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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145 章 跟我绝配

作者:羽春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1 09:43:16 来源:882

酒足饭饱后,天色已晚。

顾慎行夫夫俩回家,谢星珩去见农庄的四位先生,好好聊一聊。

江知与跟何书文一起,去看住处,也给许行之安排个厢房。

江知与这头,有许多夫郎妇人来凑热闹说话,庄上的适龄哥儿姐儿都来了。

他跟徐诚的糖厂办得好,在京城扬名,去年的水果糖风靡全城,持续到年间,水果糖都是京城供不应求的送礼佳品。

进了四月,又一年的“水果季节”要到了,庄上人想想都激动。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他们卖红薯粉可没有这个收入。

前几年形势不好,这两年农庄稳定发展,因走了药田、药虫的养殖方向,也没个实际的靠山,他们一直不敢往一体化农庄发展。

现在谢星珩取中了,还是一甲,确认留京,在翰林院任职,他们就想确认一下,看还要不要种植油料,榨油、搞养殖。

江知与说:“可以先种些花生。你们之前应该慢慢把油榨做好了?等这事有着落,也该是年底的事了。忙过这阵,再去捉鸡鸭猪来养,把油渣利用上。暂时不招工,就庄上的兄弟们做,不用太着急,能做多少算多少。小谢这头还要点时间稳定。”

何书文点头:“是了,我们想着也是今年先尝试着来,买了些花生种子,这时候播种迟了,到时花生要比别家地里少。但能施肥、追肥,精心侍弄着,亩产应当不错。”

确认能种植油料,何书文又拿账本给江知与看。

江知与推开,今天就不看了。好好的喜事儿,搞成生意,太不地道。

“咱们好久没见,难得碰面,说说家常吧。”

何书文便把账本放到一边,把屋里的一些生面孔介绍给江知与认识。

这两年庄上相继办喜事,好些小媳妇小夫郎都是新来的,多是附近乡村的哥儿姐儿嫁来,少数几个是原来在城里做街坊时有交情,谈婚论嫁顺利,他们便嫁来庄上了。

城里差事难找,有些人也被吓着了,能选择离开城里,都要离开。

借着姻亲关系,庄上的人员也随之扩大。

再有之前打通的联络点。联络点的人,多是市井百姓,各行各业都有。这些人无辜死伤了一些,庄上缓过来,何家夫夫俩就抽空走访。

家里大人都没了的,他们就以远亲、旧友的名义,把孩子接到了庄上。

现在这些适龄的小哥儿小姐儿,就多是那些人的遗孤。

若没接来庄上,他们就只能赌亲戚有良心了。否则也是拿去换钱的命。

另有些小汉子,没叫来叙话。

何书文想问问江知与的意思,看他们在京城安家,缺不缺人手。

带两个知心孩子在家里照顾着,比外头买的好。

江知与摇头拒绝了。

这年头,到富贵人家为奴为婢的,都是过不下去日子的。

谢星珩当官了,这跟商户家

就不一样了。他们不能轻易把身契还给家仆,到了他们家里,就不再是自由身。

这与何镖头夫夫俩救人的善意相悖。

他们为着感恩,现在同意了,心里不知怎么想。这方面来说,也不如买人。

再者,谢星珩说过了,他们不会缺人用。

就这样吧。

“留他们在庄上吧,做个普通百姓,过点安稳日子。有点天分的,送去兽医那边学习。往后榨油厂开起来,你这里还要缺人的。”

江知与说完,明显感觉有几个人松了口气。

他笑笑,转移话题,问问庄上其他事务。

另一边,谢星珩请四位先生上座,他在下头行了学生礼,再与他们说话。

四位先生肉眼可见的老了,尤其是最年长的郭孝祥郭先生。

他已经不太理事,在庄上给小娃娃们启蒙。大人得了空,也能去旁听。

原因是之前拿命去敲了霍首辅家的门,那事过后,直到弟兄们安全归来,他心神一松,大病一场。这之后,他身体就大不如前。忧思过度就会头沉心痛。

他退下来,另三个先生就要撑着庄上的外务。

这里的外务,是指各处打点上的。

京城贵人太多了,关系错综复杂。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差错,一份简单的礼,都要算了又算。心力交瘁。

庄上看着欣欣向荣,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们这些用脑子的人,始终不敢松懈。

也因此,谢星珩写来的“人才信”,他们力不从心。

到是有些熟人,也有些学生,自家孩子也读书识字了,跟在身边手把手的教,能出来办事,但他们都老了,农庄要交给小辈手里了。现在那些人,都跟着何义归在干。

小一辈的青壮年,在做接班的准备。

谢星珩听着眼眶发热,“这些都是小事。你们请郎中看了吗?郎中怎么说?”

他们都是传统的书生,久坐不动,缺乏锻炼。耗神费心的事办多了,身体自然衰弱。这是药救不了的。

幸好何义归能抗事。从前是往外头押镖跑得多,给弟兄们安全感。现在都不押镖了,他每天要抽大半的时间来学习,四个先生轮流教他,只累了何义归一个。

“都说要歇着,哪敢轻易歇着?”

谢星珩知道他们是被兵变的事情吓坏了,心神始终不敢放松。

便跟他们说:“都放心吧,如今世道稳定,皇上勤政爱民,是明君。咱们生活在天子脚下,无需担心。”

天子脚下都不安宁,当今朝廷就不足担起天下的重任,该歇歇退位了。

他们五人曾经就朝政密谈过,对谢星珩的政治敏感度,四位先生高度认可。

后来再给丰州县写信,都很少加个人分析,尽量客观,让谢星珩自己判断。

谢星珩没把话说得直接,听起来像是普通的安慰,但他们都知道,这是朝局未来几年的走向。

走向的确定,是

谢星珩结合林庚最后给他寄来的信件,参考“五年之约”,再有殿试策问的核心,以及皇帝给他的待遇来推断的。

他不知道他去翰林院这件事,有没有林庚的手笔。但皇帝一定会尽量拉拢他。

新皇登基头两年,是清理政敌,肃清匪患,赈济灾区。第三年起,就要搞事情了。

谢星珩还没入职,跟他的“同事们”接触,他对朝局的实际情况了解不多。

依着他的浅薄经验,新皇登基以后,从前簇拥着他的文臣武将们,就要“挟恩图报”了。

他们是功臣,理应封赏。

他们是能臣,天子理应如从前一样听话,对他们的意见,重而用之。

他们是保皇党,是“自己人”。朝中只剩下“自己人”,自己人就该内斗了。

这些从前因为同一个目标捆绑在一起的人,终会因贪欲和野心,放大利益的分布不均,再有往日积压的不满与矛盾。冲突一触即发。

新皇做事狠绝,将异党诛除彻底。又太过自信,以为可以在这些“功臣”之间搞制衡,但显然,一只“猛虎”,也会在群狼环伺的处境里,受尽掣肘,进退两难。

他急需扶持新贵。

下一批新贵,除了能办实事的文臣,也会大力拉拔勇武无双的武将。

这是战备的必要条件。

这之前,大家一起修生养息。

谢星珩说:“或许你们可以搞片小菜园,种种地。”

生物疗法,种田**。专治操心过度。

过过悠闲日子,想想怎么种菜,比较谁种的菜最好,每天动一动,哪怕是拔拔草,总好过这样一日日坐着耗时辰。

他们笑呵呵应下:“行的,你们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朝中有人,就有容错率。

何义归办事前,也能有人商量,他们几个老头子,可以歇歇了。

谢星珩哪能真让他们歇?

真歇下,又是个人价值问题,不被需要,难保不生病。

“种地就是活动活动筋骨,也能想想怎么种地好,怎么除虫怎么除草,什么时候追肥,挖的坑有多深,怎么让菜地齐整漂亮。让你们心里缓缓,但庄上离不开你们,还得劳你们费心管教。”

郭孝祥笑声爽朗:“好好,老江这辈子,相中你这个哥婿,够他吹一辈子了!”

谢星珩借此转移话题,跟他们聊老家的事。

丰州县发展好,心有抱负的读书人,听了无不心驰神往。

这也是一剂强心剂,京城农庄也一样。他们从无到有,现在都是种地的一把好手。

原来跟药材打交道,都是受伤生病了用药,哪成想,他们还能自己种植养殖?

人活着,就有希望。

家财散尽没关系,聚散离合是人生常态。都要向前看。

这不都变好了吗?

谢星珩跟他们聊得晚,回屋歇息时,两个小宝贝已经睡着,江知与则在炕

头坐着,拿着本书在看。

是谢星珩从顾慎行家捞来的兵书。

习武的人,少有能抗拒兵书的。

江知与看了些计策,感觉跟做人做生意差不多。

他看谢星珩回来了,说:“原来心眼子都一个样。”

说法不同罢了。

谢星珩想到现代还有“情商练习”“长心眼子”教学,各种剧场实例,还有职场问题摆出来,要高情商说话,要有心眼体会言外之意。

他失笑道:“对,还能培养的。”

江知与也想被培养一下子。

谢星珩觉着他不用:“后宅相处之道,拿到外头来,也一样通用。”

没人会对着上官的夫人夫郎,说嘲讽贬低的话。

若有求于人,各处话头还要上赶着捧。

要是有心结交、打听消息,说话侧重点和核心目标要找准,要稳住。

这些东西,江知与都会。

江知与“啊”了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原来我是有心眼子的。”

谢星珩看他这呆样,觉得他很可爱,他把外衣挂在屏风上,三两步过来,捧着他的脸揉搓。

“啊什么?难道你想缺心眼?”

江知与拍他手,没拍开,就把手搭在谢星珩的手上。

他脸颊被挤着,嘴巴嘟着,说话受限,声音“哦哦”的。

“那我以前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谢星珩更是笑:“你哪里不聪明?你只是胆小。真尝试了,你才发现身边那些人都是菜鸡,你实力碾压他们。”

这说法让江知与开心:“好,我是聪明的!”

谢星珩配合他说话:“跟我绝配。”

江知与笑得不行,催他去洗洗睡。

谢星珩要跟他说会儿话。

他们夫夫俩有“一刻钟”的约定,再忙要留出陪伴时间。

江知与还是催他睡:“你想坐这里跟我纯聊天,还是跟我大被同眠?”

谢星珩连声“天呐天呐”,“小鱼,你不得了了,竟然还会说大被同眠了。”

江知与笑道:“这有什么?我还会被翻红浪呢。”

谢星珩:??

你背着我看了什么书。

夫郎盛情邀约,谢星珩只好答应。

他冲完澡过来,身上还有水汽,裤子穿了,上衣不系带,走动一下,胸怀大敞。

烛火吹灭,室内还有余光。

谢星珩愣了下,抬头看,发现是两个小宝的星空被在发着微光。

“……”

不管了。

他往被窝里钻,抱着香香老婆就是一顿亲。

江知与穿得严实,刚才坐着看书是什么样,在被窝里就是什么样。

缠吻之间,谢星珩身上的衣物轻易褪去,江知与的衣服,还得经过宽衣解带的流程。

谢星珩扯他领口,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考验我耐心是吧?”

江知与点头:“对呀,我故意的。”

他还理直气壮了。

谢星珩更喜欢了。

谢星珩虚坐他腿上,给他解腰带。

“为什么考验我?”

江知与拿话甜他:“因为想跟你多相处一会儿。”

脱了衣服,办事就完了。

不脱衣服,还能玩会儿。

谢星珩给他甜坏了,今晚都不想睡觉了。

若不是旁边的星空被太亮眼,他能天明再休。

次日夫夫俩睡懒觉,两个小宝贝早早起来,在炕上爬来爬去,还想到他们头上拉屎,被江知与和谢星珩一手捞一个,把他俩拘在怀里,强行睡回笼觉。

小孩子精力旺盛,睡醒了就要玩,不依就乱蹦乱跳,躺在爹爹怀里,腿脚还要蹬。

谢星珩不客气,抓着他俩脚踝,给他俩挠脚心,换来了片刻安静。

过了会儿,他俩又嘻嘻哈哈起来。

无奈之下,谢星珩只好裹上外衣,顶着一头乱发,出去找人,把两个崽送到何书文这里,让他帮忙照看下。

谢星珩没忘记拜师一事,走前还说:“何师兄有空的话,让他帮忙照看着点也行。”

虽然四位先生说何义归很忙,可谁让何义归年轻呢。

当过卷王的谢星珩,深知人类的极限在哪里。交出两个崽,又回屋快乐补觉。

后边几天,他们都在农庄里。

等着城内各家裁缝铺的竞价到了尾声,本着帮许行之把关的态度,江知与抽空回了趟京城。

京城热闹,今年的科举结束,热闹还在延续。

江知与走在路上,都有听到他夫君的名字。

谢星珩给京城百姓的印象很深,因他坦荡,也是为家乡做宣传,他直言“赘婿”身份,并未让大众瞧不起,反而因他的行为,让百姓觉得他是真汉子。

现在他考中探花了,有书斋出了谢探花的文章合辑,也叫对照版。内附探花专访。

你所关心的问题,书里都有答案。

看最后一名的逆袭之路,也问谢探花的学习之法,再聊聊他有没有后悔入赘,把人骗进来吃狗粮。

都是些零碎的讨论,江知与隔一段路,就能听见一些,听着听着,心痒痒,也去买了一本书来看。

许行之跟他一块儿,拿钱买了十本。

江知与:?

“这是做什么?”

许行之摸摸鼻子:“我验完货,也该返乡了,乡里人肯定会问起,到时也好给他们分享。”

江知与无言以对,忍不住腹诽:这也不是特产啊。

但他想着,爹爹跟舅舅他们肯定也喜欢这东西,就也多买了几本,让许行之一并捎带。

验货有江知与陪同,相当顺利。

生意上有人使坏,但一般不敢得罪大客户,尤其是不知底细的大客户。

许行之这回手笔太

大,本身也有功名在身,是个举人。指不定他哪位恩师、哪位同年家里鼎盛,能拿两千两银子买衣相送,交情浅不了。挣钱就够,没必要多惹麻烦。

而京城的铺面,也并非都有贵人做靠山。也要看地段,看大小。多数都是本分手艺人。

这头结束,江知与顺道跟他一起去牙行问了结果。

布庄俏,一家被挤兑了,连人带庄子,很快就有人吃下,给家里增加产业。他们买不着。

托牙行打听的绣工,有那么三五个。牙行问过了,这几人都有儿有女有家业,不愿意离开京城。教学的话,把人叫来学还差不多。学费到位,他们愿意倾囊相授。

江知与点头。这倒没关系,让黄家挑两个绣工过来学,学完回乡教给其他绣工。

他又问:“从前在布庄做事的老手艺人,你这头能联络到吗?”

能在牙行办事的,人都机灵。客人提一个要求,他们须得多方兼顾,这样才好把小生意,做成大生意。

都想买布庄了,又要找绣工,一看就是想做这行生意的。老手艺人又怎会缺?

牙行说有几个:“他们说他们会染好些颜色,包括紫色,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们也不轻易染。咬死了非得有了安身之所,在新东家家里帮工一阵,感觉合适,他们才愿意拿出本事来。”

许行之都知道紫色难染,听着瞳仁睁大。

这要赌一把。

黄家让他带一万两银子出来,赌得起。

他看向江知与,轻轻点头。

江知与便继续问具体情况。

牙行不明说,问具体的,相对含糊。大抵是从前都是开过布庄的老板。

江知与便懂了,京城遍地是贵人,他们看中一桩生意,吩咐下去,有的是人给他们办事,哪管别人死活?

生意被挤兑没了,伙计也被挖走了。这些老板们,有的服软,去做个小管事,混口饭吃。有的骨头硬,哪怕不做这一行了,也不交出真本事。

但这年头,没点手艺,没点本事,只能卖力气。

卖力气不是长久之计,只好低头。提了这么个“无理”要求。

江知与考虑到黄家的大手笔,再问:“他们愿意去外地发展吗?”

牙子迟疑:“你们面谈一下吧,提出这种要求,哪能轻易去外地?”

到了外地,是龙都得盘着。

江知与垂眸想了想,黄家是合作伙伴,谢星珩有意拉拔,既然如此,就借借夫君的名头。

谢星珩名声在外,公认的好人,品性上佳,如今也有功名官身,以此来谈,若合适,就把人带去丰州县。

要是在这基础上,再提旁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江知与就不答应了。

他怕是别人布的局。

当然,今天只是见面,最终确定,要看谢星珩的意思。

能染紫色的人,消息都放出来了,就没有别的布庄相逼?可能吗?

江知与再问问路程

离得有点远,今天跑不了来回,便作罢。

许行之带着货物,今天还是跟他回农庄。

到了庄上,江知与找到谢星珩,跟他说了这事。

谢星珩稍作考虑,跟江知与说:“不论是不是局,都当是局看待,把人接过去。”

江知与不明白。

谢星珩说:“丰州县是当地商人联合,再加上舅舅家,上水县白家,这都是知根知底的自家人。外边人想打听消息,百姓们都有归属感,他们什么也打听不到。孙知县又是王府的人,更是一问三不知。紫色……是个大手笔,让他们去吧。”

丰州县其他生意都普通,皮料在津口县能制作,留在丰州县的就是小生意,增加一个商品种类而已,总体数量不多。这个没关系。

谢星珩还要留个把柄出来。

“江致宁还在农庄里,今年就算了,来年有机会,叫他们‘意外’得知。”

太过完美的人,很难被完全信任。

他得有**,也得有缺点,再有一个对标性格的把柄放出去,就差不多了。

江知与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放下心来,把这事应下。

心里有底,这事好办。

那群人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跟江知与来回拉扯了三次,直到见了谢星珩本人,才同意跟许行之去丰州县。

送走许行之,了却一桩事务,他们两手空空,今天也不带娃,江知与就想去看看宅子。

谢星珩不急。

“等吏部那头过关了,咱们再买宅子。实在来不及,不是还能买顾家的宅子吗?今天难得有个一人世界,咱们玩去。”

江知与:“……”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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