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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 72 章

作者:榶酥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2 07:19:04 来源:882

谢蘅缓缓睁开眼,盯着简陋的屋顶,他缓了一阵意识才回笼。

“柳襄。”

他心中记挂着急忙坐起身,但脑袋一阵晕眩又倒了回去。

“醒了啊。”

耳边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谢蘅忙循声望去,便见床边坐了个看不清样貌的布衣老者,因为他的脸被散乱的头发和胡子遮住了,几乎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谢蘅撑着半坐起身:“您是...”

不等老者回答,他便已经看到另一边床上躺着的柳襄,他心神一紧,忙掀开被子踉跄走过去:“柳襄。”

姑娘脸色没什么血色,唇也略显苍白。

他刚要伸手去探鼻息,便听坐在两张床中间的老者幽幽道:“还有气儿。”

谢蘅心落下大半。

随后他就发现柳襄和自己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遂转头朝老者道:“多谢老先生相救。”

老者抱着双臂斜眼看他:“都找上门了,我还能把你们埋了?”

谢蘅自知给人添了麻烦,便道:“晚辈实乃无奈之举,给老先生添麻烦了,日后定报答老先生。”

老者翻了个白眼儿没有接话。

谢蘅见柳襄还未有醒转的迹象,心中愈发担忧,外头天色已暗,他怕是昏睡了一日,蜂崖沟之战眼下应该已经结束了。

他摸出腰间的信号,便欲起身往外走。

柳襄的情况瞧着很不好,他得赶紧发信号,期待着重云能找过来。

老者将他所有的动作收入眼底,皱眉:“你要干什么?”

谢蘅握了握信号,解释道:“她受了很重的伤,我得通知同伴,让人过来救治。”

老者眉头一扬,只觉脑子嗡嗡的。

这话他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谢蘅见老者没阻止,便微微颔首后往外走去,才走出几步,就听老者道:“不是,你给我回来。”

谢蘅驻足,回头看向老者:“老先生,怎么了?”

老者皱着眉头道:“你,不是来找我的?”

谢蘅愣了愣后,斟酌道:“晚辈无意闯入贵地,还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脸色更复杂了。

“无意闯入?”

谢蘅虽不明白老者为何如此反应,但还是点头:“是。”

老者上下打量他一眼,深吸一口气,招手:“回来坐着。”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无巧不成书?

谢蘅没动。

“我...”

“我喜欢清静,不许再给我招人来。”老者老神在在的打断他:“且你的人也救不了她。”

谢蘅脸色一变:“老先生这是何意?”

老者嗤道:“若你的人真有本事,你就不会有这阴间脉象,你都救不了,能救得了这只吊着一口气的人?”

谢蘅心头骤凉,猛地踉跄往前一步:“你胡说!她不会死!”

也是这时,谢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屋中铺了许多药材,他怔怔的望着老者:“您是大夫?”

老者默默地看着他。

他那番话他倒是只听见了后面那句,显然,比起自己,他更在乎的是这位濒死的姑娘。

良久后,老者叹了口气,摆摆手:“坐好,我是用银针把你扎醒的,你撑不了多久,别折腾了。”

知道老者是大夫后,谢蘅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无比乖顺的坐回柳襄的床沿边,几近祈求的盯着老者:“老先生,您救救她。”

“这姑娘是你什么人啊?”老者道。

谢蘅被这话问住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同伴。”

老者瘪了瘪嘴。

现在外头管这叫同伴了?

不过,这根老者没什么关系,他幽幽道:“你醒来之前,我也用针扎了她,想着公平起见,谁先醒来便由谁做决定,现在这姑娘仍没有醒转的迹象,那便你来选吧。”

谢蘅听得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老者见他面露迷茫,干脆连人带椅子挪向他,二话不说的抓起他的手,摸向他的脉搏,片刻后,道:“你的病我能治。”

谢蘅猛地抬眸看向老者。

那一瞬,他整个人仿若突然跌入了柔软的云端,浑身软的几近失去了只觉,犹如在梦境。

许久后,他才勉强聚起一丝力气,声音颤抖:“您...说什么?”

他的病他能治?

怎么可能!

但凡摸过他脉象的,都知他命不久矣,药石无医,他却说他能治?

他亲耳听太医院首说过,这世上或许唯有神医才能...

脑海中有什么迅速闪过。

谢蘅惊愕而不敢置信的,失声道:“您是神医?”

老者闻言放下他的手,挑眉:“我不叫神医,不过外头确实这么叫我,你知道我,看来应该也找过我了?”

那便是了。

谢蘅神情讷讷的看着老者。

他已经说不出这一刻自己是怎么样的情绪,激动,兴奋,不敢置信皆有。

他本来早已经放弃寻找神医了,却没想到竟会这么阴差阳错的撞到这里。

“我上个月刚寻得一味百年难遇的神药,这世间只有它能救你,半年之内,我可保你与常人无异,从此以后都不必再受病痛的折磨,活个百八十岁不成问题。”神医徐徐道。

谢蘅的手不可控的颤抖着。

与常人无异,不必再受病痛的折磨,这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他本来都以为无望了,可如今却告诉他,他可以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若他不是短寿的命,他是不是就能向她表明心意。

谢蘅唇微微抖动着,过于激动令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您要什么?”

神医看着他意味深长道:“我这一生除了研究药理别无所求。”

“所以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同意?()_[()]?『来[]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我就可以救你。”

“我同意。”

谢蘅毫不犹豫道。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让他活的更久些,他回去便去求圣上赐婚。

神医默了默,转头看向床上的姑娘,道:“既然你选择救自己,那待会儿就去将这姑娘埋了吧。”

谢蘅一怔,而后慌忙握住柳襄的手,拦住神医,防备道:“什么意思?”

神医看他一眼,又坐了回去。

“你们应是遇着内功行家了,当今世上像这样的高手可不多。”

谢蘅紧皱着眉头,仍旧戒备的看着老者,似乎生怕他对柳襄动手。

“这姑娘经脉俱损,最多也就一个时辰了。”

谢蘅方才所有的激动顿时烟消云散,犹如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冰凉的水,他僵硬的看着老者,终于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

神医停顿片刻,眼也不眨的盯着谢蘅,继续道:“我的意思就是,那株药只能成一个方子,你和她,只能救一个。”

这一刻,谢蘅终于明白神医最开始说的选择是何意了。

他握紧掌中的手,缓缓转头看向昏睡中的姑娘,这回与方才一样,他仍没有犹豫:“救她。”

他活着的代价中永远都不会包括她。

神医没想到他竟是这么干脆的就给出了答案,不由道:“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你只需再像你昨夜这么折腾一回,你就可以直接入棺了。”

谢蘅唇边划过一丝苦笑:“这是我的命。”

他早就接受了。

他只当方才是做了一场美梦。

“但她,不能死。”

神医调侃道:“因为是你的同伴?”

谢蘅唇角轻轻上扬,道:“因为她是我的心上人。”

他如今只万分庆幸,先醒来的是他。

“还请神医莫要告诉她这些,若她醒来问起神医,神医只说我无碍就好。”

神医:“...”

当神医可真不容易,还得包撒谎。

“行吧,不过说好我只能保她的命,但以后她应该是握不住刀枪了。”

谢蘅身形一僵,猛地看向神医:“不行,她会受不住。”

“您不是神医吗,您想想办法。”

她的理想便是保家卫国,守一方安宁,若她醒来知道她从此以后握不住刀枪了,必然无法接受。

神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是神医,不是神仙。”

谢蘅紧紧拧着眉头,又缓缓看向柳襄。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

神医果断道:“还要救吗?”

“救。”

谢蘅眼底满是心疼,她醒来一定会很难过。

而后,他后颈便传来一股刺痛,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神医收回银针伸手接住谢蘅,摇头一

()叹。

“倒是很久没有见到这么痴情的人了,可惜了。”

-

谢蘅再醒来,已是二日后。

“别动。”

他刚睁眼,耳边便传来神医的声音,随后便觉身上到处都似针扎般的疼。

很快他就发现这不是错觉。

是真的。

他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银针。

“神医...”

“别说话。”

神医眼也未抬的打断他:“按常理,你昨夜折腾那么一回后,能凄凄惨惨的苟活一年就是极限了,你这身体啊,要不是诸多天材地宝养着,早就该埋了。”

谢蘅不能说话,只能静静的听他说。

“不过呢,我也不是神仙,保不了你多久。”

“现在你有一个选择,是与常人一样痛痛快快的活上一年,还是凄凄惨惨的延续五年。”神医一边收针,一边道:“凄凄惨惨的意思就是与你这些日子一样,时不时就咳点血,有时候可能会咳的更多些,不过只要你不再瞎折腾还是能咳满五年的。”

谢蘅目光淡淡地望着简陋的屋顶。

若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但现在...

他想尽可能的多活着。

朝廷的事此后与他无关了,他只想活着多看看她,哪怕很快就看不见,可听着她的消息也是极好的。

“麻烦神医,我想多活几年。”

神医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是为了那姑娘吧。”

“欸,不是跟你说不能说话吗?”

谢蘅:“...”

他闭上嘴,轻轻嗯了声。

“老夫活到这个年纪也算是见过不少人情冷暖,生死关头,还能像你这么淡然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这丫头眼光不错。”

“呀!”

神医拔针的动作一顿,谢蘅痛的轻轻皱了皱眉头。

“说起丫头,那小疯子几日都没回来了啊,嘶,这该不是又闯祸了吧!”

“完蛋,我该不会又要搬家了?”

谢蘅唇角一抽。

怪不得父王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人。

很快,谢蘅身上的银针撤完,待他穿好衣裳,却见神医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谢蘅一怔:“怎么了?”

神医微微俯身,面色严肃道:“你们是在哪里遇到那个高手的?在这附近吗?有没有看到一个十六七岁古灵精怪疯疯癫癫的丫头?”

谢蘅结合神医方才的话,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担忧,如实道:“我们是在蜂崖沟遇刺,那些人是冲我和...昭昭来的,应不会对不相干的姑娘下手。”

“昭昭在何处,她如何了?”

然他这话一落,神医就砰地站起身,急的在床边来回踱步:“完了,完了!”

“小疯子也去了蜂崖沟!”

谢蘅一惊:“

何时?”

“就在你们找来那天。”

神医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额:“蜂崖沟有一条剧毒的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去蹲了好些天都没找到,那日天一亮就去了。”

谢蘅:“...”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神医。

人都出去四天了,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神医大约看明白他的意思,道:“小疯子喜欢往山里跑,时常一出去就是两二天,不过她临走时说了最多二天就会回来,今天这都第四天了。”

谢蘅细细想了想,道:“若人在山里,应该不会遇到那些人。”

神医闻言勉强放下心,但很快又开始念叨:

“该不会给毒蛇毒死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她不比毒蛇毒?”

“且她每次出门都带了各种救命的药,就算中毒应该也没事。”

“算了算了,不想了,指不定在回来的路上了。”

神医的语速极快,谢蘅要很费神才能听真切。

“是神医的亲人?”

神医收好针包,闻言道:“是几年前在边关游历时捡来的一个没人要的小乞丐,见她有医学天赋就带在了身边,现在想想可真是后悔啊,自从养着她,我的麻烦就没断过,招惹山里的大东西便不提了,时不时就惹上一些江湖人,连带着老头子我也跟着逃命,真是造孽哦。”

“不过这时间一久,说是亲人倒勉强也算,小疯子也说了,以后管埋我。”

谢蘅听完也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好在神医没等他说话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神医离开后,他便出门去找柳襄。

他睡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地方,神医方才一心挂念‘小疯子’也没有回答他,他便只能自己出门去找。

好在很快就在隔壁屋里找到了人。

谢蘅加快脚步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虽然仍昏迷不醒,但脸色确实比几日前好了许多,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沉郁。

对他而言她能活下来便是最重要的,可她呢?

以后再也不能动刀枪的痛,他懂。

他曾经就差一点,就可以学武了。

不,他或许并不能全懂。

他毕竟没有真的学过,而她自小便在马背上长大,上阵杀敌,巾帼不让须眉,她若不能再提枪,会比他更痛苦。

“嘿,我说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呢。”

神医探头望了眼,看见谢蘅后便没再进来:“那个都四天了,小疯子不在,你给姑娘擦擦身子吧,热水在外面锅里,你自己打一下,衣裳我放在那边柜子上了,不过小疯子比姑娘瘦小些,衣裳怕是小了,但也没办法,先将就着穿吧。”

神医说完人就匆匆离开了。

谢蘅顿时僵在原地。

他给她...擦身子?

这于理不合。

但,诚如神医所说,已经四天了,她的身上还是那日沾了血污的中衣

()(),她应当是很难受的。

谢蘅红着耳尖坐在床沿踌躇了许久?[()]?『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才终于硬着头皮拿着盆子去了外头。

他打好热水回来放在洗脸架上,立在床头和水盆间犹豫,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水已经冷了。

如此循环了二次后,神医终于看不下去了,跑过来面无表情道:“虽然柴不是我捡的,也不要钱,但是你这么一盆又一盆的糟蹋热水,锅里没了你自己烧啊?”

谢蘅绷着脸看着锅里最后一盆热水,从脖子红到了脸。

神医:“...”

“真是见鬼了。”

“像你这样的名门公子哥哪个不是二妻四妾的,怎么还有你这么纯情的郎君。”

谢蘅闻言抬头看向神医:“您怎么知道我...”

“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是吗?”

神医靠在门边,磕着瓜子:“我不知道啊,但能砸的出那么多天材地宝的门庭可不是光富就行的,我寻摸着你应该是京城哪家的吧?”

“按理说,京城那些贵公子不是早早就有通房妾室了吗,你怎么还是个童子身啊。”

谢蘅:“...”

他咬牙狠狠盯着神医。

“再等最后一点热水都没了啊,我可不给你烧了。”

神医好整以暇道:“你应该也不会烧火吧?”

谢蘅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端着水盆往回走。

不就是擦个身子么,他闭着眼睛就是。

“啊!”

也不知是走的太快,还是心中不宁,亦或是泥地不太平,端着热水的世子一个前扑连人带水摔在了地上。

神医:“....”

诡异的寂静后,一阵惊天的大笑声响破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蘅重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默默的捡起盆走回灶房。

他这辈子就没丢过这种人!

暗杀救命恩人应该是要下地狱的吧?

算了。

看在他救了柳襄的份上。

谢蘅提着水盆看着灶和一堆柴火,陷入了沉思。

他确实不会烧火。

笑声由远及近。

神医扶着灶台笑的直不起腰,对上谢蘅冷飕飕的眼神,他强忍住笑,摆手:“起开,看好了,我只教一次。”

半个时辰后

一脸柴灰的世子端着热水再次踏进了屋子。

许是这盆热水得来不易,这回,谢蘅终于伸手掀开了被子。

想着是闭眼,但其实根本不行,柳襄的身上有伤,闭着眼很容易碰到。

谢蘅艰难的擦完,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替柳襄换好衣裳后,他便出门去问神医要了套干净的衣裳。

但神医身形比他小,不可能有合适他的衣裳。

“你先将就着吧,等姑娘伤好了你们自己出去再换。”

()谢蘅看了眼只到小臂的袖子,狠下心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将他和柳襄换下来的衣裳拿去浆洗。

但世子哪里做过这样的活,在经历神医毫不留情且漫长的嘲笑后,才勉强将衣裳歪歪捏捏的晾上。

谢蘅做完这一切,便被神医唤去给柳襄喂药。

“明天应该就能醒了。”

神医道:“等这姑娘醒了你也好生劝劝,不能打架不打就是,安稳过一生不也挺好的。”

谢蘅眼神微沉,轻轻点头:“嗯。”

谢蘅喂完药,小心翼翼给柳襄擦了擦唇角,而后便盯着人陷入了沉思。

若只论私心他当然也希望她能安稳度过这一生,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像这样的危险难保不会遇见第二次。

但他更希望她开心。

“谁允许你不经过同意就将我的衣裳给别人穿了!”

突然,外头传来一道戾气十足的声音。

“人呢,给我脱下来!你凭什么将我的衣裳给别人,还睡我的房间!”

“疯丫头你等等,那姑娘受伤了,你别乱来。”

“受伤怎么了,受伤就能穿我的衣裳睡我的床?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我滚下去!”

谢蘅微微皱起眉头站起身。

还没等他走出去,门便被一脚踹开,紧接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就闯了进来,她看了眼谢蘅,目光狠厉:“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里!”

谢蘅还没出声,神医便已经追了过来:“疯丫头别闹,那姑娘筋脉俱损,才...”

“你闭嘴!”

小姑娘是张鹅蛋脸,模样很俏,但眼神却凶的吓人,她一把推开神医便朝床上冲过去:“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

“你听到没有,你给我滚起...”

小姑娘的眼神在触及到床上那张脸时,话音突止。

谢蘅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他脸色沉着的看向小姑娘,道:“十分抱歉给姑娘添麻烦了,待她醒来我们立刻就走,还请...”

“柳姐姐?!”

小姑娘的惊呼声打断了谢蘅。

谢蘅一愣,追进来的神医也是一脸茫然。

小姑娘飞快扑到床上,一边抓起柳襄的手按在她的脉搏上,一边惊慌失措的转头:“老头子,柳姐姐怎么了?”

与方才的气势凌人判若两人。

谢蘅与神医对视一眼,几乎同时道:“你们认识?”

小姑娘却并不答,而是紧紧皱起眉:“怎么又是这样的伤。”

谢蘅立刻听出不对:“姑娘还见过谁受伤?”

小姑娘这才认真看向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后,有些防备的道:“你是谁,你和柳姐姐是什么关系?”

谢蘅刚开口,神医就道:“心上人的关系,疯丫头,你跟这姑娘何时认识的?”

小姑娘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是柳姐姐的心上人?”

“我..”

“是啊。”

神医给谢蘅使了个眼神,道:“他是你柳姐姐的心上人。”

疯丫头这个名字不是白来的,暂且顺着她,省的麻烦。

小姑娘又将谢蘅打量了一遍,脸色稍缓。

“模样还行,但怎么是个病秧子。”

谢蘅:“...”

“姑娘方才说还见过谁受了这样的伤?”

小姑娘转头担忧的看着柳襄,头也不回道:“前几日在蜂崖沟遇上的几个倒霉蛋,老头子,柳姐姐什么时候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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