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道:“谢谢琛哥。”
南时琛好气又好笑。
五月份这个季节去云市是再完美不过的选择。
掉马后,南时玥总想找机会上门和方以“进一步交流”,都被南时琛帮着挡掉拒绝。
两人假日要去云市旅游的消息南时琛在家族群里说了一嘴。
南时玥嗷嗷地也想跟。
那是不可能的。
方以耳根软,受不住南时玥的撒娇,背着南时琛,给南时玥寄了几本上回从廖林那抠来的特典,并借此套话:“你哥生日一般都怎么过?家族会举办生日宴吗?他以前都收什么礼物呢?”
特典是同城邮寄,南时玥还没收到货,“我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一切等我验完货再说。”
方以:“……”啧。
云市位于西北部,草原边,雪山下。
夏天是游玩的最好季节,有雪有花有草有蓝天白云。
从A市到云市是三个多小时的飞行距离,下飞机后还要倒高铁才能到风景区。
南时琛怕方以累,现在市区休一晚。
第二天迎着朝阳,两人赴往风景区。
方以这趟带了相机,和南时琛说:“画作进入瓶颈期,刚好来取点儿素材。”
南时琛点头,他很配合,路过不错的风景第一时间分享给方以。
云市景区面积大,一天是玩不透。
还有四天可以逛,方以不着急,他问另一个问题:“咱们晚上住哪里?”
两人刚从草坪上出来,南时琛帮方以把歪掉的帽子理好,问:“不逛了了吗?”
云市海拔高,紫外线强,方以拍了会照就出了一身汗,他说:“想洗澡。”
南时琛没意见,拿手机不知给谁打了通电话。
两人站在路边等,没一会就有辆私家车过来,接他们去落脚地。
车子顺着山间公路蜿蜒前行,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知道方以喜静,南时琛把附近的一片私人花园包了下来。
南时琛指着远处:“那边就是明天我们要去看的雪山。”
方以自下车后就目瞪口呆到现在,“南时琛,你好会钞能力。”
夏天的云市,绿意盎然。
方以站在一颗大树下,眺望前方一大片湖水。
湖面中心建了座两城楼高的木屋。
南时琛带方以走栈道,“白女士和这里的老板认识,平时这里都用来招待贵宾,知道咱们要来,特地腾了空间出来。”
风轻轻吹来。
方以踩着脚下的路,紧拉着南时琛的手:“安全吗?”
“今天到未来一周里,没有暴雨山洪海啸,”南时琛分析:“应该是安全的。”
栈道不长,两人走了几步,就到湖中心的木屋前。
木屋的大门是电子锁。
南时琛按了串密码。
门开。
方以进屋,看到里头的装饰,刚有些忐忑的心才落地。
木屋外是木材建筑,里头倒别有洞天。
现代装饰,现代家居。
方以在地上跳了两下。
地盘稳得像在平地。
南时琛把行李卸掉,回头看方以的动作,哭笑不得,还是要认真给方以普及:“我们脚下是湖心岛,不是悬空在湖上建的房子。”
刚安下心的方以,摸摸鼻梁:“……哦。”
“浴室应该在楼上,”南时琛在房间转了一圈,给方以指路:“你要洗澡先去。”
方以解掉帽子,身上黏糊,没犹豫,上楼洗漱。
南时琛看了眼方以还没拆的行李箱。
他没出声,不紧不慢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套衣服,跟着上楼。
楼上是一大间打通的宽敞卧室。
大床摆在中间。
有宽大的窗户,还有个能向外开的木板门,门上挂着白色半透明布帘。
南时琛先去把木门打开,外头夹着湖水湿度的空气涌进屋。
白色布帘随风摇曳。
再把床边的沙发移到木门边。
人要是坐在沙发上,就能观赏到室外近在咫尺的自然风光。
浴室里传来声音:“南时琛。”
南时琛眼里带笑:“怎么了?”
方以的声音带点小郁闷:“……我忘拿衣服了。”
“这样啊,”南时琛走到浴室门前,象征性敲了敲,“开门,给你送衣服了。”
门应声开了条缝,缝隙里钻出一只带雾气的白手。
小白手拿走南时琛精心准备的衣服。
门关上。
南时琛站在原地没动。
浴室里一下没了声音。
南时琛不着急。
守门待方小以。
几分钟后。
方以是红着脸出来的。
刚沐浴完,头发还湿着,脸又嫩又红。
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意外合身。
方以也才二十四五,身材纤细,外形帅气,穿上校服,活脱脱是一刚毕业的学生。
看得较南时琛喉头发紧。
方以声音几不可闻:“南时琛,你好变态。”
南时琛眼睛一瞬不瞬,恨不得把方以看穿,他点头:“嗯。”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方以抬着头,带气的双眸巴巴看着南时琛。
明知道是个坑,方以还愿意把定制的校服往身上套。
后面做什么,都是方以愿意的。
青天白日。
南时琛就把方以压在沙发上。
向湖面的门帘没拉,是大敞的状态。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
他们能看到远处的山海。
两人接了个长绵的吻。
南时琛不满足于此。
做这事上方以喜欢叫:“不行,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虽然房屋四周没有其他人。
南时琛想办法:“那小以不要出声。”
“这样对我不公平,这是什么办法哦,”方以靠在南时琛身上,“舒服的事怎么能不出声。”
回应方以的,是南时琛一阵笑。
两人靠在一起,方以能感受到八块腹肌随着笑声在震荡。
方以又往前靠了些。
谁能抵抗得了腹肌诱惑呢。
南时琛手不老实,在乱动。
方以按住南时琛手腕:“……先别脱。”
南时琛:“嗯?”
方以,咬唇:“就是,我想到了个词。”
“什么?
“隔靴……”
好了。
方以的腰今晚要完蛋了。
南时琛隔着布料撞,最后整条校裤没法看。
还存有理智的方以哑着音:“好浪费,不能穿了。”
南时琛平复气息:“洗洗还能用。”
方以摇头:“不要了,以后不穿给你看。”
南时琛:“那我今天得好好过过瘾啊。”
方以:“?”
这才是第一轮。
窗外是碧绿的湖水、青葱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