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凑近到温雉的耳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
温雉莫名觉得背后发寒,她看向那两个保镖,想给暗示,江挽清突然重重的推了一下她的后背。
“去天台。”
“……”
江挽清拿着剪刀抵着温雉,同时推着她往安全通道的楼梯往上走去。
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惊胆战,为了看戏,都纷纷跑到了医院大门口,抬头看天台上的情况。
其中也有人报了警,消防员也随后就到,在楼下铺设了气垫,生怕真的有人会掉下来。
霍司御是接到温雉保镖的电话,才得知医院里发生的事。
他到的时候医院楼下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听到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对江挽清的各种非议。
“这个黎笙是真的疯了!”
“被她挟持的女人还是倒霉!”
“霍大少爷才倒霉,才刚继承霍氏财阀没多久,这个黎笙就接二连三的惹麻烦,红颜祸水,一点都没说错,越是长得漂亮的女人越是麻烦!”
霍司御听着这些话,剑眉一下蹙紧。
他抬头朝着天台的位置看去,有人影在边缘晃动,他一眼就捕捉到了江挽清的身影。
她穿着医院的宽松的病服,看起来那么单薄脆弱。
霍司御恨不得立马站在江挽清的身边,给予她保护。
他没有半点犹豫就跑进医院里,而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不是霍三少吗!”
“啊?霍少爷?那不是闹鬼了?”
“前阵子听说有个男人和霍三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能就是那个男人!”
吃瓜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唯恐天下不乱。
此时此刻,天台。
江挽清一路把温雉逼退到了天台的边缘,她的手里拿着剪刀,温雉不敢随意挣扎抵抗,而她的手下也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温雉抓着边上的栏杆,低头往底下瞥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看得她心惊胆战。
这二十多层的高楼摔下去,就算有气垫缓冲能保命,可怎么也得摔个浑身骨折。
说不怕是骗人的,她温雉从小就是仗着有自己的哥哥撑腰,才敢这么嚣张,长这么大她一直顺风顺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居然被一个自己要对付的女人逼到了生死边缘。
“江挽清,你这是想干什么?是想把我推下去?”温雉故作镇定的问。
江挽清站在明媚的阳光底下,冷艳无瑕的脸上一片清寂,夏日的风一阵阵吹来拨乱她的短发,她握着剪刀走到温雉的跟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昨天有个男人说要带我去找我的孩子,他把我带到这里,说继续往前走就能看到我的孩子,可是前面根本没有路,我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想推我往前看清楚,结果他自己掉下去了。”
江挽清说着用另一手拽起温雉肩膀上的衣料,抓着她往下看,“现在你帮我看清楚,我的孩子在面前吗?
“……”
温雉鼠躯一震,吓得脸色一白,双腿也开始打颤。
“江挽清你真疯了!”
温雉朝着江挽清怒吼,感觉再多待一秒就会被精神失常的江挽清给推下去。
她回头立马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从江挽清的背后蹑手蹑脚的步步靠近,想趁机把温雉给拽回来,把江挽清给推下去。
温雉观察着江挽清背后的情况,用力抓住一旁的栏杆,眼神瞬变狡诈。
“江挽清,你看,你儿子就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