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 第 58 章 晋江正版阅读

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第 58 章 晋江正版阅读

作者:若星若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8-20 18:29:15 来源:882

早晨醒来时,谢无炽还阖拢着眼皮。

谢无炽的睡相规整,手腕卡着冰冷的手铐,便放在时书的头顶,几乎把他禁锢在怀里。

谢无炽和时书紧贴着,半夜时书被热醒过一次,但谢无炽和他双腿交叠,身体纠缠,这个亲密至极的动作,似乎内心极其渴望并欢愉。时书迫于无奈,只好忍了。

“这是什么皮肤饥渴症吗?抱得跟那情侣一样。”

时书一动。被子里被某种东西触感。时书眉头拧着,轻轻挪了动作,那玩意儿往更中碰了一下。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书一个跃起下床,心想:“真是够了。你心情不好,我也只给你抱着睡一天,明天休想。”

走到门口,谢无炽还在无声无息地沉睡。仔细想想他新政时衣不解带,焚膏继晷,新政被废除后又命悬一线内心焦灼,这会儿被发配了尘埃落地,才能睡个好觉吧。

肉.体苦痛,精神安稳了。

时书摇头:“不理解。”

“嘬嘬”了声,带来福去了驿站外的丛林。

草木间的空气清新,等片刻,来福上完厕所摇着尾巴远处从草丛跑回。秋天的阳光不暖不燥,回到驿站,谢无炽也走下了楼。

驿差正准备早饭,谢无炽男模似的站在那,时书看他一眼装死,装作昨晚没被他抱着睡过。

谢无炽一双漆目盯着他,等时书转过脸,他已经站在了井水旁洗漱。

真不熟。

三个月没见,忙忘了,加上谢无炽心情似乎很差,两个人有点没话说。

片刻,差役看是辰牌,道:“走吧。”

流放的第一天开始了,时书照旧往他脚踝缠了纱布,等抬起头,谢无炽才问:“裴文卿多久走的?”

时书收手,回头摘了朵漫山遍野的野菊花:“我回来两个月,林养春也救不了。走的时候倒是开开心心的,还让我跟你说,他很感谢你。”

谢无炽:“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还说,让我别哭。”

谢无炽:“你为他哭了?”

时书:“啊?”

谢无炽平淡道:“我也想谢谢他,大景的时弊若非这些老手,我一个人的眼力很难看见。和他议政时我受益匪浅。”

时书终于想问了:“你行新政之前,没想过它会败吗?”

“会败,但我有我的理由。”

时书低头拨弄野花:“走的前几天,好多太学生找我想来送你,还往门口放万民伞,院子外一直有人,我感觉住不下去了就卖了。”

新政虽败,尤其还是在卓有成效时败,谢无炽的声望达到了一个顶峰,有些人几乎把他追捧为神佛现世。这四位差役对谢无炽都算客气,名声可见一斑。

话虽如此,时书悄悄往后看:“不过这群宫里的人跟着,都不敢对你好。”

谢无炽这种朝

廷重犯(),牵连上就麻烦了。

时书和他短暂地聊了几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又沉默了。

时书把手里的花搅得稀巴烂,在山林间行走。不过,却是走了不多久,到了一片狭窄的竹林之中,眼看周围炊烟袅袅,许多人家居住。

今天日头很烈,顶着太阳赶路,附近还一直没有客舍可供饭菜。时书有些疲惫了,转头一看,谢无炽锁链卡着的手腕被磨出了血,他神色如常,但下颌滑落着汗水。

时书:“赶紧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话里刚落,坡上走出几个少年,听见几个人拍着手:“看看今天的,哎?是个罪犯!罪犯来了!罪犯来了!”

这条路,是犯人刺配北方的必经之路。时书还没料到,就见这几人抓起石头,往谢无炽身上砸:“打他打他!小偷,强盗,杀人犯!”

石子纷纷如雨,全往谢无炽身上砸,谢无炽闭了闭眼,但被石头给砸中了。时书一把挡住他,被石头砸中后脑生疼,转过头:“喂!住手!”

“我砸中他三块!”

“我砸中他五块!”

“我砸了一块!”

“……”

时书火窜到头顶:“不是叫你们停下来了!”说完到山坡上,都是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有人被时书的怒斥吓住,往后跑,还有一个和时书年纪差不多大,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老子就砸,打死这些罪犯!”

时书一手抓住他衣领,想都没想一拳砸脸,把人按倒在地后,掐着他的脖子:“我不是叫你停了?他没做错事!你听不懂吗!啊!”

“他是罪犯,我就——”

时书薅他头发再给了一拳,眼睛通红:“你砸一块都算了,你还一直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审判了?!不是叫你们停下来了吗?难道别人不会痛?给他道歉,道完了滚!”

几个差役跑上坡来,这人捂着脸扭出身子跑了,时书这才站起来,因情绪激动而发抖,回到谢无炽的身旁。

谢无炽眼睛下一块青肿,掠低了眼皮,全程置身事外,仿佛被砸的不是自己,只有看见时书上去打人神色才起变化。时书从包袱里找药,掏出一只药瓶:“我看看,除了这还有哪疼?怎么这么大个伤口,别毁容了吧?”

谢无炽喉头缓慢地滚动,垂眼看了他片刻,唇瓣轻抿:“耳朵。”

一看,也在流血。

时书捧着他脸,帮他涂好药,说:“你们先走,我马上过来。”

说完时书拎了棍子往山坡上跑去。差役们说:“哎,要不算了吧?”

“别管我!”

时书找到这群人时,他们正靠在一株大黄角树底下,笑眯眯地拦住一个过路的孱弱孩子要钱。时书冲上去给这几人一人来了一棒,还补了两巴掌,打得一群人嗷嗷叫,这才往回走。

不过往回走时,却不知道差役去了哪里,只好拔腿往前狂奔。一路气喘吁吁,大声喊着:“谢无炽!”

客店中,刚炒了几个菜,行枷解开,谢无炽坐在

()长凳上等着他,囚服素净雪白。

差役们笑嘻嘻:“谢大人,你乖弟弟找来了。”

时书一身灰尘,头发也凌乱地散出几缕,被风吹得飘舞,俊美的脸上冒着汗大步跑来。

时书跑到谢无炽身旁:“我看看你的伤口!”

谢无炽在人前格外的冷淡,在这群差役眼中,即使身为囚犯,也是沉静疏远不可接近的落难大臣。此时,倒也不争不抢不作声,静坐着,让时书看他的脸。

片刻后,谢无炽的手抬起,在时书后背上按了一下。

时书猛地:“啊!”

“你刚才护住我,也被石头砸了。疼吗?”

时书:“我没事。气死了,刚才把他们全都打了一顿。”

我们正义天使是这样的。

有仇当场就报。

谢无炽转过了脸去。这几位差役,太监也目光溜溜地看着。

谢无炽在东都激起狂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卷卷奏折上都弹劾他“暴戾、冷酷、嗜杀、悍然”,而在另一群新政派和读书人的口中,他则是“兰台控鹤”“端方雅正”“石松之姿”“冰雪”,如今看着他们兄弟俩,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哥哥和弟弟,真是迥然不同啊,有趣。”

“哎,被石头砸,谁能不气?”

时书知道谢无炽的人设,在人前,他可正经着。挥了挥手:“我没事,过去洗洗手。”

时书到井水旁绞起水洗脸,洗去手臂上的黄土,坐着歇了会儿。

一旁的太监拿出笔墨,正在记录,看来无论谢无炽这一路发生什么,都会被呈给朝中君臣。连被人砸石头也要记录。

呵呵。

有这个空去把村口大粪挑了。

吃了饭只有简单的休息,再次踏上路途。

深夜,驿站内一盏暗灯,经过这一两天的接触,似乎没那么紧绷,差役坐楼下打牌,太监也坐一了一桌。空荡荡的庭院内,院子门被锁住,卫兵坐在门口吃饭。时书和谢无炽站在井水旁。到这时候才有空闲处理全身的伤口。时书说:“你先脱了,我拿药去。”

等他拿着药出来,谢无炽**着上半身站着,只有一条亵裤扎在腰际。

门口,有个小太监冒头,被另一个打回去:“别看了!有那么好看!没见过男人?这是朝廷重犯!”

“哎!”小太监抱头。

“……”时书挠了下头,路上不便,谢无炽又浑身是伤,脱衣服仿佛成了最寻常不过的事。

眼前的谢无炽刚洗过的乌发垂在耳边,浑身上下一股冷然,时书往他颈口擦药,有木枷刺破的伤口,更显得那片蓬勃强劲的肌肉有了硝烟和血腥感,有种战损的美感。

月光照在他的肩膀和锁骨,一派洗练骨感,肌肉紧实。那太监还悄摸摸看,时书忍不住道:“谢无炽,你有点姿色啊,行走的男狐狸。”

谢无炽垂下眼:“不想我脱衣服给别人看见?”

时书:“我没

说(),只是在想℡()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几个押解你这么帅的囚犯,应该很少见。”

“还有个卫兵一直在看你,对你很感兴趣。”

时书后背一下麻了:“真的假的。”

“嗯,我对充满**的目光很熟悉。十个人里面有一个同性恋,这一路不止一十人。”

时书随口说:“那按这概率,要把你先算出去,你是男同的话,那这里面就还剩一个男同了。”

安静,寂静。

时书说完,才发现谢无炽没搭话。抬头,谢无炽漆眉也沾着水汽,被冷水冲洗后十分生动,眉眼轮廓俊朗分明。他的脸很俊朗,从鼻梁到下颌,有种被雕刻般的冷淡的英俊。

谢无炽目光平视时书:“你从什么时候,确认我是男同性恋?”

“………………”

心里想是一回事,听他承认是一回事。时书有点后悔说这句话了,亲口听他说喜欢男人和跟他接吻是两回事,这样甚至没办法自欺欺人了,可恶。

而且,这样看他的身体也很尴尬了啊!

时书拧紧盖子的活塞,头皮抓紧:“你应该不是吧……咳咳,明天天气怎么样,今晚衣服能晒干吗?要不然再凑合穿一天算了。明天去市场买匹马好背行李。买马要多少钱,谢无炽?”

时书转过身,手指头勾井栏上的衣服。

头顶,是暗下去但磁性性感的嗓音:“青少年的时候,我看男同性恋的色情片会产生生理反应,尤其喜欢扮演强.奸、乱.伦、**的影片,会一边看一边自.慰。”

时书眼前一黑:求求你不要说了!

时书七手八脚拉扯旁边的衣服,神色依然镇定,转过头准备走:“饭好像糊了。”

“心理医生说这也许源自童年被虐或情感缺失,喜欢男人、对男人的下半身感兴趣、有强烈的插.入倾向、自.慰成瘾,或者只是为了得到从某位家庭成员处缺失的心理补偿。”谢无炽点了下头,平静地说,“医生还预言我有反社会人格,以后说不定会从幻想变成现实,动手杀人,亚洲血统的连环杀手较为少见。”

声音淡在耳后,时书已经跑了。

不,不,不,不可能谢无炽绝对不是男同,还有什么插,杀人。好了,这个话题今天先聊到这。他没心情听别人剖析自我人格和精神。

时书进门,驿卒做好了饭菜上桌,他也把衣服晾好。

差役还在打牌,见到来饭了便收好。

时书纵然试图淡忘,但话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有个差役和时书混得熟了,叫许一郎,喊他:“谢一郎,吃饭。你哥呢?一会儿给你哥的手铐解了,也方便。”

“……”

要不还是锁着?

时书说:“谢谢啊。”

太监们也吃饭,灯光昏暗,时书等了片刻之后,谢无炽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穿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影子蔓延得很长,有种鬼魅的感觉。光看外貌,他确实能承担起许多清名。

谢无炽不急不缓走

()到时书的身旁,许一郎解开他手铐:“谢大人,请用吧。”

要是谢无炽愿意,估计能半夜拿把刀把这些人杀了肢解,不知道为什么,时书脑海中浮现出这血腥的一幕。

时书拿起筷子,没看他:“吃饭。”

谢无炽垂下眼睫,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筷子。时书之前被谢无炽亲过那么多次,亲得喘息,甚至隐约觉得有点爽,都没感觉和谢无炽呆在一块儿这么不自在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干男人就是男同吗?

时书心想,会不会我不是男人呢。

这样总能避开谢无炽的取向了吧?

别管,乱想一下。

时书往嘴里塞了块大饼,看起来神色平静,其实心早已经死了。

男人和男人接吻,跟男人和男同接吻,是两码事。

谢无炽,他可能就是一个想干男人的男人,不一定就是男同。

时书边嚼着嘴里的饼,边胡思乱想时,视线余光中的身影难以忽略,便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一点位置,保持了一丁点的距离。

谢无炽筷子停了停,片刻,夹了块肉咬碎。

-

驿站的油灯要钱买,废钱,一群人打牌到了戌牌,便道:“睡了睡了,明日还要赶路。”

“灯油费多少?先垫着,明天平摊给你。”

“少喝酒,别误了差事!”

“……”

谢无炽方才已戴上手铐,先回屋子里。时书坐在这看许一郎打了半天的叶子牌,也没看懂,但就是不困。

“快去和你哥睡了,明天走得远,有七十几里路才有驿站,不然只能睡路边了。”

时书:“要不你们再打会儿,我付油灯钱。”不是,谢无炽付。

“回去,睡了睡了。”

“……”

时书轻轻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盯着后院那扇门。普普通通的木门,此时暗藏玄机。时书犹豫着起身,许一郎问:“怎么了,和你哥吵架了?”

时书:“没事的,没事的。”

到底是不是男同?

眼看人都走空了,只有两拨卫兵轮流站岗。时书脚步沉重地走了上楼,眉眼间心事重重。他和谢无炽干过那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最开始在鸣凤司被他诱惑第一次接吻,再到后来频繁接吻,好几次谢无炽捧着他的脸在狭小的角落亲,不是普通的亲,而是舌吻,湿吻,到现在还能回忆起他舌尖舔自己的触感。

好可怕。

如果他是男同,那不是一开始就不是病犯了,单纯就想找个人啵嘴吗?

而且谢无炽那么骚,对啊……应该能看出来,正常男人对男人会散发这种狩猎的气味吗?

时书推开了门,屋子内很安静,谢无炽睡了?刚松了口气,瞥见床上一袭坐姿端正的身影,谢无炽没有睡,而是在静坐冥思。

“……”

静坐,指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坐着放空

思绪。可以清除杂念,修身养性,治愈心病。一般人每天活着就行了,很少有人会刻意琢磨心性,淬炼意志。而谢无炽不是一般人。

“人要认识自己,并且控制自己。”这是谢无炽说过的话,时书低头时,想了起来。

时书关门:“你还没睡啊?”

“想事。”谢无炽道。

“想,都可以想。”只要不想男人就行。

时书说:“方才驿差说明天要走七十里的路,早睡,明日估计要早起。我先睡了啊,你慢慢坐。”

时书从尾巴往床上爬,尽管表现得不太刻意,但显然怕和谢无炽再接触到一根毛,不过太黑了看不见,越担心越容易发生,时书也不知道踩到什么,总之等意识回到脑海中时,他正撞在谢无炽的怀里。

手腕被他牵着,体温和呼吸,一下传递到身前。

“我靠!”时书往后撤退,衣领被拽住。

黑暗中,气息迫近,谢无炽眼睑下的伤处消肿,只残留了淡淡的红色血纹,和他有些冰凉的眼睛,视线像舔过的火舌。

“我对男人有**,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吗?时书。”

即使说这句话,谢无炽也只有自负,自傲,平静中的审视,他显然并不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对时书来说有什么问题。

时书举起手:“你先放开我,我尊重,我什么都尊重!别靠这么近说话。你可以是,我没有不接受。这都是你的自由。”

“如果不能接受,你可以回东都,我没说非要人和我走这一路。”

时书一下清醒:“你,你拿这个威胁我?”

谢无炽转过了脸,松开手,下床走到窗户边旁,月光照在他的鼻梁:“在你眼里同性恋好像是什么变态。没错,我的确很扭曲,脑子里全是做.爱,并且不会改。你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时书:“你说这事就说这事,扯什么同啊?你就想让我回去?”

谢无炽单手推宽了窗格:“我只是在提醒你,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搞在一张床上,这不是你的噩梦吗。”

“………………”

时书:不是,感觉这个取向也没他本人气人啊。

时书:“我要睡觉了,让我消化消化。”

谢无炽抬手:“有热闹,看不看。”

时书翻身下床,走到窗旁:“什么热闹?”

“给你看看你最讨厌的东西。”

时书站在他身旁,卡在窗户间的缝隙,目光顺着看到了驿站的院子阴暗处。月色莹白,驿站的后院种着几棵树,还有菜园子,架子上爬着经过了夏季枯萎掉的蔬果藤蔓。

较为阴森的菜园子,人迹罕至。时书往下一看,看见两道重叠在一起的阴影。

是那个喜欢看谢无炽的清秀小太监,脸被按在墙上,另一个则是禁军中的侍卫,隶属于紧随以后的护卫军中,两个人身影重叠,一前一后地动着。

小太监咬着衣袖不敢出声,两个人衣服都整整齐齐,方便随时逃窜,只有裤子解开了,一袭淡蓝色的袍裙被掀开,其中似乎有什么对接着。

两个人后背伏着,小太监被压着。侍卫就是侍卫,有劲儿。

时书只看了一眼,转过身:“你每天走在路上,看似在流放,其实眼睛一个人也没放过吗?”

谢无炽:“我看一眼的东西,暂时就不会忘。”

“别看了,别人的私事。”

时书关上窗户,把谢无炽也拽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种事,看多了长针眼,他怕谢无炽也长。

只不过,刚拽过来,才想起这是男同,手一下放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