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今夜便是诗会。
掀起马车的帘子,许安看到仙宋的月亮很圆、很亮、也很大,感觉要比地球的月亮大一圈,这让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家乡,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但就在这时,柳依依却剥了一枚荔枝送进许安口中,陈圆圆更是倒了一杯葡萄美酒递到许安嘴边,至于柔柔则正用她自己的小嘴认真工作着。
感受着三位美女身体不同位置的温热,许安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他喵的,这种时候怎么能分心呢?好好享受才是最实际的!”
现在的许安还不明白,其实他的这种心理是一种逃避,一种通过享乐来麻痹自己以逃避某些终极问题。
但或许这种心理是正确的,可谁在乎呢?
生活不是明天,而是眼下,是当前!
赵无极虽然在另一座马车,但从许安所乘坐马车的晃动幅度,他也能猜得出那车内正发生着极为香艳的一幕,这让赵无极不禁感到些许无奈。
“先生啊先生,您这马上就要跟我妹妹见面了,怎么还想着那种事呢?”
赵无极于心中感叹,但也无法去说太多,只是回头看了身边紧贴着自己的岳云一眼。
“唉,岳云也是个人才,可本王身边的人才怎么就没有一个‘正常’呢?”
“一个即将上我妹前,还在跟别的女人厮混;一个整天跟在我屁股后边,也不知道是想攻还是想守……”
不觉间,赵无极把自己的臀部往旁边挪了挪。
本次诗会定名为江月诗会,主题便是钱塘江和天上的明月。
而此时的江面码头上,正停着近百艘小船将赶来才子佳人们,载向江心那艘足以容纳千人的花船。
花船船如其名,船上铺满了各色鲜花,红色的灯笼悬挂其上,各色才子佳人在其间穿梭,真称得上是:
人比花美,花似人甜!
许安从未可以显露过名声,所以甲板上的人员虽多,知道他长什么样的人却没有几个,以至于他的出现并没有引来太大的轰动。
倒是许安身旁的三位美女,始一出现便引来了无数瞩目。
才子迷恋她们的容颜,佳人们嫉妒她们的气质,往来之人无不向她们多看几眼,并尽情与好友诉说着自己的感叹。
“悲乎!如此三位人间绝色,竟都逃不过物质的**,陪在那样一位粗坯之人的旁边;哀哉!枉我熟读十几年诗词,传世之作何止以百计,身旁竟无一女眷陪同……”
“唉,谁说不是呢?真他娘的气死个人,鄙人的诗才虽在你之上,可不也是连一个女伴都没有?”
“你刚才说什么,你的诗才在我之上?你开什么玩笑!我光是传世之作就不下百首,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呸!就你那几首打油诗还算得上传世之作?恐怕连你家那条街都传不出来吧!倒是鄙人,鄙人的一些拙作尚能得到青梦楼些许姑娘的青睐,偶尔还能被传唱一二……”
“青梦楼?老子差点儿就听成了醉梦楼!青梦楼算什么东西,不就是胡同里的几个大妈吐了点儿粉吗?那种地方别说我从来不去,就是她们给老子钱,老子也不去!”
“呵呵,你倒是想去,关键你连青梦楼也去不起啊?!倒是鄙人,凭借几首佳作,到那青梦楼里,偶尔还能打个折扣!”
“……”
两人就这样争论了许久,忽然其中一个转移话题道:
“不过说起醉梦楼,你听说那位许公子了吗?”
“当然听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何等的潇洒惬意,又是何等的磅礴大气?许兄仅凭这半首诗,便足以与鄙人一生所作相媲美!”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被几个大妈看上,你还真以为自己有点儿水平,敢跟许兄相提并论?!单是许兄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写的出来!”
“呵呵,你能写得出来?有本事你写一句出来看看!”
“我…我当然写不出来,不过这两天还真出现了另一位能跟许兄媲美的诗人,而且就在咱们钱塘县!”
“什么,这不可能吧?!就咱们这小小的钱塘县,能出一位许兄那样的诗才已是上天眷顾,竟然还能再出一位?”
“嘿,我骗你干什么?再说了,谁也没说那位诗才就是咱们钱塘县人啊!或许那位是听闻了许兄的传说,所以来咱们钱塘县拜访许兄的呢?”
“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是有这种可能,不过你倒是说说,这另一位诗才为何能跟许兄媲美?”
“哈哈哈,这就说来话长了,说实话这首诗刚出现时,的确有人怀疑过是否是许兄的新作;”
“但许兄从未承认过此事,衙门亦没有人肯定过此事,而且这首诗的风格和许兄之前那两个半首完全不同,所以大家才最终认为这首诗是另一位诗人所作。”
“怎么还跟衙门扯上关系了?”
“你急什么,且听我慢慢跟你讲,因为这首诗最先是出现在咱县城衙门前的石碑上的;”
“你也知道,林正觉那个老混蛋出了事,咱们钱塘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