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板已经没工夫机会这个小舅子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怎么能让凤凰回心转意,毕竟有凤氏在他们很多生意容易了不少。
但是他所做的都是徒劳罢了,最后他乖乖的把钱给结了,毕竟要是不还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还,还不如爽快的给了然后留个好印象。
凤凰:" 花泽类,你还要继续跟着我吗?"
花泽类:" 当然啦,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
凤凰:" 你不想你的兄弟们,还有那位杉菜同学吗?"
花泽类:" 你知道?"
凤凰:" 你应该知道藤堂家的事情了吧?"
花泽类:" 美作他们跟我说了。"
凤凰:" 没有什么想说的。"
花泽类:" 没有,这个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凤凰:" 难道你就不怕你的静学姐在国外受欺负吗?"
花泽类:" 既然她放弃了继承人,那就代表放弃了家族给她带去的便利,所以这些是她该承受的。"
凤凰:" 你不是为了她还追去法国的吗,怎么现在想开了?"
花泽类:" 人都是会成长的,她只不过是我成长路上的风景罢了。"
凤凰:" 呦居然想开了。"
花泽类:" 都已经说清楚了,我还能怎么办?"
凤凰:" 我特别想知道她怎么拒绝你的?"
花泽类:" 这事过去了,不提了行不。"
凤凰:" 好吧,好吧,不往你心口插刀了,走带你去听相声去,听了以后肯定没烦恼。"
带着人来到了德云社(友情客串一把),检票然后就进去了,点了一壶茶一盘瓜子就开始等待表演开始了。
花泽类:" 这个好看吗?"
凤凰:" 好不好这就看你自己的,不过好玩是肯定的。"
花泽类:" 好玩?"
凤凰:" 是啊,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虽然很多相声的语言艺术花泽类他不怎么懂,但是一场一场看下来他还是挺开心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不过笑着笑着就流泪了是怎么回事。
凤凰:" 擦擦吧。"
花泽类:" 我是笑出来的泪水。"
凤凰:" 是笑的。"
花泽类:" 嗯,没错。"
“我说是你不行啊,说相声居然把人说哭了。”
“我是个捧哏的,我就那么几句台词,怎么可能是我啊,明明就是你,是你,是你。”
“要不我们让当事人说说呗,来帅哥你来评评理,你是被谁说哭的?”
花泽类:" 你们讲的挺好笑的,所以我是笑出泪的。"
“原来如此啊,那肯定是我的功劳了,毕竟我是逗哏的,逗笑人是我的专长。”
“现在又是你的功劳了,刚不说是我的错吗?”
“怎么的,有意见,打一架啊。”
“打就打没带怕的的,来啊。”
就这样从原本的动嘴皮子发展到了动手上,这花泽类还以为舞台事故了呢。
花泽类:" 他们没问题吧?"
凤凰:" 没事,这就是相声演出的常态。"
花泽类:" 你看上去好像挺了解的。"
凤凰:" 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听一听,放松一下也不错。"
花泽类:"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以后也可以试试。"
看完演出以后就回去了,接下来几天又到出去玩了玩,玩够了就要回去了,当然了花泽类良心发现的在最后一天去买了点东西带回去送给他那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