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岳乐笑呵呵的说:“怎么会呢,王爷,大贵妃是太宗皇帝的妃子,在说大贵妃早年就有心悸之症,太皇太后对大贵妃忽然去世耿耿于怀,所以让小王和康王爷前来迎接王爷!”康亲王杰书看着安亲王岳乐这谎话连篇的,便跟着附和着说:“安亲王说的是,”察哈尔王阿布鼐看着他们便说:“希望二位说的是实话,不要让本王寒心!”
走到襄亲王府的大门前,门口的白花,黑色的“奠”字格外显眼,白布条,一切应有俱有!察哈尔王阿布鼐看到这样的场景,便赶紧的喊着:“额娘,不孝的儿子来迟了,”察哈尔王阿布鼐赶紧的跑进灵堂,便趴在棺椁上哭了起来,安亲王岳乐拍了拍手,一下子在襄亲王里埋伏的士兵站出来把察哈尔王阿布鼐围了起来,安亲王岳乐便说:“奉太皇太后懿旨,大贵妃连合察哈尔王谋逆,按罪当诛!”说着士兵就把阿布鼐给绑了起来,阿布鼐还沉浸在失去母亲之痛的困境中,看着士兵把自己绑了起来,便破口大骂着:“安王爷,你假传圣旨,我额娘对太宗皇帝忠心耿耿,怎么会谋反,一定是你们嫉妒我察哈尔的土地,我杀了你,”说着安亲王岳乐从胸口拿出大贵妃写的信,察哈尔王阿布鼐看到信便说:“假的,我额娘不会谋逆,额娘那么善良,一定是太皇太后逼死的,”说着察哈尔王阿布鼐嚷嚷着:“我要见太皇太后,我要听太皇太后亲口说,额娘,你在天上看到了吗?父汗,你见到额娘了吗?额娘真的会造反吗?”说着阿布鼐便被侍卫托到慈宁宫,安亲王岳乐府着身子说:“太皇太后,人带来了,请太皇太后发落。”孝庄太皇太后看着阿布鼐,便说:“你额娘谋逆造反,还想着自己当皇太后,让你做皇帝,你应该知道吧!”阿布鼐狡辩的说:“不可能,额娘不可能造反,在说额娘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一个疯妇的话你们也信,说不定是你们,看我额娘不顺眼,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她,还我额娘,奸妃!”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哎呦喂,你看看,你也不想想,你额娘若真是疯疯癫癫,怎么又会写信,写完信还不忘盖印章,还让她的亲信亲自出城送往察哈尔,你说这是真疯假疯,如果她循规蹈矩,怎么可能会死了呢!你额娘就知道东窗事发,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便羞愧而死,”阿布鼐便大声嚷嚷着:“我不信,额娘虽说是从我们察哈尔二嫁到你们大清国的,额娘在怎么也懂得忠君爱国,绝不做这种有悖祖宗的事情,除非是你们容不下她!”孝庄太皇太后看阿布鼐,便说:“哀家也不管你信不信,给你两条路走,一交出所有察哈尔的兵权,你回老家放羊牧马吧,做一个逍遥自在的牧民,二,承认自己与大贵妃篡权夺位,即刻追随大贵妃,黄泉路远,大贵妃在地底下等着你呢!”阿布鼐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恶狠狠的看着孝庄太皇太后,大叫着:“妄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孝庄太皇太后看着阿布鼐言辞凿凿,便说:“好,哀家成全你,”说着,便喊:“来人那,把叛逆拖出去斩了,即刻让我们的人接管察哈尔的兵权,绝不能出什么茬子!”安亲王岳乐便挥手示意让侍卫把阿布鼐拖出去!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岳乐,便说:“岳乐呀,最近冰月在宫里待了很多天了,你是不是领着冰月出宫返回封地呢!”安亲王岳乐听着孝庄太皇太后说的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便说:“回太皇太后的话,岳乐也有好几天没见着冰月了,奴才见了冰月一定让冰月跟着奴才返回封地待几天!”孝庄太皇太后微笑的说:“你们父女也该聚一聚,享受天伦之乐了!”安亲王岳乐高兴的说:“是呀,臣也忒想她的,敢问太皇太后冰月每天在哪儿呢!”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安亲王岳乐一脸的笑容,便说:“冰月天天跟在她的皇帝哥哥身边,天天的找皇帝哥哥玩,还请岳乐回去加以约束,冰月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她做出有关对祖宗不利的事情!也希望你能懂得哀家的这份心!”安亲王岳乐便说:“奴才回去定会深深体会太皇太后的心意,太皇太后若没事,那岳乐就退下了,”孝庄太皇太后挥手示意的让安亲王岳乐退下!安亲王岳乐走出慈宁宫,苏麻喇姑便赶紧的上前走到孝庄太皇太后的身边,便说:“格格,您刚才敲打这安亲王您是作何感想!”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哀家不敲打岳乐,岳乐说不定还蒙在鼓里,若真等到冰月爬到皇上的龙床的时候,那一切就真的完了,”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格格英明!”说着主仆二人会心的笑了!
晚上在慈宁宫的下房,张万强把着我的手写毛笔字,先从“一,二,三,西,五,六,七,八,九,十”依次的写着,写毛笔字的我瞌睡的厉害,张万强赶紧的拍着我的脸颊,便说:“兔崽子,教你写字,你尽然能打盹,”说着给我一下踢到地上,我赶紧的跪下,张万强恼怒的便说:“不好好写字,学习,以后怎么宣读圣旨,难道要让咱家的辛苦白费吗?太皇太后对你的期望如此至高,你对得起太皇太后吗?”我便赶紧的说:“爹,我一定好好的学,好好的写字,认字,您别生气了!”张万强叹了一口气,便说:“用功学才能做太监总管,你总不能跟他们一样吧!不管多大还是默默无闻的太监,他们到五十岁就被驱逐出宫的,当了太监总管怎么也得能给你养老吧,你的薪水一个月才三两,如果你当了太监总管,薪水就八两,说不准还有额外的孝敬,你想着吧,要做太监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