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继续哭诉道:“他们住我哥房子就算了,可是她们竟然连我的房子也占了...”
“这简直太过分了,何雨水还在呢,人好端端在屋子里住着,居然让外人给赶出去了!”
“贾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也不看看自己家难过的时候别人怎么帮他们。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占了一间还不够,居然还要占何雨水的屋子。”
“呸,以后可得小心一点。这一家都不是好人,一个偷,一个明抢,强盗都没他们这么猛的。”
“还有一个很柔弱,很会哭。”
“说起来柔弱会哭的竟然不在,不知道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放你妈的罗圈屁,你们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占房子吗?不就是想你们自己去占。哼,我不过是提前了一点而已。”贾张氏再次喷道。
“我们家又没同意,你凭什么占着?”何雨水愤慨道。
“傻柱都进去了,房子空着不也是空着。我们这叫物尽其用,不然平白放着就是浪费,你还得谢谢我们。”贾张氏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说道。
反正何雨水也吵不过她,她自然有恃无恐。
现在大院的人都在,她不信周深还能平白无故上来给自己一顿打,真那样,就全院批斗他,把名声给他搞臭,看他以后还怎么混。
“我呸,我谢谢你八..辈祖宗。”何雨水被气得都说了脏话,因为不太会,还说的磕磕巴巴的。
“我家房子如何跟你贾家没有关系。”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听见了吧,这可是何雨水先骂人的。何雨水,你要是再骂我,我可就不客气了。还有,傻柱进去了,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
“我还在呢!”何雨水怒吼道。
“就你?你算哪根葱啊,一个赔钱货,房子又没你的份。”贾张氏口无遮拦,直接骂道。
“卧槽!”一声惊呼,人群炸开了锅。
“这贾张氏怕不是疯了吧,何雨水虽然是姑娘,但怎么说也是何家人,自家的房子,怎么就没有份了。”
“傻柱跟他们家走的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非亲非故,占人房屋,欺负人唯一的妹妹,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都不够形容的,我要是傻柱,我现在能从那牢里冲出来,掐死这没脸没皮的老东西。”
“天天说这个赔钱货那个赔钱货,她当初投胎怎么就没把自己投成个男儿身,做什么赔钱货,白瞎了她这么热衷数落赔钱货。”
“......”
素来自家人的财产自家人争,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
这最多就是一个内部矛盾,家产纠纷。
但你一个外姓之人人,扬言正主没有权利使用,把正主赶出去,那就犯了大家的忌讳了。
谁也不想大院里有这样一个先例,不然以后自家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后人连个屋子都保不住。
那辛辛苦苦为个什么?为着让别人过得更好吗?
所以贾张氏这句话直接点了雷,大院里的人都争相指责着她。
秦淮如在屋里听了半天,知道是自家没理,一直没敢出去。
这出去后,话如果圆不回来,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可就要没了。
她并不觉得占傻柱的房子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不应该占何雨水的房子。
傻柱判刑几年回来,何雨水肯定早就嫁人了,那时候自家就占着傻柱那间大房子,让傻柱去睡那间小屋子。
傻柱坐了牢,名声没了,工作没了,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还不被她随意摆弄。
可偏偏贾张氏贪得无厌,不听她的,非得去占了何雨水的屋子,现在好了吧,搞得一发不可收拾。
外面的议论渐渐缓了一些,又扯回到了傻柱的屋子上,秦淮茹感觉时机到了,这才装模作样的从屋里出去。
“这是怎么了呀?我就睡了会儿,怎么闹成这样了?”秦淮茹柔声问道,双眼不住的在何雨水和贾张氏身上来回流转。
“这是打上了吗?雨水,伤着你了吧,姐给你看看。”
秦淮茹走近何雨水,一副好姐姐模样,拿手去擦看她的伤痕。
“我不用你管,离我远点。”何雨水厉声呵道,身子往周深那边走了两步,避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讪讪的放手,一副很受伤的模样说道:“雨水,这件事你不清楚,我早就和你哥说好了,你哥他同意。再说了,他不在家,屋子里没人住,容易坏的。”
“我不是人吗?”何雨水反问。
“你一个小姑娘,也住不了两间呀。”秦淮茹微笑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淮茹就是要笑,最好笑的如沐春风,让何雨水连怼回来的心思都没有钱。
她看着何雨水长这么些年,知道何雨水脑子傻好糊弄。
“呵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何雨水冷笑。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占这间大屋子,槐花和小当占我那间小屋子。我的被褥都被他们扔到了地上,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