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仓国皇帝博德野。
昌锦宫杏妃谷爱杏。
野帝风驰电掣般闯入昌锦宫,彪悍中带着粗鲁。
杏妃见到如此生猛的势头,又喜又羞又气又怕,心中百味杂陈,却也不敢发作,只好轻声细语地问道:“陛下今日为何如此狂躁?”
话还没问完,野帝便奋起来了,杏妃只好极力承受着。
野帝虽然贵为服仓国的男一号,却是生来尚武,何尝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一众妃嫔往往被虐死者不能计数,掐指算起来,杏妃倒也算是耐力极强的了。
……
良久,杏妃偎在野帝怀里摩挲着他浑实的胸膛,道:“陛下今晚吃了炸药似的,真是小刀拉屁股,让臣妾开了眼了!”
且不说杏妃对野帝的夸赞是真是假,单单从男人的角度讲,自己的女人能在特定场合发自肺腑地下一个威猛能干的褒语,就相当于考卷被打了满分,就相当于对他能力百分百地认可,男人必定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心甘了。
杏妃用这种俏皮的方式夸赞野帝,一来避免了刻意讨好的嫌疑,二来营造出了轻松自然的氛围。
野帝听了杏妃略带俏皮的奖语,果然十分受用,心里乐的屁颠屁颠的,额上紧锁的川字纹也舒展了开来,道:“朕和大臣们议政闹了半上午,憋着一肚子邪火,如今都让爱妃帮朕压下去了……妙哉!”
“以后有什么邪火邪气的,尽管到我这昌锦宫里来发泄,臣妾保证让陛下一泄千里。”杏妃继续用言语逗弄着野帝。
“哈哈哈……你个小油嘴,朕的心情比来前美丽多了。”野帝瞅着怀里雪白温润的杏妃,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坏笑。
杏妃察言观色,因见野帝心情大好,方才打探道:“陛下早间和大臣们议论何事,竟惹得如此沮丧?”
“还不是武力攻打罗勒国一事,大纳言羽月秀建议攻打之前要找个充足的理由照会罗勒的宗主国西番女国,依朕看来,首接开打就是,何必多此一举。”
“那西番女国自古就是天下第一大国,陛下为什么要兴兵攻打西番女国的藩属国罗勒呢,这岂不得罪西番女国?”
“爱妃有所不知,西番女国早就今非昔比了,那群小娘们,难道朕还怕她们有鸟不成!”
杏妃虽是服仓国人氏,却更是西番女国忠实的小迷妹。
“嘻嘻嘻,陛下又说那话……西番女国自然比不得咱们又鸟是鸡的服仓帝国,只是——陛下用兵还须谨慎才是呀。”杏妃不露声色地讥刺了野帝主宰的服仓国。
“这个爱妃不必担心,朕开疆拓土的雄心壮志任何人也阻挡不了,月内便派一员上将率军挥师罗勒。”野帝抚了抚杏妃的秀发,继续说道,“朕何止要攻占罗勒,将来还要吞并西番女国。至于羽月秀那个老不死的,朕自有办法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是不是要把羽月秀收拾得如同臣妾对陛下一样服服贴贴?”杏妃向野帝卖了一个萌。
“小油嘴,怎么竟敢拿自己去比当朝重臣呢?你好冒失。”野帝戳着杏妃的鼻孔调笑道。
“羽月秀虽是外廷的重臣,但臣妾还是陛下的宠妃呢,有何比不得?”杏妃玩笑似的娇嗔道。
……
野帝离开昌锦宫后,待到夜幕降临,杏妃便乔装成轮值宫女出了皇宫。
杏妃忍耐着股间火辣辣的疼痛,踉踉跄跄地来到雅美达书社,并将服仓国月内攻打罗勒国的重磅消息透露给了书社社长。
杏妃和书社社长接头顺利传出情报后,便又伪装成值夜宫女回到了皇宫。
原来,杏妃全名谷爱杏,她的父亲叫谷太雄,官至服仓国大藏卿,是服仓国的钱粮大管家。
而谷太雄和服仓大帝博德野的政见有很大不同。
野帝重武轻文,主张对外扩张,积极加强武备,为的是有朝一日打败西番女国称霸天下。
谷太雄则认为:
野帝的侵略政策既不得人心,也非长久之计,应该放弃侵略西番女国的野心,转而与西番女国世代修好。西番女国才是这个世界永恒的主宰,纵然一时没落,最终也会强势崛起。而服仓国国土狭小,文化张力也不足以同化天下。
说来也巧,偏偏西番女国重农抑商,商界奇才范朝礼在西番女国总是没有用武之地。范朝礼从此便苦心经营仕途,后来得到秦王柏绫溪的赏识。
柏绫溪发现范朝礼不但有商业头脑,而且极富政治远见和兵家韬略,因此便破格提拔范朝礼为兵曹从事,兵曹从事是秦王柏绫溪领导的内卫司属官,受秦王柏绫溪首接领导。
在秦王柏绫溪的保举下,范朝礼在仕途上春风得意,职务一路飙升,首至官拜尚书院司籍,甚至被任命为右督御史,持尚方宝剑巡按江南。
可以说,范朝礼在西番女国里算得上官职最高的男性。虽然如此,秦王柏绫溪仍想物尽其用,不但在政治上为范朝礼保驾护航,还不断发挥范朝礼的商业才能。
秦王柏绫溪因命范朝礼组建庞大船队搭载金银、瓷器、丝绸、茶叶等,游历海外进行商业贸易。范朝礼对秦王柏绫溪的知遇之恩也是由衷感激,从此忠心耿耿效力内卫司。
彼时,范朝礼的船队开赴到了服仓国,得到了服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