双眼中露出一抹惊诧。当被海蓝问及凶手是谁,赵小燕立即脸色大变。

本就煞白的脸,更是瞬间惨白的透明了几分。不断的摇着头,眼里尽是浓浓的恐惧,像是陷入了疯魔一般,嘴里不断的哭求着。显然,赵小燕是想起了事发的当天,即使已经死了,想起来仍旧害怕的全身直打哆嗦。

怪人?

海蓝很快就抓住了关键的字眼,目光闪了闪。快步上前打了一道清心诀,让快要失控的赵小燕冷静下来。

“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冷静下来,乖,告诉姐姐,害你的人是谁,长什么样?”海蓝耐着性子,继续引导着轻声询问。

海蓝的声音似有一股魔力,让赵小燕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惨白的脸也恢复正常的光洁。视线与海蓝温和的目光对上,让赵小燕心里突然像是找到了依靠,扑通跪倒在海蓝的跟前。知道海蓝的能力,赵小燕急切的祈求道。

“仙子姐姐,我知道你不是凡人,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把那个害死我的贼人杀了,那个害我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他有法力,我无法靠近他,反而被他打伤了,只好躲回家里。”

“警察是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可能也奈何不了他。对了,他好像是受了伤,跟我一样遇害的女孩子我看到了好几个。仙子姐姐救救我们,要是这个恶人不死,我们心里有怨气,都投不了胎。”

想到这段时间看到的一幕幕,赵小燕恐惧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凶手的愤恨。这个变态杀人狂,害死了她一个不够,还到处继续祸害其他无辜的女孩。想到这,感觉无助极的赵小燕忍不住红了眼眶,伸手想拉海蓝的衣摆,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法力?小燕你是怎么确定对方受了伤?”

听完赵小燕的哭诉,海蓝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压根没有想到,一件简单的小案子,原来牵扯的事一点也不简单。若是海蓝猜的没错,对方真的受了伤,又这样逼切的下手害这些如花年纪的小女孩。对方应该是个邪修,采补少女的元阴恢复功力。

灵光一闪,想到左纪生曾经给她的资料,海蓝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个祸害了赵小燕的凶手,那是道宗的叛徒。盗墓时被僵尸打伤的邪道,若真的是,这事未免也太赶巧,居然这么快就被她遇上了。

“嗯,他、他用法术把我定住,强迫与我发生了关系。我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东西被吸走,全身冰凉,后来便没有了气息。那个怪人身体非常的阴冷,而且一张脸就连唇都是黑色的。可是,当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后,脸上的黑色立即就缓了不少,身体也有了一丝温度。”

顿了顿,赵小燕瞄了一眼海蓝的表情,见海蓝没有说话的意思。赵小燕心里开始有些急了,继续将她发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海蓝,不敢有一丝的错漏。

“后来我一直在背后偷偷的跟着他,我知道他看到我了,只是他知道我伤不了他。任由我跟着,直到我看到他隔半月更要害一个人,忍不住出手想救人,没想到被他随手打了一道怪异的光芒。我就受了重伤,不得不跑回家里躲着。”

“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他真的受了伤。不过要是再过不久,他的伤可能就恢复了。”

“别急,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燕,既然你跟了凶手一段时间,想必对他的气息一定有所了解。要想让你带我去找他的藏身处,你能找到吗?”听到了赵小燕的讲述,海蓝心里已经确定了七七八八。

一般而言,正道的人是不屑用这种伤天害理的办法恢复身体。加上时间吻合,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个凶手就是被僵尸打伤的邪道。

躲在这个大都市里下手,胆子不小,手段也够狠辣。专挑这种没开荤的小女孩开刀,即使没有小燕请求,知道了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意的虐凶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海蓝就决不会容这种人逍遥法外,继续祸害下去。谁知道哪天,这邪道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

趁他病,要他命,现在这邪道受了伤,此时不灭了他,更待何时。

利眼微眯,冷酷的眼眸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气,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能,不过白天外面有太阳我不出现身,得要等到晚上。仙子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

赵小燕很聪明,听海蓝的语气便猜到海蓝已经有打算要帮她。脸上一喜,赵小燕有些迫不急待的追问。

“打铁趁热,时间就定在今晚,十点后我在楼下等你。”

既然决定了,海蓝便不会犹豫,好久没有遇上真正旗鼓相当的对手。而且算来还是同行,以前海蓝所在的合欢宗也是邪派。身上合欢宗的一员,在正派修真者的眼中,也可以算是一个邪修。即使海蓝少有玩出人命,几乎都会把握尺度,适可而止。

夜黑风高杀人夜,深夜海蓝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老房区。很快就引来不少街头混混的注意,偶尔间还会窜出一、二个醉鬼,或者想发点小横财的混混。只是海蓝身上散发出冷厉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除非是不要命找刺激的小混混。才敢不知死活的调戏几句,被海蓝一脚踢飞。

见识了海蓝的厉害之处,大家都学乖了,纷纷闪人,生怕被海蓝盯上,误以为他们也是一伙的。

“仙子姐姐你来了。”感应到海蓝的气息,赵小燕激动的飘下楼。

“嗯,带路,我们走吧。”点点头,海蓝毫不拖沓,直奔主题。

赵小燕用飘的,速度非常快。至于海蓝虽然修为没有达到,不能御剑飞行,但在脚下加持了一个轻身术,速度倒也不慢。不远不近的跟在了赵小燕的身后,兜兜转转,在赵小燕的带领下转了不少的地方。

“仙子姐姐,我感应到了,他、他就在附近。”气息越来越明显,赵小燕整个人控制的不住的打起了颤。显然,赵小燕脑子里还残留着邪修祸害她的场景,对煞气极中的凶手,一般鬼魂都无法靠近。

“好了,我知道了,小燕你先离开躲起来,接下来的事我自会处理。”看着脸色苍白的透白,抖个不停的赵小燕,海蓝也不免强赵小燕能在打斗中帮她一把。打了个眼色,示意赵小燕先彻离,免得受到不必要的波及。

赵小燕一得令,二话不说就闪人。高手过招,赵小燕有自知之明,不是她这种小菜鸟能搭的上手的。

等赵小燕走后,海蓝警惕的扫视着周围。五感敏锐的留意空气中的异动。很快海蓝就嗅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沉下脸,往一处废弃的居民楼直奔而去。可惜海蓝还是迟了一步,当赶到废弃的居民楼时,被邪修盯上的小女孩明显已经遇害。

两眼翻白,身体也因为被邪修吸走了身上所有的阴元,全身冰冷而惨白。一动不动,任由邪修伏在身上,准备练化新吸入体内的阴元。似乎是感应到了股陌生气息的到来,邪修快速的回头想看清来人。却没想海蓝出手迅速老辣,一个罩面便是直接一道风刃直逼邪修的脖子割了过去。

“该死,居然偷袭。”顾不上惊艳,感应到危险逼近,邪修飞快的想从遇害的小女孩身上起来。迟了一步,即使夺过了致命的一击,但还是被海蓝使出的风刃将手臂割伤。臂上的伤深可见骨,血肉翻飞。

臂上的伤让智水道人气的不轻,当看清来者的修为。智水道人又是一惊,如此年轻的女修,小小年纪便有了练气九层的实力。最重要的是,智水道人发现来者还是个未开荤的处,要是能吸走她身上的阴元。那么,他身上的伤不但可以修复,甚至倒退回练气十二层的修为,也可以回到筑基初期。

想到这,智水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海蓝的目光亮了亮。就像是饥饿的人,看到了一盘送上门的好菜,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吞了。

黑夜中,智水道人发着淡淡绿光的眼睛,让人感觉异常的诡异。

但海蓝却没有半点的惧意,对于智水道人心里打了什么主意,看多识广的海蓝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屑的的冷哼一声,练气十二层又如何,体内的尸毒未全愈。想打她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够格。

“看招。”掐指一道火球甩向智水道人,海蓝面无表情的厉喝。

“送上门的大补,那我就不客气了,好,就先陪你玩玩。”智水道人丝毫不将海蓝袭来的火球放在眼里,身法利落的侧身想躲过。只是用智水道人失算的是,海蓝并非道宗三脚猫的修士,所修练的功法可是高等法诀。火球可不仅仅只是会烫手,最重要的后招是炙爆。

轰隆一声巨响,没有防备,甚至没有料想到火球会自爆的智水道人。被海蓝的火球术炸了个正着,皮开肉炸,整个人被爆炸的余波炸的轰飞了。

“不,这这怎么可能?”狼狈的撞倒在地上,智水道人吃力的站起身,望着海蓝的目光闪露出一抹惊惧。怎么也不敢相信,在他眼里看来只能用于烧东西简单的火球术,居然还有爆炸的力量。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智水道人,这一切都是真的。对上海蓝森寒的目光,智水道人心脏一阵紧缩,一股腥甜上涌,智水道人狠狠的吐了一大口的淤血。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老道受死吧。”对智水道人的狼狈,海蓝眼中没有半点的同情。重创了智水道人,海蓝下手仍旧没有停顿,重新掐诀又是一道火球术再次袭向智水道人。

“黄毛丫头,想要老子的命,道行还差了点。”

不过,这次智水道人到是学精了,不敢再小看海蓝使出看似平凡的火球术。压下胸口沸腾的血气,快速的从衣袖中掏了一张黄符,夹在手中,叨念了几句诅咒。手中的黄符立即快速的自燃起来,最后化作一道足球大的水球,直冲火球撞了过去。

练气十二层的水球术,虽然功法并不出色,但依然能与海蓝的火球平分秋色。水火本相克,相撞在一起相互吞噬,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除了地上残留的一滩水渍,便什么也没留下。

“这就是你的全力一击吗?不过如此,制符术我也会,看看谁的技术更高一层。”看着智水道人再次掏出的一张黄符,海蓝眼睛一亮,戏谑的调侃道。道宗的圣物破邪就在她手上,海蓝自信符出的每一张灵符,绝对比智水道人这种简陋不全的符箓威力更强。几乎是迫不急待的,海蓝意念一动祭出了破邪。

“疾。”在智水道人惊骇的目光下,快速的凝灵力虚空制符。眨眼间的功夫,一道漫天火雨符便形成,随着海蓝的一声喝令,瞬间激活。

“破邪,居然是破邪,这是我道宗圣物,怎么会在你这小女娃娃手中,不。”

化作漫天的火雨落向智水道人,智水道人感觉到危险再次逼近,脸色陡变。望着海蓝手中的破邪,如同青天白日见了鬼一般,眼珠子瞪的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眼睁睁着的看着漫天的火雨袭上身,智水道人惨叫一声,急忙打出护身的结界。只是,杯水车薪,坚持了一分钟都不到。

智水道人的结界,便被漫天的火雨吞噬。

慌了手脚的智水道人,放出了最得意的小鬼,压根忘记了破邪乃天下邪物的克星。而这漫天的火雨又是破邪以灵力所化,满身是血的小鬼被智水道人一放出。被火雨沾身,立马就尖锐的惨叫起来,智水道人连反悔想将放出的小鬼收回养鬼金棺都来不及,便被火雨烧的连渣都不剩。

“不,我的小鬼。”看着化作一缕轻烟消失无踪的小鬼,智水道人懊恼的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辛苦祭炼成功的宝贝小鬼消失,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海蓝,似想扑上去将海蓝千万万剐。

“臭丫头,你敢毁了我的小鬼,老子跟你拼了。”咽下涌上喉咙的腥甜,智水道人脸色铁青的嘶吼一声。手往上一翻,凭空变成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凝出剑气,直冲海蓝当头劈下。

“好东西,居然是一柄下品飞剑。”海蓝一眼就认出了智水道人手中的剑,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智水道人手中的飞剑,眼底闪过一抹亮彩。没想到在这修真没落的地球,还能见到飞剑的踪影。眉微拧了拧,海蓝面对智水道人发疯的举动,也不敢硬接。

即使智水道人本身的术法并不高明,但奈何他的修为还是实打实的练气后期十二层。加上手中破敌的飞剑,硬接只会吃亏。

脚下加持了一道轻身术,化作一道残影,躲过智水道人的攻击。与此同时,海蓝手下也没闲着,镇定自若的继续虚空画符。很快,随着最后一笔完成,一道金光闪光。海蓝制出的灵符再次激活,一声怒喝,灵符幻化成了一条凶残的火龙,直扑智水道人而去。

火龙算是海蓝再在能使用的最强的法术,即使有破邪帮着,仍耗损去了海蓝丹田中大半的灵力。意求一招毙命,如若不然,海蓝接下来可以有危险了。幸运的是,海蓝之前重创了智水道人,加上他本身的尸毒未除。

“算你有眼识,这是?不。”智水道人还未来得及得意多久,当看到海蓝聚出的杀气愤然的火龙,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眸中露出了浓浓的惊恐。

面对突如其来,来势汹汹的火龙,智水道人很快就显现占了下风,几个回来。智水道人惨叫一声,睁眼看着自己被火龙一口吞进了肚子。未完的话,最后也被火龙一并吞噬。

手中的飞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至死,智水道人恐怕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败落在一个修为比他低的女修手中。

果然,夜路走多了,也会遇见鬼。祸害的少女多了,最终死在了海蓝的手中,连魂魄都没能留下,断了转世重生的机会。对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海蓝可是没有半点的愧意,死不足惜。

手凭空一抓,掉落在地上的飞剑被海蓝握在了手中。将飞剑上残留的精血抹去,海蓝重新滴入自己的精血,将飞剑认主。

以前海蓝可能看不上这把下品的飞剑,但现在时局不同。即使只是一柄最次等的飞剑,在这里也是宝物级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多一个保命的手段,总是好的,或者哪天就用上了派场。

挥手打了一道洁净术,将空气中的异味除去。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尸,海蓝好心的念了一道往生咒,让这个倒霉的少女有机会转世投去。随即才打出一道灵火,将女尸烧毁,免得再生祸端。“尘归尘,土归土下辈子投个好胎,好好做人。”

“仙子姐姐,他是不是?”躲在远处的赵小燕看到海蓝安然无恙的回来,脸上一喜,飞快的从暗中窜了出来,激动的追问结果。

“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要是没有,我送你一程,超渡你转世投胎。”看着额头上黑气慢慢散去的赵小燕,海蓝得了法宝,难得好心情的大方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仙子姐姐一定会赢那个恶人。我、我想入梦跟妈妈见一面,告诉她我在下面很好,让她不用再为我的事操劳。”听到邪道已灭,赵小燕压在心上的大石头搬离,整个人松了口气。听到海蓝的话,赵小燕眼眶红了红,想到日日思念她的妈妈,赵小燕忍不住期盼的望着海蓝。

“可以,走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过只是一件小事,让赵小燕放下心里最后的牵挂也好。阴阳相隔,总这样彼此念着对方,对谁都不好。对赵妈妈海蓝印象也不错,是个难得的好妈妈,让赵妈妈断了念想,不再天天记挂着,想方设法给赵小燕找凶手也是好事。

待帮赵小燕重新投胎,她单案子也算是圆满的完成。

钱海蓝不看在眼里,意外得了一件飞剑,也算是收获不错。待她筑基以后,就不再多担心没有飞行法宝。

夜正深,在海蓝的帮助下,赵小燕顺利的进入了赵妈妈的梦乡中。看到日夜思念的女儿,赵妈妈梦中落泪,当得到赵小燕马上就可以去转世投胎。并且知道大仇得报,让赵妈妈不再用再记挂,赵妈妈笑中带泪。

次日清早,海蓝意外的又看到了早早敲门,想约她一起下楼吃早晚的霍东辰。捕捉到霍东辰眼中的坚持,海蓝无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算来也是她欠了霍东辰,二次救命之恩,不管海蓝承不承认,那都是铁一般的事情。加上那件事确实是她先挑起了,海蓝也不能做的太绝。

点点头,有些无奈的跟着霍东辰相约去二楼西餐厅吃自助餐。

“海蓝这个蛋煎的不错,你尝尝。”也不知是谁给支的招,让霍东辰走温柔路线,试试能不能虏获佳人方心。只是冷硬霸道惯的霍东辰做来,感觉很是生硬。特别是脸上的笑,僵硬的让人看的牙痛。

“不用了,喜欢吃我自己会夹,你不用做的这么特意,让人感觉别扭。”霍东辰很一个小心翼翼的举动,海蓝都看在眼里。为了迎合她,特意勉强自己伏小作低,海蓝心里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并不喜欢霍东辰的改变。

因为海蓝知道这样的他,并不是他的本意。轻叹了一声,海蓝直言提醒。不过,海蓝却也明白的看出,霍东辰是真的喜欢她。不然,习惯了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他,不会拉下身段,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看着霍东辰这样,海蓝就忍不住想起当初的她。为了讨好心上人的欢心,改变自己妖娆的打扮,甘愿做一个贤良的好妻子。可是,可惜最终情郎还是变恶狼,狠心联手别的女人反过来对付她。

“你不喜欢温柔型的男人,那阳光型,邻家哥哥型,或者其他版本,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试着改变。”

收起僵硬的笑容,看出海蓝是真的不喜欢,连眉头都皱起来了。霍东辰忍不住将提主意的袁飞骂了个臭头,什么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不死心,霍东辰抿唇追问道,为了讨海蓝的欢心,霍东辰还真是做足了功课。

什么阳光型、邻家哥哥型?

当人格分裂呢,可不任意选择变化。

听到霍东辰的话,海蓝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瞥见霍东辰眼中的认真,更是让海蓝看的一阵头疼。霸道而又固执的男人,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说实话,海蓝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只是,她并不希望霍东辰为她做这些改变。

摇了摇头,海蓝无奈的打断了霍东辰仍想继续介绍的话。“停,不用为了我做这些不必要的改变,坚持本性便可。”

“好,只要你喜欢,宝贝。”当没看到海蓝眼中的无奈,霍东辰压低声音,暧昧的点头。眼睛灼灼的注视海蓝娇艳的红唇,想到唇与唇想触,那美妙的触感。霍东辰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淡蓝色的眼眸深邃了几分。

霍东辰眼中的异样,自然逃不过海蓝的眼睛,知道霍东辰心里在想些什么。海蓝俏脸忍不住染上一抹晕红,想到低斥一句,不经意间感觉到股危险的气息。利眼一扫,海蓝很快就发现了隔着玻璃,正有一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霍东辰。海蓝脸瞬间变色,手快速的将霍东辰推到一边。

“小心,危险。”

随着海蓝的话落,砰的一声子弹打穿玻璃的声音。

霍东辰幸运的被海蓝推开,躲过一致命的一击,但身后用餐的食客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子弹打中臂膀,惨叫一声,狼狈的倒在地上,血涌不止。

“啊,杀人了。”餐厅里的其他食客,还有服务员们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皆吓的脸色大变,尖叫着四处逃窜。

“该死,海蓝你先在柱子后躲着,我去将他解决了。”霍东辰不愧是杀手头子,面对着惊险的一幕,临危不乱。只是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阴霾,懊恼自个太大意。居然没有发现藏身在暗处的杀手,要不是海蓝发现的及时,说不定刚才倒下的那个人就是他。

目光沉了沉,一抹狠戾的杀机一闪而逝。

关键时刻,霍东辰的大男人思想自然而然的显现,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好心上人。将海蓝推到射击的死角,不容海蓝拒绝,霍东辰已经身手利落的冲出了餐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就在众目眈眈之下,开始了激烈的枪战。

对霍东辰下意识的举动,海蓝没有说什么,看到仍在乱窜的人群。海蓝眉头皱的都可以打几道死结,沉声厉喝:“蹲下,不想被流弹打死的,都蹲下。”

被海蓝一喝,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拍电影,外面在真枪实弹的上演全武行,尖叫乱跑都没用。靠着半人高的墙挡着,蹲下身防止被波及才是真。停止了尖叫,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蹲下身,脸色苍白瑟瑟发抖,暗暗在心里祈祷外面的混乱快点过去。

“这家伙该不会是混黑道的?”看着面外两方激动的枪战,连炸弹都出动了,轰隆隆的爆炸声,让海蓝看的一阵心惊肉跳。目光沉了沉,海蓝脸上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浅笑。

眼尖看到沉着应对,如同神枪手勇猛的收割着敌人性命的霍东辰。想到霍东辰曾说他从事的是危险工作,海蓝忍不住在心里揣测。吃个饭都能遇上枪战,被敌人刺杀,还真是危险工作。

不过,在海蓝眼里看来,危险的同时更多的是刺激新鲜。虽然比起法术而言,这些枪战简单的多,仅仅只是比眼力,比反应速度。但看着流弹四处飞窜,耳朵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响声,对海蓝而言却是从没有过的体验。

看着不时倒下的人,海蓝对现代的武器初次有了真实的了解。海蓝记忆中的东西太笼统,都是从电视里看到的。

在海蓝愣神间,突然背后窜出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手握着枪挡住了海蓝的太阳穴。

“不许动,否则我就开枪了。鹰主,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识趣的就乖乖站出来投降。不然,你的心上人可就小命不保了。”对方显然没把海蓝当一回事,只以为海蓝是一个漂亮的花瓶。拿枪指住海蓝后,便得意的放声想让霍东辰自动认输站出来。

“不好,大嫂?”看到被人用枪指住的海蓝,袁飞吓了一跳。被霍东辰森冷的目光一扫,袁飞呼吸一窒,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光记着保护好boss,倒把躲在里面的准大嫂给忘记了。

不能怪袁飞,他压根也没有想到,里面还藏了对方的人。

“该死。”低咒一声,霍东辰看到被对方用枪挡住太阳穴的海蓝,一张本就冷酷的脸。更是森冷的如夺命的阎王,身上浓烈的杀气,让守护在霍东辰身旁的手下看的两腿都忍不住直发软。

未等霍东辰站出来弃甲投降,本该上演英雄救美的经典画面。随着海蓝的突然发飙而中断,海蓝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时没留意,被人举枪对准了头部。这对海蓝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而擒住她的杀手,居然还想借她来威胁霍东辰,更是让海蓝气不把一处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家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角色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本该被擒住的人质,眨眼间诡异的变成了主导者。对方手中的枪,不知何时到了海蓝手中,杀手连惊愕的时间都没有。本该对准海蓝的枪,变成了对准这个不知死活的杀手。

“你?”再傻,这个杀手也知道踢到铁板了,这个看着漂亮的跟个花瓶的女人,才是辣手的高人。脊背一阵发凉,对上海蓝没有一丝暖意的目光,见惯了血腥的杀手,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叫害怕的词语。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而你,居然还想利用我来威胁别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利眼微眯,海蓝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浅笑,满意的捕捉到杀手中眼的惧意。海蓝特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临死前吓吓对方。

不过,海蓝很快发现这个把戏并不怎么实用,到底是专业训练出来的杀手。几息的时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好似死不过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没意思,这么快就失去战意。”看着对方的表情,海蓝失去了逗弄的心思。这种类似死士的杀手,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没有用过枪,但简单的扣下板机,海蓝还是懂的。想也不想,海蓝一枪果决的将手中的杀手宰了。

松开钳制对方的手,任由杀手重重的倒在地上,额头上不断的涌出大片的鲜血,染红了米色的地毯。

“啊,血!”

“死人了。”

蹲在餐厅里的食客们,看到海蓝不但逆转了情势。不但抢了对方手中的枪,还眼都不眨一下,就把凶手解决了。抽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惊骇,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当众杀人。即使是自卫,但是看到海蓝眼中的狠戾,也够让这些普通人看的心里直发寒。

------题外话------

妖今天入V,求首订,飘过~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