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奇怪的在大院里晃悠,迎头就碰见了周深。
一双三角眼顿时就瞪圆了。
周深手里又是猪肉、又是鸡肉、还有很多蔬菜。
她好久都没吃肉了,瞬间感觉嘴巴里口水直往外冒,馋的要命。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不过她上午才被周深收拾过,有点不敢上前。
但有便宜占不着,她难受啊。
于是贾张氏就开始琢磨上了,还真让她琢磨出了一个好主意。
“周深,你给我站住!”
贾张氏神气的往周深面前一站,大声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达成了一致后,刘海中得意得很,捧着他有些突出的肚腩,晃晃悠悠迈着小八字步。
“老刘啊,这一次你算是和老易撕破脸了,那你打算怎么对待周深呢?”
阎埠贵背着双手跟在刘海中身旁。
刘海中脚步顿了一下,长出了口气。
周深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还能怎么对待?自然是想拔出来。
可惜周深最近长本事了,他还没想到用什么方法。
刘光天如今还占着周深的工作,如果让他这么轻易就吐出来,以此去和周深和解的话,刘海中又觉得亏。
轧钢厂的这一份工作可不好找,而且当初为了让刘光天顶进去,他没少送礼。
只是若不与周深和解,这就是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一旦踩响,效果不亚于今天的场~面。
易中海还有聋老太、秦淮茹帮忙,而他有谁?谁也没有,就是个光杆-司令!
想要指望旁边这个随时都笑眯眯的阎埠贵,那铁定是指望不上的。
这家伙就是一个老算盘,不见好处不撒腿,见了好处撒半腿,要想他来全力跑,倾家荡产才罢了。
这样贪图便宜善于算计的小人物,上不得台面,刘海中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的。
在刘海中眼里,阎埠贵比他差远了。
要不然自己怎么是二大爷,阎埠贵是三大爷呢!
这就是刘海中的逻辑。
他就没想想,既然这么说,易中海可是一大爷,比他刘海中又强多了。
但刘海中可不会这么想,他一直觉得要不是聋老太支持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在周深这个问题上,刘海中纠结的很。
他既想易中海下台,又不愿意周深得意,这也是今天在现场他选择缄默,两不相帮的原因。
刘海中自认为非常了解阎埠贵,现在之所以在他面前说这些,纯粹就是为了利用他。
指不定这个老家伙和周深之间也有什么嫌隙,所以在这儿试探自己,巴不得自己冲在前面让他当枪使。
犹豫半晌,刘海中道:“老阎啊,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周深可不是简单货色,比傻柱的段位高出一大截。当初傻柱就是个刺儿头,不服管理,把大院闹的一团糟。现在这周深又成了刺头,要是不压着点,大院里可就不是咱们俩说了算了。”
阎埠贵维持着面上的假笑,虚伪的说了句:“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的意思,他当然明白,无非就是希望他出手和周深斗一斗,亦或者他们两联手锉一锉周深的锐气。
但阎埠贵更希望刘海中能和周深斗起来,到时候无论他站在哪一方,好处都是最大的。
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阎埠贵是更倾向于周深的。
周深搭上了大领导和张所长两条线,在打击聋老太、易中海和傻柱的行动中雷厉风行,手段了得。
阎埠贵可不想和这么强的周深成为敌对。
“算了,自己和周深又没有什么利益瓜葛,无冤无仇的,没必要掺和进他们的恩怨里,就让老刘去跟他斗吧,谁赢就站在谁那一边儿好了。”阎埠贵暗暗下了决心。
秦淮茹越走越落后,渐渐的走到了人群的最后。
大院里的人说话虽然刺耳,但她并不在乎。
这些车轱辘话听过来听过去也就那个样子,不能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以后怎么生活。
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两大吸血对象,仅仅靠着在轧钢厂卖弄风骚,是弄不到多少东西的,顶天也就是几个白面馒头。
这些东西根本没办法维系日常生活,简直太难了。
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许大茂,只是许大茂这人手紧,而且目标明确。
但凡给了点好处,就想带着她钻小树林。
如果真做了什么,倒也确实能得到东西。
但秦淮茹不愿意。
她在大院维系的形象非常好,但凡提到她,就没有人不会夸她一句:是个忠贞的女人,孝顺的儿媳,称职的母亲。
吃苦耐劳,不辞辛苦的养活着贾家一大家子人,人美心善,温柔懂礼。
再有贾张氏尖酸刻薄,懒惰好吃,胡搅蛮缠的衬托,连那样的老虔婆都忍得下,越发显得她品德高尚,温柔善良。
简直就是贾家的苍天大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