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病弱万人嫌陷入修罗场 > 第 105 章 郁结于心(二合一)

病弱万人嫌陷入修罗场 第 105 章 郁结于心(二合一)

作者:孤月当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01 05:31:53 来源:882

秋日的天与春夏大不相同,甫入谢府时天才抹了一层昏黄,至了院中之后,天边竟已泛出了深蓝与灰暗。

一时之间,黄、蓝、黑三色混杂在一起,天色便显得混沌,让人根本分不清如今究竟是什么时候,也让人觉得压抑,不免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院内更是一片死寂。

萧照临抱着谢不为的手不自觉地愈发紧了紧,而他的面色则已是黑沉到快要滴出水来。

若不是有谢不为轻软的身躯在怀,他此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看起来如此无动于衷。

他随即冷笑,斜睨了谢席玉一眼,便迈步绕过了谢席玉,温柔地将谢不为放在了床榻上,再单握住了谢不为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唇边,才侧首对季慕青道:

“阿青,卿卿素来不喜谢中丞,你便请谢中丞出去吧。”

话中是有着宣示占有的意味。

季慕青站定在床边,一时有些为难。

他与谢席玉曾有过往来,与谢席玉的关系虽不至十分熟稔,但也并不算差。

如此情况下,便只得一叹,略显稚气的面容上满是忧愁,看了看萧照临又看了看谢席玉,最终还是走近了谢席玉,踟蹰几息后轻声道:

“席玉......谢中丞,殿下与我等谢六郎醒来后就会离开,你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谢席玉淡看了季慕青一眼,先是略略颔首,再望向了床榻边对他目露戒备的萧照临,言语依旧是如寒风,并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警示之意。

“殿下,你若是不离开,不为是不会醒来的。”

这句话正好击中了萧照临心中最为惶恐不定之处。

他倏地站起,深邃的眉眼间满是愠气,手已是按住了腰间剑柄,对着谢席玉毫不客气地回击道:“那你在此处,卿卿就愿醒来吗?”

谢席玉原本澄澈的琉璃目也随着此言一暗。

两人相对而立,神情皆凝。

吹入房中的清冷秋风拂动着他们的长袍宽袖,但在这种类似对峙的氛围下,两人的身形都未动分毫。

就在季慕青也察觉出谢席玉的态度有些不对之时,房外忽有一阵烛光近,继而几人脚步匆匆。

“快快快,再走快些!”是阿北的声音。

随后,脚步声便似飞起来了一般,迅速撞入了房内。

阿北率先站定,见了谢席玉、萧照临、季慕青三人略有一惊,但也顾不上什么,转身拎着犹在气喘吁吁的府医一起扑至了床榻边。

一壁道,“快给六郎看看是怎么了”,一壁熟练地点起了房内的烛火。

暖色的灯光迅速驱逐了室内的昏暗与压抑,更是打破了方才是如凝冰一般的诡异气氛。

谢席玉与萧照临也皆收回了眼,转而看向了府医的举动。

府医跪在床榻边,颤颤巍巍地为谢不为诊脉,须臾,收回手来拧眉叹息。

正在他纠结该对着房内三人谁说时,却闻阿北哭

嚎着,“你叹什么气啊,我家六郎究竟怎么了,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晚上回来就醒不来了呢?”

那府医浑身一颤,干脆就对着阿北道:“六郎此番晕厥并非是身体有恙,乃是心病。”

阿北止了哭嚎,凑近了府医,“什么是心病?”

府医斟酌着言语,“六郎是有体虚孱弱之症,本就难以根治,如此,也就比常人更易受心绪波动所累,喜、怒、忧思、悲恐、惊惧等情志不疏,皆会导致气机郁滞,闭阻胸中,从而郁结于心*。”

阿北似懂非懂,“那该用什么药来治?”

府医摇了摇头,“六郎平时本就常用补药,这是药就有三分毒,再用疏肝解郁之方反而不好。

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还是得有劳平日伺候在六郎身旁的人多多开解六郎,万万不可再多思多虑,不然长此以往,累在孱虚之上,到时便是药石无灵呐。”

阿北大骇,忙挤开了府医,自己跪在谢不为身侧,看着谢不为长蹙未舒的眉头,便更是悲从心来。

“六郎,你何苦愁着自己,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啊,就算我没本事没办法,但别人总会有办法帮你的。”

而房内其他三人,面色皆有一沉。

尤其是萧照临,在愁虑担忧之外,更有自责,他想到谢不为晕厥之前对他说的话,顿时有些心如刀绞。

他想要再走近谢不为,触碰谢不为,却被突然大步靠近的谢席玉拦住了。

谢席玉虽素来不喜露笑,但平时待人接物并不会少了礼节,气质又淡然如仙,几乎未有冷脸时候,是故,仍有不少人想要与之相交。

但现下,谢席玉周身满是如寒冰一般的凛冽,生生让室内气氛都冷了三分,“殿下,你若再不离开,不为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萧照临握着剑柄的手有一颤,匆匆看了谢不为一眼,见谢不为仍是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心下更是疼痛难当,再一深深闭了闭眼,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而季慕青也未比萧照临好上些许,在府医详道谢不为心病之因时,府医越说一句,他的脸色便越白上一分。

他心里隐有所感,谢不为晕厥多半是与他说的话有关。

可他事先并没有预料到,他今日言语对谢不为来说,竟已是让谢不为再承受不得的了。

他口中泛出了苦涩,心下慌乱无措,也不敢再靠近谢不为,便在萧照临离去后不久,也快步出了谢府。

在萧照临和季慕青离开之后,谢席玉犹豫了片刻,便也吩咐阿北带着府医退下了。

自己则缓缓坐到了谢不为的床边,眼眸半垂,一双琉璃目中神情难测。

过了许久,他终于轻轻开了口,“即使和孟怀君在一起,你也还是会痛苦,那为何还要坚持。”

他这句话后,谢不为并无任何反应,仍是昏睡模样。

但谢席玉却没再有言语或是举动,只是安静地坐着,耐心地等待着。

外头的天

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因是月朔左右,近日又多有秋雨连绵,天上便没有月亮,显得有些凄冷。

而院中无鸟叫蝉鸣,唯有秋风拂过败草,似有呜咽之声,便更是让人生了一身的凉意。

就在谢席玉俯下身来,准备为谢不为掖被之时,谢不为却突然侧过了身,对向了床里。

其实他早在车上时意识便有了好转,等到了房中,意识便已清明许多,只是碍于场面,仍佯装晕厥。

他没想到谢席玉竟能看出来,还一直这么候在他身旁不离开。

他能感受到谢席玉的目光仍是一错不错地落在他的身上,几分莫名之余,更是生了愠气,也似迁怒一般,冷哼道:

“你留下来作什么?还是想阻拦我吗?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怀君在一起究竟会碍着你什么,你为何三番两次非要让我和怀君分开。”

他想到谢席玉方才说的话,更觉谢席玉这是在嘲讽他,便更是扬声,“是,即使痛苦,我还是会坚持,你满意了吗?”

谢席玉闻言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语气,但只让人觉得疲惫,“可你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和孟怀君在一起。”

谢不为长睫一颤,猛然睁开了眼,却没有回身去看谢席玉。

谢席玉声音愈发低沉,“你是不是还喜欢太子。”

谢不为攥紧了被沿,没有吭声。

“还有季慕青。”

谢不为眉头蹙得更紧,是觉谢席玉逐渐有些不可理喻。

“包括......国师。”

谢不为顿觉荒唐,也再忍不住,侧身过来狠狠凝着谢席玉。

他现下面色苍白,但清眸之中却有着淡淡的红晕,瞳仁一动,眼波流转间比之寻常更多了几分脆弱之感。

“谢席玉,你凭什么来臆测我的想法?!”

谢席玉此时的目光仍是冷淡的,却又一言不发,像是坦然迎着谢不为带着怒气的凝视,也像是在无声地拷问着谢不为。

谢席玉越如此淡然,谢不为便越是生气。

他干脆支肘撑起身,努力地与谢席玉平视,咬着牙怒道:

“你是听了府医说我郁结在心,十分高兴,便准备故意激怒我,好让我早日药石无灵,将谢家、将一切都让给你对不对?”

他以为谢席玉还是会保持沉默,好更进一步激怒他。

却不想,谢席玉在听了他这句话后,竟即刻摆首,“我没有想要激怒你,我只是在问你的想法。”

谢不为又觉好笑,并当真冷笑了出来,“问我的想法?你不觉得可笑吗?我的想法与你有何干,而且,你问的又是些什么荒唐之事?”

他越说便越是生气,竟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我明白了,你确实不是在激怒我,而是想羞辱我!”

谢席玉的神情未有丝毫的波动,就连眸光都不曾偏移。

他缄默着看了谢不为许久,又忽然站起了身。

房内灯架正矗在他的身后,如

此,他的影子便投向了谢不为,并完完全全将谢不为笼罩住。

但这却没给谢不为半分压迫之感,反而像是为谢不为挡住了过于刺眼的光线。

谢不为心头陡然一跳,便见谢席玉转过了身。

在谢席玉离开之时,那刺眼的灯火果然照得谢不为下意识闭上了眼。

秋风趁着房门的开合灌入了室内,伴随着风动呜咽,谢席玉的声音也散在了谢不为的耳边。

“除了......只要你想去做的,就去做吧。”

谢不为登时睁开了眼望向了房门处,却已不见了谢席玉的身影。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场面有几分似曾相识,而他的心也因此莫名一痛。

且在复闭眼之时,灵台之内竟闪过了只言片语,像极了谢席玉的声音,但却完全听不出来内容。

而当他在试图深想之时,脑内便是忽一阵头疼欲裂,让他再也半坐不住,身子一歪便倒回了榻上。

他下意识抓住了被沿,想要开口喊阿北入内,但还未启唇,他竟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竹香。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熟悉的而又时时惦念着的声音,“鹮郎,哪里还疼吗?”

谢不为连忙睁开了眼,果真看到了孟聿秋站在了他的床边。

他一时怔愣,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虚虚地探出了手,直到与之相握,掌心的温热瞬间传遍全身,他才似低泣一般,“怀君舅舅,真的是你吗?”

孟聿秋浑身还沾染着外头的秋夜凉意,便不敢太近谢不为,只紧紧握住了谢不为的手,再为谢不为捋了捋鬓边的碎发,温声应道:“是我,我来看你了。”

谢不为眼眸又有一酸,却已是流不出泪来,只委屈地一下扑入了孟聿秋怀中,搂着孟聿秋的腰,再深深闻着孟聿秋身上的竹香,声如秋风呜咽,“怀君舅舅,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孟聿秋被谢不为这么一扑,便再也顾不上衣上的冷暖,只将锦被拉得高些,盖住了谢不为的肩头,再轻轻抚着谢不为的背脊,垂首吻了吻谢不为的额头,“是谢中丞派人来找我,说你身子不适,让我来谢府看看你。”

谢不为顿生惊诧,下意识抬起了头,望着孟聿秋的眼,“谢席玉?他怎么会请你过来看我。”

孟聿秋似也有不解,便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是出于何意,但是与你相关,我便不敢耽搁。”

再是一笑,是为缓和谢不为现下紧张的心绪,“也顾不上礼节,夤夜入了佳人闺房。”

果然,谢不为在听到孟聿秋的玩笑之语后,心下顿时舒畅了许多,面颊也浮上了淡淡的红,是与方才截然不同,像是一下子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便也不想再深究谢席玉的反常举止,眼眸一弯,直身搂住了孟聿秋的脖颈,“佳人正是求之不得。”

说罢,便欲吻上孟聿秋的唇。

但在此时,却听得“哎呀”一声,“六郎!我什么也没看见!”

谢不为一惊,下意

识收回了手,再看向了房门处,见是阿北端着漆盘入内,这才舒了一口气,“阿北,你吓死我了,怎么进来都没有声音的。”

阿北也不辩解,只嘿嘿一笑,但却不敢看孟聿秋,稍侧了身,以一种“横行”的姿态走近了谢不为,并将手中的漆盘放在了床头案上。

“六郎快用些晚膳吧,府医说你近来反而不宜用药,只需得三餐得宜。”

谢不为念及府医所说,心下顿时一慌,有些心虚地瞥了孟聿秋一眼,见孟聿秋没有多问的意思,却也不知是谢席玉已经转告,还是孟聿秋本就不想窥探私密......

但总之,心下的不安便略略缓了几分。

又闻阿北愁道:“可是六郎你明日就要出京了,路上再如何精细,又哪有家中周全,不如我跟着照顾你吧。”

谢不为便被阿北转移了注意,倒真的在思索带上阿北的可能,可转念又觉鄮县情况不定,带上了阿北反而多有顾虑,便对着阿北一笑,“无妨,路上总不会少我吃喝,我又哪里有那么娇贵。”

阿北气馁一叹,端起了漆盘中的清粥,就准备去喂谢不为,但这下却被孟聿秋接过,“有劳阿北了,还是我来喂鹮郎吧。”

阿北听到孟聿秋的声音,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连后退,再眨眼之间一溜烟地就跑了。

看得谢不为都有些瞠目结舌,转而疑惑地问孟聿秋,“阿北怎么如此怕你?”

孟聿秋少见地蹙了蹙眉,舀着碗中清粥送至了谢不为的唇边,再微微摆首,“我也不知,或许是他很少见过我吧。”

谢不为也不再多想,而是自然而然地接受孟聿秋的妥帖照顾,吃着吃着,又软在了孟聿秋的怀中。

孟聿秋来之前应是沐浴过了,是故身上的竹香十分清淡好闻,勾得谢不为“暖饱思淫/欲”,手上的小动作便多了一些,还吻了吻孟聿秋的心口,暗示道:

“怀君舅舅,我今日还未曾沐浴......”

孟聿秋身子果然一僵,继而笑叹,“鹮郎,先用完粥再说,好不好?”

谢不为见孟聿秋没有直言拒绝,浑身便热了三分,虽面色较之平常还是有些苍白,但眉目却更添了几分“西子捧心”一般的美感,正是愈增其妍。

但就在谢不为准备再行“不轨”之时,却听到孟聿秋有些犹豫地开了口,“鹮郎,有一事或许你应当知晓。”

谢不为咽下了最后一口粥,是有些茫然,“什么事?”

孟聿秋也将手中玉碗放回了漆盘内,再是一叹,“谢中丞近日不在京中......”

也不知为何,谢不为并不想听见谢席玉的消息,便本能地打断了孟聿秋,“他的事与我都没什么干系,怀君舅舅也不必告诉我。”

孟聿秋却捉住了谢不为的手,言语有些郑重,但语调仍是温柔,吐声便如竹林间的清风,奇迹般地将谢不为此刻有些纷乱的心安抚下来。

“鹮郎,这件事不仅是与谢中丞有关,更是与你的......养父有关

谢不为微微睁大了眼,“我的养父,他怎么了?”

原书剧情其实并未正面提及过原主的养父养母,甚至,都不曾交代过原主的养父养母为何会胆大包天到敢行换子之事。

而谢不为对于原主养父养母的了解,也仅仅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得来。

不过,也并没有多少,只是知晓一些大略的情况,比如原主的养母身体不好,在原主七岁时便离开了人世。

再有便是在原主被认回之后,谢家也许是因谢席玉的缘故,也并未追究太多,只将原主的养父赶出了会稽庄子。

但这反而是除了原主养父的奴籍,为他恢复了平民之身。

孟聿秋轻轻一叹,“你的养父貌似生了一场重病,但此事也不便为人所知,所以,谢中丞便借着出京公差的由头,亲去照顾了他一段时间。”

谢不为一愣,心下不知是什么滋味,半晌才回过神来,言语轻轻,“那很好啊,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语顿,再更是轻声道,“既然谢席玉都回来了,不也说明他没事了吗?”

孟聿秋抚了抚谢不为的肩头,“你的养父确实已经病愈。”

说到此,孟聿秋竟又有些犹豫,再让谢不为靠入了自己的怀中,“但是谢中丞转告给我,说是你的养父很想见你一面。”

谢不为心下一乱,他自来到这个世界中,对谢楷与诸葛珊都尚无什么情感,更别说只在原主记忆中只有只言片语的养父。

可他却也不知为何,竟不能断然答应或是拒绝,反而显得十分迟疑,像是甚有顾虑。

孟聿秋便更是低头吻了吻谢不为的额头,是为安抚,“你若不想,那便不去。”

谢不为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埋入了孟聿秋的颈侧,闷声问道:

“那谢席玉为何不亲口告诉我,反而让你来转告。”

孟聿秋沉吟片刻,“谢中丞为人滴水不漏,即使是托我转告于你,也并未提及缘由,但或许是这毕竟是关于你们之间关系的大事,他也不知该如何对你开口吧。”

谢不为轻声一哼,很是不屑,“那他确实没脸对我开口,毕竟他的好父亲可是为了他才做了这一切。”

孟聿秋没再问谢不为去与不去,只捧着谢不为的脸,温和一笑,“明日虽然可以晚些时候出发,但接下来便是十余天的路途,还是早些歇息吧。”

谢不为又再次转了注意,以为孟聿秋这是在回应他先前的暗示,下意识舔了舔下唇,言语虽只有一字,却甚是缠绵,“好——”

孟聿秋便端着漆盘起了身,出了房门唤阿北和其余侍从抬水进来。

等到房内水汽氤氲,却不想,孟聿秋竟又主动欲离。

急得谢不为将中衣一扯,香肩半露,再对着孟聿秋伸出了手,温热的水汽使得谢不为的面色更加红润了些,“怀君舅舅不陪我一起吗?”

孟聿秋脚步一顿,但也没有回身,只任谢不为握住了他的手,再轻笑道:

“我可以帮你沐浴,但不许做其他事。”

谢不为听得孟聿秋言语松动,干脆下了床,从后抱住了孟聿秋,贴在了孟聿秋的背上,用侧脸不断地摩挲着,又是故意装傻,“什么是‘其他事’呀?”

孟聿秋拿谢不为没有办法,转身过来揽住了谢不为的肩,再是笑叹,“鹮郎,今夜真的不妥,明日之后实在奔波辛苦,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其实谢不为也是知道其中缘由,可他今夜也确实无比地想与孟聿秋亲近。

于是清眸一转,踮起脚对着孟聿秋的耳边呵了一口气。

“那便只用手,好不好。”

孟聿秋眼眸一暗,瞬即将谢不为打横抱起,继而室内水声激荡,间有缠绵嘤咛之声萦纡于氤氲水汽之间。

直到半夜方才停歇。!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