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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141 章 进京赶考

作者:羽春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11 09:43:16 来源:882

赶在新年前,宋原从津口县归来,带回的年礼和信件按照名帖送完,最后到宋家。

宋原带回家一个好消息,机会比他想象中来得早,他暂时会在南地的糖厂当差。

今年时日尚短,人员还没管理到位,来年要再待一阵。然后负责果糖的运输。

运输路线,是一路南下,直至边关。

宋威跟孟秋都久久无言。

这是他们最不希望的机会之一,要拿命赌。

宋原说:“我们自家立起来了,跟谁家来往都有底气。”

谈交情,总有委屈的时候。到时再深的感情,也会消耗干净。

另外,他这出身,以干实事来说,这是最好的出路了。

宋威没什么好说的,看徐诚给他们捎带的年礼,知道徐诚还记挂着从前的情谊,老怀甚慰。

“果然还是要多做好事。”

与人为善,才有今天。

徐家也收到了年礼和家书,他们看徐诚又没回家,原是不爽,心里难受,拆开信件,看徐诚说怀孩子了,二月份就要生了,又都高兴起来。

怀了孩子,不宜奔波,这都要临盆了,是该好好养着。

江知与也收到了信件,跟宋明晖说过后,两人看天气好,就带着两个孩子到徐家来坐坐。

跟穆彩凤说说话,聊聊天,把喜气放大一些,也好放心,少些忧闷。

谢星珩则在学习之余,拆开了林庚的回信。

因徐诚怀孕,林庚紧着徐诚的身子来,人手抽调不开,今年暂时先这样,来年开春,珍珠养殖和玻璃烧制,都会同期找场地盖作坊。

津口县的新城区计划,林庚推迟。要让津口县先发展,以五年为一阶段,先过五年再说,让百姓们先把日子过好,再考虑做出改变,朝下一阶段迈进。

在一阶段发展期间,他会安排人配合江家的果酱厂,完成谢星珩最初对百姓们的承诺。

要做官的人,最忌讳失信于民。果酱厂低价买果子,是有做出修路承诺的。这也是当地发展必须要做到的事。

林庚会出人,也会根据琉璃和珍珠所产的收益,进行调配,把这件事办了。

这五年,也是整个南地经济的生长期。

他们才刚刚找到生机,更远的地方还受困于路途,这些都不急。

发展是好事,但要以民生为主。不能吊着百姓,让他们吃力的去追。要给他们时间成长,自然赶上发展的队列。

这方面,也是多方考虑。

新皇暂未发难,林庚相对被动。他若起兵,就是乱臣贼子,是让天下百姓受刀兵之苦的罪人。

以他个人而言,很多东西都能容忍。

再者,皮甲武器还在制作当中。

铁矿有限,跟着挖矿炼制,跟着在寻找新的铁矿。皮料也有周期。

兵器之外,还有粮草。粮食增产是这两年的事,储备也以五年为一阶段,先

饱百姓,再囤军粮。

林庚这一封信写得很长,推心置腹的跟谢星珩说明现在的局势与势力情况。

他要给已经“押宝”的谢星珩说明一些事情,他不会为了掌权去搞事情。

谢星珩举荐的事,他同意。

黄家要把布料生意做到南地,他能给方便。

白家要在津口县做一个地标建筑,他能保证,津口县的新县城重建,会从白家抽调主力人手。

至于珍珠和琉璃的供给问题,也能答应。

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横竖都要找人,都要再招商引资,给谁不是谁?

信件最后,林庚写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谢星珩看完,把信件放到铜盆里烧掉。

天子掌天下文官,但大启朝最有力的兵团,在林庚手上。

若没冤屈不平,他便不会仗剑扶危。

谢星珩也这样想。

若非被逼,谁不想过安生日子?

他研墨提笔,半晌没有文思,信也写不出来。

谢星珩便不写信了。

今天江知与带着孩子去了徐家,他左右晃晃,去到客院,约老师出门看戏。

丰州县的戏班子,最近都在唱《西游记》的本子。

《三打白骨精》不愧是经典剧目,首次亮相是在茶楼的小台子上,那么丁点儿人,都传遍全城,好评连连,满城的戏班子都唱上了,还不够座。

孟培德问谢星珩:“你最喜欢哪一场戏?”

谢星珩说:“《三借芭蕉扇》。”

这让孟培德侧目。

以他对谢星珩的了解,他以为谢星珩会是喜欢《大闹天宫》的。

谢星珩也喜欢《大闹天宫》,看着爽啊。

他长大后,就不太喜欢了。努力认真的人,反而会被孤立、欺压、嘲弄。奋起反击,也只会换来更重的压迫。

而说喜欢《三借芭蕉扇》,则是因为那时期的大圣,做出了一个让他受益匪浅的行为。

大圣在与铁扇公主借扇子的过程里,因打不过,所以变成小虫子,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

现代有句话,打不过就加入。

《红楼梦》也有句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

谢星珩行事作风改变的开始,就源自《三借芭蕉扇》。

后来再读《红楼》,在理科之外,爱上看书,这阶段的他,才突飞猛进,少了些棱角,各处圆融。

这些初中时就看的书籍,非得经历一些事情,再去重温,才有不同的体会。

孟培德拿了戏折子,看文字版的内容,听谢星珩絮絮叨叨的讲,突地合上戏本,问他:“你是不是心里没底?”

谢星珩靠在椅背上,过了会儿才点头:“心里有点慌。”

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兴奋。

再有半个月,他就出发去京城了。

是好是坏(),前程如何?()_[()]?『来[]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在此一行。

孟培德望着戏台子上的热闹,叫小厮去点戏,就唱《三借芭蕉扇》。

师徒两人再没说话,等着前面戏唱完,中场之后,接上他们要看的戏。

戏剧表演会夸张一些,现在也没特效,大圣钻进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是用一个正面空着的箱子做掩饰,观众能看见全貌。

孟培德跟谢星珩说:“我有个师兄,做官很厉害,你应该听说过他,他姓沈。他最高做到了一品官,起起落落的,现在又回到了朝廷。我们同年科举,我被点为状元,他是那届榜眼。入翰林院后,我俩一起拜当时的翰林学士为师。”

“他很不服气,跟我不太和睦。他很快调任外地,接连升职,不到八年,就是一省巡抚。回京述职后,又外派出去,当两省巡抚。那一年的他真是风头无两。我们师兄弟见面,他说考上状元又如何,不懂为官之道,就走不长。”

孟培德过了会儿,继续道:“他是我见过的最会做官的人。我虚心请教过,他说为官者,为君分忧,为民请命。你须得弯腰低头,做出猥琐贪婪样,这样才合群,前路无阻。分忧时没人拦着,请命时没人挡着,官途自然顺利。”

戏台上的木箱子已经撤离,孙大圣从铁扇公主的肚子里出来了。

孟培德说:“我又问他,我说,你是弯腰低头钻到笼子里去,还是弯腰低头赤.-身.-裸.-体的与人合流?”

谢星珩来了兴趣:“我猜是后者。”

孟培德点头:“对,他很恼怒。就那年,他动用关系,把我从翰林院调到礼部任职。他要看看我会不会‘脱衣服’。”

孟培德现在都被革职了,结果显而易见。

身边都是合流的人,各成党派,他在激流之中,有诸多不顺与委屈。

“我要信了他那套,我所学文章道理,就自相矛盾了。”

流水可以逆着加阻力,也可以把某个人溺毙。

谢星珩皱眉思索,说:“我钻笼子?”

孟培德摇摇头:“你为什么要下水呢?”

谢星珩没明白他的意思。

孟培德摇头:“你科举,有了科名,才会让文官们瞧得起。只要这个名顺了,就够了。”

调任之时,上限不受阻。

谢星珩舒展眉头,眉心犹有愁思未解。

“我能行吗?”

孟培德点头:“你很适合做官。”

一个好官,为民之官,必是纯臣。谁也挡不了他的道。

谢星珩长舒一口气。

但愿能行。

包厢里就此安静下来,师徒俩看完这场戏,天色已晚。

他们出来坐马车回府,家里晚饭已经做好。

年节期间,伙食极好,荤菜满桌,这季节少见的蔬菜也能摆上两盘子。

谢星珩到了家,不说烦心事,只说跟老师出去看戏了。

“真是火爆,要不是咱们家有

()个戏班子,今天还看不了。”

自家戏班子,给东家留了包厢,随去随看。

问起来看了什么戏,谢星珩如实说了。

江知与笑道:“你好喜欢看《三借芭蕉扇》,赶明儿带我也去看看?”

谢星珩应下,“行。”

年前再无大事,谢星珩的学业压力骤减,一天天的没课,每天留两个时辰,去书房里答策问。

今年除夕夜,孙知县组织县里商户,照着往年的排场,还是城门外头划块空地,放烟花玩一玩,让百姓们乐乐。

他们一家人抱着孩子,出去逛街看烟花。

半途里,停停走走,所遇皆是熟人,越走,观赏队伍越是大。

好些百姓认得他们,也跟着一块儿过来,说句话都要扯着嗓子,所有人都在已读乱回,聊个气氛罢了。

今年的烟花棒做得像样,两个孩子爱玩。

两岁多的孩子,走路稳当,跟着几个哥哥们去玩烟花,不要大人抱,跟着近一点,他俩都要急。

宋游跟谢川两个大孩子就拍着胸口,保证他俩一定带好弟弟,让他俩玩得开心,不磕碰一点儿。

谢根跟陈冬也在,带着两个豆,也买了好些烟花棒,这个可以捏在手里玩。

陈冬的脸皮练出来了,想玩就捏手里玩。谢根还不好意思,就说带孩子玩,大手握着小手,过过瘾。

谢星珩见状,牵着江知与过来找他们。

两个小豆比两个小宝大一岁,今年三岁了,可以取名字了。

谢根跟陈冬这些年没松懈,识字慢了些,总归识得许多字。

再有谢川翻书,他们选了好几个名字,见了谢星珩,就让谢星珩再把把关。

谢家小辈,老大叫谢川,两个小的也是单字名。

老二是小哥儿,看是取“昭”还是取“安”。

老三是小汉子,看是取“信”还是取“柏”。

字义都挺好理解的,谢星珩稍作思索,说:“老二就取‘昭’字。”

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

谢家三个豆,小名都小小的,大名可以抬一抬。

小哥儿取“昭”字,可以取“明白”之意,也能以“光明”来理解。

老三嘛,两个字都不错。

谢星珩选“信”字,人无信不立。

立起来,自是松柏。

谢根夫夫俩都连声说好,叫两个小的谢谢二叔。

孩子常来江家上“幼儿园”,野着养,活泼之余又很有礼貌,叫来领名字道谢,他俩能舍下烟花棒,过来奶声奶气说“谢谢二叔”。

场面可喜人。

江知与算着日子,到明年,两个小宝满三岁,也能取大名了,他们现在就得多多留意。

谢星珩让他不用多想:“他俩名字要平着来,随便取取就行了。”

江知与:“……”

“怎么个随便法?”

谢星珩说

“江随,江便。”

江知与听笑了:“你真这样取名,孩子以后不叫你爹了。”

谢星珩想到了很多常见名字,比如:小明、小红、小美、小帅。

他想着还笑,时代因素,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风潮,不知现代的“网红名字”,能不能被江知与喜欢。

他把家人的名字在心里过一遍,发现就他跟江知与的名字不够好听。

活该他俩天生一对。

除夕在外疯玩一场,回家还得守夜。

宋家、谢家,两家齐整,就不来江家凑热闹。

孟培德推说跟儿孙有话说,没过去一起守夜。

江家一家六口在,两个小宝贝熬不住夜,到家就打盹儿,和往年一样,他俩先睡,大人们烤火烤零食,吃着喝着聊着。

今年拜年,要走动的人家多。江承海看着,跟江知与一块儿,把商户这头的年拜了。

谢星珩就紧着书生们来,以后都是人脉关系。

年节长,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三五天的,把这事儿办完。

今年要去赶考的人,都约一约,到时就着江家的车马,一起上京。

行李不多收拾,两个大人能将就,到了地方再买,多点些孩子的衣物用品。等成绩出来,家里再收拾东西,体面些的行头,都给他们送去。

江知与先跟着一块儿去,不论成不成的,一家子在一块儿,心里舒坦些。好过在家里干等着着急。

京城镖局那头,他俩考完以后再去看看。何镖头夫夫俩都是讲理的人,不会介意。

余下的人情走动,比如说程明程国师,霍首辅家的三公子,这些都看谢星珩的意思来。

他俩须得把来喜带上,身边有个懂事的自家人做管家,在外生活压力小一些。

谢星珩拨弄着炭火,先把这事儿拒了。

“来喜都成亲了,也是有家业的人,跟着我们在外头,要拖家带口的离开家乡,还是算了。而且我估计我不会差人用,有得是人给我塞人。”

随便吧。

能用用,不能用再买些人。

买来的不伶俐,那只能再麻烦林庚也想想法子,给他塞几个来用用。

他们夫夫俩也有件事想跟两个爹说。

“我跟小鱼的意思是,留个孩子在家里,你们帮着带一带,家里也热闹一些。”

他们在外头,把天玑宝宝带上。

现在的人,都觉得儿子才是一家的未来。

锦鲤宝宝跟着他们,风险大。天玑宝宝就还好。

两个爹也会教孩子,江知与跟江致微兄弟俩都挺正,儿子留在家里,他们都放心。

另外,锦鲤宝宝也乖顺些,把他留在家里,能快些缓过来。

江承海跟宋明晖没能立刻拒绝。

江家人少,两人也上了年纪,比从前爱热闹。

孩子养在眼皮底下,眼看着他俩一日日的长大,现在大的要出去闯荡,小

的也要带走。他们说不心酸,那是假的。

真留个孩子在他们身边,他们又不忍心。不忍心让这么小的娃娃,就离开亲爹。

他们摇摇头:“再说吧,你们在外头忙活,要是忙不过来,他俩也想家,想我俩,就让小鱼抽空回来一趟。”

谢星珩跟江知与劝了几句,依然是到时再说的回答。

天边蒙蒙亮时,谢星珩跟江知与去灶屋,揉面调馅儿,做饺子吃。

新一年,开始了。

丰州县的新年,有冬日活动在进行,热闹非凡。

同一时期,津口县的新年,刚过大年初一,就有好些书生结伴出行,进京赶考。

津口县的举人数量不多,年限久,积累下来有那么些。

江致微已经是知县,不必再去科举。等他事业稳定点,可以再去争取,提升一下仕途上限。

赶考的书生走得静悄悄,只有书生家人在意,别家百姓们,依然是以族群聚居着,邻里之间都是亲戚,出门绕一绕,不过半天,就拜完年,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

今年他们的日子好过,家家户户都泡着果干茶,有些人家舍得,也泡着糖水喝。

他们都在说开春后要做哪些事。

果树要追肥,县里教了蚯蚓肥,开春就让小孩子去挖蚯蚓,抓来堆肥。

汉子们要赶场子去开荒,妇人夫郎力气小,就响应响应植树造林的号召。多种些树。

更多的荒地,他们兼顾不过来,因人少,无法跟其他县城一样,能分出人手去种地。

但江致微鼓励他们种地,至少现有耕地别荒废了。

冬日里,他们也赶着好日头时,抽空去抢工,开开路,把林区的路修一修。

这是多个家族的自发性行为,县里穷,他们都知道,没指着县里出钱。

但江致微还是给他们包了饭,大馒头管饱,各人自觉,吃饱就够,别往家里捎带。县里实在穷。

年节前,江致微也跟黎文君各族劝说,现在大的果干加工作坊盖不起,他们意见不合。只能参考糖厂的模式,一个大厂区里,分多个作坊,各族都集中人手,来制作果干。把人力利用到极限,省些人力做别的事。

今年过年,江致微很忙。

一来是江老三发疯。职位被顶替后,朝廷对他没有任何安排,他只能烂在南地,成为笑柄。人变得愈发酗酒,时不时来闹一场。年节里尤甚。

卫泽现在怀着孩子,姜楚英病也没好,卫爹倒是能来帮衬,但老实人哪能跟酒鬼较劲?

他只能自个儿顶上。

卫泽那头的亲戚也不消停。忙的时候识趣,自家也赶工做果干,不到眼前惹人烦,一旦闲下来,就要过来攀亲戚。

卫泽的大哥一家以及后娘的娘家,都是厚颜无耻之人。他们来时要说亲戚,不承认是亲戚,又说他们是百姓。

江致微当了知县,还能欺负百姓啊?

这件事,江致微等到江老三

被夏元仪关在家里,才得闲处理。

他不再是从前不知世事的书生,他是一县之主。他再仁善,难道还不懂县令对平民的威慑有多大吗?

他不讲私情,大过年的,他直接把人拉到公堂去审问。

卫泽的大哥卫林,乡里都知道的无情不孝之人。

他自个儿断亲的,求也求不回去。弟弟妹妹就算了,老父亲都不赡养,他有什么脸再来攀亲?

他要攀亲,江致微也同意。

“那我们先断断你这不孝之罪。()”

断亲了,他不孝,只是挨骂。

他若要攀亲,不孝就说不过去了。

卫林在公堂之下跪着,望着公堂之上,威严端坐的江致微,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哪敢论罪?论罪江致微能随意发落了他。

他只能断亲彻底,跟从前一样,和卫泽这一脉再无瓜葛。

同一天里,江致微又叫人去把卫泽后娘的娘家人都捉来问审。

他们没有断亲,后娘至死都是卫家的媳妇,这门亲戚赖不掉。

江致微要追查一下后娘的死因。

这事儿好查,南地是朝廷都管理松懈的地方,百姓不懂法理,什么事情都敢放在嘴上说。

这一家人,逼着出嫁的女儿,再另行嫁人的事,现在打听打听,还有不少人记得。

全都拉到堂上来做证人。

一条人命,在他们的逼迫下,活活熬死了。不是凶手是什么?

定不了杀人之罪,定个买卖人口总行吧?

把别家的媳妇,卖给另一家做媳妇,怎么不算买卖?

什么?你说她是你家女儿?

那你家的规矩,还比朝廷的规矩大吗。

大过年的,衙门开门红,把他们屁股都打开花了。

这两个深究起来是家事的案子,让津口县的百姓们,记起来他们还有个衙门。

他们从前有事,都是找族长处理。

都是族人,就族长决断。

跟外族人有冲突,就族长带人解决。

这下他们来了新鲜,过年里闲着,好些百姓来凑热闹,还聚在衙门外看审案子。

第一个案子是:李家的鸡,跑到了张家的地界,被张家的人下锅吃了。李家的要张家人赔鸡。张家的说跑到他家的鸡就是他家的,他不赔。

江致微眼皮子抽搐。

他望着张家的人:“你真这样认为?▊()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张家人梗着脖子不认错,就是这个理!

江致微就跟李家人说:“听见了吗?你现在就把他拉到你家去,从此以后他是你们李家人,跟你姓,以后姓李不姓张了。”

堂下当事人懵懵的,堂外百姓哄笑一团。

李家人反应过来,都说好,要让张家人来李家做孙子!

张家人哪里同意?都说哪有这样断案的!

江致微说:“你来到我的公堂上,我就这样子断案。

()你跟他走,你不走我叫人押你走。()”

当孙子还是赔鸡,这是个令人难以抉择的问题。

这个案子过后,外头的鸣冤鼓就没停过。整个年节,江致微都在判“孙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县里因宗族势力的缘故,百姓们都对地盘很看重。

在他们看来,到了他们地界的东西,就是他们的。

这是他们得利的时候。

换了他们吃亏,就咽不下这口气。江致微能让人当孙子,他们就要来找孙子。

江致微:“……”

这跟他想的知县不一样。

在江致微忙着当知县判“孙子”时,丰州县的谢星珩,带着夫郎孩子,告别亲人,与县里其他举人汇合,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这一次,他记得带上了谢川给他的公鸡。

谢川还以为他考完试就会回来,乐滋滋的跟谢星珩说:“二叔,等你回来,我再给你送几只鸡,我用好东西养着,保证肉美汤鲜!”

谢星珩摸摸他头:“也别光惦记着养鸡,记不记得你说过要当秀才,让人瞧得起的?该考童生就去考。别怕落榜,多考考,你熟悉了,自然榜上有名。”

谢川确实有点怕落榜,他小声跟谢星珩说:“那我没有二叔厉害啊,我爹说你逢考必中,我有你做榜样,哪能考个童生都考不上?让人笑话。”

谢星珩听了笑:“别贫嘴,以我为榜样,更该迎难而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谢川说:“好,我跟夫子说,我要去考童生!”

谢星珩点头,跟家人说完话,最后拜别恩师。

他说了句俏皮话:“我这阵子想了很久下水不下水的问题,突然想起来我会游泳。我生自水乡,发大水都没淹了我,又何惧水沟溪流?”

孟培德不在乎他下水不下水。

别脏了心就行。

“到了京城,别宣扬你是我的学生。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你要低调点。”

谢星珩应下,再不回头。

此行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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