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可惜你我只能看看,不能吃……”
“也不知道这个闻二爷是什么路子,会所里的姑娘居然一个都看不上!”
“还得出来打野食!”
门口传来两道男声,应该是办事的小喽啰。
我捕捉到他们话里提到了闻二爷。
姓闻,称二爷,除了闻湛,不作他想。
这把,我赌对了。
这时门被推开,黑暗的屋子里照进一丝光亮。
“呜呜呜……”
有人进来,撕开我嘴上的强力胶布。
“呲啦”一声。
很疼。
我缩着往后躲。
看清了来人,是个中年女人。
“你要是想活,就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跑,把大人物伺候好了,有的是荣华富贵!”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女人就该能屈能伸。
我状作恐惧,点了点头。
女人给我松了绑,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着我。
“嗯,是个好苗子,进去以后,少说多看,明白吗?”
我驯服地低着头,双手抓着裙摆。
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我被领到一个包间门口,精致的菱花双开门被人推开,极尽奢靡。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里面的人,每个男人身边都拥着女伴,有的还不止一个。
收回视线,随后故作羞怯地垂下头。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如芒在背。
抬头,对上闻湛阴沉的寒眸。
我紧张不安地抱着手臂,咬着唇,楚楚可怜地向闻湛奔过去。
“哥哥!救我……”
10
我像水蛇一样缠过去,这一举动引得众人侧目。
门口中年女人的神色由不解到紧张心虚。
“吖!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二爷,是手下的人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您,在这儿我给您赔罪!”
话落,中年女人走过来端着一满满一杯的白酒,仰头干杯,动作毫不犹豫。
酒杯倒扣,一滴不剩。
闻湛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小事,你怎么跑海城来了?”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我抿了抿唇,看向中年女人,“我的包呢?”
中年女人把包递给我,我从里面翻出一条黑曜石手串。
上面串的黑曜石大小不一,做工实在算不上精致。
很廉价的地摊货。
“哥哥,那天你过生,我也没有送你什么像样的礼物,我看网上有人说海城的黑曜石手串最好了,尤其是亲手拾亲手做的……”
说着我低下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哥哥,我知道我不该自己随意跑出来,还给你惹了麻烦……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嘴上说着接受惩罚,实际,我圈着闻湛腰身的力道收紧,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闻湛掰开我的手,斥了我一声,“松开,像什么样子!”
“哥哥不罚我了?”
我扬着头,眼神亮晶晶地期待着,凑过去在闻湛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后娇蛮地将那黑曜石手串套在闻湛的手腕上。
“二爷果然就是二爷,咱们这些人哪儿得过姑娘这么巴心巴肝地送礼啊!”
场子上有人捧场,我像是突然想起还有外人在一样,娇呼一声缩进闻湛怀里。
头顶上方传来闻湛的轻笑,我知道,他很受用。
视线落在闻湛手腕上。
那串黑曜石手串不是我亲手做的。
是下了飞机后,我在机场附近的一个路边摊花二十块钱买的。
为了让那手串看起来更像是自己做的,我还把原来穿好的手串扯坏,重新串了条丝线,又配上了几颗不规则的黑曜石。
闻湛什么都不缺,我要想讨好他,就得用真心。
不过,真心那东西,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敛去眼里的情绪,我黏在闻湛身上,做一个合格的金丝雀。
桌上正在打牌。
旁边的茶几上摞着厚厚的一沓红票子。
有人提议,“这么玩儿没意思,换个玩儿法吧!”
“陆少家大业大,是看不上这三瓜俩枣!”
“诶!在座的谁能跟峥爷比家业!”
“闻二爷远道而来,不如听听二爷想怎么玩儿?”
坐在闻湛对面,戴着佛珠的男人开了口。
我悄悄看了一眼。
敏姐给我的资料里有他。
明氏的掌权人,明妩的大哥,明峥。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闻湛。
自然,也包含我在内。
女人们看我是羡慕嫉妒恨。
男人们看我则是很不能立马提枪上阵。
唯独明峥是个例外。
就好像,看不见我一样。
“峥爷的地盘儿,我,客随主便。”
闻湛说着,又抓了一手牌。
明峥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啜了口酒。
“好啊,那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