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乐秀窝 > 其他 > 八零之珠玉在侧 > 第 115 章

八零之珠玉在侧 第 115 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7-01 04:40:28 来源:882

第115章终于了

这两天,陆守俨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早出晚归,有时候好像根本没回来睡觉,两个人完全碰不上。

这几天武警总队的收尾工作差不多结束了,学校附近恢复了正常秩序,武警官兵也暂时撤离,现在由当地公安局负责警戒保护,白天撤离,晚上负责守护。

考古队自己安排了人马,日夜防守,晚上吉普车屁股上的大灯打开,对着挖掘现场,什么都看得清楚,又从郊区借来了两条大狼狗养在那里,一有动静就叫唤。

易铁生现在加入了考古挖掘队伍,最开始估计也没人把他当回事,就是岳教授也只以为他是普通人,结果后面几次,易铁生屡屡让岳教授刮目相看。

要知道田野考古挖掘是一项技术活,考古人讲究三把刷子,调查钻探发掘,调查工作不说了,易铁生辨土认土是绝活,什么土到他眼里一扫,他就像是能闻到味儿一样,说得分毫不差,划定探方时,有两次还是他提醒岳教授夯土位置。

而挖掘过程中,易铁生一把洛阳铲更是使得溜,钢铲头套上木杆子,往下一扔,足足打下去十几米甚至二十米,让在场考古能手都一个个惊叹不已。

岳教授赞叹之余,问起易铁生经历来,倒是建议他可以参与到这一行来。

对此易铁生倒是没什么兴趣,他现在之所以在这里,其实一个是初挽说他需要见识下,他也觉得有道理,二则是初挽在这里,他不放心,好歹陪着,这样万一有个什么,他也能挡一挡,至于别的,他根本没想过。

而易铁生的能耐让人敬佩之余,也有个别的不太看得过去,卢金平多少有些不乐意,觉得喧宾夺主了,倒是把他和宋卫军这种正经弟子比下去了。

不过宋卫军倒是没在意这些,毕竟田野考古贵在实践,他放下研究生的架子,每每向易铁生请教。

现在易铁生为了方便,也和大家伙一起吃住,初挽看着这样的易铁生,心里却是想着上辈子的一些事。

她知道易铁生是一个很有主心骨的人,他倔强,并不那么容易被说服。

上辈子他的有些事自己也不知道,后来他出事了,恰好那天遇上陆守俭,陆守俭问起来,言谈间要帮他查查,也没查出所以然来。

反而是有天她从医院出来,遇到陆守俨,陆守俨眼神很冷,说这事建议她别查了。

初挽记得当时陆守俨说的,他说你以为结果会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上辈子到底怎么样已经是糊涂账了,这辈子她还是希望慢慢引导易铁生,让他多受正经熏陶,这辈子的命运,也许就会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这天吃过早饭,过去挖掘现场,就见大家伙正围在挖掘洞穴处看。

她过去看,才知道,竟然发现一处新的窖藏,且里面的汉白玉佛像应该没被偷盗者挖掘过,大家自然是惊喜不已,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初挽见此,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这些汉白玉佛像

上面的贴金彩绘明显和我们发现的不一样(),这应该就是最初埋藏下时最原始的颜色?()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现在我们先别动,进去拍张照片。”

这种佛像巨大,要想出土见到空气中依然保持原来色泽自然不容易,不过应该尽可能留下最原始的影像资料。

大家自然赞同,当下就有技师进去,拿着照相机拍照,不过可惜,里面太过潮湿了,镜箱的镜头一下去就沾满了露珠。

于是便先吹风,把里面的潮气烘烤过,等水汽散差不多了,再进去拍照,这次拍得就比较清晰了。

技师心花怒放,按照不同角度拍了足够的照片,之后赶紧过去旁边的临时暗房冲洗照片,众人这才进行清理工作。

这一批的窖藏品种非常丰富,不但有汉白玉佛像,竟然还有一些陶罐,多以青花罐为多,看上去应该是当时僧人埋葬佛像时用于供奉的。

卢金平看到那青花罐,第一时间拿起来,捧在手里,激动地道:“这是唐朝的青瓷吧?”

却见青花罐上釉水发亮,仿佛新的一般。

这显然又是一大发现,在这之前,大家只知道元朝有青花瓷,如果这个能断代唐朝,那就意味着,唐朝已经有了青花瓷。

初挽明白卢金平的激动,这个年代元朝之前青花瓷应该是第一次出土,当下提醒道:“这青花瓷先晾晾再做清理工作。”

卢金平连连点头:“知道,我知道。”

初挽见此,也就没多想,毕竟考古系本科生按说都是田野考古挖掘实践课程,这种清理工作按说应该都有所了解。

当下几位考古队员继续进行现场清理,卢金平拿着那青瓷罐到一旁仔细研究,又自己找来相机拍照。

很快初挽几个又陆续清理出其它几件青瓷罐来,大家都小心地放到一边,慢慢晾着。

这时候,就听到岳教授突然道:“这罐子怎么了?怎么没釉了?”

初挽起身看过去,却见刚刚还透着湿润泛着亮泽的青瓷罐,上面的釉已经不见了,只残留着釉水的痕迹。

她顿时猜到原因了。

她没想到卢金平实际动手能力竟然这么差,估计以前本科实践工作也做得不到位,就糊弄过去的。

岳教授面无表情地盯着那青瓷罐,脸色阴沉得可怕。

毕竟这个如果真断代唐朝,这就是重要文物,就有很高的考古价值,结果现在,这才刚出土,上面的釉水就这么没了!

宋卫军穿着考古服正埋首干活,听到这个抬头看过去:“刚才,刚才金平不是在拍照吗?”

他这一说,大家伙全都看向卢金平。

卢金平有些茫然:“我,我就擦了擦,别的我什么都没干,我是看上面湿漉漉的,我就想着擦擦!”

宋卫军皱眉:“金平,你觉得上面湿漉漉的,所以就想着擦擦,除了擦,没动别的?”

卢金平:“对,我就拿布擦了擦,我擦的时候特别小心!”

这时候岳教授脸色铁青,就那么死死

()地盯着卢金平。

卢金平茫然,却也感觉到哪里不对了,他有些无措:“岳教授,我,我拍了不少照片。”

他试图弥补什么:“我拍了照片,这些都是很珍贵的资料!”

然而岳教授的脸色却并没有好看很多,他沉着脸道:“金平,我带来的一本田野考古实践,你没事的时候,先看看,等全都背下来了,再说其它。在这之前,你不要碰坑里的东西,你现在只跟着大家做一些体力工作。”

卢金平顿时慌了。

他现在在队伍中担任技师的工作,负责拍照记录,也负责文物的修复和清理,这些都是有一些技术含量的。

如果去做体力工作,那他根本接触不到这次挖掘的核心了!

卢金平越发惶恐了:“岳老师,我——”

岳教授依然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道:“去看书。”

卢金平吓到了,忙点头。

岳教授转身召集大家伙开会,重新申明了规则,刚出土的文物,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可以碰,如果万一碰的话,需要遵循什么规则,都说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看出岳教授脸色难看,没人敢多说什么,只能低头称是。

最后,岳教授道:“现在,谁来解释下,这个高瓷罐上发生了什么。”

初挽和宋金平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他们自然知道,但是不好说。

说了,就是压了卢金平一头,以后卢金平面上过不去,大家到底是同门师兄弟,犯不着这么得罪人。

最后,还是易铁生道:“这种瓷器,釉水和胎体收缩力不同,釉水紧,胎体松,青瓷罐久埋在底下,受了潮,受潮过程中釉水胎体的膨胀不同,所以它们之间形成了一个间断,刚出土的,如果不晾晾,就这么擦,会直接把上面的釉水给抹掉。”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这个罐子一看就是出土的时候洗坏了,可惜了。唐朝青瓷罐很少见,直接就这么糟蹋了。”

卢金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堪起来,他憋红着脸,愧疚难安。

易铁生看似是个糙汉子,但是心细如发,他参与到这次的考古挖掘中,自然也感觉到卢金平的小心思。

卢金平对初挽有意见,就凭这,他是不介意给这个人一个教训的。

于是他继续道:“这么一个唐朝青瓷罐,于千年之前埋入地下,它安然无恙地在地下存活了一千年,却在出土的那一瞬间毁于一旦,而可悲的是,它不是被毁在盗贼文物贩子手中,而是毁在考古工作人员手中。”

这种话,自然只有易铁生这个编外人员才能说,他毫无留情,说得直白。

宋卫平听着,也是有些愧疚,无奈地看向岳教授。

岳教授叹了一声,颔首:“说得很有道理,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我希望所有的人引以为戒,不要再犯这种错误。当然,这次的错误,也是在我,是我没教好你们。这件事,记在我头上吧。”

卢金平听着,手都在颤,羞愧得脸通红。

********

其实考古挖掘中,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一件青瓷罐被毁了,也有别的青瓷罐,问题说大可大,说小也不小,不过对于卢金平来说,这自然几乎是没顶之灾,他整整一天都仿佛心不在焉。

其它队员则是越发小心谨慎,生怕再出什么岔子,不过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这天傍晚顺利收工后,初挽随便和大家伙吃了点东西,这才回去旅馆睡觉。

谁知道到了旅馆,一推门,就见陆守俨站在那里,身上穿着很家常的睡衣,正用大毛巾擦头发,看到她,也是意外:“今天倒是回来得早。”

初挽挺久没见他了,这几天他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现在见了自然高兴。

不过看他那淡定样子,好像没事人一样,便将那喜欢给压下去了。

他不想她是吗,那太好了,她也不想他。

于是她就很稀松平常地点头:“对,挺早的,忙了一天,累死了!”

陆守俨见此:“我看这时候还有热水,女浴室估计没什么人,你去洗个澡吧。”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旧劳动布的裤子,和一件老式旧翻领西装,虽然特意拍打过了,但依然有些土痕脏污。

他便道:“你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了。”

初挽:“不用,这衣服上面都是土锈味,我自己洗吧。”

陆守俨:“去洗澡吧。”

初挽打开柜子拿自己的睡衣,却见里面睡衣都一码一码地叠放整齐,她隐约记得早上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她扯过来睡衣,小心地瞄了他一眼。

陆守俨:“我刚收拾的,你看你衣服整天乱扔。”

初挽很有些小理直气壮地道:“反正还是要穿的,一穿不就乱了……”

说着,她拿起自己的睡衣,又拿了洗脸盆胰子和毛巾,过去洗澡。

等去了浴室,换下衣服,就听外面陆守俨的声音:“把你换下来的那身递过来。”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她也唬了一跳:“你干嘛跑来这里。”

这毕竟是旅馆的公共浴室,万一有别人呢。

陆守俨道:“我问了,这两天旅馆女客就你一个人。”

毕竟只是小县城的国营旅馆,又不是什么旅游季节,等那拨非法分子都跑光了,旅馆就稀拉拉的了,女客更是少之又少。

初挽这才不说什么了,便将换下来的衣服从旁边隔间缝隙里递出去。

谁知道陆守俨却突然道:“用我帮你吗?”

初挽:“啊?”

陆守俨声音里却有几分戏谑的意思:“不用?”

初挽便有些脸红了,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提:“才不用呢。”

陆守俨也就道:“好,那你先洗澡,我去洗衣服了。”

一时外面响起脚步声,陆守俨走了,初挽这才松了口气。

然两个人已经很亲近了,但是她并不想和他那样。

再说她这几天混在考古现场,身上估计也被熏得一股子土锈味,反正不好闻就是了,当然得自己洗干净了,还要洗得香喷喷的。

等她终于洗完了,头发还湿着,过去房间,他已经洗好衣服,正把衣服晾在窗户外边的铁绳上。

初挽看到,床头柜那里放了一盒套,还没拆的一整盒。

他晾好衣服,回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那盒套,便解释:“计生同志给的。”

初挽只觉得屋子热度上升。

陆守俨:“给你吹头发?”

初挽:“这边有吹风机?”

陆守俨:“我找旅馆服务员借的。”

初挽:“这样啊。”

说着,陆守俨从旁边抽屉拿了吹风机,接好电源,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声音呼啦啦地响,初挽微合着眼睛,她感觉很舒服。

这个男人做事就是很细致,让人有种被悉心照顾着的感觉。

偶尔他略显粗糙的手指划过头皮,更是让人心里发酥,也有些犯困。

陆守俨把头发吹差不多了,初挽已经迷迷糊糊,坐都坐不直了。

陆守俨帮她梳理着头发,随口问道:“这几天挺累的?”

初挽便提起来,确实累,考古工作安排紧锣密鼓的,毕竟经费紧张时间有限,最怕的是回头冬天要上冻,工作就很麻烦,所以要抢时间。

陆守俨便道:“我看你每天都睡得挺死的,估计是太忙了。”

他声音平和,仿佛只是说说而已,但仔细品味,又感觉里面别有意味。

她想起那一晚,他应该是有些感觉了,亲了自己,结果后来好像没成,也许是自己睡着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他自己不是一直不见人影吗?

当下便道:“我看你每天回来都挺晚的,那不是比我忙吗?”

陆守俨低声说:“我麻烦朋友紧急赶过来,当时答应了要帮他一个忙。”

这话多少有些解释的意思。

初挽心里那点小小的不满便被安抚了,毕竟他也是为了她才跑这一趟的。

她随口问:“要你帮什么忙?”

陆守俨:“他们现在有一位过来支援的同志是云南边境的,只会当地土语,我以前在那里待过,多少懂点,可以帮着翻译下。”

初挽:“云南边境?他们走私的路线是从云南出去,途经越南吗?”

陆守俨:“具体不知道了,这个需要查。”

初挽便不问了,陆守俨做事老道机警,不该说的,即使和自己也不会说。

当下两个人各自稍微收拾了收拾,陆守俨看她一眼,低声说:“早点睡吧。”

说着这话,他已经抬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初挽看过去,扣子解开了,可以看到他凸起的喉结,还有浅淡隐约的疤痕。

初挽好奇地欣赏着。

陆守俨的指骨轻搭在腰带扣上时,动作顿住,抬眼看她:“嗯?不睡觉?”

或许是夜晚的关系,他的声音略有些沙,低低的,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房间内的氛围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暧昧恣意横生,小火苗滋滋响起。

有时候夫妻之间就是这样默契,不需要眼神不要言语,就能感觉到对方要怎么样。

况且,两个人分离了这一段,异乡相见,谁能不想?

他早早准备了一盒呢。

初挽的心便略跳快了几拍,不过她还是很不经意地道:“困了,都要困死了,这几天累得不轻,我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说着,她还顺势打了一个大哈欠。

很装作模样的一个哈欠。

陆守俨看她这样,眸中便带了几分笑意:“你从小就是一个瞌睡虫,跟睡不饱一样。”

初挽被他笑得脸红,她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看透了自己那些小心思。

她低声道:“你拉灯吧。”

陆守俨黑眸定定定地看着她。

初挽只觉得他的视线落处就是火,烫得她口干。

她软软地埋怨:“干嘛还不拉灯,我都困了!”

陆守俨就那么看着她,轻轻“嗯”了声。

他拉灯,灯光消失了,房间内瞬间切换为黑暗。

视线一时并不能适应这种黑暗,初挽什么都看不到。

视觉的消失让感觉更为敏锐,初挽甚至觉得自己生出了第六种感知,能捕捉到黑暗中男人的每一次呼吸。

此时的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对他一无所知的女人,她知道这一段的分离后,重逢的他需要怎样的酣畅淋漓。

也知道看似波澜不惊的平和下面会隐藏着怎样能把人吞噬的渴望。

而此时此刻,空气中弥漫着的渴望和男性荷尔蒙气息形成一张网,将她笼罩和束缚住,她口干舌燥,无能为力。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陆守俨。

此时他的音调带着异样的平静:“怎么不上床?”

只是简单四个字,滑入初挽耳中,却激起她心里阵阵的酥麻感。

她知道,他这个人就是特别能装。

他的声音越是平静,说明他越是在小心控制着呼吸。

她没吭声,径自翻身上床,这床是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的。

上了床后,她盖上被子,便闭上眼。

她可以感觉到,陆守俨先过去拉上了窗帘,之后才走过来床边。

他上床的时候,初挽感觉身侧的床垫略往下陷了一点。

之后,有力的臂膀便从后面将她揽住。

她软软哼唧了下:“困了。”

陆守俨揽着她,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抱进自己被子里,之后才搂着她,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我抱着你睡,这样你睡得舒服。”

初挽故作不知,低声理论:“被子是单人

被(),两个人盖根本不够。”

陆守俨:“没事⒎[()]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抱着你,不会让你冻着。”

这话倒是对的,他贴着她,她便感觉滚烫,就跟挨着小火炉一样。

不过她还是软声道:“才不要呢!”

她这么说,他却不听,有力的臂膀揽着她,将她按在他胸膛上。

初挽用手掰他胳膊,没掰开。

他已经俯首下来,亲她耳朵,灼烫的呼吸洒在她侧脸那里,她想躲都没法躲。

陆守俨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边低声问:“怎么了,我的挽挽恼我了?”

初挽耳朵发烫,身子也发酥,不过还是硬撑着说:“就是累了,想睡觉。”

陆守俨声音越发压低了:“好,那你睡觉。”

他口中这么说,却越发亲她,又轻轻啄吻她的唇。

初挽便小声抗议。

陆守俨略翻身,覆过来,温柔缱绻地亲着,低声哄着。

其实本来没什么,毕竟这些天忙,忙得没空想太多,但人呢,就是怕一个哄,一旦有人这么哄着,心里舒舒坦坦幸福着,便滋生出一些不该有的莫名其妙的小委屈。

于是她低声道:“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看你也不是多想我,可能有我没我都一样吧!“

她想起上次见面,话都没说就各自忙各自的了,便道:“你上次看到我就跟看阿猫阿狗一样!你一点不想我,也不关心我的样子!”

陆守俨顿了下,之后低笑,呢喃哄着道:“你的事,我哪件不是放在心上?你给我打电话,我想法设法恨不得飞过来。”

初挽想起之前彭树林说的话,其实心里很满足了,满足得心花怒发。

他一定担心着自己,才那么急,扔下自己的工作赶来。

不过她还是道:“可你都不搭理我,你赶过来就不想我了!”

陆守俨的指尖惩罚式地轻捏她的腰,沙声道:“小没良心的,颠倒黑白,我每晚回来,你都睡得跟个小猪一样,抱着你你都不醒,哼哼完了还是哼哼,还好意思说我!”

初挽:“还不是怪你,回来得晚走得早!”

陆守俨:“要讲理是吗?那我们好好说道说道,上次我大老远跑来,为你操心多少,结果你瞧瞧你当时那样,也不知道穿了哪个男人的衣服,就那么裹着。我的话你就当耳边风,这是要活生生气死我?”

初挽笑:“事急从权,不能算数!”

陆守俨:“没良心,不讲理!”

说着,他便有些迫不及待,轻轻咬她。

夜浓如墨,两人分离许久,又这么亲近一番,自然别有一番兴致。

可谁知道,这旅馆木板床嘎嘎作响,实在是扫兴。

陆守俨哪里愿意收住,从后面提起她,让她扶着。

初挽便有些抗拒:“不要这样。”

陆守俨到底心疼她受不住,不舍得,便干脆让她回过身,疼惜地抱起她,自己却微弓着,就住她缓缓地来。

没几下,他便俯首在她耳边,沙声道:“挽挽,怎么了?”

初挽声音很低,有些弱:“别。”

陆守俨垂眸,视线牢牢地锁着她,看着她盈了水光的眸子,低声道:“不喜欢这样吗?”

他的声音低沉缱绻地在她耳边响起:“你感觉到了吗,我进到了哪里,你的心里吗?”

朦胧的月光下,初挽轻咬了他一口,哑声道:“太深了。”!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