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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弱不禁风 第 66 章

作者:婻书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09 03:48:42 来源:882

刹那间李民安脑子里想了很多,几乎是将所有的利弊可能都权衡了一遍,刚准备给助理打电话,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慌突突的。

想了想,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公司里他曾经很早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那朋友早些年在他落魄的时候曾经帮过他,后来他们多年没联系,再见才知道他遭遇了意外截了半条腿,李民安就在自家公司的厂房给他找了个简单的工作,也差不多有十多年了。

这些年他那朋友也没找过他,就一直在厂房里干着,公司里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好像谁都变得信不过了,也只有跟他之间曾经有过短暂交集的朋友能帮帮忙。

他要帮忙的事也不是多麻烦,就是去医院看看他儿子,他担心事情这么凑巧,是有人想要害他儿子。

打完电话把事情叮嘱清楚后,李民安抬脚往那两个少年的方向走去。

察觉到对面有人坐下,宵野一回头见是昨天凉亭里见过的大叔,有些意外地笑着打招呼:“大叔你也在这里啊,好巧啊。”

李民安朝他笑了笑,然后看向季南星:“小兄弟,昨天你说让我在酒店里待三天可避劫,我能问问是什么劫吗?”

宵野闻言看向季南星,他怎么不知道季南星昨天还跟这大叔说过话,但他也没贸然插话,而是收了正在给季南星拍照的手机,敛了笑意坐在一旁。

季南星并不经常给人看面相,经常是看破不说破,对于观相这一门他学的并不精,更多的是通过对方身上的气来测算吉凶。

昨天会有那句提醒,也是先有对方好心叮嘱,现在正巧又遇到,他又找了过来,看样子也是这人命不该绝。

于是季南星直接道:“一卦十万。”

十万对于李民安来说并不多,有时候宴请朋友都不止这个数,因此应下的也十分干脆:“可以,怎么算卦?是写字还是看生辰八字?”

季南星只是抬了抬眼,灵力的流光在他瞳孔里转了一圈,就将对面这人看了个七七八八。

“你出身并不富贵,家中只能算小有资产,在你十六七岁那年家中破产背债,父亲死后三年母亲也病逝,你的财运从你二十三岁开始,从小买卖做到大老板,你夫妻宫有双褶,结过两次婚,两任妻子各为你育有一子,长子应该是跟着你头婚妻子的,这几年才回到你身边,你第二任妻子也在几年前跟你离婚,但小儿子留在了你的身边,不过你那小儿子性格顽劣不服管教,跟你的关系并不好,你事业顺遂不愁钱财,最头疼的应该就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

都说对了,说的准确到李民安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提前查过他资料,特意做局哄骗他钱财的。

但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看对方的气度模样,李民安觉得就算是骗局,他也愿意相信是真的。

突然就有点理解那些迷信封建的大爷大妈们了,真不是他们好哄骗,是对方的段位太强了。

李民安

道:“那我这劫,难道是跟我儿子有关?”

季南星:“我之前看你面相是腾蛇入口之相,腾蛇入口是晚年凄凉凶死之相,但你命中的财运又跟晚年凄凉不沾边,那么剩下的就是凶死,也就是活不到晚年。”

李民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任谁听到自己活不到晚年,尤其是死劫临近怕是都淡定不了。

就是这套路怎么有点熟悉,先说得吓死你,再要你破财免灾?他现在下载反诈骗还来得及吗。

看着他忍不住怀疑的目光,季南星也不在意:“手机。”

一旁的宵野连忙把手机递了过去。

季南星把他伸来的爪子推了回去:“没要你的。”

坐在他们对面的李民安立刻会意,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还贴心地解了锁,他想看看对方还能说出什么来。

只见那让他在相信和反诈之间反复横跳的小男生打开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后,又把手机递还给他:“腾蛇入口并不是随着年岁渐长两颊的法令纹加深,如果你有两三年前没有滤镜美颜的照片,你自己可以对比看看。”

之前季南星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看他腾蛇入口,还以为这是他命定的面相,注定就是短寿的,但刚刚开了灵眼再看,很明显他脸上笼罩了一层灰蒙,也就是说这面相是后期人为所致的命数改变。

李民安有点不太能直视照片的高清,脸上的沟沟壑壑简直一览无余,但十分显眼的便是脸上跟他年龄并不符合的法令纹,太深了,且往下的截断处偏巧是延伸到嘴角,如果这两条就是他说的腾蛇,那还真是入口之相。

李民安想了想,又翻找了一下手机,他之前手机里面有存过去新建厂房参观剪彩的照片,那些照片都是助理直接拿着他手机照的,应该没有什么滤镜美颜。

这不对比还不觉得他两颊的法令纹有什么问题,这一对比问题当真是明显,短短两年,再如何变化,也不该如此之大!

李民安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意,他信了,哪怕下一秒对方让他破财消灾他也愿意相信!

“大师,我这面相有解吗?”

季南星:“你这面相是人为导致的,你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拿下来。”

李民安连忙照做,他身上戴着一块无事牌,就是一面翡翠玉石镶金边框的牌牌,无事牌寓意着平安无事。

当把那无事牌放到桌上的瞬间,李民安的脸色再次变了,因为他想起这块无事牌是他小儿子送他的生日礼物,而送礼物的时间刚好是两年前。

刚刚打电话给他,说摔了进医院的也是小儿子,哪怕那是他亲生儿子,但这一瞬间,李民安也很难不往一些不好的方向去联想。

季南星拿起那块无事牌看了眼,一旁的宵野也凑了过来瞄了瞄:“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这玉石里面的纹路,有点像蛇?”

季南星的指尖轻轻在那翠绿好似带着山水纹的无事牌上划过,紧接着便将无事牌往桌上一磕,并不算多坚硬的玉石直接在他手里碎裂开,紧接着便

出现了让李民安目眦欲裂的一幕。

那漂亮的无事牌里,夹杂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宵野试探着伸出手,见季南星没阻拦,这才将那张夹在无事牌里的符纸拿了出来,展开看了一眼。

只觉得有些眼熟:“这个符我好像见过,等我想想。()”

季南星没吭声,坐在他们对面的李民安也大气不敢出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宵野道:“我想起来了,这是虚影符。◇[()]◇『来[]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

李民安两眼茫然:“那是什么符?”

宵野:“是不好的符,这个符的创立源自成语杯弓蛇影,弓弦被光照入杯中,让人误以为是蛇影,因此受到惊吓疑神疑鬼令自身产生恐惧。”

李民安微微抿了抿唇,沉声问道:“那这种符人佩戴在身上会怎么样?”

他仔细回顾了一下这两年,自从戴上这个无事牌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至于偶尔身上的疲累他觉得还算正常,人到中年本就容易精力不足。

宵野只是认识符,因为前不久他在那个人间网app上买了一本符箓大全,里面就有收录这种符,他见到过,所以有点印象,但毕竟是刚接触这些东西,还没能融会贯通,太过具体的作用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一旁的季南星这才开口道:“这种符一般是为了害人而镇压在家宅中,风水上来讲这叫腾蛇对冲局,两条蛇影环绕在家里,长期的对冲局势会导致家宅不宁,容易招惹小人,穷困潦倒家财破败,但如果是佩戴在人的身上,杯弓蛇影的典故你该听过。”

李民安道:“疑神疑鬼?”

季南星摇头:“是误以为杯中有蛇,疑神疑鬼后导致自己生病,却又百般看不出原因,只是这符还未成气候,蛇影蛰伏暗藏,一旦病,就要你命,但你又正好是属蛇的,反倒在那之前由面相体现了出来,这才形成你今天这种腾蛇入口之相。”

李民安已经满脑子混乱得来不及多想,连忙道:“那大师,这要怎么解?请帮帮我!”

季南星再次摇头:“不用解。”

李民安不太明白:“不用解?为什么不用解?”

季南星道:“因为这是杯弓蛇影,那看到杯中疑似蛇影的人喝了杯中酒,回去之后疑神疑鬼地就病了,找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好,最后是请客的人来探望,得知他生病的原因后就回去查看酒宴的场地,最后破解了弓影似蛇的谜题,喝了酒的人搞清了缘由,病也不药而愈,这虚影点破的瞬间,这事自然也就解了。”

李民安闻言大松一口气,身上无事牌里藏的符纸搞清楚了,但他还没望三天这个劫,于是又道:“那我三天不离开酒店这劫是不是也破了?”

季南星道:“这个劫跟你这腾蛇面相没什么关系,可能是有人见你迟迟不病,等不及就又设了一局吧。”

季南星说完拿出手机收款码。

李民安忙不迭转账,十万总觉得少了,于是直接转了二十万,这可是救了他一命的大师,保持好关系给人留下好点的印象总

()归不是坏事。

只不过季南星又退回了十万:“说十万就十万,两清了,你命里是有财运的,但有句话叫溢满则亏,我建议你偶尔做做好事散散财,对你自身有好处。”

李民安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多做善事多回馈社会。

解决完一桩事,季南星拉着宵野去睡回笼觉了。

宵野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季南星处理一些玄异的事情,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季南星三言两语就改变人的一生。

沉静又淡定,强大又迷人。

虽然他家小同桌很瘦弱,看着有些苍白易碎,但宵野第一次不看外表,感受到了一个人的强大之处,那是气场,是魅力,是从灵魂里透出来的东西,令人沉迷。

看着盯着自己不说话的宵野,季南星眼露不解:“怎么了?”

宵野感叹道:“突然觉得这世上好像没人能配得上你了。”

季南星笑了一下:“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为什么要把自己视作等价的什么去给人做匹配,更何况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个人我更自由快乐。”

宵野一把将季南星拉到了床上,然后翻了个身,把腿压在他的身上:“那我陪你呗,以后咱俩一起,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玩,以后工作了也住一起好了,这样也能有个伴。”

季南星:“那你不找女朋友?”

宵野想了想,找女朋友和跟季南星一起玩比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于是道:“以后再说吧,如果遇不到自己特别特别喜欢的,我才不要按照别人的人生路程来将就自己。”

人就这么一辈子,开心最重要,那什么到点上学,到年纪上班,到了人生哪个阶段就要做哪个阶段的事,他才不要这样,谁给人生规定的阶段,上学不能谈恋爱,毕业就得结婚生子,简直离谱。

季南星笑了笑没说话,这是还没开窍,以后开窍遇到喜欢的人了,自然就懂了兄弟好友一起玩固然快乐,但爱人相伴才是生活。

两人在房中睡回笼觉的时候,李民安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你儿子没什么事,就是好像摔了一下,什么问题都没有,但还闹着要拍片,说脑震荡,他要拍医生就给他安排了,这会儿他还在病房里。”

“我没出现在他面前,我只是去问了一下医生,我叮嘱了医生别把我问过的事跟他说,你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吗?”

李民安紧紧抓着手机:“不用了,谢了兄弟,改天请你吃饭。”

那人挂了电话,然后一头雾水地撑着假肢继续回厂房上班了。

李民安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思索着这一切,没有问题却硬要待在医院,如果他去了会怎么样。

李民安想了很多可能,却又一一否定,不过最让他不确定的是,他的助理在这里面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是跟他儿子合伙了,还是他过于疑神疑鬼了?

李民安把手机开成静音,他决定就在酒店待三天,而这三天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能够一穷二白

起步攒下如今这家业,李民安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被动的人。

自己身边的人信不过,那就花钱找外面的人来解决。

李民安让人查了两个儿子,还有跟他接触最多的助理,人际关系和经济情况都被查了一遍。

大儿子自己创业,搞什么智能机器人,很耗钱,但目前开支还算平稳,自己留给他的几百万备用金他也没用,就忙着他那小公司,看起来还算正常。

小儿子那就不太正常了,包养小明星,送跑车,房子是送不起的,玉兰市的房价一平十万,他家还没富豪到房子都能闭眼送的程度。

除此之外,前不久他小儿子才从赌城回来。

虽然有些事还在查,但很显然他那无事牌里的符,以及小儿子的谋划,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了。

李民安没想到他原以为自家最大的问题是兄弟两个不能好好相处,小儿子仇视大儿子,大儿子无视小儿子,所以那天他看到季南星和宵野才会那么羡慕。

他是独生子,从小就没感受过什么叫兄弟间的守望相助,虽然两个儿子是两段婚姻,但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他总以为时间久了,感情培养起来就会好的。

没想到不止兄弟感情不会好,就连父子情怕是都已经没有了。

看着一个又一个打来的电话,看着一条又一条发来的微信,李民安只是静静地等,等到三天后,他让酒店安排车辆送他下山。

而李民安的小儿子则将自己名下的房子和车辆全都拿去抵债了,还不够,甚至把家里他的一些藏品都拿去抵债了,但依旧不够,好说歹说让那些来要债的缓几天,说等他爸回来他就能有钱了。

李民安回到家,小儿子几乎是气得跳脚地指着他怒骂:“我说我在医院你为什么不回来!打电话你也不接!是不是你大儿子回来了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我就知道后来的总归没有原配得好,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才想起来你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回应他的是李民安朝他走过去后,扬起手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小儿子被打懵了,但他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哪能被动挨打,只不过他刚想反击的时候,李民安将碎掉的无事牌和那张符纸丢在了桌上。

小儿子一见这些东西,立刻心虚地僵住了。

李民安看着这个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儿子,冷笑了一声:“两千万赌债,你怎么敢,给我下这种符咒,你怎么敢?是我不记得你,还是你根本没把我当你爸?我自问这辈子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供你吃供你喝,没冷着你饿着你,你要钱我给,你花钱包养那些小明星,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李乐阳,你还想怎么样?跟我助理串通在车上动手脚,告诉我你在医院哄骗我回来,去医院后再顺势让我坐助理的车走,你想干什么,杀了我拿遗产?”

李乐阳立刻反驳,但只可惜眼神闪烁不定:“我没有!你瞎胡说!你别冤枉人!”

李民安笑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保镖把人丢出去:

“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之前发生的事我也不跟你追究了,我养你到二十二岁了,当年我才二十岁就没了爸妈,你二十二岁有手有脚,一定能养活你自己,以前我给你的那些东西我不要,你以后是飞黄腾达还是沿街要饭都跟我无关。”

李乐阳被保镖抓着往外拖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立刻哭求道:“爸!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爸,我没有做那些事,我真的没有,爸,这无事牌是大哥给我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李民安只是抬头看他:“我有说无事牌什么事吗?我有说符咒是在无事牌里的吗?”

李乐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等他真的被保镖丢到了门外才惊惶不安起来,以后不管他,他还剩下没还的债怎么办,他爸怎么会不管他,怎么能不管他,那是他爸啊!

李民安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碎掉的无事牌和那张符纸,一抬手全扫进了垃圾桶里。

他没有传宗接代的晚癌,有孩子他养,没孩子他也一样地过,没了小儿子他还有个大儿子,敢碰赌,敢对他起杀心,这种儿子他不要也罢。

刚在公司熬了两个大夜的李经恒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他的好兄弟兼公司合伙人就兴冲冲跑了进来:“你那个坑货弟弟被扫地出门了!”

李经恒微微皱眉:“什么扫地出门?”

章琒坐在他对面转悠着椅子道:“就是你弟弟,被你爸扫地出门,还放话以后没这个儿子,那小子现在被追赌债,到处求人借钱,他没来找你?”

李经恒笑了一声:“找我干什么,明知道会被我赶出去。”

弟弟,这种东西他可没有,他妈就生了他一个,他哪来的弟弟。

只不过老头子怎么想开了,竟然能狠得下心?

李经恒心里想着,人已经站起来拿着外套往外走。

章琒在后面喊道:“你去哪儿啊?”

李经恒:“回去关爱一下孤寡老人。”

停车场李,李经恒刚把车开走,一个男人就被踹地摔在了车位上,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酒店里面跟季南星他们起过争执的洪皓。

而将他踹倒的女人摘了手上那颗小到恨不得拿放大镜找的钻戒,用看垃圾的眼神扫了眼地上的男人,丢下戒指转身就走。

洪皓爬起来就追了上去,然后被恼怒的女人拿包打,那包包的边角硬得跟藏了铁棍一样,他从来不知道这种大几万的包打在身上这么疼。

女人狠狠砸了他好几下才稍微解气了一些:“你脚踩几条船也就算了,你还是个双,你双也就算了,你还调戏未成年?交往过你这种变态的人将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是我有眼无珠我认栽,你要是再来纠缠我,我把你那下三寸给你剪了你信不信!”

洪皓还想狡辩:“真不是那样的,娜娜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那样!”

女人抬脚就往他身下踹去,踹得洪皓极其痛苦地倒地扭曲着。

看着短暂交往过一段时间的男人,名叫娜娜的女孩只觉得脏得恶心,无比嫌弃地走掉了,她要约小姐妹去泡泡澡,洗个香香浴,好好去去晦气。

之前亏她还想着用家里的关系拉拔一下男朋友,幸好现在及时止损还不算晚。

那一脚让洪皓疼了好几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去了医院,结果不查还好,一查竟然是脏病感染,他已经想不出近段时间跟多少人上过床了,多半是一些酒吧里看对了就睡了,醒来就各走各的,男女都有。

然而还不等他治疗,起诉的审判也下来了,除了赔偿,还有拘留,虽然不到坐牢的程度,但也不知道因为这种事被拘留会不会留有案底,如果有案底记录,那他以后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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