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达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德儿,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爸,你快点配药去,我撒完尿后,马上就来。”又一股尿意袭击了王悟德的脑海。
十分钟后,王博达配好了一粒药丸,王悟德拿起药丸迫不及待放进了嘴巴里,一抬头,药丸滚进了胃里。
王博达瞥了王悟德一眼,一脸的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重重地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
“德儿,这快治嘛,有个缺点。就是一年内,你的那东西就是条死泥鳅,彻底阳痿不举。还有一点,那就是二十年内,不能行**之事,否则你的茶壶嘴将彻底报废。”
“我拿嘎子,哦不,我拿爸爸当童年,爸爸拿我当龟田啊,天啊,别人坑爹,爸,你坑儿子啊。”王悟德狂喷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王悟德自从吃了他爸配制的药后,尿频的症状虽然治好了,但副作用正如王博达所说,那条泥鳅冬眠了,一年内是醒不过来了。
王悟德也曾尝试唤醒他的宝贝,努力了一晚上后,他彻底的死心了。
至于二十年内,能不能行**之事,王悟德也询问过他爸,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王悟德彻底绝望了。
王悟德思来想去,还是先对棺材店老板下手,毕竟整蛊朱达强的难度系数太高。
王悟德整人有个特点,就是整人要神不知鬼不觉。不然,别人要知道了是王悟德在整自己,那还不找王悟德报仇。
这日,连绵几天的秋雨终于停了,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空气格外清新。
南山医馆走进来一个病人,“王神医,在吗?”
“德儿,你慢慢吃,医馆里来病人了。我去看看。”王博达狂扒拉了几口饭,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要出去。
王悟德一把拉住了他爸的袖子,“爸!我让你给我配制的药粉,你配制了吗?”
“德儿,你要那玩意干什么?”
“爸,我有急事,你赶紧给我配。不然,今天中午我可不做饭给你吃了。”
这几日,王博达的胃已经彻底被王悟德征服了,差点跪下唱征服了,这要一餐不吃,他根本受不了。
“德儿,等一会儿,你去我那儿拿。”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王悟德吃完饭后,便出了南山医馆,来到了甄艾财棺材铺踩点,打探甄艾财的作息规律。
甄艾财棺材铺门口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几乎没什么生意。但是棺材铺做的那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
日上三竿,终于有个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带着自己儿子进了棺材铺,一番讨价还价后,以三十块银元的价格买了一口杨树木的棺材。
甄艾财找了几个小工,帮中年大叔将棺材抬上了板车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脸,对中年大叔道。
“李老头,欢迎你常来我家做客啊。”
常来甄艾财的棺材铺做客,这不是在咒人家经常死人嘛,李老头闻言,气得嘴巴都歪了。
“甄艾财,你缺德他爸走路抽烟斗,你~你~你缺德带冒烟。”
甄艾财是南山镇的一霸,整个南山镇只有他一家棺材铺,做的是独门生意,他根本不怕别人不买他的棺材,他只怕南山镇死的人不够多,没人到他这儿来买棺材。
“李老头,你别生气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你儿子明天就要到我这儿喝茶呢。”
甄艾财让李老头的儿子来他棺材铺喝茶,这不是在咒李老头明天芭比Q嘛。
“甄艾财,你~你~你……”李老头倒抽一口凉气,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老头的儿子丢下一句,“甄艾财,你丧心病狂,你想钱想疯了,你~你~你生个孩子没P眼。”
李老头的儿子立马背起自己的父亲向南山医馆狂奔而去。
“王神医,快点救救我爸。”
甄艾财嘴角挂出一抹恨意,撇了撇嘴。
“本来今天是双喜临门的,老子好不容易气晕一个,又是王博达破坏了我的好事。奶奶的,王博达,你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王悟德见了甄艾财贪财的嘴脸,连连摇头,“甄艾财,二十一天还不出壳,就是个坏蛋!”
这时,甄艾财家一位长工罗大妈晾晒完衣服后,从后院走了出来,来到甄艾财的面前,露出一副笑脸。
“甄老板,我在你家做工都大半年了,还没有见到钱,最近我家都揭不开锅了。你能不能把我老公去年的工钱和我的工资结一下。”
甄艾财将罗大妈带到一口棺材前,拍了拍棺材盖。
“罗大嫂,我见你工作也挺积极的。你看,你和大哥的工资,我早就准备好了。”
罗大妈眼神扫了一下棺材板,愕然道。
“什么?甄老板,这~这~这就是我的工钱?”
甄艾财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奸笑。
“罗大嫂,怎么样?虽然这口棺材是给我们南山镇的种马王悟德准备的,但那小子不知咋搞的,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