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 第78章 78、我答应你

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78章 78、我答应你

作者:钝书生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02 20:04:08 来源:882

再听闻“嫂嫂”这个称呼,连同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侧,从那一小片皮肤滋生的战栗感沿着脊骨扩散,半边身子都麻得不像自己的了。

冯玉贞将近六年未曾再见他,二人的女儿都已经是会识字的小姑娘了,一别经年,再次重逢,竟是在一张床上。

他还是执意叫“嫂嫂”,哪怕当年情意正浓时,冯玉贞从头说道到尾,崔净空始终不愿意改。

这个称谓几乎成了一条绳子,死死捆缚住本该南辕北辙、互不干涉的两人。

支起手肘,冯玉贞竭力向后撤,姿势很是别扭,仍想保持一些距离和体面来。

她开口,话音却发颤:“空哥儿,你先起身,有话我们好好说。”

崔净空却不再出声。只吐露了那一句话,又闭上嘴,一种逼人的沉默再度蔓延开。

冯玉贞等了许久,心里发慌,只觉肩膀一沉,两片薄唇覆过来,亲了一下颈侧,细微的亲吻声不知廉耻地作响,这还不够,湿|黏的感觉沿着素白的颈子,还在向下。

脑门突地一跳,细瘦的腰被他钢筋铁骨似的胳膊牢牢箍着,冯玉贞拨开他的脸,一手匆匆捂住被亲的侧颈,声音止不住发软:“我们已经分开了,各自嫁娶,你不能……”

“我不能?我凭什么不能?”

崔净空倏地抬起头,被她的避之不及激起丈高的火气,掀起唇:“怎么,现在嫂嫂有了新人,不叫我这个旧人碰了?”

“况且……”他忽然松手,直起身,下床点起桌上的烛台:“我有同意过分开吗?”

他动作不紧不慢,浑不在意趁着这个功夫下床,往前奔逃的寡嫂。

冯玉贞赤脚踩在地上,无头苍蝇似的碰壁,贴墙左右移动摸索,借着桌上烛台的亮光,方才看清四周门窗禁闭,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无路可退。

她的脚步逐渐歇停,让这时才走来的崔净空打横抱起,坐到桌前,伸手握住女人一对冰凉的赤|足,替她细心擦去灰尘。

冯玉贞个子不高,腕足也生的小巧,刚好让崔净空捂在掌心间搓|揉,边为她暖着脚,边气定神闲启唇:“嫂嫂,还跑吗?”

女人大抵是认命了,脸埋在胸前,虽遗憾于瞧不见神情,可崔净空很满意她的乖顺。

他自顾自道:“嫂嫂是何日成的亲,又生的孩子?我好歹当小叔,这些天大的喜事,怎么都瞒着我,不托人告知?虽是再嫁,以我同嫂嫂的情分,该随些礼,不至于叫别人笑话礼数不周。”

嘴上动听极了,眉间的煞气却越积越浓,说到最后,平白惹得自己不痛快。那点伪装出来的善意消耗殆尽,“礼数不周”四个字全沉沉砸在了地上。

话头一转又道:“不过嫂嫂再嫁,我怎么办?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嫂分明信誓旦旦答应待我高中后去京城成亲,却背弃承诺,不告而别,如今同其他男人喜结连理,嫂嫂与他洞房花烛的时候,可想好如何跟我交代了吗?”

他猝不及防地收力,女人便不自觉贴紧,看着却好似她主动靠近一般。

冯玉贞挣不开,他这六年又长了许多,青年时的单薄早成了过去,手下的肩膀结实的宛若一面墙,和梦中那个冷肃的崔相别无二致。

她放弃了正面反抗,轻声道:“不必再骗我,手放过来,我替你摘下便是。”

他的手骤然顿住。

冯玉贞顺着他的胳膊向下探过去,一下就摸到其空荡荡的左腕。

她十分诧异,然而衣服单薄,她不信邪地在那处反复摸索,直到崔净空按住她,语气中听不出喜乐:“你知道了?”

冯玉贞抬起头,见烛光下,那双乌沉的眼珠紧紧盯着自己,以防她的欺骗和隐瞒,冯玉贞觉得可笑,遂干脆道:“是。”

果然,他就该把灵抚寺那群秃驴一个不留,趁早全杀了——就这么一个字,足以推断出必定是那日求平安符时被寻到可乘之机。

分明都在他眼皮底下,到底还是放松了警惕。

他不该心软,是被寡嫂的温言软语迷惑了,昨日被哄得一道上了灵抚寺,甘心上下山都背她;改日又同她私定终身,结果自己考取功名,日夜奔袭回来,面前只有一幢人去楼空的府邸。

崔净空很明白他该如何做,同之前一样:不动声色,扯谎骗她——可冯玉贞透着冷意的眼神制止了他,好像早料到他会这样做,永不知悔改。

这点轻视的冷意刺伤了他的咽喉,这是头一次,崔净空徒劳启唇,却辩解不出一个字来。

可冯玉贞浑不在意他的真心与否,她现下只心忧分离的喜安:“既然你已经摘下,何必再来纠缠我?我们不如就此一别两宽好了,安安、我的女儿在哪儿?”

急切望向他,却见这张清隽玉面遍布森冷之色,他嘴角都不自觉跳动一下,再维持不了平静:“一别两宽?”

冯玉贞不愿再翻出来这些陈年旧事,崔净空对喜安的境遇只字不提,她也隐隐有些激动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安现在身在何处?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你不能动她,她是——”

她本能停下,崔净空有没有见过喜安,是否认出是他的亲生骨肉?倘若他知晓,又会作何反应?

常理而言,父女相认大多泪湿眼眶,可搁在崔净空身上,他会不会涌现出微弱的父爱都是两说。

事关女儿的安危,关心则乱,冯玉贞难免将事情往恶劣处去想,可这话却径直为崔净空心头的怒火添了一把柴,他想,嫂嫂不愧曾是他的枕边人,透彻他低劣不堪的秉性。

崔净空扯起嘴角,顺着她的道:“话已至此……我怎么能不依嫂嫂的愿呢?”

冯玉贞不可置信道:“不行,你不能对她下手。”

崔净空好整以暇地垂下眸:“嫂嫂方才问我,到底想做什么?”Yushubo

他意有所指,手缓缓贴实于女人的后背。又划过后背,跃跃欲试搭在她领口。

冯玉贞揪住领口,最后那点对他的希冀也破碎了:“我……我已是有夫之妇,难不成你这些年并无妻妾吗?我只是山野村妇,为了这种男女之事,何必来寻我?”

“我奉旨来江南道巡察,不过碰巧遇到故人,并非有意来寻你,少自作多情。”

思及她口中“有夫之妇”四个字,他不自觉冷笑:“我确有佳人在侧,只是外出久了,打些野食疏解一二,待我走后,嫂嫂照样做你的良家夫人,我启程回京,便不再追究这些,放过你们,前尘旧帐一笔勾销。”

冯玉贞一阵齿冷,他真是拿她当一件肆意摔打的物件呢,去烟火之地**尚要给付银钱,对她却轻贱至此,要她一直作陪,直到他走。

崔净空料到她不会答应,知晓冯玉贞大抵会和在崔泽墓前那样给他一巴掌,骂他畜生。

可这回久等不到冯玉贞回复,他蹙起眉,为了不自乱阵脚,紧接着提出真正的意图,又温声道:“嫂嫂既然不愿,那明日便随我回……”

怀中人却出言打断了他。

“好,我答应你,你不能动安安。”冯玉贞不忘添上一句:“……还有严烨。”

严烨上回来也是四个月以前的事了,这些日子大抵快要回来,只怕那时等同于自投罗网了。

要是只提她女儿也罢,这个多出来的、颇为刺耳的“严烨”,也是早先查出来的,身份干干净净,是个走南闯北的商贩。

冯玉贞用的虽是假身份,两人的关系却是邻居眼里实打实的真夫妻。

这回轮到崔净空说不出话了。他万也没料到,冯玉贞竟然答应了。

从前他把她捧在掌心,锦衣玉食供着,一点苦不叫她受,落泪都怜惜,尚且才换来她几个月的温情,只是一时欺骗,她便决绝地一走了之,一句话不留给他。

现下为了这两个人,为了那个他不在身边时冒出来的男人,不惜自降身份,低到尘土中去,换来他的安宁。

宛如棒打鸳鸯的恶人,他不过是这夫妻两人情比石坚的旁观者。

胸口如同被闷声敲击了一棍,无名火烧得五脏六腑都作疼,既然她都愿意随意作贱自己,他又怜惜什么?

冯玉贞被扔到塌上,她揪着领口,却被粗暴地一把扯开。

崔净空刻意没收着力道,在羊脂玉似的白皮子放肆,留下几个显而易见的深红痕迹。

他忽而来了兴致,指尖戳在上面,含笑道:“嫂嫂,倘若他恰好今日归家,看到这些怎么办?”

就算严烨只是一个心知肚明的掩饰,这话还是激到了冯玉贞。

她横过手臂,遮住潋滟水光的眼睛,咬着唇,脸颊已经烧起艳云。

崔净空心中再恼火,还是被她这副并无变化的羞赧神态迷得七荤八素,含|住殷红的唇瓣,执意撬开牙关,把人亲|软了才罢休。

这不对劲——他直起身,从她身上艰难拔回一点将离的神智,今日本没想过这档子事,可但凡沾染上寡嫂半点温软,活像是上瘾似的,不成,半刻都忍不了。

手下柔腻似水,可往上看一眼,她合着眼睛,不愿意看见他。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所有的绮念霎时消散,他将手从衣摆下抽出,从床上站起身,拂袖而去。

冯玉贞不顾衣衫大|敞,她半支起身,微哑着嗓子:“你不做了?那安安……”

安安,安安,她嘴里好像粘着这两个字一样,崔净空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门,将门又严丝合缝关上。

这是职官安排的府邸,正房外并无人守卫,距离最近的田泰也隔着院子,他远远见崔净空面色不佳,很有眼力价的没赶上去讨嫌。

此时入夜不久,屋子提前全用厚厚的浆纸糊了两层,因而才暗不透光。

崔净空站在门前,吹了一会儿晚风,将通体的燥热压下去,田泰适才走过来,道:“主子,该用膳了。”

崔净空本就为寡嫂心烦意乱,可一想到她整日未醒,滴水不沾,心下不受控生出忧虑来。

他敏锐察觉到这点,脸色又冷了下去。

该饿一饿她的,吃够了苦头,才知道别硬着骨头和他犟。

主子神色莫名,田泰眼睛呼溜呼溜打量,崔净空朝他一瞥,田泰旋即低眉顺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主子近些年脾性更是阴晴不定,那几件箱子里的衣服被他轮换着带上床榻,本来便浅淡的气味也最终消逝了。他还是不扔,放枕头下压着,不准奴仆收拾时动。

昨日再看到夫人,当晚上饭只塞了两口,站在床边半夜,只说赏月,床的边都没沾。

他等了等,才听到对方说话:“有粥吗?”

田泰微一愣怔,回道:“厨子们按您原来的喜好,仍是五香面、蒸卷与盐煎肉。”

崔净空疑心重,此番出行,厨子带的也是自己的人,极少赏脸赴宴。

他拧起眉,吩咐道:“熬碗小米粥,做两碟清淡的小菜,赶紧送进去,她一天没进东西。”

“诶,奴才这就去办。”

田泰扭过身,刚走没两步,便听见男人叫住他:“那个孩子领到何处了?”

“回主子,就在偏房里,前一刻才醒,送了饭菜进去。”

原来只有一墙之隔。

崔净空走过去,推开了门。

屋里点着蜡,冯喜安呆呆坐在椅子上,饭菜没动,捧着一杯茶水。

看到有人开门,她跳下椅子,跑到他身前,露出一个笑,仰脸问道:“叔叔,你知道我阿娘在哪儿吗?”

暗光之下,瞧得并不分明,只是因为这张同冯玉贞相似的脸,崔净空恶意倒是少了些,只淡淡问道:“年岁几何?”

喜安老老实实问道:“五岁。”

五岁。

总共分别六年,孩子都五岁,看来是离了他不久,便找到了下家。

他怒火中烧,阴郁的神情不加掩饰,喜安却丝毫不惧怕,攥紧缩在袖口中的花剪,歪了歪头,稚气开口:“我阿娘说要有来有往,我告诉了你一件事,现在叔叔该告诉我阿娘在何处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