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羞!”
苏铭远呼吸突然加重,直接将女人横抱起来,一脚踹开门,然后在魁花楼宾客喧哗中,抱着人穿过大堂,直奔后面的小花园而去。
喧闹声中,有人低声道:
“那不是誉国公?前两个月挨了板子的那个。”
“就是他,我都在魁花喽见他好几回了。”
“这夜都深了,他抱着人往花园去,莫不是……”
“哈哈哈哈秦兄少见多怪,这可不是第一次,你问问你怀里的梦如姑娘就知道了。”
被点到的梦如姑娘羞红脸,上次就是她伺候的誉国公。
这誉国公府之前出事的传闻她们也是听到过的,自那之后,誉国公就常来魁花楼喝酒。
每次都点不同的姑娘,一旦喝得酩酊大醉,就非要抱着人去花园行事。
连魁花楼的姑娘们都羞,却又不敢反抗,只能由着他折腾,老鸨只看银子够了,也不说什么。
黑黢黢的花园内。
零星的灯笼几乎无用。
黑暗中传来男子与女子喘息交合的声音。
“国公爷放过奴吧……”
“放过?嗯!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叫本大爷放过?!”
苏铭远正兽性大发,沉沦在**中,忽然寒光一闪,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冰凉的刀。
“谁!胆敢动本大爷?”苏铭远不动了,吓得酒醒了一半,“知不知道本大爷是谁?”
“啊……”身下的女人察觉出异常,回头一看便要尖叫,下一刻就直接被打晕过去。
苏铭远感到脖子一阵刺痛,热流滚下,紧接着是血腥味。
他有些慌了:“我,我是誉国公,你要多少银钱都行!”
背后之人掐紧了他的脖子,声音比刀尖还凉:“再敢叫一句,便让你活不到明日。”
京中传了个笑话。
誉国公喝花酒,睡美人。
不付账就跑了。
四处都找不到人。
京城的二世祖们,听了就笑。
等多笑了几日,就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连誉国公府的下人们也在找人,誉国公一连多日没有回府,真的失踪了。
苏老夫人本就因之前的事情气病了身子,原本的身子还没调养好,现在雪上加霜,竟然直接气得中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大家都叹,实在是家门不幸,苏老夫人也是个没子孙福的。
“苏老夫人以前看着身子康健,这才一年不到的光景,竟成了这般模样。”
“唉,国公府败落成这样,国公爷又不省心,下落不明,换成谁能受得了?”
“也对,毕竟年纪大了,禁不住事。不过听说他家二公子倒是在侍疾。”
“那病弱的二公子?真是个有孝心的,只可惜身子弱了……”
誉国公府。
少了国公的府邸,愈发萧条了。
连下人们都看出,这国公府是起不来了。
这几日,不少下人都跟管家提出想离开国公府。
管家也是愁得不行,他做不了这主。
国公爷失踪了,老妇人中风,管家想来想去,那只能问二公子了。
他一去问,苏靖远那边显得宽厚仁德:
“游叔,他们要走的便放出府去吧,不必强留。该结的工钱给他们结了,莫要为难。”
下人们得知后,都称赞二公子真是菩萨心肠。
哪里离了国公府,去了别家做事,也道一句苏二公子的慈善之心。
原本苏铭远因为抠钱就遣散了一批下人,现在又自发走了一批人。
偌大的国公府,竟然只剩三三两两的仆婢,静得了无生气。
连往日最富贵的老夫人院子,都冷清下来了,只剩秦嬷嬷和一个迟钝的丫头伺候。