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算明白,知道秦淮茹不是故意陷害他们。
只不过刚才以为有了转机,没想到转眼间就落了空,而且还可能被加刑。
让他更加难受了。
聋老太见张所长不让打秦淮茹,也不敢造次。
她稳了稳心神,哀求道:“张所长,秦淮茹说的话不代表是我们说的,你可别乱给我们加罪啊。”
张所长整个有点无语。
自己不过是吓唬他们一下,和秦淮茹说话有毛的关系.
“行了,聋老太和易中海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以后你们若是遇到和法律相关有不懂的问题,尽管来派出所找我。”
张所长挥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张所长直接忽略了聋老太的话,使聋老太脸色难看。
这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判进去呢,就已经如此了,那以后还不得更加严重。
聋老太不敢再得罪张所长,只好闭口不言。
易中海满面仓皇,犹豫片刻,他还是叫住了秦淮茹:“淮茹,你回家同你一大妈讲一声,让她别担心。”
“顺便让家里人送点被褥过来。”张所长插话道。
虽然已经猜到可能回不去了,可听到张所长这样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免不得更落寞,神色凄然。
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大院里也是一言九鼎的人,没想到转眼就成了阶下囚。
当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而更让他们难受的是刑期。
上一次,傻柱打周深闷棍,入室伤害小龙女和杨囡,并且全是轻伤的情况下都有可能判两三年。
这一次打许大茂的事,性质更为恶劣,岂不是要判上四五年?
再按照张所长的说法,傻柱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属于被教唆后完成击打事实,属于非主观。
而聋老太和易中海教唆傻柱去完成这样的一个犯罪行为属于主观意识上的谋害。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罪行比傻柱更严重。
但这里面又存在一个争议,傻柱成年后,依旧对许大茂进行同样的伤害,所以目前,他们俩并不知道自己量刑到底多于傻柱,还是少于傻柱。
两人越想越害怕,又不敢说话,表情十分精彩。
大院这群人相携一起回四合院,那叫一个热闹。
言谈之间无不都牵扯着傻柱三人。
“聋老太这一次算栽了,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
“该,每回吃肉都得给她送,这下不用送了,一会儿我就去买点肉,今天吃肉。”
“聋老太那把老骨头肯定经不起折腾,咱们倒是可以盘算一下她那个房子...”
“这个跟你没关系,人家还有个干儿子呢,虽然干儿子一起去坐牢了。外面不还有一个干儿媳呢?”
“说起来,易中海还真不配做一大爷,竟然教唆傻柱打人,实在是可恶。”
“以前没觉得,原来一大爷是这么恶毒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咱们有没有被他算计过。”
“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我估计就没有人没被他算计过。”
“要算计那也是算计傻柱,算计咱们干什么。你又不给他养老!”
“我猜呀,傻柱才是最惨的,打小就被俩老坏人给教坏了,这牢坐的有些冤呢。要是何大清还在,傻柱应该走不到这个地步。”
“冤什么冤,傻柱在大院里少欺负人了吗?仗着自己手里拳头够硬,你们谁敢去招惹他?一天天的,闲的没事儿吧,还去心疼他,你以为你是他姘头啊!”
说到此处,众人回过神来,秦淮茹不就是傻柱的半个姘头嘛。
“秦淮茹,聋老太和易中海都犯了教唆罪,这件事情上,你也没少掺和,你咋啥事儿也没有啊?”有人好奇问道。
不待秦淮茹回答,旁又有人跟了句:“秦淮茹可不是教傻柱说话,她教的是男女之事~这可不犯法。”
大家再次哄堂大笑。
秦淮茹走在人群最边上,懒得搭理这些人。
只不过他们讨论的一个点儿却触动了她。
她为什么没事儿?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可没少帮着傻柱收拾周深,最近这几件事情里都有她的身影,周深翻以前事情的时候怎么把她给忘了?
秦淮茹才不相信周深是忘记了,周深最近的表现,让她大惊失色,实在是与往常太过不同。
这样的周深,单单一个忘记了,不足以说服她。
那便是
秦淮茹心里有了点小心思。
莫非周深还惦记着她,所以故意将跟她有关系的全部隐瞒了。
所以...
秦淮茹得意的笑了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
阎埠贵没有掺和到他们的说笑中,而是笑眯眯地找到了许大茂。
“大茂,恭喜啊。”
许大茂脸色一黑,粗声恶气的说道:“三大爷,我没得罪你吧,你还来嘲笑我。”
阎埠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