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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祎编辑了一条短信，“李小伟的妹妹李小菊跟荣毅斯是同学，处过对象。李小伟已转移资产。李小伟现在财富天下，出来时动手。”
凌晨五点，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到手了。”
陆祎起身，锻炼身体。六点赶到分行楼下，林彬匆匆赶来，“去哪儿？”
“大岗。”
车程一半，又一条短信，“招了，140张卡402万。荣毅斯和李小伟合伙包林地。”
“ok。”陆祎回来短信，对林彬说，“回**。”
“咋了？”
“尚方宝剑忘拿了。”
“尚方？啊，啊，回去。”
陆祎给金卫东发了条信息，“上午你开会调度一下清收进度，逐户逐人汇报，没给你打电话就一直开，不吃中午饭也开，让荣毅斯做会议记录，寸步不离。”
有关部门的进展很快，没到中午，荣毅斯在支行会场被带走。
武勇和杜磊石同时接到陆祎的短信，正在办公室商量下步打算，陆祎匆匆赶来。
“人是废了，钱能追回来多少？”
陆祎看着手机屏幕说，“林地转包出去，能有380万，树苗能卖50万，这是430万，透支402万，刚调的卡，没有多少利息，着急的话，树苗卖30万就能保证收回本息。”
“林地能包出去么？”
“肯定能，本来就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还压低了价格。只能比350万多，不带少的。”
“这么有把握？”
“有关部门盯了些日子了，相关情况都清楚。承包人现成的，就是树苗得找个好买主。”
下午，金卫东打电话，“陆经理，动作够快的，人也动了，物也动了。”
“什么意思？说。”
“没啥意思，李小伟的林地和树苗都在岗下镇。刚才刘海超来电话，说杜行长的老婆朱轶芝带着个买主去看树苗了，要买。你给提供的信息吧？我们怎么答对？”
“胡说，我跟朱轶芝根本就不认识，杜行也没跟我说过帮着找买主。你告诉刘海超，该咋卖咋卖，没人打招呼，谁给的钱多卖给谁。”
一定是在武勇办公室商量承包林地卖树苗，杜磊石上心了，50万的树苗卖30万，买到手转手就挣啊！中间搭个桥，直接挣也挺省心的！
动作够快的，上午听到信，下午朱轶芝就到了岗下镇。看来，时间就是金钱啊！
一下午没有动静。也不知这树苗是相中还是没相中。
不急，承包林地的四虎子也说过连树苗一起都要了。
第二天，金卫东早早赶到**市，先和陆祎见个面。“四虎子坚持要林地树苗一起要，咋整啊？”
“那有啥咋整的，他给的钱多，打包卖给他不就省事了。”
“那朱轶芝那边咋交代啊？”
“有什么咋交代的？谁跟你打招呼了？”
“没有啊。”
“没有你上赶子凑啥热闹，她去就得卖她啊？她是啥呀？就算是个啥，那也爱啥啥！一会儿到了会上，就是价高者得。”
拍卖会请来了公证处的同志，煞是正规。
四虎子以绝对价格优势得到了林地和树苗。
朱轶芝脸色紫红冲出拍卖现场，紧随其后的竞买失败者叫汪佩佩，一个妖娆的女人。
拍卖很顺利，本息全覆盖。金卫东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劲儿。
“金行，愁眉苦脸的干啥呢？当原告了？”陆祎调侃，金卫东恍恍惚惚，没有听懂一样，茫然四顾。
这年头，当原告也有风险啊！头顶长草啊！
“咋的了？愣什么神儿啊？”
“哦，没事，累了，走了。”
“别走啊，我们忙乎半天，都是帮你清收呢，你还想不请客就跑啊？那哪儿行啊？你得请客。”陆祎拽着金卫东不依不饶。
进了杜磊石办公室，看见杜磊石正在打电话，俩人就坐在沙发上等。
这个电话打的可是真奇怪，电话那边隆隆炮响，电话这边鸦雀无声，过了好久，杜磊石才把电话收起。
“杜行，金行中午请吃饭。”
“不去。”杜磊石气呼呼地看着金卫东，嘴唇翕动着，几次要张嘴，又几次把话咽回去。“你们去吧，我中午得回家。”
中午这顿酒喝得那叫一个憋屈！菜还没上来，金卫东就喝了半斤白酒，干拉呀！厉害！
陆祎陪着干了两杯，把空瓶子放在地上。“金行，有话说话，不说我可走了。”
“说啥呀？啥也别说了。这回可把杜行得罪了。”
“金行，喝多了？那点树苗算啥呀，杜行能为这事生气？拍卖现场他也在，这个场面谁能作弊啊，谁有敢作弊啊？价高者得，没实力就别竞争，这有啥好怪啊？”
“嗨，不是拍卖的事，是，是，嗨，喝酒！”金卫东吞吞吐吐，就是不说实情。不说拉倒，喝酒，我就不信喝不出你实话！
再喝两杯，一斤“原浆白”下肚，金卫东话多了起来。
“你说，今天来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