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周深,明明面上冷的很,还被自己傻哥打闷棍,最后救自己于水火的却只有他。
可见这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放心吧傻哥,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也不是小孩子,还能没一口饭吃吗?”何雨水道。
“唉,是哥对不起你。”傻柱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愧疚。
这些年,食堂回来的肉菜几乎都给了贾家,很少给何雨水,除了学费自己交的比较准时,其他的,还真没为何雨水做过什么。
“这些年确实忽略你了,你能原谅哥吗?”
何雨水抿着唇。
傻柱的所作所为确实伤她挺深,之前没想明白不觉得,想通透以后,她才发觉自己才是最委屈那个。
但是怨归怨,这是他唯一的哥哥,还真能去恨不成,而且傻柱其实也没有多对不起她,也是被蒙骗而已。
“傻哥,我不怪你了。”何雨水柔声道。
“好。”傻柱点头,虎目中隐隐有了泪光,“对了,有时间你再去打听一下,看我在厂里的工作能不能保下来,哪怕做不了掌勺,做个工人也行。”
“要不然等我出去了,往后的日子才真的难过,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我一定去。”何雨水点头答应。
傻柱这才觉得心里好点,幸亏还有何雨水这个妹妹。
出了派出所,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就往医院去。
“回去,不去医院,我要回去看看。”聋老太拍打着他的背,一个劲儿的说道。
她的心里惦记着自己的传家宝和养老金,心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刻都不想耽误。
易中海拗不过,只好往家走。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
阎埠贵正摇头晃脑的唱着黄梅戏,猛的看见易中海和聋老太,词儿都吞了。
原本他是听着了响动,想瞧瞧有没有好处占,没成想看见了这两位,直接惊讶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易,不是说你出不来了吗?”
易中海顿时脸黑,一双眼恶揪揪看着也阎埠贵不满道:“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不是,不是不是,老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阎埠贵连忙解释,“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
就在这时,棒梗打中院那边过来,刚到中院和前院的廊门处,打眼一瞧,看见了易中海和聋老太,顿时吓坏了。
想想自己在聋老太房间干的事,棒梗只觉得心里发紧,连忙后退小跑回家。
“奶,妈,一大爷和聋老太回来了。”
彼时,贾张氏刚吃了两个聋老太那边拿回来的糕点,摸回屋子正打算躺在床上歇会。
这种东西她自然不会给秦淮茹,都是自己偷偷吃。
“啥?”
贾张氏大吃一惊,连忙将房门关上并反锁。
“妈,一大爷回来不是挺好的,正好家里有个空缺,找个机会让一大爷...”
“呸,你个婊子。”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啐了一口。
“你这个灾星,祸害,你这是要害死我!你不是说聋老太出不来了吗?”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骂道,生怕外面听着声儿。
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在大院里横行霸道,但她怕聋老太。
那老太太,拿着拐杖真往她身上招呼,年龄还比她大,她撒泼耍滑那套还不敢用,生怕聋老太就讹上了她。
·
秦淮茹很无语,她也只是猜测。
张所长当时那么严肃,还嘱咐家里人送被褥和衣服,搁谁也会认为聋老太和易中海出不来了。
谁知道他们能回来。
再说,去聋老太家偷东西又不是自己出主意让他们去,包括去抢何雨水的房子,那可都是贾张氏自主主张。
为何到头又都怪自己。
秦淮茹狠狠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工作的份上,真想给那老虔婆一**斗子。
贾张氏不依不饶,翻着白眼道:“你就是想害我。”
秦淮如懒得和她扯,直接选择沉默。
易中海能回来,她非常的高兴。
没有靠山,她在大院里过得提心吊胆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如今靠山回来了,靠山的靠山也回来,有这两尊大佛坐镇,她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起码在贾张氏闯祸时,不用担心连话都说不完。
至于棒梗偷聋老太东西,小孩子能拿什么?无非就是些糖果糕点的,到时候带着棒梗去陪你道歉就是了。
实在不行,就让易中海去买一点糕点和糖果,赔给聋老太。
所以秦淮茹并不是很害怕。
不过棒梗却有点不对劲,家里也没外人,他就躲在贾张氏屁股后面不出来,瑟缩着,脸色发白。
.. ... .......
跨过门,聋老太终于看见了自己熟悉的屋子,随即从易中海身上跳下来,腿脚利索的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