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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听我发疯 第 87 章

作者:姝珂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6-28 01:27:25 来源:882

路庭洲并非有意去看什么,只是有身高优势,视线一扫就把人从头到尾完全笼罩。

大概是在浴室里呆久了,水温又热,宁骆全身都泛着薄粉,伸出来勾衣服的那只手,连十根手指都雪白带粉。

水珠从他的发丝上坠落,顺着冷白柔软的肌肤往下滑,留下道道水痕,如烟雨天的薄胎白瓷。

面容染了水汽,清清透透,眉眼间缠绕着一股被水雾蒸腾出的秾艳。长睫不停轻颤,似被打湿翅膀的蝶翼。

宁骆不张那张嘴的时候,是真的好看,粉丝们都热衷于叫他哑巴老婆。

此时他也没心思去玩抽象,喉咙发干,不停去舔舐那颗饱满的唇珠,抿了下唇,扯住那双手里自己的衣物:“我很快洗、洗完,你等我会。”

说完,“啪”一声飞快关上门。

洗漱台的镜子都被他的力道震了两震。

宁骆看着镜子里,自己满面羞红的模样,拍拍高温的脸颊,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到豆瓣社死组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他捂住脸,自我安慰:“没关系,我脸这么厚,偶尔丢几张不要紧。”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自己,低头,一看到白色平角内裤,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怎么想都不可能安慰好自己啊,我居然让路庭洲帮我拿、内、裤!】

宁骆一脸日了狗了,脸上的温度肉眼可见又高了些。

真的很难形容自己的私人贴身衣物被别人拿在手里的感觉……

其实路庭洲也不比他好多少。

门一关,他嘴里的那句“好”才说出声,宁骆肯定没听见。

路庭洲略略垂眸,低头看自己的手,面上毫无异样,依旧淡然无波。

只是藏在碎发下的眼眸比往日深邃不少,汹涌而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慢慢呼出口气,听着耳边的水流声,心跳乱得很,索性不去回手机上的消息了,抽了本不知是谁放在屋里的旅游杂志,随手翻着看图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还是在水流声停止、宁骆开门的一瞬间,精准捕捉到。

浴室门大开,空气中乳木果浓稠甜腻的气味更明显,尤其是宁骆走过来时,带起的气流让这种甜沾了水汽。

“那个……我洗好了。”宁骆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他说话也不看路庭洲,避开对方,目光落在地上一点,盯着看得起劲,恨不得烧出个洞来。

好像两人刚认识似的。

路庭洲“嗯”了声,放下自己翻了好几遍却根本不知道在讲什么的杂志,起身换衣服。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一颗颗挑开纽扣,流畅紧致紧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手指停在了第五颗纽扣上,欲解不解。

路庭洲温声问:“还看吗?”

宁骆:!!!

他瞬间被烫到似的抽回目光,用声音掩盖自己的心虚:“你进去脱的!”

路庭洲有理有据,轻描淡写地反问:“里面一地水,我怎么脱?”

宁骆别开脸不看他,耳尖透红,完全炸毛:“你爱怎么脱怎么脱,不许在我面前脱衣服!”

“都是男生,我有的你也有,”路庭洲看着他的表情,好像很无奈,语气含着一丝疑虑,“这也要避开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吃我一拳!】

宁骆受不了了,红着脸一股脑把路庭洲的衣服塞在他手里,推着人往浴室里赶:“我在帮你守男德,你还不赶紧感恩戴德!”

【进去吧你!】

他“啪”一关门,把路庭洲关在了里面。

随后额头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给自己晕晕乎乎的脑袋降温。

门被从里面笃笃敲了几下。

宁骆吓得瞬间抬起头,瞪着门板:“你干嘛?”

路庭洲的声音透过门,有些模糊,但依旧好听得紧:“我没拿浴袍。”

……就是不会说人话。

宁骆气恼,叉腰站在门口:“我不是塞你手里了吗?”

“你给我塞得是明天要穿的衣服。”

宁骆:“……”

他认命揉揉脸,“行,你浴袍在哪,我给你拿。”

“行李箱里层,黑色的那个,顺便……”路庭洲语气顿了下,尾音拖长。

宁骆下意识问:“顺便什么?”

门内静默,半晌,才淡淡出声:“帮我也拿个内裤,也在里层。”

宁骆心底仿佛十万只尖叫鸡一起打鸣。

“……知道了。”

宁骆听他似乎笑了下,慢悠悠道谢:“谢谢小骆。”

【你这个年纪,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宁骆狠狠唾弃他,挣扎半晌,还是去翻路庭洲的行李箱。

除了那些生存必备的东西外,路庭洲几乎没拿多少自己的个人物品,洗漱类用品都是一次性的。宁骆之前也是这样,经常爱出差的人恨不得连衣服都是一次性,用完就扔。

他很快翻出了路庭洲的浴袍,做了点心理建设才去给对方找贴身衣物。

拿出来还看了眼,撇撇嘴:“凭什么比我的型号要大。”

【不过身材真的好好,要是能摸一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

路庭洲放水的手微顿,似笑非笑。

宁骆发现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熏心了,敲门火急火燎把衣服塞进路庭洲怀里后,转身扑在了自己的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脑子里刚刚窥见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跟前不久自己做的梦联系起来,让他拿枕头挡住脑袋,手心出了不少汗。

他本来想洗完澡睡觉的,结果现在好了,彻底精神了。

片刻,宁骆豁然起身。

手机点开了自己最爱的音乐,《大悲咒》。

路庭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屋内佛音缭绕,宁骆盘腿坐在床上,一手合掌竖起在胸前,一手在平放于床

上的手机上一下一下敲。

路庭洲擦了下头,挑眉问:“在干什么?”

宁骆双眼紧闭,面容安详:“敲电子木鱼,拜机械佛祖,上赛博西天。”

路庭洲一怔,继而笑了。

宁骆听到他低低哑哑的笑声,刷一下睁开眼。

看到了只穿了一件浴袍,正低头拿手机的路庭洲。

浴袍仅用一根带子系住,松松垮垮,平直的锁骨半遮半掩,弯腰时能看到大片胸膛。

半湿的墨色发梢凌乱贴在脖颈上,水汽浸湿了柔软的丝质布料。

宁骆瞬间破戒,仰头栽倒在了床上。

他手搭着眼,有气无力:“男……德……”

路庭洲“嗯”了声,听声音就没往心里去,还顺手揪了下宁骆的恐龙尾巴:“又带的这件?不怕热吗?”

“我喜欢这件,空调屋里不会热……差点被你转移话题,你倒是穿好衣服啊!”宁骆五指张开一条缝,又瞬间闭上,脸更红了。

路庭洲叹了口气:“我穿着衣服啊。”

宁骆:“你的睡衣呢?”

路庭洲说:“这就是我的睡衣。”

宁骆震惊,放下手,盯着他的浴袍看。

路庭洲在床沿坐下:“我不知道是双人间,只是按我的习惯拿了睡衣。”

宁骆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难为情地转开目光,声如蚊蚋:“那你,把带子系紧,不许露出来给人看。”

【不许勾引我!!!】

路庭洲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手指勾住自己的系带,问:“给你看,有什么要紧?”

宁骆反应了下,猛地用被子盖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

他身体蜷缩,后背出了一层汗,黑暗闷热的被子里,好像能听到自己慌乱无规律的心跳声。

一声。

又一声。

鼓噪着耳膜。

随后被子被人掀开,空调的凉风跟头顶照灯的亮光透了进来,却吹不散脸上的热气。

路庭洲的声音响在耳畔:“好了,开玩笑的,别闷到自己。”

他说完,等宁骆跳起来恶狠狠晃他的肩膀,红着脸让他下次不许再这样说。

但等了半天,对方都没动静。

路庭洲伸手,戳了戳宁骆:“怎么了?生气了?”

宁骆被他一戳,反应很大地抖了抖,手拽住了他的食指,攥了半天才开口,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挡眼底的情绪,慢吞吞说:“……没有生气。”

说完翻身坐起,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尾巴,下巴抵在毛茸茸尾巴尖上,另一只手在膝盖上蹭了蹭,把满手的汗擦干净,只是仍不敢看路庭洲的眼神。

路庭洲问:“不生气,怎么这么奇怪?”

宁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那句话,不许跟别人说。”

路庭洲愣住。

这句话由宁骆说出口,总带着点别样的意味。

路庭洲坐到了他旁边,看他偷偷摸摸往边上挪跟自己拉远距离,一把拽了回来。

宁骆被他拽住胳膊,像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猫,动都不敢动,全身僵硬。

路庭洲问他:“怎么不看我?”

宁骆垂眼,昧着良心:“你有什么好看的啊。”

尔后听到路庭洲在笑,笑声止不住。他顿觉恼羞成怒,推了推对方,没推动。

反倒被轻轻挠了挠下巴,痒痒的。

宁骆眼睫颤了下,就不敢动了。

路庭洲的食指抵住他的下巴,让他略抬了一点头,强迫看着自己别躲:“哪句话?”

宁骆抿着唇不说话。

路庭洲便极有耐心地等着。

良久,宁骆终究是没熬过他,慌乱对视一秒后,垂眼看着床单,声音很轻:“就是给看有什么要紧的那句……那还是不行的,不能跟别人这样说。”

路庭洲仔细打量他的表情,若有所思:“我要是跟别人说呢?”

宁骆声音立马上扬:“你想跟谁说?!”

在撞上路庭洲那双幽深的眸子后,他秒速撤回一个胆量,手指攥着衣摆,开始结巴:“这、这样不好,你要懂得守、守护自己的贞操。”

“……见鬼的贞操。”路庭洲启唇,嗤了声。

宁骆动了动身子。

他其实有点害怕,因为现在的路庭洲真的很强势,连眼神都带着侵略性。

跟往日完全不一样。

但路庭洲往日无底线的纵容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底气,还在小声嘀嘀咕咕:“不行就是不行。”

路庭洲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宁骆后背又开始冒汗,才笑了声:“好。”

笑声消散的同时,拇指在肌肤上轻轻摩挲,凝视着距离指尖不过半寸的唇瓣。

宁骆都不敢抿唇,怕把他的指尖含进去。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憋住了气。

但愣是没想起来要躲。

【这算、算调戏吗?】

宁骆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路庭洲看他憋得脸色涨红,大气不敢喘的模样,像看到了一只小心翼翼试探着伸出触角的蜗牛。

他还不想让蜗牛缩回壳子里,点了点宁骆的鼻尖,收回手:“憋什么气?你可以呼吸。”

宁骆立马精神一松,长长吐出口气。

看着路庭洲含笑的眼,不自在地挠挠脸颊,小声说:“我练肺活量呢,别管。”

路庭洲颔首:“我知道,你有个当歌手的梦。”

“就是说呢……”宁骆忙不迭接住路庭洲递过来的台阶,看他嘴角笑意加深,有些疑惑,“你这句话,是在讽刺我吗?”

路庭洲摇头否认:“我没有。”

只是眼底的笑完全出卖了他。

宁骆见状,一掌拍到了路庭洲大腿上,声音激昂:“你就有!”

路庭洲不承

认:“没有。”

“就有!”

路庭洲试图结束这种小学鸡斗嘴,点头:“好吧,我有。”

宁骆骄傲得像只斗赢了的公鸡,仰着下巴:“你看,我说吧。”

路庭洲:“……”

他又气又好笑,捏了下宁骆的后颈。

宁骆嘴里嘟嘟囔囔,路庭洲不用细听就知道是在编排自己。

又捏了一下,手动闭麦。

世界清净。

只是没多久,又重新乱了起来。

不过这次跟宁骆没关系,而是外面的声音。

宁骆听了会,总觉得像是韩月汶的声音,毕竟就一个女性。

【不会是跟左腾吵起来了吧?他们两人前期还能吵架?】

他觉得匪夷所思,毕竟左腾没拿到钱的前期还是很舔的,韩月汶说右他都不敢往左看一眼。

宁骆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问路庭洲:“外面怎么了?”

路庭洲正在回手机列表里面的消息,闻言回:“不清楚。”

半分钟后,他放下手机,对上舍友火热的目光:“你要是想出去看热闹,可以直接说。”

宁骆撑起身子,听着外面越来越乱的声音,问:“你难道就不好奇?”

【快说好奇啊,咱俩也出去凑个热闹】

“……好奇。”路庭洲认命起身,拿起衣服。

宁骆先是满意,随后疑惑:“你大半夜的,出门还换衣服?”

【搁这儿巴黎走秀呢,一天三套】

路庭洲气笑了,把衣服扔一边:“行,我不换了,就这样出去吧。”

“好好好,咱快——”

宁骆点头,点到一半,视线落在了路庭洲的浴袍上,音调立马拔高,“不行,你赶紧换!”

然后把路庭洲的长衣长裤拿了出来,单膝抵在床上,双手捧到他面前,使劲往前递:“给,穿这套。”

路庭洲拎起看了眼:“今天四十度。”

宁骆纹丝不动。

【没事,你是小说反派,你没有汗腺,夏天穿棉袄都捂不出痱子】

面上还比较讲究,懂得找个理由搪塞:“今晚降温,凉快。”

他苦口婆心:“别冻着你自己,我会心疼。”

路庭洲:“……”

路庭洲打开门一出去,外面声音就更大了,好像是韩月汶在说“你再说一遍试试”之类质问的话。

转身,迎上了霍临琛古怪的目光。

霍临琛把他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非常费解:“兄弟,你不热啊。”

路庭洲趁宁骆没出来,边扣袖扣,边说:“我没汗腺。”

霍临琛沉默两秒,说:“有没有的不要紧,咱别汗腺长舌头上就行。”

宁骆出门,正好听到这一句,下意识反驳:“长舌头上的不是狗吗?”

被路庭洲看了眼,一秒捂住嘴,“我说错话了,是不是?”

霍临琛呵呵一笑:“没错啊。你觉得路庭洲不够狗吗?”

他现在看到左腾,就能想起路庭洲那句“左腾是真不挑食才能看上你”。

路庭洲还没说话,宁骆先出声了:“喂,关系好也不可以这样说人的。”

听着他语气里明晃晃的维护之意,路庭洲勾了勾嘴角。

霍临琛憋了又憋,把脏话咽了回去。

行行行,好好好,你们都这样玩了是吧,欺负他没人撑腰是吧?

路庭洲显然心情很好,看着他吃瘪的样子,问:“在你房间里吵?”

此时,其余人也都零零散散出来了,宁骆还看到了向卜言脸上绿油油的面膜。

向卜言:“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在吵什么?”

回应他的,是霍临琛跟左腾房间被骤然踹开的门。

韩月汶怒气冲冲从里面出来,柳眉倒竖,面含薄怒。

见大家都在,愣了下,换了副表情,轻咳一声理了理鬓发:“吵醒你们了?抱歉,有些激动了。”

曹瑾琉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还没睡觉。”

韩月汶松了口气,轻柔笑道:“那就好。”

随后被拽住了胳膊。

左腾跟着她出来,连这么多人都不在乎了,一把拉住她连声喊:“姐姐,你听我说,我没有去动那些钱!我是被人骗了!”

宁骆眼睁睁看着一脸笑意的韩月汶转头,连嘴角笑容弧度都没变,扬手就给了左腾一个响亮的耳光!

韩月汶看着被打偏脸,捂着面颊一脸难以置信的左腾,甩了甩发麻的手,眼神很冷,口吻却柔:“继续说,我听着。”

“你今天把怎么转移了我一个亿,这一个亿花在了哪,为什么一个月的时间就没了,”韩月汶一字一顿,冷声质问,带着逼人的气势,

“都给我一五一十,说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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